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言

流动人口，是指离开户籍所在乡镇街道半年以上，以工作、生活为目的居住在其他乡镇街道的人口。*郭亮：《流动人口对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影响》，载于《中国统计》2013年第7期，第16～18页。我国的流动人口规模不断扩大，据数据显示，我国每年新增流动人口800万，至2014年末，我国流动人口达2.53亿。山西省作为资源型煤炭大省，流动人口增速放缓，2010年流动人口达676万，相比2000年372万的数据，十年时间山西省流动人口共增加了304万，增长了82%，这10年是山西省经济大发展期，山西省GDP在全国排名较为靠前，流动人口规模巨大。2015年从全国抽样调查数据同比例扩大来看，山西省流动人口达762万，人口流动规模有缩小的趋势，这五年的人口流动情况与山西省煤炭市场遇冷以及山西省产业结构转型密切相关。流动人口在户籍、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收入、就业等方面存在内部差异，进而影响区域经济。本文以山西省流动人口为研究对象，旨在分析流动人口呈现的特征以及与地区经济之间的关系。流动人口包括流入人口和流出人口，本文中流动人口指流入人口。

支持旅行社利用客源优势，最大限度宣传推介旅游资源并组织游客前来旅游，并通过联合营销等方式共同开发市场的“旅行社带村”模式。积极推进景区辐射带动周边发展乡村旅游，形成乡村与景区共生共荣、共建共享的“景区带村”模式。大力支持懂经营、善管理的本地及返乡能人投资旅游，以吸纳就业、带动创业的方式带动农民增收致富的“能人带户”模式。不断壮大企业主导乡村旅游经营，吸纳当地村民参与经营或管理的“公司+农户”模式。引导规范专业化服务与规模化经营相结合的“合作社+农户”模式。鼓励各地从实际出发，积极探索推广多方参与、机制完善、互利共赢的新模式新做法，建立定性定量分析的工作台账，总结推广旅游扶贫工作。

二、流动人口特征

2015年流动人口动态监测数据采取分层、多阶段、与规模成比例的 PPS 方法进行抽样，调查在流入地居住一个月以上，非本区(县、市)户口的15周岁及以上流入人口，共5000份。分析2015年山西省流动人口动态监测数据样本发现如下特点。

1.山西省流动人口以中年劳动力为主，性别比较高。从性别年龄结构看(见图1)，山西省流动人口的平均年龄为38.6岁，以中年流动人口为主，其中以25～49岁流动人口占比最多，高达78.1%。15～19岁和55岁以上流动人口仅占7.5%，15～19岁流动人口部分仍为学生，缺乏社会经验；55岁以上流动人口不能充分满足实际工作的种种要求。从性别来看，男性流动人口占比54.1%，女性流动人口占比45.9%，性别比为117，男性多于女性流动人口，这是由于山西省是煤炭大省，相关的第二产业和加工业对男性劳动力需求大，而女性流动人口的增多主要是因为女性文化程度的提高、部分女性外出工作和随家属迁移所致。

  

图1 流动劳动人口性别年龄金字塔

2.超五成流动人口为初中学历，非农业流动人口和新生代流动人口整体文化素质高。山西省流动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为9.91年，整体文化程度有所提高。初中文化程度流动人口占比最大，为54.6%。数据显示流入人口的受教育程度存在年龄和户口类型的差异(见表1)。由于85.3%的流动人口户籍类型为农户，因此年龄采用划分新生代农民工和老一代农民工年龄的方法，以1980年为界，1980年之前出生的称为老一代流动人口，之后出生的为新生代流动人口。新生代流动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为10.93年，老一代流动人口只有8.88年。新生代流动人口文化程度整体高于老一代，对两代流动人口就业层次、质量、稳定性有很大影响，高学历的流动人口成为日后人口流动主体。非农户流动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为13年，农户流动人口只有9.29年，相差3.71年，非农户流动人口的文化程度显著高于农户流动人口。这是由于城市师资明显优于农村，以及传统观念不同等原因造成文化程度差距悬殊。不同地区其流动人口受教育程度不同。分别计算11个地级市的流动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发现，平均受教育年限最高为太原，达10.42年；吕梁市则仅有7.81年。

 

表1 不同年龄和户口类型流动人口的受教育程度

  

变 量受教育程度未上过学小学初中高中/中专大学专科大学本科研究生年龄37岁及以下0 4%4 8%50 0%25 7%12 3%6 5%0 3%37岁以上3 1%19 1%59 3%14 4%2 9%1 0%0 2%户口类型农业1 9%13 6%60 1%18 5%4 5%1 3%0 0%非农业0 4%1 6%22 7%29 0%25 8%18 3%1 6%

3.农业流动人口家庭较非农业家庭收入低，支出少。流动人口家庭平均每月收入为4925元。42.7%的流动人口家庭收入水平在3000～5000元；5000元以上收入水平表现出收入越高占比越低。按户口类型分(见图2)，农业流动人口家庭月收入均值低于非农业流动人口家庭。农业流动人口家庭月收入均值为4858元，非农业流动人口家庭收入为5319，相差461元。相较农业流动人口，非农业流动人口低收入家庭少，近四成家庭为高收入家庭。就业层次直接决定收入水平，文化程度在一定程度上对收入水平也存在影响，非农业流动人口文化程度整体高于农业流动人口，高学历、高技能的劳动者往往倾向于高收入、职业层次高、规划前景好的行业就业，相反，学历低、技能差的流动人口则从事基层、低收入的行业。

4.过半的女性流动人口收入较低，在传统服务业就业，与男性流动人口差距显著。流动人口的个人收入在性别上呈现出明显差异。男性流动人口平均收入为3802元，女性仅有2690元。从收入水平看(见图3)，月收入在2000元以下的女性高达50.9%，这部分女性从事批发零售业，住宿餐饮业，居民、修理和其他服务行业，收入较低，具体从事职业为服务员、餐饮、保洁、商贩，单位性质为个体工商户(44.8%)和私营企业(21.2%)，作为雇员和自营劳动者工作。比较2000元以上收入水平发现，男性高于女性，表现出收入水平越高，差距越显著的趋势。女性由于自身能力和身体条件，多数在传统服务业就业，工作相对轻松、工作性质简单。男性不仅在传统服务行业就业，在采矿、制造、建筑以及交通运输、信息软件等行业也占据一定比例。

  

图2 流动人口家庭收入和支出水平比较

流动人口家庭收入水平和其就业的单位性质密切相关。收入在1000元以下的流动人口无固定单位；收入在1001～3000元的流动人口单位性质为机关、企事业单位(37.6%)；收入水平在3000元以上的流动人口其单位性质为国企及国有控股企业(52.6%)、股份/联营企业等。

在疾病架构中，若不进行手术，疾病无法痊愈，对应于若不进行实质性的改革，经济不会有太大起色，同理，在旅程架构中，若不真正的改变路线和方向，旅途仍会一路坎坷，对应于经济状况不会有太大改善。这些观点源于2008年金融危机后，许多外媒将中国视为世界经济的救命稻草，对中国的经济寄予厚望，而近两年中国经济走势放缓，媒体在报道中则开始“唱衰”。

流动人口家庭平均月支出为2787元。66.4%的流动人口家庭月支出水平在1001～3000元，生活成本上升导致支出增加。流动人口的平均恩格尔系数为0.44，属于小康水平。但流动人口的住房支出相对有限，72.2%的流动人口在住房支出上不超过家庭总支出的20%。分户口类型看，近七成的农业家庭和非农业家庭月支出在1000～3000元，而且3000元以下农业家庭支出较非农业家庭支出少，3000元以上则非农业家庭的月支出低于农业家庭的月支出。农业和非农业流动人口家庭由于收入水平、消费观念、生活质量等方面存在差异，对家庭支出产生影响。

5.流动人口以省内迁移为主，省际流动多为周边邻省。从5000个流动人口监测样本看，流入山西省的流动人口中55.7%属于省内流动，44.3%是跨省流动，这部分流动人口主要来自河南、河北等省份(见表2)。省际流动主要来自山西省周边相邻省(市、自治区)。根据斯托福的“干预机会”理论，当邻近地域有机遇时，远距离目标的吸引力会减弱。因此考虑到迁移距离和迁移成本，一般流动人口会向经济发达地区和临近地区流动。

VAR向量自回归模型是基于数据的统计性质，刻画变量之间的动态相互影响，把系统中每一个内生变量作为该系统中的所有内生变量的滞后值来建立模型，从而将单变量的向量自回归模型变成多元的时间序列变量组成的向量自回归模型。本文通过EViews8.0实现对数据的分析。

  

图3 不同性别收入水平比较

基层公共图书馆工作人员整体专业知识差，图书馆类专业人才紧缺，有的图书馆甚至是一个人兼顾多个岗位，学而不精。为提高受援单位基础业务的规范化、专业化，整体提高受援单位工作人员业务基础知识，河北省图书馆精选了《中国文献编目规则》、《普通图书著录规则》、《中国图书馆分类法·简本》、《中国图书馆分类法·期刊分类表》、《中文书目数据制作》等专业工具书，作为专业教材配发到每个受援单位，指导基层馆员学习、应用。

 

表2 监测样本中流动人口来源地分布

  

来源地流动人口(人)比例(%)来源地流动人口(人)比例(%)北京20 0山东1382 8天津20 0河南4108 2河北3096 2湖北1062 1内蒙古1923 8湖南290 6辽宁190 4广东60 1吉林280 6广西70 1黑龙江410 8重庆521 0上海10 0四川1623 2江苏701 4贵州160 3浙江1122 2云南90 2安徽1513 0陕西1563 1福建901 8甘肃270 5江西661 3青海90 2新疆30 1宁夏30 1

资料来源：国家卫生计生委流动人口动态监测数据。

8.流动人口职业主要为服务行业人员，流动人口的户口类型和性别在职业分布上存在显著差异。依据流动人口就业职业类型，将职业分为四大类：(1)公职人员包括国家机关、党群组织、企事业单位负责人和公务员、办事人员及有关人员；(2)专业技术人员；(3)服务业人员包括经商、商贩、餐饮、家政、保洁、保安、装修和其他商业、服务业人员；(4)非专业技术人员包括农、林、牧、渔、水利业生产人员，非生产行业设备操作人员及有关人员和无固定职业的人员。*宋健：《中国流动人口的就业特征及其影响因素——与留守人口的比较研究》，载于《人口研究》2010年第6期，第32～42页。从流动人口整体职业分布来看(见图6)，67.7%的流动人口属于服务业人员，非专业技术人员占比22.2%，专业技术人员为7.5%，公职人员占比最少为2.5%，流动人口主要聚集于第三产业。流动人员在选择迁移流动后进入非农产业工作，又以低端、底层的传统服务业为谋生手段，职业技能低，收入水平有限。

如图4C所示，在处理过程中，增温处理下美国薄荷叶片超氧自由基产生速率较对照呈先下降后上升的趋势。处理7 d时，增温处理下美国薄荷叶片的超氧自由基产生速率较对照下降了2.1%。而在处理 14 d时则较对照显著上升了 15.5%（P=0.038<0.05）。且第14天测定的薄荷叶片的O2-·产生速率均显著高于第7天，这说明后期的增温处理引起的活性氧毒害作用加强。

  

图4 流动人口流动原因比较

7.流动人口主要集中于低收入的传统服务业。第三产业成为吸纳流动人口的第一大产业。三大传统服务业占比65.3%，产业贡献率较大；第二产业从业的流动人口占比22.7%；从事第一产业的流动人口仅占0.8%。造成产业就业结构不平衡的原因和山西省产业转型、经济发展有关，服务业引领全省经济发展，2017年对GDP增长贡献率为55.5%。流动人口和产业经济的发展关系密切。从流动人口就业行业和收入情况来看，流动人口主要聚集在收入较低的传统服务业和制造业中。从就业性质来看，个体工商户和私营企业成为主要吸纳流动人口的方式，其中，个体工商户占比43.6%，在私营企业从业的流动人口占18.4%。从性别差异看，女性就业所属行业占比高的三大行业为批发零售、住宿餐饮、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这三大行业为传统服务业；男性除上述行业外还从事采矿业，且传统服务业比重较女性占比小(见图5)。

  

图5 分户口类型流动人口就业行业比例及收入分布

6.务工经商成为流动主要原因，性别不同流动原因不同。根据拉文斯坦的人口迁移法则，迁移发生的主要动机是以经济为基础，寻找可以改善物质生活条件的“机会”，挣更多钱。数据显示(见图4)，70.6%的流动人口发生迁移是为了务工经商赚钱，属于家属随迁的占比26.5%，其余婚姻嫁娶、搬家、投亲靠友、学习培训、出生等原因仅占2.9%。

  

图6 流动人口职业分布

分户籍类型看，农业和非农业流动人口在职业分布上存在显著差异。两类人群的职业依旧以服务业人员为主要职业，非农业流动人口占比50.2%，农业流动人口占比高达70.8%，相差20.6%，由于文化程度等方面的差异导致农业流动人口多数从事低收入、低要求的服务行业。非农业流动人口的专业技术人员比值较农业流动人口高出19.6个百分点，且高于非农业流动人口中非专业技术人员，说明非农业流动人口具有较高的职业技能。非农业流动人口中的公职人员比例高达10.9%，远远高于流动人口平均值和农业流动人口。可以看出，非农业流动人口在公职人员和专业技术人员两类职业分布中比例远远高于农业流动人口的职业分布比例，这两类职业对从业人员的文化程度和非农职业技能要求较高。服务行业人员和非专业技术人员中农业流动人口比重明显高于非农业流动人口，恰恰说明非农业流动人口的文化程度和职业技能高于农业流动人口。

分性别观察流动原因发现，男性和女性流动原因明显不同。92.2%男性流动是为了务工挣钱，家属随迁的仅占5.2%。女性则不同，超五成的女性流动原因为家属随迁，随丈夫、子女发生迁移，这与传统的男女分工思想有关，“男主外，女主内”，男性负责赚钱养家，女性操持家务，这一点从是否有工作也可以看出，流动人口中女性没有工作的高达78.4%，这部分女性群体平均年龄37岁，处于照顾子女和家庭的阶段。在问及没有工作的原因时，49.7%的流动人口表示需要料理家务和带孩子。

从性别差异看，男性和女性流动人口在服务行业人员和非专业技术人员两大类职业上存在差异。女性流动人口服务行业人员从业比例为82%，男性为60.6%，相差21.4%，该服务业行业为传统服务业，女性优势大，从职业描述看，多数为饭店老板，属自营劳动者。女性非专业技术人员从业比例仅为7.7%，男性为29.3%，由于非专业技术人员主要为第二产业从业人员，对性别要求高。

9.超六成的非农业流动人口“受雇于人”，农业流动人口更喜欢“单干”，部分受雇于私营企业。农业流动人口和非农业流动人口就业身份存在显著差异(见图7)。六成的非农业流动人口就业身份属于雇员，较农业流动人口高21.2%，农业流动人口的自营劳动者身份较非农业流动人口高25.9%，表明农业流动人口的就业身份以自营劳动者和雇员为主，非农业流动人口则以雇员为主。从流动人口就业单位性质看，非农业流动人口雇员多从事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31.3%)、私营企业(29.8%)、机关事业单位(13.5%)，工作性质和收入都较为稳定。农业流动人口被私营企业(41.4%)、个体工商户(17.4%)等企业形式雇佣，工作稳定性差。农业流动人口由于户籍、社会保障等制度方面的限制，难以与非农业流动人口拥有平等的权利，加上自身学历、技能等方面的差距，难以找到工作稳定、收入可观的工作，因此部分农业流动人口选择在企业工作，更大比例的农业流动人口选择创业，做小生意。

  

图7 流动人口就业身份比例

从山西省流动人口特点不难发现，流动人口在性别、年龄、户籍、受教育程度、收入、就业行业、单位性质等方面存在交互关联，显现出差异性，流动人口的单位性质以私营企业和个体工商户为主，分布在传统服务业中。根据《2016年第三产业统计年鉴》数据得知，从第三产业各门类分私营企业和个体就业人数看，就业人数最多的行业前三个依次为：批发零售业，住宿餐饮业，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这与前文结论一致，仅从事批发零售业的就业人员占第三产业总从业人员的60.36%。从各行业的产值看，产值最高的三个行业并不全是传统服务业，而是金融业，批发零售业，交通运输、邮政仓储业。批发零售业因庞大的就业人数生产了最高的产值，其余行业为现代服务业。因产业就业人员中流动人口数据无法获得，未能明确流动人口创造的产业产值，流动人口与经济发展的实证关系，现通过VAR向量自回归模型来检验山西省流动人口和经济发展的因果关系以及发展趋势。

三、流动人口与经济发展关系研究

面对着飞速发展的科学技术以及不断变化的生活环境和社会需求，再加上某些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方式和传承过程又极其繁琐和复杂，大多数人们对于保护传统文明和艺术技能基本毫无兴致。目前我国传承人普遍面临以下情形：传承人老龄化严重，缺乏继承人。

(一)数据来源

鉴于流动人口样本数据不能全面反映流动人口与山西省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决定选用山西省2000～2015年的流动人口数据(RP)以及地区经济生产总值(GDP)，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和《山西省统计年鉴》，为了消除价格因素对GDP的影响，需将历年名义GDP转变为不变价格GDP，以2000年为基期计算实际GDP，同时为了避免数据本身所致波动以及时间序列引起异方差问题，将流动人口数据和实际GDP取对数值，最终确定的研究变量为lnGDP、lnRP。

(二)模型实证分析

1.ADF检验。数据模型的平稳性是计量经济分析有效的保证，非平稳性的时间序列数据变量在计量经济分析中会导致错误结论，也即“伪回归”，因此，对于时间序列数据首先应进行平稳性检验，最常用的方法为ADF检验，将非平稳的时间序列运用差分的方法变为平稳的时间序列。表3中ADF检验结果表明，该序列为零阶单整序列，是平稳序列，可以进行协整检验。

 

表3 ADF检验结果

  

变量检验类型(c，t，k)ADF检验值1%临界值5%临界值10%临界值是否平稳lnGDP(c，t，2)-4 1604-4 8000-3 7912-3 3423是lnRP(c，t，2)-4 3240-3 3959-3 0810-2 6813是

2.协整性检验。在时间序列分析中，往往时间序列变量是非平稳的，但其某种线性组合可能表现出稳定性，这种变量之间存在长期稳定关系即为协整性。*刘彬、陈圻、王志华、徐建荣：《江苏化工产业集聚度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研究》，载于《商业时代》2007年第10期，第102～103页。协整性表示一种长期均衡的关系，通过误差修正模型，避免了单位根带来的随机性趋势，便找到了变量之间可靠、稳定的关系。本文通过EG两步法构建的协整方程为：

lnGDP=11.1083+0.7442lnRP

t=(11.2872)(3.1890)

R2=0.78，D-W=1.8858

对残差e进行ADF检验，检验值为-2.3460，在1%、5%、10%水平下的临界值依次为-2.7282、-1.9663、-1.6050，在5%和10%的水平下显示残差序列是平稳的。通过协整方程显示了流动人口和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式中系数为0.7442，表明流动人口每增加1%山西省GDP会提高0.7442%，表明RP和GDP之间存在长期动态关系，影响效果较为显著。通过误差修正模型构建的方程为：

GDP=10.4002+0.5629RP+0.6999e

t=(13.2323)(3.1098)(3.0370)

其中R2=0.83，D-W=1.9823，F-statistic=13.1326，说明方程整体线性关系显著。

为了验证破坏准则的准确性，选取Ehab F. El-Salakawy所做的试验共涉及6个板柱节点试件，运用2.2中的承载力公式进行计算分析，以验证其准确性。

如果我们明确了弗雷格所说的“语句”与自然语句形同而实不同，那么自然不会对判断杠“|”的使用产生误解，也不会认为他把自然语言中的语句和单独词项混为一谈。为了使弗雷格的“语句”与自然语句的区别一目了然，我们可以为弗雷格逻辑系统中的“语句”加上标注:▲f，而具有判断力的表达式则为：|—▲f。那么，与自然语句“2+2=4”相当的并不是“（2+2=4）f”，也不是“—（2+2=4）f”，而是“|—（2+2=4）f”。

3.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协整性检验和误差修正模型说明时间序列变量之间存在长期均衡的

稳定关系，但不能说明其是否具有因果关系，而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可以说明RP和GDP之间是否存在因果关系。通过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结果得知，当滞后期为2时，GDP是RP的原因，即经济发展促进人口流动，但RP不是GDP的原因，调整滞后期为4时，RP也是GDP的原因，说明短期内(2年)流动人口规模扩大对GDP增长作用微弱，直到第四年流动人口规模扩大才能促进GDP，流动人口对经济的促进作用是长期存在的，因此得出RP和GDP之间互为因果关系。

四、结论与讨论

山西省流动人口以省内流动为主，在其自身素质等方面差异明显，主要从事于收入水平低、就业层次低的传统服务业。通过实证分析发现山西省流动人口和经济发展互为因果关系，当流动人口增加1%时，会促进GDP提高0.7442%，但人口流动对经济发展的作用是长期均衡的，在短期内不会促进人口流动。因此，从长远看，如何提高人口流动带来的经济效益和消除经济滞后对流动人口的影响是关键。就业市场不规范、劳动力职业层次低、工作稳定性差、文化素质职业技能缺失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经济滞后，同样，解决了以上方面的问题则会提高流动人口的经济贡献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