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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高校党风廉政建设的现实困境与实践路径

更新时间:2016-07-05

近年国家对高等教育经费投入比列日益增大,科研产出也不断提高,高校入学率也不断提升,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不断加强。“随着中国高等教育改革的不断深入以及高等学校日益融入到市场经济活动之中,导致高校的资源配置、权力运行和利益分配的深刻调整,人们的思想观念、利益诉求发生了剧烈的变化,高校腐败形势日趋严峻,甚至有研究机构断言:高校已成为腐败犯罪新的高发区”[1]。当前我国高校党风廉政建设问题不仅有普通院校,连著名高等学府也是屡见不鲜。2017年6月16日,十八届中央第十二轮巡视组对北大、清华等14所中管高校进行点名批评,有的因干部管理监督不严,有的因校办企业管理混乱且腐败,有的因党内政治生活不严肃等多种情况而被批评通报。高校本作为神圣之地,问题尚且如此严重,其它党组织机构存在的党风廉政建设问题可见一斑。因此,全面从严治党显得十分紧迫和必要。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党的执政地位和领导地位并不是自然而然就能长期保持下去的,不管党、不抓党就有可能出问题甚至出大问题,结果不只是党的事业不能成功,还有亡党亡国的危险”[2]。高校党风廉政建设事关重大,影响深远。如今大多高校不再被称为神圣净土,高校贪污腐化、滥用职权屡禁不绝。国家之间的竞争归根是人才与科技的竞争,没有廉洁自律的高校便不会培养出优秀合格的人才,又如何在世界角逐中获取更多话语权呢?又如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呢?因而加强高校党风廉政建设迫在眉睫。

3.1 PID-5的特质与临床症状紧密相关 PID-5问卷特质与一些临床上显著显现但没有被DSM分类系统提到的症状表现有关。如Wright等[27]研究了PID-5特质与人际关系损伤的关系,发现PID-5问卷特质与专横的人际风格相关,相关程度从1.0(顺从)到0.60(敌意),其中敌对维度的特质与专横的人际风格相关程度最高。此外,Hopwood等[28]研究报道了PID-5特质与认知行为疗法的非理性信念存在有意义的联系,如对关系冷漠、缺少信任和强调独立这3种信念与分离维度高度相关。这些研究表明,PID-5问卷特质与人格障碍症状之间的联系可能并不仅限于DSM系统中标明的人格功能。

1 高校党风廉政建设问题的原因探析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不少党员干部理想信念丧失,被权力和金钱所迷惑,做出违反党纪国法,损害人民利益等出格事情。如今作为“清水衙门”的学府圣地也成为反腐败和党风廉政建设的主攻阵地。高校腐败问题成因可谓错综复杂。

1.1 高等教育盲目发展扩大带来的负面效果

随着高等教育越来越走向市场化,参与的经济活动越来越多,贪污腐败问题便接踵而至,直接成为高校廉政建设问题的滥觞。首先,由于我国高校实行扩招以来,学校招生越来越多,高校涉及经济利益便越多,于是在招生、基建、图书采购等领域便腐败滋生。再者,高校的盲目扩大也带来了徒慕虚名、铺张浪费等不良风气。一些高校在校园面积、建筑的豪华壮丽做文章,投入大量经费,却不注重教学质量的提高和科研成果的产出。这体现了高等教育虚化浮躁、急功近利的心态,也违背了党的作风和纪律。

1.2 传统封建官文化的消极影响

这是因为中国几千年的封建“官本位”思想流毒根深蒂固。高校一些领导干部“官本位”意识浓厚,认为有“官”便有利,有“官”亦可谋利。于是利用自己的职权徇私舞弊,追逐公共资源的特权为个人捞取利益,却严重损害高校的利益和形象。有了“官”便能在学科建设资金、教学资源分配有更多话语权,导致许多学者教授放弃研究做学问转而研究如何“做大官”。此外,传统思想中“官”就是地位的象征,“官”越大代表越有权。在高校中下级干部对上级领导是“唯上是从”,由于上级对下级拥有绝对权力,下级便对上级曲意逢迎、谄媚巴结,以获得自身的升迁,由此出现腐化的利益团体,这严重影响了高校政治生态。

糯玉米富含大量支链淀粉、氨基酸、维生素、糖、蛋白质、纤维素以及钙、磷等有益物质,近些年来受到越来越多各个年龄段消费者的喜爱。伴随着中国工业化、城镇化和现代化进程的快速推进,农村劳动力大量向城镇转移,劳动力成本增加,为适应社会经济发展,实现农业规模化生产,提质增效,推进玉米全程机械化进程迫在眉睫。推进糯玉米全程机械化栽培技术,以对糯玉米生产提供指导,促进糯玉米产业发展。糯玉米具体种植流程如下:

1.3 高校行政权力泛化

首先,“学术权力运行规则方式行政化”[3],行政权力的泛化导致学术权力受行政权力挤压。我国高校的一些职称评审、学术评审等机构,多有行政人员担任,其决策往往带有行政意志,导致以教师为主体的学术系统在学术事务的决策中处于边缘。其次,行政权力泛化易滋生学术腐败。行政权力的泛化导致高校的一些科研项目被拥有行政权的领导拿去,而不是以自身的学术水平来承担项目,加之行政人员事务繁忙,因而对待学术难以全心投入,便走上学术造假抄袭之路。甚至一些学者为了获得科研立项,便会贿赂相关行政领导得到科研基金,因而滋生学术腐败便不足为奇。

1.4 高校党风廉政建设的主体责任落实不到位

首先,监督主体缺乏独立性。“在科学合理的监督制度中,监督主体应该具有独立性的特征,不应当处于监督客体的控制、支配之下”[4]2。例如,我国高校纪律监察委员会常受双重领导,既受同级党委领导又受上级纪委制约。高校纪检机构在党委领导下产生,对于高校违法乱纪事件,纪检机构须得到党委同意才可立案,导致纪检机构流于形式。而且纪检机构成员更多都是党委委员,即使有腐败行为,也难以自己检举自己。其次,外部监督力量薄弱。从十六大以来,我国逐步形成党委统一领导,党政齐抓共管,纪委组织协调,部门各负其责,依靠群众的支持和参与的一套反腐体系。但事实上,高校监督的外部显得较为薄弱,广大师生和社会团体等群众或因意识不强或因制度不健全难以发挥对高校的监督作用。

3.1.1 弘扬和宣传优秀廉政文化,提高思想道德 首先,弘扬古代优秀廉政文化思想。“传统廉政文化在现代实现转化是社会主义廉政文化建设夯实传统根基的需要”[6]。其一如儒家思想中所强调的“为政以德”“明德慎行”,执政者只有自身有高尚的德行,才能保证廉洁,才能很好地执政惠民。其二如孔子所说:“富与贵,人之所欲也;不得其道得之,不处也。”强调公私分明,取财有道。所以,中国古代的修身养德和廉洁严明的思想对推进当今高校党员干部廉洁自律积极借鉴意义。其次,以社会主义荣辱观为判断标准。以“八荣八耻”为内容的社会主义荣辱观是与市场经济体制相适应的、与中华民族优良美德相契合的、与法律法规相适应的,这位高校党政领导在涉及党风廉政问题上做出价值取向、道德选择、行为得失提供了基本遵循。再次,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这是对在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上的凝练,分别从国家层面(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社会层面(自由、平等、公正、法治)、个人层面(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提出了不同要求。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和谐价值观将有利于营造高校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总之,优秀廉政文化的宣传与弘扬,能够某种程度上达到“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效果。

1.5 高校监督体制缺位

当前高校违法乱纪事件层出不穷与高校党委主体责任和纪委监督责任未落到实处关系甚大。第一,部分老师思想认识不正确。一方面,许多高校教师认为抓高校党风建设是高校党委和纪委的责任,自己只需要搞好教学和科研任务即可,这种认知错误使党风廉政建设难以在全校开展,更不利于使主体责任落实到位。另一方面,高校党委和纪委领导自身党性意识、政治意识不强,没有认识到全面从严治党已是新常态,不能与党中央保持步调一致,没有坚决执行政策,因而对高校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消极应对。第二,责任制度不健全。一方面责任清单不明细,不能落实到具体的部门,导致部门及人员之间互相推诿。另一方面,责任执行监督不严、失职追查不究,对党风廉政建设体系缺乏全面有力监督,对履行党风廉政建设责任不力的机构和人员缺乏问责追究。

2 我国高校党风廉政问题的具体表现

平儿正在王寡妇家,他休息在情妇的心怀中。外面狗叫,听到日本人说话,平儿越墙逃走;他埋进一片蒿草中,蛤蟆在脚间跳。

2.1 校办产业与基建领域腐败成重灾区

由于高校规模的不断扩大,高校参与经济活动越来越多,使校办企业和基建成为重灾区,主要表现为权钱交易、权力寻租。一方面,不少高校校办企业廉洁风险巨大。例如十八届中央第十二轮巡视批评北京大学在校办企业管理混乱,附属医院管理薄弱,廉洁风险突出。还因监管失察、挪用公款导致资产损失。另一方面,在基建领域也是常发,施工单位为获得工程承包权,对分管基建校领导进行贿赂,分管基建学校领导利用手中权力与工程承包方进行权钱交易,暗箱操作,使工程招标流于形式。如在2014年12月,南昌大学原校长周文斌被指控受贿、挪用公款2300余万元,其中金额最大的一笔是某投资公司为感谢周文斌在工程承接、工程款支付、审计决算等方面的关照,先后9次送给其410万元人民币和30万元港币。

2.2 物资采购领域问题突出

高校为保障正常有序运行,需在科研仪器、教材图书、医疗器械包括食用物品进行大量采购。由于高校缺乏合理的权力优化和监督机制,在物资采购领域贪污腐败现象时有发生。尤其在教材采购方面,随着高校规模的扩大,教材量需求大,一些出版商与高校主管采购的领导相互勾结,暗箱操作,实行暗投标。一些领导利用折扣款使用不规范、标准不统一,便将回扣据为己有或以不合法形式分配他人。其原因在于教材采购权被采购部门所垄断,且缺乏监管,加之高校为减轻财政压力,鼓励各部门创收,导致一些人走上歪路。例如,2004年四川部分高校涉及教材采购腐败案达十来所高校,涉案金额达竟达上千万。

随着我国高校也迈入快速车道,办学规模不断扩大,专业不断丰富,办学水平和档次也得到提升,高校涉及的经济利益活动越来越多,曝光出的各类腐败大案要案层出不穷,如同官场一般,产生了多种多样的腐败类型。当前高校职务犯罪集中在基建、招生、采购、财务、后勤服务等领域。

2.3 招生领域腐败表现明显

为满足社会对不同类型人才的需求,发挥学生特长,政府给予部分高校更多自主招生权。首先,部分高校在招生领域,利用监管机制的不健全和漏洞,滥用自主招生权。或接受家长的贿赂,或为一些有背景和特殊关系的的学生打开方便之门,严重损害了教育公平。其次,随着教育产业化严重,受到经济利益的推动,随意开专业、乱收费。例如,中央巡视组要求北京大学在2014年8月至2017年6月立项的、学员付费10万元以上的52个社会招生培训项目进行深入排查,对存在办高价班、招生管理混乱的学院进行严肃批评,责令其限期清理整顿。

2.4 科研和学术造假腐败屡见不鲜

由于高校教师的荣誉评选、职称评聘和津贴发放等往往与其论文专著和项目基金直接挂钩。一些教师为了个人利益,在学术上剽取抄袭、修改数据占有他人研究成果,或向课题项目评委进行贿赂以谋取课题立项。还有一些教师利用学术活动为名,将科研经费据为己有或滥用。例如,在2006年1月17日,有匿名举报人在清华大学水木清华BBS发帖子举报上海交通大学微电子学院院长陈进教授发明的“汉芯一号”造假。经多方核查证实,陈进受到了严厉惩处。学术科研腐败体现学术界的功利化,不仅是对资源的浪费,更严重腐化整个学术风气,阻碍了学术和科技进步。

3 加强高校党风廉政建设的实践路径

3.1.2 注重思想政治教育,增强理想信念、理论水平和政治素养 第一,坚定理想信念。高校贪污腐化如此严重,就在于一些高校领导信仰迷茫、精神缺失。而理想信念是共产党人的“钙”。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强调:“理想信念坚定,骨头就硬,没有理想信念,或理想信念不坚定,精神上就会‘缺钙’,就会得‘软骨病’”[7],严重的最后导致“政治上变质、经济上贪婪、道德上堕落、生活上腐化”。高校党政领导人必须坚定理想信念,自觉抵制各种腐朽思想侵蚀,保持共产党人的本色,为高校营造廉洁氛围。第二,提高思想理论水平。习近平总书记反腐强调:“要炼就‘金刚不坏之身’,必须用科学理论武装头脑”[7],高校党员干部要系统掌握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主动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尤其是学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从而有利于高校党员干部端正方向,用科学理论观察和解决实际问题和困惑。第三,增强政治素养。高校各党员干部要始终坚持政治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大局意识,严守党的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尤其要树立政治意识,坚决贯彻执行党中央对高校的方针政策,全面推进从严治校和反腐败斗争,净化高校政治生态。

3.1 加强思想建设,筑牢思想防线

研究显示,对于2型糖尿病患者而言,每周禁食两次,与持续性饮食控制在血糖控制上的效果差不多,而前者同时还能达到减肥的效果。另外,每周禁食两次能有效降低甘油三酯,还能降低血压。就减肥而言,坚持每周禁食两次的超重者59天后即达到减重5%的目标,而每日限制饮食者则需要73天才能达到目标。在血压变化方面,每周禁食两次饮食者收缩压降低9%,每日限制饮食者收缩压反而增加2%。

“全面从严治党为历史性变革提供坚强保障。我们党要进行伟大斗争、建设伟大工程、推进伟大事业、实现伟大梦想,必须毫不动摇坚持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5]。一方面,高校党风廉政建设作为伟大工程的一部分,深入推进反腐败斗争是题中应有之义。另一方面,实现伟大梦想归根结底需要人才支撑,而当前我国高校腐败如此严重,这必然培育不出合格正直的优秀人才。因此,推进高校党风廉政建设是新时代的一个重大课题。

3.2 完善高校内部治理结构,合理分权

3.2.1 合理协调行政权和学术权力关系 我国大学行政化体制化十分严重,学术权力常常受到行政权力的挤压和垄断。正如政治思想家阿克顿指出:“权力会产生腐败,绝对的权力,绝对会产生腐败”[8]。所以,高校必须合理配置两种权力,摆正两者关系。第一,明确学术权力和行政权力的职能行使范围,规范行政权力和学术权力在自己的领域发挥作用,两者互不干预。行政系统侧重对行政事务的管理与执行,例如在基建、物资采购、人事任免等领域统筹安排。学术系统在课程设置、课题申请、人才培养计划方面可独立安排,彻底改变过去学术机构的行政意志。第二,突出高校学术权力决议效力。“健全议事规则与决策程序,充分发挥学术委员会和教授在学科建设、学术发展和学校管理中的重要作用”[9]。强化学术权力运作,使教师群体在学校的建设和管理能够有更多的话语权和决定权。这不仅能调动他们的主动性和积极性,还能避免行政权力集中带来的腐败。

3.2.2 明晰校院两级权力结构 目前,我国高校权力呈“金字塔”型,即权力集中于上层校级层面的领导手中。作为学校的二级学院的权力被削弱,甚至完全没权。校级权力过大,用于权钱交易,以权谋私的可能性便越大。校级层面负责为学校长远发展制定详实战略规划,在组织结构、后勤基建、校办企业等领域发挥宏观治理和建设性作用。学院可以结合院系自身特点,为院系制定特色创新的发展模式。制定本院系的教学和科研工作,自主进行人事安排和合理使用各项经费。在学科设置、教学管理、内部人事任免和经费分配自主管理决定。校级可以对院系可以有引导作用,但不可过分插手院系内部,充分尊重其微观治理权力,从根本上改变过去“指令式”的发展模式。学校和院系作为高校权力纵向划分的两个层面,必须合理分配才能推动高校廉政建设。

3.2.3 借鉴国外经验,建立董事会制度 欧美大学进过几百年的发展在高校内部治理有着较成功的经验。欧美大学权力机构主要由校董会、校长和教师评议会三方组成。董事会拥有最高权力,主要在大学机构设置,章程规定、长远规划发挥建设性作用。董事会任免领导校长,具体行政事务由校长代董事会进行处理执行。董事会放权教师评议会负责学术科研,自行决定学科设置、人事任免,和招生标准的特权,形成与行政系统相独立制约的学术权力中心,而且可以向董事会提出批评建议的权力。“由于利益追求各不相同,各利益相关者群体势必受到其他群体的制约或牵制,形成大学权力的分立制衡”[10]。因而能有效遏制贪污腐败、滥用职权违法行为,这对我国高校党风廉政建设有借鉴意义。

3.3.2 改进高校巡视制度,确保责任落实 巡视制度的改进和完善对于构建高校党风廉政建设责任体系,推动高校反腐倡廉有着极大的意义。第一,完善对高校领导的巡视监察。明确巡视内容,突出巡视重点。重点关注高校领导在重大问题决策、重要干部任免、重大项目投资、资金使用程序是否透明合理,以权力为重心展开巡视,抓住用人、决策、财务等关键环节。第二,“严肃责任倒查责任追究”[11]。加强责任倒查追究是保证高校党风廉政建设的有力武器。首先要完善科学有效的责任考核制度,构建合理可行的责任考核指标。其次,要建立行之有效的责任追究制度,高校党委主体责任和纪委监督责任都要倒查追究。第三,高校巡视必须做到及时有效、严厉严格。对于高校出现的重大腐败问题要迅速处理,不可放之任之。对触犯党风廉政纪律的,无论是谁,都要严肃追究毫不手软,同时也要公正客观。

3.3 完善制度建设,提供制度保障

3.3.1 健全完善高校招生制度,有效预警防范 由于高校招生制度的不健全,从而为少数掌权者做出以权谋私、违法招生等违法犯罪事件埋下了隐患。因此,健全完善高校招生制度势在必行。第一,高等学校要严格遵照国家招生政策规定,招生工作要做到民主科学,严禁向学生收取国家规定以外的费用,并建立集体议事制度避免一人独断。第二,完善考试保密制度,严格考试程序,以保证考试的公正性和科学性。对于玩忽职守造成考题泄密或以索取报酬而泄露机密信息的,必须严肃处理,追究其责任。第三,落实招生制度透明化,公开招生工作程序、录取结标准和结果。同时自觉接受相关部门监督及社会监督。第四,严肃查处以索取报酬的非法招生中介机构及个人,严肃查处高校工作人员向学生及家长索贿、受贿等行为,鼓励公开举报。

2018年11月25日,由中国安全生产科学研究院牵头承担的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高海拔高寒地区金属矿山开采安全技术研究与装备研发”项目启动暨实施方案论证会在北京召开。彭苏萍院士、王国法院士、吕敬民教授级高工等项目咨询专家组、科技部社发司、21世纪中心、应急管理部科信司和安全生产基础司、项目牵头承担单位以及项目骨干等110余位代表参加了会议。

3.3.3 深化校务公开制度,做到合理透明 我国不少高校校务很少主动公开,更多是形式主义。另外缺乏规范性,没有决策过程,只有结果。广大师生缺少知情权、监督权,最终导致权责不明确。因此亟需改善,首先,制定高校校务公开制度章程。校级及二级院系应严格遵守校务公开制度,明确公开内容、公开范围,创新公开形式,确保公开的真实和全面。其次,完善校务公开的监督。学校应建立网络平台或意见箱接受师生对校务公开的批评和建议,保障校务公开的真实可靠。

3.4 强化监督制约,建立严密体系

3.4.1 修订大学法制章程,做到有章可循 加强法制建设,是推动高校廉政建设的必然趋势。首先,加快形成完备的法律体系,制定符合高校自身的法律法规,对各权力系统的权责范围明确写入其中,做到有章可循,便于师生监督。其次,加大法制宣传教育。通过举办各种活动,在全校营造“有法必依,违法必究”的舆论氛围。让全体师生深切感受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鼓励师生群体要勇于拿起法律武器,维护校园廉洁和自身利益。

3.4.2 健全内部监督机制,增强监督合力 高校内部监督部门包括纪委、监察处、审计处,应发挥他们在教学、科研工作和经济审计方面的监督职能。建立全面有效的监督体制,让高校权力在阳光下运行,需要积极利用各种监督力量,形成监督合力。第一,发挥高校纪委作为党内专门监督机关的地位,依法履行监督权力。同时在党委正确领导下,协助党委加强廉政建设,监督党员干部思想、政治情况,维护党的纪律和确保大政方针的执行。第二,高校行政监察处应维护行政纪律,查处行政不作为和渎职失职违法行为,抓好行政人员的思想和纪律教育。第三,完善审计部门的监督职能。既要发挥审计部门对高校财务及相关经费使用的监管审查,也要注重对财务管理部门和人员的监督,建立经济责任制,将具体财务工作和任务落到具体的人,并且要建立审计举报制度和责任追究制度。

在周末,我喝下了这瓶药水。突然眼前一黑,我昏了过去,醒来后,发现周围洁白宁静,我应该是在医院里。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位打扮得像护士似的机器人走了过来,说:“你出门为什么不戴氧气面罩?要不是急救车去得及时,你就死了!”“为什么出门要戴氧气面罩?”我脸上写满了疑惑。它结巴地说:“什……什么?你……你是外星人!”它一边说一边准备按警铃。我急忙阻止,说道:“我不是外星人,是从三千年前穿越而来的地球人。”它这才松了一口气。

河套灌区淖尔水滴灌调蓄能力及发展方式分析……………………………………… 徐 冰,田德龙,李泽坤,任 杰,汤鹏程(44)

3.4.3 推动外部监督,营造监督氛围 高效党风廉政建设不仅要依赖于健全的内部监督机构,更要发挥外部监督的效用。外部监督主要依靠师生群体等群众监督和舆论监督,这是一种自下而上的监督制度,能够塑造良好氛围。第一,要加强舆论监督。一方面,要发挥广播、电视和报纸等各种传媒工具的效用,积极宣传国家关于党风廉政制度方面的新政策,及时披露贪污腐败案件,达到一种预警防范作用。另一方面,积极借助新媒体的力量,如微博、微信等,这些媒介传播范围广、速度快透明度高。高校要“重视运用和规范互联网监督,建立健全网络舆情收集、研判、处置机制”[12],利用新媒体举报贪污腐败事件,能有效遏制徇私枉法的情况。第二,注重教职工和学生等社群系统的民主监督。这种监督虽不具有强制性法律后果,但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达到良好效果。首先,建立畅通渠道和平台,为教职工和学生的民主管理和民主监督权力的行使提供便利,利于强化监督和管理意识。其次,针对学校建设和管理问题,积极听取师生意见表达和利益诉求,营造民主氛围,构建廉洁校园。

4 结语

孟德斯鸠曾断言:“一切有权力的人都容易滥用权力,这是万古不易的一条经验,有权力的人们会使用权力一直到遇到有界限的地方才休止”[13]。高校党风廉政建设问题原因虽然错综复杂,但从根本上乃权力结构配置不合理、权力使用缺乏监督。通过在思想教育、权力结构协调、制度建设、监督制约等层面,从使高校各权力主体相对分散、相对约束,达到权力主体多元化,利益分配均衡化的效果。这不仅能创造一种比较民主的氛围,使权力主体相对自由的从事自己的事务,从而提高整体工作效率。还能有效防止权力集中于某个人或某个集团,也能保证权力运行的规范和透明。这必将推进高校反腐败斗争和党风廉政建设取得进步,也利于高校立德树人目标的实现。

参考文献:

[1]杨东平.中国教育发展报告(2010)[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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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姜国权,王越.高校廉政建设的深层思考与对策[J].中国行政管理,2011(8):50.

[10]赵丽娜.共同治理视野下的美国州立大学内部权力制约机制——以弗吉尼亚大学为例[J].高教探索,2016(3):63.

[11]柯瑞清.高校构建和落实党风廉政建设责任体系的路径探析[J].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15(2):200.

[12]赵洪祝.进一步强化权力运行制约和监督体系[N].人民日报,2013-11-27(07).

[13]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上册[M].张雁深,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154.

赵卢雷,陈建
《池州学院学报》 2018年第2期
《池州学院学报》2018年第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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