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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柔并济:苏雪林散文的创作特色

更新时间:2016-07-05

苏雪林是我国现代文坛上的一位元老,生命历程长达一个多世纪,创作绵延近八十载,见证了百年中国现代文学的发生发展。在文学创作上,她的作品涵盖散文、小说、戏剧等;在学术研究上,她以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尤其是屈赋研究和现代文学批评而著称。

苏雪林才高学博,在很多文学艺术领域中都成就卓著。但是,不得不承认在我们的视线中,苏雪林首先是一位优秀的散文作家,尽管她将毕生精力倾注于古典文学研究之中,文学创作只是她的业余爱好。毋庸置疑,她想成为一位学养深厚的学者而非一位新文学作家。但是,事与愿违,无心插柳柳成荫,苏雪林不仅因早年写作散文而一举成名,当时还在北京读书的苏雪林以散文集《绿天》被称为“女性作家中的最优秀的散文作者”[1]398-399,而且比起她在其他领域取得的成绩,作为散文家的苏雪林在文坛上的认可度无疑是最高的,她的散文从发表伊始,就被文坛当作现代白话“美文”的代表之一,经常入选大学文学教材和中小学语文课本,如她的散文名篇《溪水》《秃的梧桐》和《桥栈灯影》等。苏雪林研究专家沈晖认为“她的散文在当时彻底打破了美文不能白话的迷信,真正够资格称得上是美文”[2]1。苏雪林的散文具有自然、母爱的主题,清新、隽永的文字,旷达、豪放的才思。其散文既散发出女性散文的阴柔之美,也不乏男性散文的阳刚之气,阴柔与阳刚两种风格的交融,使苏雪林的散文呈现出女性散文少有的刚柔并济的风貌,使她成为我国现代女性散文作家中的佼佼者。

1 苏雪林散文的内容

苏雪林的散文主要收集在上个世纪20年代出版的《绿天》集,40年代出版的《屠龙集》,以及她70年代定居台湾时期出版的《苏雪林自选集》中。苏氏散文取材相当广泛,大至宇宙社会人生,小及个人儿女情长,絮语琐事与国事宏论兼容并蓄,既有委婉蕴蓄之章,亦有雄浑酣畅之作。她不但善于借景抒情、叙事抒怀,还能洞悉世态人情,关注社会人生。

1.1 抒写爱情亲情

苏雪林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她的散文多为抒情之作,写亲情、友情、师生情,也写爱情。主要指向夫妻之情和母女之爱,写新婚夫妻梦幻般的甜蜜婚后生活,写母女间刻骨铭心的亲子之情。

《绿天》是苏雪林为纪念新婚生活而写的一本散文集。开篇就写新婚夫妻向往不被外界打扰的宁静安谧的“二人世界”,康常常对我说:“我想寻觅一个水木清华的地方,建筑一所屋子,不和俗人接见,在那里,你是夏娃,我便是亚当”[3]1。《鸽儿的通信》以书简的形式,抒发女主人公对出门在外的丈夫的思念。文中借鸽子自由自在的生命形态,写新婚伉俪轻怜密爱、调情打趣的快乐生活。丈夫将一只很大的白鷴当着自己的象征,将粉红色的一只小鸽唤着小乔当作“我”,当他发现两只身材差异很大的鸽子匹配成功时,兴奋地告诉“我”说:——鸽儿也学起主人来了;一个大的和一个小的结了婚!后来这两只鸽子孵了一对小鸽,他便常常向“我”讨小鸽儿。多么罗曼蒂克的新婚生活。尽管,这个纯美的“爱情乐园”只是苏雪林心造的幻影,充满了童真的浪漫想象。风光旖旎的“绿天”反衬的是现实中苏雪林难以摆脱的苦涩爱情与失败婚姻。但是,在《绿天》集中苏雪林用温柔缱绻的文笔绘制了一幅如诗如画的恩爱夫妻图,这是新婚不久的年轻女性对美好爱情婚姻的憧憬,她向往“绿天深处的双影”[3]9,痴恋爱与被爱,渴望获得尘世的幸福。《绿天》集内容之甜美温馨,文字之清丽柔美,让人流连忘返,不由自主地沉醉于此情此景。

苏雪林的散文多描写自然山水,夫妻恩爱,母女情深,显现出女性散文常有的阴柔之美。但她的另一类散文则显露出对社会人生的观照,尤其是她那拳拳的爱国之心溢于言表,在书写中透露出一股豪放的阳刚之气。

1.2 描绘自然山水

苏雪林“自幼生长于钟灵毓秀的皖南山区,触目为青山绿水,耳濡目染质朴素雅的徽州文化风情,养成她自然之女的性格”[5]65,使她“富有田园诗人生活的情趣”[6],比常人更倾心于亲近大自然,投身于自然的怀抱。她将自己比作“西简先生的小羊”,鼻子向着遥天,发出一声声悠长的叫唤。她的散文“对于自然描写最多,成就也特别高”。在她笔下,山川草木生机勃勃,富有灵性,给人美的遐思和享受。如《绿天》里写“春风带了新绿来,阳光又抱着树枝接吻,老树的心也温柔了。”《青岛的树》里写青岛树多,密密层层,漫天盖地的树,树色苍翠欲滴,气味芳醇欲醉,让人感觉到清凉如水的爽意。苏雪林曾留学海外,在留学读书之余也游历了国外的一些山水,如《春山顶上探灵湖》描绘法国戈贝(Lac Caube)的景色,“湖的四周,长林丰草,麋鹿出没,又汊港歧出,芦荻丛生,凫雁为家”[3]368,好一派人迹罕至的原生态美景。苏雪林热爱大自然,正因为对自然的皈依,才使她能充分领略到自然美的神韵。

苏雪林最钟爱的还是祖国的大好河山,尤其是她家乡黄山的胜景。她在回忆性散文《黄海游踪》中深情地赞誉黄山是“全中国罕有的一处风景幽胜之境”,并且将黄山与她曾经游览过的国外的山川河流(意大利的阿尔卑斯山、瑞士的湖山等)进行了比较,结论是“黄山的云烟却时常飘入我的梦境”[3]377,黄山有“无穷无尽的峰嶂,浓青、浅绿、明蓝、沉黛、以及黄红紫”,群山形势脉络分明,“又疑是针神展开她精工刺绣的图卷:‘江山万里’。”苏雪林通过瑰丽雄奇的想象,不仅道出了黄山峰峦的色彩斑斓、山势的雄俊秀丽,使人读之萌生登黄山赏美景的强烈冲动,更写出了她当时身在台湾心念故土的爱乡恋乡之情。

1.3 观照社会人生

苏雪林散文中有一部分是描写社会生活的。《收获》反映祖国的不安定和生活的困苦,谴责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青岛的树》描写青岛几经坎坷的遭遇,先后被德国和日本侵略者占领,现在才重新归入我国版图的欣悦之情。《我们的秋天之四:瓦盆里的胜负》中将蟋蟀比作各军阀将领,借蟋蟀之战讽刺当时军阀混战的场面。《屠龙集·自序》既有作者对抗战时期民生维艰的哀痛,更坚定地表明中华民族不会灭亡,侵略者必将失败的信念。这类文章显现出苏雪林对家国兴亡人民疾苦的深切关注,洋溢着高亢的爱国主义热情。

在《青春》《中年》《老年》《当我老了的时候》这一系列散文中,步入中年的苏雪林表达了自己对人生的见解和看法。她喻青年是人生中的春天,热烈赞美,“春是四季里的良辰,青年是人生的黄金时代[3]268,青年的身与心是透明的,青年永远是清洁的,青年最富于爱美的心,青年最可爱的是他们身体里的那股淋漓元气。她喻中年是人生的秋天,收获的季节,“枝头累累,都是鲜红,深紫,或金黄色的果实”[3]292,同时点出中年人的弱点,由于世故的深沉,人情的历练已很难交到知心朋友了。老年呢,她幽默地喻其为人生的“星期六”,人生的使命已告完成,老年人淡泊宁静,“像一个解甲归田的老将,收拾起骏马宝刀,优游林下,享受应得的一份清闲”[4]108。在《老年》这篇文章的结尾,她以阅尽世事的老人的口吻,引导青年:“人是生来战斗,同人战斗,同自然战斗,也同自己战斗”[4]117,强调“人活着不仅为自己,也为大众”[4]117。对待死亡,苏雪林表现得相当坦然达观,她预想的生命的自然消亡,将是“像晨曦里一滴露水的蒸发,像春夜一朵花的萎自枝头”[4]126,一切顺其自然,没有大悲大痛,生命终将归于自然,归于平静。苏雪林的这类散文信笔而书,自然流畅,没有令人生厌的说教气息,而是犹如朋友间推心置腹的促膝谈心,将自己从生活中得来的点点滴滴的人生感悟,像谈家常那样娓娓道来,读起来让人觉得亲切可感,道理虽素朴却平淡中见深长,给人一种心灵的启悟。

2 苏雪林散文的风格

苏雪林散文中有不少诉说母女之爱的文字。苏雪林和冰心一样,她们都和母亲感情至深,所以写母女之情常见诸于苏雪林的笔端。《母亲的南旋》写母女分别时的依依不舍,女儿想到“明天母亲就回南去了”,几乎一夜无眠,离别的悲哀弥漫在心头。清晨送母亲去火车站,母亲“眼中闪映着莹晶的泪光”,由苍白的颊边一滴一滴坠入怀里,女儿的心也为这分别而痛苦痉挛,眼泪不知不觉地流出来了。在《母亲》这篇文章里,苏雪林写道;“在母子爱的方面,我或者可以说没有什么缺憾。母亲未死之前,我总在她怀里打滚过日子。当时许多痴憨的情景,许多甜蜜的时光,于今回忆起来,都如雨后残花,红消香歇”[4].301。在苏雪林心里,母爱是无穷无尽的,如浩瀚际天的海洋,她深信“母亲常在我身边,直到我最后的一日”[4]303。苏雪林一生清冷寂寞,没有得到丈夫的宠爱关心,没有得到儿女绕膝的常人之乐,她把和母亲在一起生活的早年时光看做人生中最快乐适意的往事,将母亲视为自己的情感归宿和心灵港湾。多年后,苏雪林在台湾去世,她的遗言是要求魂归故里,安葬在母亲身边,母女永不分离。

在抗战艰难岁月里,苏雪林忧国忧民,写下的《炼狱——教书匠的避难曲》,痛陈日本侵略者的暴行,由一个教书匠经历的切身苦难,窥视抗战时期国统区普通人日常生活的艰辛窘迫。在文章结尾她感谢“酷烈无比也壮丽无比的一把火”,“把我们的灵魂彻底净化了”,激励国人拿起武器,奋起反抗:“向狂暴的侵略者结算最后一笔帐”[3]345。在《家》中,苏雪林沉痛而悲愤地写道:“国土笼罩在火光中,浸渍在血海里”,她大声疾呼“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告诫大家不能再消沉下去了,要赶紧行动起来舍家为国,积极投身抗战大业,“将小己的家束之高阁,而同心合力地来抢救同胞大众的家要紧”[3]309

2.1 阴柔之美

《绿天》是苏雪林的“结婚纪念册”,但苏雪林却书写得矜持内敛,温柔蕴藉,浓而不烈,含而不露。如《我们的秋天·书橱》写妻子酷爱读书,看中了一只旧书橱想买,回家和丈夫商量,丈夫以那只书橱太旧不赞成买。过了大约半个月,丈夫却悄悄地买回了一只新书橱送给妻子。文中丈夫对妻子虽没有动人的甜言蜜语,但这个日常生活的细节,却暴露出丈夫对妻子浓浓的爱意。《鸽儿的通讯·九》写新婚夫妇小别后,妻子的离情别绪,没有任情恣意的情感喷发,而是写了一个迷离恍惚的梦境:自己同爱人好像躺在波面上,浑如一对野凫,快乐的笑声掩过了浪花的笑声。作者将这个梦境比做“银色月光浸着的池塘里的一朵睡莲”。苏雪林的散文写男女之情,但却有意回避了新婚热恋中男女卿卿我我的炽热情感表达。在她的散文中呈现出的是夫妇间甜美温馨的日常生活图景,合乎中国传统的夫妻伦理规范,也合乎苏雪林新旧杂糅的女性意识,向往现代,却留恋传统。

苏雪林常被称为“淑女型”或“闺秀派”的作家,她的散文确实流露出清丽婉约的阴柔之美,主要特点是“细腻、温柔、幽丽、秀韵”。

苗瘟多由病种子引起,发生在秧苗三叶期前,一般无明显病斑,但秧苗常常变黄褐色枯死。叶瘟发生在稻叶上,又随气候条件和水稻抗病性不同而表现为急性型、慢性型、褐点型和白点型等四种类型。叶节瘟叶耳、叶舌和叶环发病称为叶节瘟。叶耳易感病,初为淡绿色病斑,后向叶环、叶舌发展,呈灰白色至灰褐色,病斑不规则。节瘟多在穗颈下第一、二节发生,初表现褐色或黑褐色小点,后环状扩大至整个节部。穗颈瘟和枝梗瘟发生在穗颈、穗轴和枝梗上,病斑初为水渍状淡褐色小点,以后围绕穗颈发展,病部呈褐色或墨绿色,穗颈发病早的形成白穗,迟的谷粒不饱满。谷粒瘟发生在谷壳和护颖上造成椭圆形褐色斑点,谷粒不饱满,米质变黑。

苏雪林在面对大自然美景时,她的散文同样表现出女性散文清婉流丽的阴柔之美。如她对季节更替诗情画意的描写:“莺魂啼断,红雨飘香的暮春”和“蝉声满树,长日如年的盛夏”都过去了,现在已到了“碧水凝烟,霜枫若染的清秋季节”[2]372,足见女性对自然更迭、生命轮回的敏锐感受,而且语言清新如画,极富女性散文的细腻幽婉之美。她对夕阳中初秋暮色光景的描写,“荷叶上饮了虹光行将倾泻的水珠,枕首绿叶之间暗暗啜泣的垂谢的玫瑰”[2]248-249。文字清幽唯美,我们仿佛读到了古代婉约派词人的清词丽句。她对栈桥灯影的描写:“黝黑的天空,黝黑的海水,是海后又于无意间挂在银箭上的一袭黑绒仙裳”[3]358。用诗化的语言,她将月下海景写得如同仙境一般的幽美迷人,达到了自然美与艺术美的完美契合。还有,她对秋天雨后溪水的描写:“早凋的梧楸,飞尽了翠叶,黄金色的晓霞,从杈桠树隙里,泻入溪中”[4]9。淡淡几笔随意点染,秋天溪水的微澜不生、恬淡静美,犹如写意画般的映入眼帘。

2.2 阳刚之气

如果说苏雪林早期的创作取材比较狭窄,多写她个人家庭生活的琐事,作品带有自叙传性质。那么到了抗战时期,日本侵华,山河破碎,她经历了战时颠沛流离的生活动荡和全民族抗战热潮的推波助澜,她的散文从题材到内容,都发生了大的变化,逐渐由狭小的个人小天地转向外部的大世界,渐渐地“将女性文字中的纤柔温婉逼迫出去,转换为一种男性的豪强之风”[5]79。一朵婉约的“绿天”之云,随抗战风流云散,端立于文坛的是一位以笔为枪的勇敢女性[7],她揭露日本侵略者在华犯下的滔天罪行,弘扬中华民族的浩然正气,讴歌军民的爱国牺牲精神,体现出一个现代知识分子强烈的民族意识和家国情怀,文章注入了女性散文少有的宏大气魄和坚毅力量。读这一时期的苏雪林散文,我们常常会想到古代才女李清照在经历了金兵入据中原后,写下的那些“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豪放文字。

苏雪林从小被视为“野丫头”,性格男性化。长大后,几经争取到安庆上了初级女子师范学校,后只身一人漂洋过海远赴法国里昂求学。成年后,她与张宝龄的爱情婚姻名存实亡,膝下没有一男半女,独立自主靠教书写作安身立命,母亲去世后她与姐姐组成了特殊的“姐妹家庭”。种种不尽人意的挫折磨难,造就了她坚韧刚强,开朗豁达的个性。同时,豪放阳刚的文字也常流露于她的笔端。

工作队不定期组织全村范围的扶贫政策宣讲会,不仅有汉语宣讲,还有佤语宣讲,有时则通过文艺表演的形式,向村民宣传和解释国家的扶贫政策和制度,消除村民“等靠要”的思想。

冲洗水用量因所选工艺流程和设备配置而异,冲洗水排水含溶解性、颗粒性有机物质和泥粉物质,可排入市政污水管道内进入污水处理厂集中处理。

在金融类软件系统中,客户端服务器(CS)模式的软件系统十分常见,在设计这类软件系统时,用户登录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从狭义上看用户登录是客户端用户为进入服务器中某一项应用程序而进行的一项基本操作,而从广义上看,用户登录是服务器对客户端用户进行的身份验证、授权操作,更是客户端到服务器通信的安全传输的第一道防线。如何在用户登录提交用户名和密码时,建立客户端与服务器之间的安全通信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苏雪林虽为一介女流,性格温良贤淑,但此时文章中流露出的慷慨豪放之气丝毫不亚于男性。她在民族危亡之际对国家社稷的关注热情和实际行动(捐金抗战),在现代女作家中是首屈一指的。阿英在《绿漪论》中指出苏雪林“虽然大体上还脱不掉文字上的‘女性的气息’,可是她确实是想努力在这一方面获得开展”[1]218。由此可见,苏雪林不满足于做一个“闺秀派”作家,特别是进入30年代之后,她的文学视野更加开阔,散文中的社会内容日渐增加。她的这些书写国家、民族、社会的文章,无疑拓展了现代女性散文内涵的包蕴性。

总而言之,苏雪林的散文阴柔中蕴阳刚,阳刚中含阴柔[8],既显现出女作家感情细腻、清新婉约的一面,又流露出巾帼不让须眉、“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男儿阳刚之气。其散文内容之丰赡,文气之充沛,文采之斐然,风格之多变,是上个世纪20年代继“冰心体”散文之后女性散文的又一重要收获,苏雪林不愧为我国现代散文史上最优秀的女作家之一。

班主任工作漫长琐碎繁杂,到了期末,最头痛的事莫过于写期末评语了。有些老师老老实实一个个地手写,耗时长而且费脑;有些老师就把学生分成几类,只需要几个模板套话一抄,也省了很多事,但太不尊重学生个性了。还惊见网上传有某老师把评语写成诗歌,整齐押韵,清新激情,但这对老师本人的文才要求太高,是不可模仿学习的。针对此现象,在长期的班主任工作中,秉着尊重学生个性与事实的原则,我想到了对期末评语的尝试改革,开展了一次“发现你我之美”的主题班会。

参考文献:

[1]苏雪林.苏雪林文集:第四卷[M].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1996.

[2]苏雪林.苏雪林文集:第一卷[M].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1996.

[3]苏雪林.苏雪林散文选集[M].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9.

[4]苏雪林.浮生十记[M].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2005.

[5]丁增武.苏雪林与中国现代文学[M].合肥:安徽大学出版社,2013.

[6]阿英.无花的蔷薇——现代十六家小品[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1:143-144.

[7]王海燕.隽语·雅趣·真意——论苏雪林散文审美的三个层面[J].安庆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0(3):13-18.

[8]谢昭新.论苏雪林散文的艺术风格[J].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4(1):214-223.

陈卓
《池州学院学报》 2018年第2期
《池州学院学报》2018年第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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