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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生态美学特征

更新时间:2009-03-28

研究鄂伦春文学的工作大抵始于20世纪50年代末,再往前追溯,1924年姜松年的《黑龙江省鄂伦春近日状况》发表,算是首开之作。之后相继有秋浦的《鄂伦春人》,赵复兴的《鄂伦春族研究》,钟吕恩的《索伦族与鄂伦春族》等。这些研究大都是从总体上对鄂伦春族文化进行介绍的,它们为读者呈现出了鄂伦春族从民族起源到生活方式,从日常服饰到宗教信仰,从歌舞艺术到日常活动等多方面信息,而鄂伦春族的民间文学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王廷、方征的《鄂伦春族族源的文献探析》,韩来兴、单景春的《明清以来黑河鄂伦春族大事记(1616年-1956年)》,以及孟淑珍对“摩苏昆”的研究等同样意义非凡,其中对“摩苏昆”的研究把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研究提高到一个新的层面。

而随着时代的发展,对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研究越来越趋向与其他学科联系起来,进行交叉研究的态势,其中较为引人注目的是将鄂伦春族民间文学与美学联系起来的研究。虽然鄂伦春族民间文学在当代的传播不如从前那样活跃、广泛,但随着对鄂伦春民间文学研究的不断深入,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意义和价值将不断被重新认识,鄂伦春族民间文学也将获得新的发展机遇。

鄂伦春族的民间文学是对该民族历史和社会生活的生动表达。从鄂伦春族历史发展过程来看,鄂伦春族经历了父系氏族社会解体、几次大的瘟疫、大大小小的战争,可谓饱经磨难。鄂伦春族的民间文学不仅记录了这些苦难,还深刻地传达出了这个民族的精神特质。在充满想象又近乎白描式的文学语言中,鄂伦春族人的善良、智慧和热爱自然、憧憬美好生活的内心世界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那经久不衰的莫日根英雄故事即使在当代也有着动人的魅力。

一、问题切入的角度

鄂伦春族民间文学对于专注生态美学研究的人算得上是一个无尽的宝藏,因为在鄂伦春族的民间文学里充满了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叙事和思想,这种表现有人直接将其命名为“生态美学”特征。

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生态美学特征不仅仅是由于鄂伦春族世代在森林中生存繁衍,也不仅仅是因为其文化属于森林文化就自然生成[1]。在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表现内容方面,必然包括独特的渔猎生活方式。高山密林的生存环境是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特有的表现对象,但在表达人与生存环境之间关系的最终形态方面,鄂伦春族民间文学叙事的特征与其他同样依靠自然山林生存但拥有文字的民族文学差异很大。鄂伦春族民间文学不仅仅表达了基本的生态观念,更重要的是鄂伦春族民间文学蕴藏着丰富的生态美学内涵。其深层的原因在于鄂伦春族的民间文学是依靠口耳相传的形式存在的。

当然,由于没有文字,直接导致鄂伦春族的文化在传承上渐趋濒危。因此,对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研究往往必须依赖其他民族语言文字,如用汉语记录和整理鄂伦春族民间文学。但从本质上看,这种研究已经是一种翻译和阐释性的研究,而非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原生态研究。

一定程度上可以说,用汉字记录整理的鄂伦春族的民间文学,其实质是一种翻译文学,正如其他任何两种语言之间的互相转换一样。人们现在看到的各种鄂伦春民间故事集都充满着汉语语言逻辑和文化特征的状态。而能以鄂伦春族人自己的口语完整表现一个民间故事或者一段演唱的,才更能真实地反映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本来面貌。故而,目前邬文清老师带领的科研队伍,正在积极地寻找鄂伦春族可以完整清晰讲述故事的传承人,并把他讲述故事的过程记录成音频和视频文件,并以国际音标和汉语作后期字幕加以充实,使得鄂伦春族民间文学能以它最纯粹的口头样态保存并传承下去。

另外,今天鄂伦春族人民的生活状况虽然有了大幅改善,但传统的生活生产方式发生了巨大变革,莫日根英雄崇拜没有现实需要作为基础,产生和保持鄂伦春民间文学的时空彻底改变,萨满活动几乎绝迹。现存的鄂伦春族人口极少,且不是独居,而杂居使鄂伦春本民族语言和文化日渐退化,同时掌握民间文学语言传承的人大多是老年人,且为数甚少,后继无人。

在此背景下对鄂伦春族民间文学无文字形态不断进行深入、广泛地研究,正是减缓鄂伦春族文化衰落的有效途径。2015年由齐齐哈尔大学邬文清老师主持的拯救黑龙江省濒危少数民族语言的科研工作,获得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的审批。这个科研项目将对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口语形式进行采录、注释(国际音标和汉语),无疑极大地推进了黑龙江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传承,保留其口头流传形式,也将最大程度地保护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生态美学特征原貌。

液力缓速器制动时,重载车辆下坡稳定车速与坡度之间的对应关系,如图4所示。速度越高坡度越大,在稳定车速达到60 km/h时,其适应的坡度接近6%,但稳定车速在40 km/h时,仅适应2.6%的坡度,低于国家道路标准规定(二级公路平均坡度3.0%)。因此,仅用缓速器制动,速度偏高,还需要行车制动器辅助控制车速。

作为一种口头流传的文学,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生态美学意义值得深入挖掘。从目前的研究成果来看,学者们多认为生态观念或生态文化是鄂伦春民间文学最突出的内容[2]。但学者使用生态观念和生态文化等概念往往是生态学意义上的,而非生态美学意义上的。也就是说在这个层面上生态观念仅仅停留在鄂伦春族人民生活模式展示出的效果,以及在森林中必须顺应生存法则而自然形成的生存态度上,而对鄂伦春民间文学的生态美学内涵的挖掘,则需要采用一种旁观的视角看待鄂伦春族民间文学表达出的鄂伦春族人民与自身所处的自然生态之间的审美关系。这个视角就是本文研究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切入点。

二、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生态美学具体特征

本文使用的生态美学特征不是单指广泛意义上的在文学艺术充满表现生态客观的内容。因为生态客观是人类无时无刻、无处不在其中的客观基础,即使生态在一定程度似乎与工业化、城市化以及人工世界相对立。但实际上,正是生态客观的巨大包容性才使得人类可以在生态客观之中开展一系列与生态同向或对立的活动。只不过生态学突起,意味着人类开始对生态客观的改造、破坏甚至毁灭加以反思。反思是典型的理性思维模式。而生态美学中的生态思维是以生态原有、自有、自在、自为状态为参照标准的审美体验,这种审美体验以感性为起点去把握文学作品的内容。

“摩苏昆”需要现场演出,演员表演的过程就是融入故事的过程。在表演过程中,每一位表演者都沉浸在由故事、旋律和情境共同创造的审美体验中,而表演者的状态直接给观众带来了真切的感受,用声音、旋律,加上在声音和旋律中的情绪,能快速地感染听者。表演“摩苏昆”的人在故事推进中如同真实的人生过程,“摩苏昆”不存在任何故事与人之间的中介,故事本身就是人的一部分,人就在故事中。

特殊的自然环境,使鄂伦春先民对山、火、北斗星极为崇拜,但这种崇拜不仅仅表达着鄂伦春族人民对自然的理性认识结果,在崇拜、信仰、融入的选择中,投入的是鄂伦春族人民对自然非功利的情感,鄂伦春族人民把自己编织在全部自然的整体中,而不是以精明的头脑与自然对立,或者因为盲目的畏惧而将自然崇高化和神秘化。鄂伦春族人民的智慧是与自然中其他存在拥有的智慧彼此相通的。当然,自然令鄂伦春族人民敬畏,不仅因为自然就是鄂伦春族人民生活获取营养的源泉,也因为自然有时会表现出狂暴的一面。基于对自然和谐整一的总体设想,鄂伦春族先民们认为恐怖缘于自然中存在妖怪,如波旺(山怪)、犸猊(魔鬼)、得恳得义(巨大的妖鹰)。其实这样的认知并不荒谬,它与用科学解释出的结果本质相同,只不过前者的思维方式是想象式的,而后者的思维方式是理性主导的。而正是想象式的思维方式可以把人融入自然之中,而理性主导的思维将人与自然对立起来(如《小莫日根与白那沙》《英雄格怕欠》《七星下界》《三星犸猊》《波尔卡内莫日根》《英雄格帕欠》等)。

首先,鄂伦春族民间文学中表现着自然生态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一种审美的关系。鄂伦春族民间文学有大量关于动物的神话传说,如《双飞鸟的传说》《鹰的传说》等,而且在鄂伦春族流传的故事中虎、熊、狼、雕、马、狗、鹿、乌力鸟等动物大多数都有神性。

鄂伦春族的民间文学包括故事、史诗(《英雄格帕欠》)、叙事诗、民歌、童话、笑话、寓言、谚语、谜语、摩苏昆、坚珠恩、萨满祭词、唱曲,等等,其内容基本反映了这个民族人民的狩猎和采集生活(如《打猎送行》《打围去》《打猎之歌》《猎欢》《追鹿曲》《河边的鹰》《打猎归来》《生长在兴安岭上》《采集歌》等),而其间充满的文学想象与生活现实是完全彼此契合的。鄂伦春族人用写歌赞美那天边彩色的云、那如火的太阳、那展翅翱翔的雄鹰、那欢脱的群鹿、那山林的回声、生活的原色似诗歌般流淌。在这些文学表现内容中不追求理性对抽象的思辨和拷问,只着意于对眼中世界与心中世界和谐一致的描绘。在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每一个词句、每一个形象里都蕴藏着鄂伦春族人民对自己所生存于其中的自然山林的感念与相依。

进疆干什么?在疆做什么?离疆留什么?这是王文娟老师工作中始终思索的问题,她时时刻刻都心系援疆的责任和使命,心系自己的第二故乡,教育教学之余,王文娟还主动发挥桥梁纽带作用与嘉润基金会联系,为团学校图书馆捐助5万元图书,发动自己的朋友和家庭为新疆贫困地区孩子和困难群众捐衣捐物,2017年冬季,联系内地同学的服装厂向和田玉龙喀什镇永巴扎村幼儿园捐献的100余套衣服,2018年年初,女儿所在的广州市开发区医院还为团场工会捐助贫困职工的10箱(300多件)衣物。

物联网感知层在整个系统中处于首要地位,是该系统运行的基础,在数据收集的过程中使用了多种先进技术,如二维码、定位技术以及无线通信等,可以准确地得到交通系统的基本信息,并且对这些信息进行采集和存储,将其传递给上层系统中,主要包括无线传感器和终端两部分。

目前无文字的鄂伦春民间文学“摩苏昆”可以算是最完整的表现形式。它的每一次演出就是一次将观众和表演者带入亲身经历式的审美情境。没有文字,使得鄂伦春民间文学创作成为叙事本能,是渴望倾诉自然选择的结果,而不是遣词造句,刻意雕琢。

1.2 纳入与排除标准 纳入标准:①符合手术适应证;②于本院行麦默通微创旋切术;③患者及其家属自愿配合心理干预行为。排除标准:①合并精神障碍或有精神疾病史者;②近期发生重大生活事件者。③合并其他重大疾病者。

您是一个任性的人……任性而又歇斯底里的人,在任性之中负担着您特殊的、个别的“瘙痒”。 地下人的批评是天才的批评,智力超常的批评,但批评者“本性”却是个软弱、无力、极为粗野、极为荒淫、极其俄罗斯式的人,“带有所有的恶习”,“非常多的恶习”。 有天才,是的。 但也可以换一种方式评定: 喋喋不休地喊叫。 咦,这是出现了一只什么样的公鸡呀: 啄食整个文明。 它不啄食下蛋的母鸡。 下蛋就是下蛋,无论如何不能不下蛋。 这是作为公鸡的世界的原则。 母鸡不可能战胜公鸡,但公鸡也不可能战胜母鸡。[2]493

其次,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生态美学特征与鄂伦春族语言无文字的特征紧密相连。文字会使鄂伦春族民间文学创作走向理性化,通过文字记录下的创造必然是反复斟酌、经过推敲和打磨的,而推敲、打磨的过程无疑就是被理性把控的过程。因此可以认为恰恰是鄂伦春族无文字的文化使鄂伦春族民间文学持续表现着鄂伦春族人与自然生态最亲近的、无理性介入的联系。虽然无文字状态使鄂伦春族民间文学无法真正稳固地传承,但可以想象的是,在口耳相传的过程中,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内容始终表达了人与自然生态之间想象式把握的传统。

鄂伦春民间故事《金刚圈》中有这样的对照

 

在《鄂伦春语汉语对照读本》一书中,研究者把上段内容具体翻译为:大雁很远就发出好听的嗓音说:“你们好哇,勇敢的人们!来吧,我来帮你们渡过河去!”大家热烈地欢迎。而这段话的鄂伦春语和汉语之间的表达不仅在语法上有很大的差异,同时在表达效果上也发生了变化。

可以想象的是,即使没有文字,如果有足够的人口数量作为基础,并且最大程度上保有传统的生活方式,那么口头流传的鄂伦春族民间文学仍可以生机勃勃。但不幸的是,鄂伦春族在历史演进的过程中人口数量急剧减少。资料显示:17世纪末叶,鄂伦春人有18000人以上;而到了解放初,鄂伦春人口仅剩2000余人(《鄂伦春族简史》第8页)。鄂伦春族人口锐减,主要是清政府的压迫、沙俄侵略和日本入侵东北造成的。这些遭遇,不仅使鄂伦春族人口大幅减少,同时鄂伦春族的文化也遭到严重破坏,尤其日本入侵东北时,曾下令禁止鄂伦春族的文化发展。

再次,从目前对鄂伦春族民间文学整理的成果来看,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特有的形式——“摩苏昆”,其保留和展示的生态美学特征最为突出。“摩苏昆”这种说唱艺术形式语言精练、流畅、通俗、幽默,通篇诗体韵文,修辞手法多为比喻、比拟、夸张、排比、借代,内容涉及鄂伦春族日常的饮食、服饰、居住、生产、婚嫁、丧葬、礼仪、宗教等,曲调旋律一般以五音阶或不足五音阶构成,虽然产生的曲调变

化不大,但却能准确传达人物的喜怒哀乐,十分动听。在演唱中通过伴以延长音、颤音,以及“那依耶”“希那耶”“库雅若”“库雅库雅若”等虚词,增加表现力,表达出更高亢、刚毅的格调,或者豪放、和谐的氛围。

“生态美学不仅是一门新兴的学科,更是一条通向人类思想解放的重要道路。”[3]生态美学如果作为一种生存观,则是指在终极追求意义上实现人类对自身理性膨胀后的感性回归。故而,这个意义上的生态美学看重的是原生态。所谓原生态是自然造物各自源于生存体验形成融入自然整体的状态。原生态是一种最和谐自足的存在,同时原生态之中的人也是这个自足和谐系统中的有机参与者,是自然生态运化的一部分,而不是独立在自然之外,作为脱离自然、干预自然,甚至破坏自然的存在。人不是凌驾于自然之上,而是融合在自然节奏之中。在这个原生态自足和谐体系中,人类把围绕自然而形成的对生与死、自由和想象、爱和美的表达,记录在文学中,才是一种具有生态美学思想的文学,鄂伦春族民间文学就是这样的文学。

理性主导的人化自然过程,总会在沃野千里、丛林鸟鸣、皓月艳阳之下植入汽车驰骋的公路,在自然风景区也要开发出平整的水泥路,各种快餐厅、停车场,以及供人休闲的度假村。而生态美学从正面积极的意义上为人类勾勒了本该拥有的居所。如果人类不断发达的理性并不能带领人类走向那个生命自然而然的居所,那么只有审美的世界能为人类指引方向。而这一切在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叙事中俯拾皆是:《诺努兰》里美丽、善良的姑娘,《英雄格帕欠》里悠闲的马群,都是人与自然融为一体的理想愿景。彩纹的“波阿力”(防蚊帽)、云边儿的“古拉密”(皮袍子)、金丝的“乌木尔”(腰带)、绣花儿的“敖老气”(皮靴),每一种美都是自然所赐。

最后,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生态特征还表现在不论其形式如何,其表达的都是一种审美化存在,因为这种存在是感性的、整一式的。

从表层看,把动物神化的文学内容反映了鄂伦春人民的原始信仰观念,即万物有灵、图腾崇拜和祖先崇拜等。从认识论的角度看,对自然的崇拜是人类最早的宗教意义活动,也是对自然界的最初认识。因为鄂伦春族世世代代生活在密林深山中,最初他们看到高山峻岭、倒悬的峭壁、奇特的树木、急流冰雪、变幻的云彩、电闪雷鸣,以及各种珍禽异兽,都认为那是某种神奇力量创造出来的。而如果从审美的角度出发,鄂伦春族人满怀情感为自然命名,其命名的过程就是为自然赋予生命的过程。正因为鄂伦春族人看到了自然仿佛是有生命的存在,所以才会出现山有“白那沙”(山神爷,半人半虎)、火有“透欧布坎”、风有“苏义哈”、雷有“阿克的恩都力”“地尔恰布坎”(太阳神)、“那雅布坎”(月亮神)、“奥伦布坎”(北斗星神),等等。鄂伦春族人民与自然共生共处、融入式存在的具体化,就是鄂伦春族民间文学的表现内容,因为鄂伦春族人相信、依赖、敬畏自然。

三、结语

鄂伦春族民间文学以口耳相传的方式存在,由于没有文字使得其发展隔绝了理性加工润色、分析整理的可能性。其文学内容保有对自然生态把握的直接形式。而所有被看成技巧的形式,本质上也是鄂伦春族人民在自然中获得的感性经验。“摩苏昆”的魅力是无法凭理性判断的。这一切都是对鄂伦春族民间文学采取生态美学研究视角的前提和基础。生态美学不仅仅是对生态环境审美,此种理解是生态美学最表层的含义,生态美学不是按人站在自然对面的形式进行审美,而是追求人在生态中找到审美存在的位置,拒绝人以对立的、旁观的、可怜的他者身份面对自然,主张将人带到一个原始存在的体验中,使人真正回到自我的出发地,重新认识自我。这种意义就是鄂伦春族民间文学最深层次的美学意义,也是鄂伦春族民间美学最可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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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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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张慧平.鄂伦春族传统生态意识研究——民族森林文化的现代解读[D].北京:北京林业大学,2008.

为了实现有效的课堂教学,即使教学目标、教学内容相似,但学生情况不同,教师对教学方式的选择也应该有所不同,形成同课中教学方式的异构。

[2]邹莹,叶健.鄂伦春族文化遗产研究考述[J].佳木斯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14(4):142-145.

[3]曾繁仁,柏林特.全球视野中的生态美学与环境美学[M].长春:长春出版社,2011:203.

 
高雪洁
《美与时代(下)》 2018年第04期
《美与时代(下)》2018年第04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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