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社区是一个多学科的概念，很难定义，根据社会学、技术、商业、经济、电子商务等不同的学科视角有不同的定义[1]。虚拟社区的核心特性有：共同的目标、兴趣、需要或者活动。网络文学虚拟社区是网络文学爱好者基于一定的社区规范而形成的在线社会网络。

1991年4月，中国留美作者少君在网络上发表了《奋斗与平等》，此文被称为最早的一篇中文网络小说。至今，网络文学已经有26年的历史，中国网络文学也已成为世界文学艺术领域中一道独有的风景。截至2017年12月，网络文学用户规模达到3.78亿，较去年底增加4455万，占网民总体的48.9%，其中手机网络文学用户规模为3.44亿，较去年底增加3975万，占手机网民的45.6%[2]。庞大的作家群体、读者群体、原创内容是网络文学网站的核心竞争力，文学网站成就了一批批经典网络文学作品，打造了一条相当成熟的网络文学产业链。

然而，综观网络文学研究领域，多数成果侧重于类型小说或具体作品的评析，或着眼于网络文学理论的建构，从网络文学生产过程视角考察文学虚拟社区的成果则不多见。笔者在中国知网数据库中仅检索到个别文献，如：葛涛以鲁迅论坛和金庸茶馆为中心，研究虚拟社区中网友之间的互动情况以及由此形成的亚文化[3]。雷惠玲重在宏观分析网络小说虚拟社区迷文化的生成原因、意义表征、文化认同与价值功用，探讨网络小说社区迷文化如何改造传统小说创作的媒介生态[4]。但是，在仅有的文献中只有1篇文章提到迷群的情绪性消费认同，然分析不多。因此，本文着重从情绪传播的角度，探讨网络文学社区中情绪研究的重要性及其研究角度。

一、文学情绪的重要与研究的不足

情绪是文学活动过程中至关重要的内容，不论是作家的创作、读者的欣赏，还是文学作品的广为传播，都离不开情绪作用的发挥。正如《酒神的灵光——文学情绪论》的作者朱寿桐先生所说：“一切文学都带有强烈的情绪性内容，哲理性内容在文学王国中的地位显然次于情绪……文学艺术的主要特殊功能，即为哲学、社会科学所无法企及的价值实现方式，是以情感人。”[5](P39)

中国古典文献中有诸多关于以文抒情的言说。《尚书·尧典》中说：“诗言志，歌永言。”《庄子·天下篇》说：“诗以道志。”《毛诗序》有言：“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这些都说明诗歌因情绪而产生，诗作者借诗歌来抒发内心的丰富情绪和情感。中国文学历史上，屈原《九章·惜诵》提出 “发愤以抒情”“又莫察余之中情”“恐情质之不信”，司马迁在遭受宫刑入狱的巨大耻辱下有“发愤著书”的伟大志向，韩愈认为诗歌创作是“不平则鸣”，等等。这些都强调了文学创作的抒发胸中愤懑情绪之重要功能。

在医院感染控制工作当中,还要建立医院感染检测系统。要定期对检测系统进行巡查以及考评,将检测数据作为护理管理工作当中的考核点,并且对护理工作当中消毒、灭菌以及隔离等工作的落实情况进行监督,不定期的对护理人员以及临床医疗用品进行抽查检查。对危重患者进行监控,对发热患者以及有着侵入性病患的患者进行及时的监控,收集各种有关资料,从而采取有效的预防措施。

网络文学网站一般都设有网络文学作品的专属评论区，还有百度贴吧等网站也会有对网络热门小说的评论区。这些评论区的内容常常被研究者忽视。评论区的内容对于进一步了解网络小说的情节演变、人物设置，以及了解作者如何与读者互动，了解读者喜欢的作品的情绪类型等有着重要意义。

不仅是在中国，在西方也有关于文学与情绪关系的言论，如：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提出“净化说”，认为“悲剧激起怜悯和恐惧，从而导致这些情绪的净化”[6](P16)，获得无害的快感，从而达到某种道德教育的目的。由此可知，情绪是文学活动中的关键因素，这是中西方古已有之的传统。

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往往对情绪和情感不加区分。一般来说，情感是在多次情绪体验的基础上形成的，并通过情绪表现出来；反过来，情绪的表现和变化又受已形成的情感的制约。情绪是情感的基础和外部表现，情感是情绪的深化和本质内容[10](P225)。

2.3 肾功能变化 结果(表1)表明：HF组及HF+LBBR组MUC、ACR水平均明显高于NF组(P<0.05)；HF+HBBR组MUC、ACR水平低于HF+LBBR组(P<0.05)。 各组SCr、BUN水平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Masson染色结果(图2)表明：高脂喂养时，随着小檗碱剂量增加，肾小球基底膜的厚度变薄，肾小球区域的蓝色沉淀物减少。

我这时意识到，在这个叫老四的人身边小心点是明智的，尽管他之前在平台上救我时满面和气，但这种平静的外表下好像暗藏危险。

自古而今，情绪在文学的生产、传播与接受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同样，它在网络文学的生产、传播和接受中也非常重要。就网络文学社区来看，情绪是激发作者进行创作的动力，作者在线写作的网络作品字里行间包含着丰富的情绪，经过在线传播又会促发读者的情绪。作者和读者之间在评论区的讨论与互动也是基于特定的情绪基础之上的。可以说，没有情绪的互动，就不会有网络文学生产的盛大景象。原创网络文学的生产正是在作家与读者、读者与读者之间以文本为中心的互动过程中完成的。在这一过程中，情绪传播始终发挥着重要作用。因此，我们应该还原情绪在文学生产中的重要地位，探讨网络文学虚拟社区中情绪传播的研究维度。

二、网络文学虚拟社区情绪传播的研究视角

然而，文学情绪的研究在当今学术界还未受到足够的重视，这与文学情绪的重要地位是不相符合的。正如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唐纳德·韦斯林（Donald Wesling）教授所说：情绪状态需要用命名、类型和持续时间来说明，区别相似的，但是身体上和精神上活动是不同的。直到最近，文学故事研究在很多方面已经做得很好，比如：描述叙事作为情节事件序列，不同人物之间的冲突、主要的隐喻、句子、观点的转变或者对话关系，但是它们都没有将情绪状态独立出来进行研究[7](P66)。“实际上，有一个巨大的人类情感生活区域——真正的交流产品，不仅描绘而且引发情绪反应，常常跨越不同的文化和历史时期，然而我们正将忽略它。 ”[8](P5)

这一类型的研究，我们可以从两个角度进行。一是单个网络文学作品的情绪传达问题。当前学术界对于网络文学的研究，宏观层面对网络文学整体状况的分析较多，而深入网络文学生产场域，具体深入解读网络文学作品的成果并不多。我们要评价网络文学在当代的现实意义和价值，必须从分析具体的作品入手。我们可以以网络文学搜索排行榜为参照，对这些排行榜作品进行细读，分析每部作品中所包含的情绪是怎样的，这些情绪又是如何通过叙事、语言、人物心理等加以刻画和描绘的。

（一）静态的网络文学作品内含情绪的研究

网络文学虚拟社区的情绪传播，是以网络文学作品的生产为中心，在作者群体与读者群体互动的过程中实现的。本文将网络文学虚拟社区情绪传播研究，分为静态的文学作品研究和动态的评论区作者和读者的情绪互动研究两个方面。

突然有一天，妹妹打电话给我，说母亲病了，怀疑是癌症。我一下子不会说话了，站在大街上泪流满面。从那天起，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作者用戏说的手法描述历史，用一种不同于正统历史书写的语言方式，在嬉笑怒骂中给读者以历史的感悟和启迪。充满睿智的语言在小说中俯拾即是，如：土鳖的大大小小的精英们，有无数的科技发明，瓷器、丝绸神马的都是小意思了，土鳖发明了指南针有木有？土鳖发明了火药有木有？造纸术、印刷术有木有？土鳖古典时代的这四大发明，对于整个人类而言，文明的推动力功不可没。这种独特的、和读者聊天式的语言方式，不仅拉近了读者与作者之间的距离，而且也让读者在轻松幽默的语气中，深切认识到中国古代科技发明对于世界的巨大贡献，引发读者共鸣，激发读者的民族自豪感和自信心。

花千芳在《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前言中就说：江山还是那个江山，后浪总是源源而来，前辈们留下这偌大家业，需要儿孙们继续耕耘，其间的艰难险阻，也必须科普教育一下，很多事情，必须传承下去。小说的开头就已经点名主旨，是为了传承、为了教育，是一部近代史作品。小说为我们叙述了1840年到当下中国逐步走向富强的历史，以此为主线，同时为读者描写了中国与美国、俄国及周边国家之间的明争暗斗。譬如，第十章中叙写的国际政治就是各种算计加各种忽悠，北纬17度线、南海领海之争、西沙海战等，其中都是各种利益争斗的结果。就拿领海争端来说，“海洋既然是也可以算自己的地盘，那么大家都巴不得占地越多越好，这个属于全人类的占便宜不够劣根性，先天就有，所以道德什么的事情统统被大家选择性忽略。”

以花千芳《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为例，分析该作品的情绪传达问题。花千芳参加了2014年10月15日的文艺工作座谈会，他说：我的写作方向是爱国主义。现在负面声音较多，对国家产生了不利影响。我不反对批评，也特别希望听到批评。但我认为，一定要在批评的同时，提出可行的解决办案，那样批评才是有价值的，不然就成抱怨了[11]。在他的作品中，花千芳着重弘扬了爱国主义精神，传达的是一种积极正面的情绪。正如有学者评价说：“他发自内心的、真诚的爱国呐喊，是敢于站出来与肆意漫骂攻击中国的人‘对呛’的战斗精神，是更贴近网民更深入基层的草根声音，是需要培养引导和支持的爱国主义文艺有生力量。”[12]这是花千芳网络文学作品的创作基调。

二是某类网络文学的情绪传达问题。网络文学分类标准不一，不同的网站有不同的分类方法，但是大体上包括玄幻·奇幻、武侠·仙侠、游戏·竞技、都市·职业等。总的来看，这些类别的作品以通俗性、幻想性、趣味性为主，用文学想象的方式宣泄了当代社会中人们的苦闷、压抑的情绪，在文学世界中获得想象世界的快乐。以玄幻奇幻类小说为例，百度搜索玄幻类奇幻小说排行前十名的作品分别是：《灵域》《圣墟》《元尊》《大道争锋》《永夜君王》《龙王传说》《斗破苍穹》《武炼巅峰》《全职法师》《剑来》。这类小说一般来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主人公遭遇某种不幸，后为异人所救，开始拥有奇才禀赋，达到人生顶峰，纵览人生之辉煌景观。当然对这类作品共性的概括和分析，是建立在对此类作品的详细解读的基础之上的。

作者张朝先生出生于云南，彝族，这首《滇南山遥》是作者对年少时代受民族间音乐熏陶的回忆，这首作品由三首小曲而组成，分别是《山娃》、《山月》、《山火》，作品创作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作者将独特的旋律与意境相结合，通过作者对儿时生活的描述，展现出了作者对滇南特有风景的眷恋与不舍之情。

这类小说为何能够成为一种流行的网络文学类型，主要是因为它的玄幻性，这也是它最吸引人的地方，“网络玄幻小说消遣趣味的种种因素中最让人无可抗拒的就是玄幻小说在一个 ‘架空世界’（第二世界）中呈现了一场华美魅惑的——白日梦的盛宴”[13]。网络玄幻小说为普通人创设了一个可以飞黄腾达的梦想世界，它“架空”历史和现实，消解理性和反思，摆脱现实生活的沉重和琐碎，在这样荒诞离奇、神秘莫测的幻想世界中，读者能够暂时忘却现实的烦恼、沉迷于作者营造的快意恩仇的世界，神游于“黄粱美梦”。愤怒、悲痛、喜悦、兴奋、幸福、热情、乐趣、满足、骄傲、自信、优越感、感动等，这些都是玄幻小说带给人们的情绪体验，不同类型的情绪体验，缓解了读者内心世界的现实焦虑感，释放了他们的压抑和紧张情绪，带来的是具有“代入感”的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

（二）动态的评论区作者和读者的情绪互动研究

《论语·阳货》篇中记载道：“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其中兴，是指诗歌通过营造的艺术形象，可以激发人的精神，使之兴奋，还可以使读者获得一种美的享受；群，说明诗歌可以达到交流情感、加强团体凝聚力的作用；怨，是指诗歌能够起着发泄情绪、批评社会的作用。孔子在这里指出了诗歌的重要社会功能，从文学传播的角度来看，诗歌的情绪传播能达到兴观群怨的效果。

文学情绪研究被忽视、没有受到应该有的关注，是多种原因造成的。其中两个重要的原因是：一是情绪本身的动态多变，难以把握，增加了情绪研究的难度，对于文学中情绪的研究亦是如此；二是十七世纪以来的传统认识，认为“知识总是与身体无关、与身体带有的情绪性意涵无关”，“意识的建立和知识的生产以压抑身体和情绪为代价”[9]。

以17K小说网《龙血战神》为例，该小说书评区的评论数量已达27383条（截至时间2018年1月29日），因多数的评论只有简短几个字，故本文选取热门评论的前100条进行样本内容分析。热门评论主贴的主题分布集中于肯定和支持作者的写作，占比44.94%，对小说的情节或人物设置提出批评者占比8.99%，约有6.74%的读者根据自己的体会，对作者提出了写作建议。不论是批评还是支持或肯定作者的写作，或是给作者提出写作建议，这些读者的评论和作者有效互动，不仅给作者以写作的动力，而且作者的回应也会激发读者进一步评论的热情，以及继续阅读小说的兴趣。两者互动的结果，便会产生极大的创作能量，作者风青阳坦言，最疯狂的一次更新是应粉丝要求，一天更新了15万字，创下月更70万字的记录。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对热门评论的帖子进行文本分析，从而分析网络文学社区中作者和读者互动的内容及其包含的情绪传达。通过分析可知读者和作者互动的内容集中于三类。一是读者在帖子中表达出肯定作者的缘由。根据评论样本我们可以发现其原因主要是符合他们的阅读口味。如有读者说：从龙辰对爱的追逐，再到为父正名，为兄弟身入魔穴，为苍生奔波天下。大大的书，已经超出了网文的范畴，不仅是在写一本让人看了热血沸腾，让人揪心，让人热泪盈眶，让人痛快的书，更是在歌颂人生中的许多美德，比如守护，大大（网络用语中“高手、能人”的意思）将守护作为核心思想，完美地展现了人的美德，这是最值得我们新人学习的地方。二是从情节设置和人物形象方面进行评论。如有读者说：主角不断地在逆境中奋斗、成长，从而成为强者。龙血对人物的刻画不错，详略得当。三是在评论区表达否定、批评等负面情绪，如批评小说缺乏逻辑联系的问题。由于网络小说动辄几百万字，又加上是在线写作的方式，作者很难有时间去仔细推敲故事情节，加之一天要几次更新，因此有时就会出现故事内容设置上的失误。如有读者说：看到127章就忍不住吐槽，现在写小说的作者都脑袋有洞么，每本书都是这样，好像不这样写就赶不上潮流似的。

在前两个维度研究的基础上，我们可以对不同类别网络文学情绪传播进行总体概览。网络文学在发展的过程中，虽然屡遭诟病，但是其自身存在的价值是不容忽视的。邵燕君认为：网络文学把身处剧烈转型期的中国人的欲望和焦虑以各种“类型文”的方式塑形，并形成了一套“全民疗伤机制[14]。人们在现实社会中，面临着工作和生活的种种压力，这些压力和不良情绪积聚在一起，很可能就会造成个体心理健康的危机，甚至可能会影响他人，给社会带来不良后果。而网络文学给他们提供了一方天地，让他们可以在闲暇时间畅游于文学想象的世界中，而不至于使忧愁、苦闷、愤怒、不安等负向情绪郁结于心，这实际上在一定意义上维护了读者的心理健康。

网络文学中“弱者本位”与“亲我主义”价值观，是网文最值得人称道之处，是在面对“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时，普遍选取“弱者代入”的情感立场[14]。网络文学演绎着一个个普通的平凡人在文学世界中的呼风唤雨、各显神通，这不过是现实中无法满足的愿望，延伸到文学世界中加以实现罢了。在这个意义上，不论是读者还是作家都获得了代偿性的满足。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在《作家与白日梦》中早就说过：“当一个作家把他的戏剧奉献给我们，或者把我们认为是他个人的白日梦告诉我们时，我们就会感到极大的快乐。”这是因为：其一，作家通过改变和伪装他的利己主义的白日梦以软化它们的性质；其二，在他表达他的幻想时，他向我们提供纯形式的——亦即美学的——快乐，以取悦于人[15](P37)。网络文学的作者为读者提供了一场场精美的白日梦，读者在与作者、作品的互动中享受到美梦所带来的欢乐与欣喜。

这段话的关键在“爵”、“禄”与“功庸”三字。春秋时期，“爵”与“禄”是贵族地位的象征，二者商人皆无。商人虽能文错其服，行贿诸侯，但终因“无寻尺之禄，无大绩于民”而位列贱民之列。《国语·晋语四》载“公食贡，大夫食邑，士食田，庶人食力，工商食官，皂隶食职，官宰食加”[9](P350)可证。在“君子小人，物有章服，贵有常尊，贱有等威”(《左传》宣公十二年)[8](P725)的春秋时代，很难想象“工商”可以划归“国人”范畴。此证二。

三、结论

“艺术的美离不开情绪的作用，而艺术情绪的生成与艺术媒介的信号特性密切相关。”[5](P18)文学情绪的生成与语言文字息息相关。本文着重考察在文学研究历史过程中被忽视的文学情绪的传播现象。鉴于网络文学产业影响力的日益提升，以及网络文学用户规模的不断扩大，政府与互联网企业对网络文学的关注度的日益增加，笔者选取网络文学虚拟社区的情绪传播作为研究对象，分析其在当下可能的研究维度。台湾网络文学作家柯景腾认为：支撑一种文学兴衰的并非文学素养高深的作者，而是实际采取阅读行为的读者……因此研究网络小说的文化现象必须从读者活跃的社群环境获得，尤其是更具有再生产力量的精致迷社群文化，而不是执着于分析制造小说文本的作者如何产制文本[16]。这里也指出了网络文学社群文化研究的重要性。

研究社区文化，不仅包含迷群体文化，还应该包括以网络文学作品为中心，社区中网络文学用户之间，即作者与作者之间、作者与读者之间、读者与读者之间进行互动形成的文化。这是因为网络文学虚拟社区中，作者、读者的互动都要以网络文学作品为中心，所以对网络文学虚拟社区情绪传播的研究，应该以网络文学作品为出发点。我们可以从静态的单个网络文学作品的分析入手，在此基础上可以选择某一类网络文学作品分析其情绪类型，还可以在社区中分析读者群体与作者群体之间的互动内容，然后在综合解读各类网络文学作品及作者和读者群体互动的情绪类型的前提下，对网络文学整体的情绪传播进行概览，探讨其中蕴含的规律。

在以上研究的基础上，我们才能够将对网络文学情绪传播的研究，扩展到网络文学虚拟社区中作者群体、读者群体之间的情绪互动过程，继而发现读者喜欢的网络文学情绪类型的特点、情绪互动的影响因素，并分析不同类型情绪在虚拟社区中的传播效果，力争做到用正面的情绪鼓舞网络文学用户，消解网络文学用户的不良情绪，提升他们的情绪智能，促进他们身心的和谐与平衡。

餐厨垃圾有机质含量高，其中粗蛋白、粗脂肪和粗纤维含量也相当高，但由于餐厨垃圾具有含水率、盐分和油脂含量都很高，因此，利用餐厨垃圾制作饲料时必须进行脱水、脱盐、除油等预处理，尽量减少存放时间，及时处理，以防止其发生霉变，影响饲料产品的质量安全。在北京、上海等地都先后明令禁止运用此类垃圾喂牲畜[5]。

通过网络文学虚拟社区中情绪互动的类型、特点、模式的研究，有利于打造优质IP（Intellectual Property，译为知识产权）。在当下网络文学已经成为最大的IP源头，庞大的网络文学用户群，对于网络文学IP价值的创造和提升具有重要的意义，进而有利于更进一步促进中国网络文学产业的繁荣。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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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弗洛伊德论美文选 [M].北京：知识出版社,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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