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同时也是《共产党宣言》发表170年，这两个历史事件本身是偶然被连接在一起的，但是在这里将马克思、《共产党宣言》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联系在一起则是一种必然的、逻辑的连接。《共产党宣言》是马克思恩格斯思想进程中一部承上启下的经典作品，也是他们关于未来社会主义建设和发展的宣言书，其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自不待言。今天我们重读《共产党宣言》，除了纪念马克思之外，更重要的是理解他在著作中所把握到的时代精神，即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对于马克思来说，实现每个人的自由发展就是未来新时代的精神。这无疑是一个具有科学性、普遍性和现实性的论断。

一

1894年，在日内瓦出版的周刊《新纪元》请求恩格斯找一段题词，以表达未来社会主义纪元的基本思想。《新纪元》对这段题词的要求是，它所憧憬的新纪元要区别于但丁曾说的：“一些人统治，另一些人受苦难”的旧纪元。在来信请求的一周之内，即1894年的1月9日，恩格斯回信说：“我打算从马克思的著作中给您找出一则您所期望的题词。我认为，马克思是当代唯一能够和伟大的佛罗伦萨人相提并论的社会主义者。但是除了《共产党宣言》中的下面这句话，我再也找不出合适的了：‘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1]众所周知，《共产党宣言》是由马克思和恩格斯联合署名的经典作品，但恩格斯在这里郑重地指出：“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是马克思关于未来联合体思想的本质特征，同时这也是马克思关于未来社会主义的根本旨趣。如果说以格言式的词藻来概括未来新时代的精神，难免会堕入空想或流于空泛，但是以实现每个人的自由发展为精神的这一题词，就言简意赅且恰如其分地表达了马克思对未来新时代的根本理解和基本构想。

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把每个人的自由发展作为未来新时代的精神是一个科学的论断。与空想社会主义对未来社会作纯粹的道德论证不同，也与当时的其他社会主义认识不到社会历史发展的规律不同，马克思的这一论断是建立在社会历史发展规律这一冷酷无情的“铁的必然性”基础之上的。这里所指的未来新时代指的就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阶级和阶级差别已经在历史发展的进程中消失殆尽，随着无产阶级掌握统治权力，进而消灭旧的生产关系的同时，也消灭了阶级对立的存在条件，消灭了阶级本身存在的条件，从而消灭了无产阶级自身的统治。在这个意义上，自有文字记载以来的阶级斗争史全部结束，人类开始进入真正的历史，即人类历史的发展不再以阶级斗争为直接的推动力，开始以人类实现自身的自由发展为根本动力。那些一小部分人统治一大部分的人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这也就意味着那些属于生产者自身的产品开始复归于他们自身所有、分配、交换和消费，生产者自身的劳动力和劳动过程也复归于自身，生产者之间的关系同时复归于本真意义上的等价交换。所谓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无阶级对立的社会，也就是在这个意义上说的。在马克思那里，这是一个社会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这个逻辑可以表述如下：原始联合体（无阶级的社会但个人自然的从属于联合体）——以阶级对立为特征的诸社会形态（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且为个人的自由发展创造了一定的物质条件和社会条件）——未来联合体（阶级和阶级对立被扬弃，同时个人作为联合起来的个人是实现个人自由发展的基础）。可见，把每个人的自由发展作为未来新时代的精神，是马克思在科学把握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规律基础上的作出的科学论断。没有这一历史逻辑做支撑，它就会像恩格斯所说的那样沦为空想主义和空泛的词藻。

普通大众常常会谈肿瘤尤其是骨肿瘤色变，觉得骨肿瘤就是骨癌，只要得了这个病就没办法治好。实际上，骨肿瘤分为良性和恶性，恶性的骨肿瘤又分为原发的和转移的，其中良性的和早期恶性的骨肿瘤，只要及时、规范化地诊治是可以治愈的。

当然，对于马克思来说，只有对人类历史发展规律的理解是远远不够的，那样做只会像以往的哲学家那样，仅仅对过去的和现在的世界进行解释，而无法对它们作出改变。资本主义所创造的世界作为人类历史进程的当下阶段，自然是马克思所要聚力研究和力图改变的世界。他说：“在资产阶级社会里，活的劳动只是增殖已经积累起来的劳动的一种手段。在共产主义社会，已经积累起来的劳动只是扩大、丰富和提高工人的生活的一种手段。”[2]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尽可能多地创造财富是它的根本使命和所有目的，个人的活劳动只是服务于其目的的手段罢了！所以，如何培养更好的公民和如何实现公民的更幸福的生活只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外在附属物，它们外在于资本主义世界的根本目的。相反，在未来联合体即共产主义社会里，已经积累起来的劳动即资本则成了工人实现更美好生活的手段，成了每个人自由发展的条件。可以看出，活劳动的存在及其价值、尊严，成了判断这两个完全异质性世界的标准。在这个意义上，马克思尖锐地指出：“在资产阶级社会里，资本具有独立性和个性，而活动着的个人却没有独立性和个性。”[3]由此，实现每个人的自由发展就是要实现个人的独立性和个性，而这必须要通过扬弃掉资本的独立性和个性来实现，进而使资本成为个人实现独立性和个性的物质条件和基础。

要实现每个人的自由发展，进而为实现一切人的自由发展创造条件，除了具备改变资本主义世界的热情之外，更需要的是人们以冷静的眼光来看待自身的生活地位及其社会关系。我们不得不承认，矗立在人们面前的、由资本按照自己的面貌创造出的世界，是一个具有坚实物质基础和制度保证的世界。它不是人们靠想像、靠谩骂就能摧毁的，更不是靠在街头巷战中那样扛着炸药包就能把资本主义世界的城堡炸毁，进而取得社会主义革命的全面胜利。资本主义所经历的客观现实过程，必定也是未来共产主义社会所扬弃的对象。

二

可以说，把每个人的自由发展作为未来新时代的精神，既是对人类社会历史发展必然进程的把握，同时又是对资本主义所创造的物质和精神世界的扬弃，也是对未来共产主义社会本真目的的实现。这就是未来新时代之新意所在。

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为我们描述了一幅生动的共产主义运动的场景。这个运动场景的核心是所有制问题。他认为：“共产主义的特征并不是要废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废除资产阶级的所有制。”[4]因为“现代资产阶级私有制是建立在阶级对立上面、建立在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剥削上面的产品生产和占有的最后而又最完备的表现”[5]。所以，摆在共产主义运动面前的最大任务就是消灭私有制。为什么要消灭私有制？因为正是私有制的存在，使得一些人、少数人是自由的，而另一些人、绝大部分人是受苦难的。现代资产阶级是在资本和雇佣劳动对立基础上建立的，后者是前者实现增殖的手段与工具。所以，资产阶级私有制并不能为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提供财富基础。那种认为消灭私有制，就会“消灭构成个人的一切自由、活动和独立的基础的财产”的观点，其实是在为资产阶级私有制辩护。简言之，不解决所有制问题，谈每个人的自由发展就是水中月、镜中花，没有基本的现实性。这是马克思贯穿始终的一个基本立场和观点。

其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以财富的创造和丰富为前提，又以扬弃财富对人的自由发展的限制为基础。消灭私有制，不是消灭私人财产。共同所有前提下的私人占有是每个人确立独立性和个性的基础，消灭私人财产无异于铲除每个人自由发展的地基。积极创造社会财富仍然是我们所处的时代的艰巨任务。

在现代意义上，私人占有以私人所有为前提条件。资本家阶级有条件能够实现自由发展就是依靠这一逻辑。他们拥有私人财产，所以能够获得独立性、发展个性。而无产者阶级则不具备这样的条件，他们没有私人所有。马克思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资本家阶级的私人所有转变为共同所有，以每个人的对社会财产的所有取代资本家阶级少数人的所有，进而让共同所有转变为共同占有，为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提供财产基础和现实支撑。

结合当下所处的时代，深刻理解“每个人的自由发展作为未来新时代的精神”这一命题具有切实的实践意义。

风吹过草原，吹过人心与湖泊。夕阳下，那些奔跑着的蒙古马，享受着一份壮美与辽阔。蒙古马是以主要原产地命名的世界古老马种之一。特殊的物种基因、严酷的生存环境和长期的遗传变异，造就了蒙古马耐寒、耐旱、耐力强的特殊属性。

在马克思看来，这是不正义的。而要实现正义的世界就必须改变无产者的占有方式，这也就涉及了第二个问题，即必须以另一种占有方式来取代之前的占有方式。另一种占有方式就是无产者对自己的劳动产品实现所有和占有的同一，从而扬弃所有和占有的现代分离形态。这一扬弃所指向的基本问题便是如何对待资本的问题。马克思认为：“把资本变为公共的、属于社会全体成员的财产，这并不是把个人财产变为社会财产。这里所改变的只是财产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阶级性质。”[7]所以，在马克思的逻辑当中，我们需要看到：其一，所谓消灭私有制，不是消灭资本自身，而是把资本变为公共财产，要改变的是资本的社会性质，让它为每个人、一切人的自由发展做奠基。其二，工人或无产者对社会财产重新取得所有权，并在此基础上取得对劳动产品的占有权，其实是对自身的生命活动的领回，在这一领回中确认自身生命及其活动的尊严和意义。简言之，所有和占有的分离是每个人无法实现自由发展的制度性障碍，但也需清醒地认识到资本为实现自身的最大增殖的同时也为每个人的自由发展创造了时代条件。而所有和占有的同一是每个人实现自由发展的制度性条件，但也需清醒地认识到要实现共同所有到共同占有是一个社会历史实践的过程，绝非主观意志的安排和任意设定。

这一所有和占有的转换意义重大。一方面，私人所有和私人占有以排他性为前提，在私人确立对财富的独享性的同时，它也确立了个人人格的独立性，但这仅就私人所有社会的少数人而言的。另一方面，通过共产主义革命，在共同所有和共同占有的前提下，重新实现私人所有和私人占有的普遍同一，以扬弃资本主义社会中私人所有和私人占有的狭隘同一。可以说，通过这样的转换，每个人的自由发展的普遍性和现实性便能够得以确立。

三

经济情况：死者每月收入35美元。父亲做苦力每月收入6.6美元。没有未还清的外债。没有房产和其他收入。唯一的资产是在治安法庭当司机的104美元押金。葬礼花费的120美元尚未支付。

其三，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个历史的过程。在当今，它取决于每一个民族国家的实际状况，进而才作为一种普遍的共产主义运动来实现。对于目前的中国来说，脱贫攻坚是共产党人的重要任务，全面奔向小康就得减少绝对贫困人口数量，不能让任何一个人在迈向小康的进程中掉队。这是未来新时代实现每个人自由发展的必然选择和举动。由此，每个人的自由发展作为未来新时代的精神才是现实的、生动的、充满真理的光辉！

问题在于，自由意志不能随意取消或暂停资本主义私有制的运动，人们必须面对它给人的自由发展所带来的契机和挑战。按照马克思的看法，“无产者只有废除自己的现存的占有方式，从而废除全部现存的占有方式，才能取得社会生产力。无产者没有什么自己的东西必须加以保护，他们必须摧毁至今保护和保障私有财产的一切”[6]。只有这样，由无产阶级发起的共产主义运动才能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也只有这样，实现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才不是幻想，不是一部分对人另一部分人的恩赐，不是上帝之类的绝对精神的操纵的结果。那么，现存的无产者的占有方式是什么呢？取代全部现存的占有方式的那个方式是什么呢？第一个问题必须置于资本与雇佣劳动的框架中才能获得真切的理解。所谓无产者即作为雇佣劳动的主体，他们对自己的劳动产品没有所有权，因为由他们生产出来的产品的所有权归资本家阶级所有。所以，无产者的占有方式是以工资的形式获得由他所生产出来的产品的一小部分，这一部分只够维持他和家人的基本生存。当然，工人的工资是以货币表现的。这是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所有权和占有权分离的现代形态，也是最为完备的形态。言外之意，工人劳动产品的所有权和占有权的分离，在资产主义世界的等价交换、自由交换的面纱下被遮蔽了。

其一，《共产党宣言》明确提出共产党人没有自己的特殊的利益，它把实现共同所有作为首要任务，最终以实现个人占有为目的。这就启示我们，一方面，我们今天要警惕将共同所有变为私人占有和享有的行为，防止公为私用、假公济私等行为，为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消除不公平、不平等的社会因素。另一方面，要重视共享经济这一新形态。在共同所有不能满足全部个人占有的状况下，私人所有可以被共同享有，即私人所有让渡使用权，从而实现私人所有和个人占有之间的转换。当然这要以付费为代价。

注释

2.班级管理是班主任与学生之间的活动，由班主任进行安排，学生根据班主任的指示完成任务的过程。在此过程中，班主任应通过正确的教育手段，促进学生身心的健康发展，包括课外活动等有助于学生成长的方式。针对不同学生的不同情况，按照因材施教的方式展开教育，创建团结优良的班级。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30～731页。

[2][3][4][5][6][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87页；第287页；第286页；第286页；第283页；第287页。

值得注意的是，这种以丧失的发展权成本为标准的雾霾治理生态补偿，时间跨度不宜过长，每季度测算一次较为合理。这种计算方法，相对于已有的那种仅以雾霾每下降1微克/立方米补偿或奖励一定数额资金的补偿标准，应该说是更为全面、合理和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