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研究背景

当前，创意和创新成为一个国家传统产业向价值链高端跃迁，参与更高层次国际分工的加速器，[1]尤其是依靠创意驱动的文化产业将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新引擎与关键增长点。一方面，中国文化产业实现快速发展，到2015年中国文化及相关产业增加值达27235亿元，比上年增长11%，占GDP的比重接近4%，且文化产业在促进区域产业结构调整与升级，推动经济提质高效增长方面发挥着关键作用，因而成为国内很多地区重点发展的重要产业。另一方面，中国文化产业存在资源与布局较为分散的情况，产业链的整体规模、吸附能力及成熟度尚不够高，并且与金融、科技以及关联产业的融合发展呈现水平一般，[2]使得中国文化产业整体竞争力不强，参与全球价值链高端环节分工的能力也有待进一步提升。此外，不同地区文化产业又在产业结构、文化资源、区位及市场环境等方面存在较大差异，导致中国文化产业发展呈现出显著的区域性差异。在此背景下，不同地区该如何客观、准确地衡量自身的产业升级现状，其资源投入和产出绩效水平如何，是否具备支撑本地区文化产业升级的能力，成为具有重大现实意义的产业发展问题。

整体来看，国内外学者对于文化产业升级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两方面：一是文化产业如何借助高新技术或与其他产业进行跨界融合从而推动自身发展与升级。文化产业具有知识密集、高收入弹性和强关联性的显著特征，因而能够与其上下游产业的投入产出进行技术关联，并对其他产业起到提升或渗透作用。顾江、郭新茹（2010）指出，将高新技术融入文化产业价值链的各个环节，能够促进文化资源的高效开发利用和文化产业价值链的拓展延伸。[3]钟雅琴（2016）则认为，持续推进文化、科技、创意和资本间的深度融合对于促进文化产业转型升级与效益提升有着重要意义。[4]由此可见，推动文化产业与经济社会各行业、各领域的联动、融合发展是壮大文化产业的重要趋势和途径。二是通过文化产业推动区域传统产业发展与升级，以及地区综合竞争力的提升。蔡旺春、李光明（2011）认为可借助与文化产业进行延伸融合、交叉融合以及关联融合，从而加快某一区域制造业发展与升级。[5]刘冰峰、闫宁宁（2016）以景德镇陶瓷业为例，论述了文化产业创新能力对于区域产业升级的影响及作用。[6]不难看出，很多学者是从定性层面对文化产业升级进行了相关研究，而从定量层面围绕某一地区文化产业升级能力的研究尚处于空白状态，而本文希望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上述研究的不足。

二、文化产业升级能力评价模型设计

（一）构建评价指标体系

突变级数法是一种基于突变理论的多指标集成技术，该方法无需对评价指标赋以权重，同时它又将各评价指标的相对重要性考虑在内，实现定性与定量方法相结合，既可减少主观性又不失科学性、合理性，评价结果准确，从而被广泛应用。[7]因此，结合文化产业升级要求，本文运用突变级数法对中国区域文化产业升级能力进行定量研究。

中国区域文化产业升级能力评价指标体系由3个一级指标、8个二级指标和25个三级指标构成，主要从产业升级产出能力、升级投入能力和升级环境支撑能力三方面衡量各地区文化产业升级的能力。其中，产业升级产出能力旨在衡量各地区文化产业在过去一段时期内各方面实力的提升情况，包含产业成长与集聚能力、科技创新与产出能力以及资源转化与获利能力三方面，其三级指标主要选用增长性指标，设定指标时间段为2011—2015年。产业升级投入能力指标重点在衡量各地区文化产业目前所具有的各类资源投入能力，包含产业资金与人员投入、政府资金与基建投入、机构建设与设施投入三方面，其三级指标为时点性指标，取自2015年的指标数据。升级环境支撑能力指标旨在衡量影响某一地区文化产业升级的环境要素和相关资源的支撑能力，包含区域经济发展与产业吸附能力、产业基地建设与运营能力两方面，其三级指标为时点性指标，取自2015年的指标数据。

 

表1 中国区域文化产业升级能力评价指标体系

  

目标层系统层准则层选取依据指标特性产出能力集聚水平产业成长与集聚能力B1产业升级产出能力A1阶段指标2011—2015正向科技创新与产出能力B2资源转化与获利能力B3自主研发创新驱动经济效益文化产业升级能力产业资金与人员投入B4产业资金投入产业升级投入能力A2政府资金与基建投入B5时点指标2015年正向政策扶持机构建设与设施投入B6机构与设施建设升级环境支撑能力A3区域经济发展与产业吸附能力B7产业基地建设与运营能力B8区域经济承载力指标层产业总产值增加额C1产业总产值增长率C2产业成长程度C3产业集中度变化率C4新产品销售收入增加额C5新产品销售收入增长率C6专利授权增加数C7产业劳动生产率C8产业年度总资产周转率C9产业固定资产投资总额C10 R&D经费内部支出额C11文化产业从业人员占城镇劳动人员比重C12 R&D人员折合全时当量C13地区文化事业费占财政支出比重C14地区人均文化事业费支出额C15地区文化事业实际完成基建投资总额C16地区群众文化机构拥有量C17每万人拥有群众文化设施建筑面积C18每万人公共图书馆建筑面积C19地区人均GDP C20地区城镇人口所占比重C21居民人均文化娱乐消费支出额C22就业增长弹性系数C23国家级文化产业示范园区（基地）拥有量C24国家级文化产业示范园区（基地）营业利润C25基地建设

相关指标的计算公式如下：

各指标数据来源为《中国文化及相关产业统计年鉴》（2012、2016），《中国文化文物统计年鉴》（2016）和《国家统计年鉴》（2016）内中东部15省市的产业发展数据。选取上述面板数据的原因主要有两点：一是5年是中国经济发展的一个周期，并且2011—2015年正处于中国“十二五”规划期间，更加有利于衡量各地区文化产业升级取得的阶段性效果；二是中东部地区15省市的文化产业整体发展水平较高，有着较为显著的区位优势与资本市场优势，所以更具代表性。按照突变级数法评价要求，在运用归一公式前，需将各控制变量的原始数据转化到[0、1]之间。[12]利用公式（5）对原始数据作无量纲化处理，从而计算出文化产业升级产出能力、产业升级投入能力和升级环境支撑能力的指标标准值（见表3、表4）。

 

（反映地区文化产业中规模/限额以上文化企业份额的变动情况）

 

表2 三种常见突变系统类型及其图示

  

系统类型模型归一公式控制变量图示尖点突变系统F（X）=X4+UX2+VX U=-6X2V=8X3 U、V X U V燕尾突变系统U WV F（X）=1 5X5+1 2VX2+WX 1 3UX3+U、V、W U=-6X2V=8X3 W=-3X4 U=-10X2V=20X3 W=-15X4T=5X5 X X 1 6X6+F（X）=蝴蝶突变系统1 4UX4+1 3VX3+U、V、W、T 1 2WX2+TX U WV T

第二梯队的评价结果及建议。第二梯队内产业升级能力得分在0.93至0.95间的有5个省份，其产业升级产出、升级投入和升级环境支撑能力整体处于中间位置，文化产业发展基础较好，具有一定的综合实力，但现阶段竞争优势不显著。其中，广东的3个一级指标分别排第13、第3和第2位，产业升级产出与其升级资源投入水平不均衡，因而虽然具有良好的经济承载能力和产业市场环境，却导致产业整体升级能力受限。山东、福建两省的产业升级能力相当，其产业升级产出、资源投入与环境支撑能力相对均衡，发展潜力较大，两省应结合自身产业发展现状，促进本地区产业结构调整以及资源高效配置，释放产业活力，使得两省文化产业升级获取更大的成效。北京市具有良好的产业升级环境，但其产业升级产出能力与资源投入能力排名相对靠后，分别排第12和第9位，成为北京市文化产业升级能力处于第二梯队的重要原因。深入来看，北京市文化产业经营获利水平较高，但成长速度缓慢，且创新产出水平不高。另外，其政府资金投入水平较高，但产业资金及人员投入水平不足，后续发展过程中应进一步发挥产业自身能力与市场机制作用，提升产业资本市场活力，使得本地区资源得到更高效的配置。天津市产业升级投入能力落后于其产业升级产出能力，表明天津市文化产业产出效率较高，但同时也反映出该地区产业升级资源投入不足，加上产业升级环境支撑能力较弱，将使得文化产业持续发展缺乏动力。因此，天津市应加强自身在产业资金、专业人才以及前沿技术等多方面投入并不断优化产业升级的内外环境。

（二）由分歧方程导出归一公式

蒲琳回家和张盈盈吵架：“除了身材好，哪儿好看了？您穿成那样，又不是找对象！”没想到张盈盈笑得直不起腰来，末了说：“终于会说两句好听话了。不过找对象穿这样的衣服可不合适，太老气。”蒲琳生气，怎么沟通这么费劲呢，她干脆不说话，拒绝吃饭，张盈盈不跟她记仇，做各种好吃的端到她面前，蒲琳到底抗拒不了美食的诱惑。

（三）变量取值与归一公式综合评价

文献[8,15]已经证明,在[0,1]剩余格中,若蕴涵算子→满足一定的条件,则d(a,b)=1-s(a,b)可以作为[0,1]上的度量。

三、中东部地区文化产业升级能力综合评价

（一）数据来源与处理

可是她一点都没有理直气壮，我就对她说：“萍萍，当你说这样的话时，一定要说得响亮，我觉得你太软弱，平日里林孟当着我们伤害你时，你只会轻声说‘你别说了’，你应该站起来大声指责他……”

 

 

表3 中东部地区文化产业升级能力评价指标标准化数据

  

省份北京天津河北山东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广东河南山西湖北安徽湖南江西指标C1 C2 C3 C4 C5 C6 C7 C8 C9 C10 C11 C12 C13 0.423 0.185 0.123 0.639 0.612 1.000 0.485 0.216 0.990 0.225 0.000 0.162 0.201 0.320 0.144 0.028 0.509 0.569 0.239 0.235 0.559 0.225 0.172 0.000 0.383 0.096 0.743 1.000 0.924 0.599 0.057 0.224 0.626 0.079 0.415 0.335 0.080 0.135 0.000 0.203 0.088 0.534 1.000 0.753 0.452 0.286 0.622 0.380 0.807 0.801 0.838 0.450 0.759 0.795 0.744 0.000 0.359 0.551 1.000 0.494 0.011 0.520 0.032 0.027 0.186 0.669 0.868 0.159 0.307 0.014 0.000 0.101 0.351 1.000 0.059 0.007 0.099 0.033 0.000 0.024 0.029 0.057 0.023 0.009 0.006 0.059 0.066 0.094 1.000 0.077 0.145 0.668 0.059 0.656 0.225 1.000 0.000 0.197 0.034 0.124 0.016 0.156 0.619 0.160 0.127 1.000 0.135 0.000 0.560 0.490 0.532 0.168 0.238 0.227 0.197 0.047 0.202 0.003 0.884 0.507 0.308 0.216 0.489 0.503 0.684 0.594 0.425 0.840 0.796 0.598 0.000 0.206 0.658 1.000 0.986 0.061 0.138 0.665 1.000 0.000 0.939 0.479 0.342 0.463 0.632 0.172 0.457 0.375 0.563 0.485 0.035 0.230 0.044 0.948 0.159 1.000 0.475 0.279 0.959 0.111 0.000 0.091 0.149 0.301 0.032 0.831 0.861 0.236 0.542 0.617 0.498 0.561 0.625 1.000 0.409 0.000 0.114 0.306 0.721 0.529 0.036 0.203 0.050 0.477 0.107 1.000 0.587 0.215 0.978 0.173 0.000 0.066 0.176 0.299 0.051

 

表4 中东部地区文化产业升级能力评价指标标准化数据续表

  

省份指标C14 C15 C16 C17 C18 C19 C20 C21 C22 C23 C24 C25北京天津河北山东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广东河南山西湖北0.444 0.444 0.111 0.178 0.689 0.311 1.000 0.422 0.311 0.044 0.556 0.222 0.813 0.599 0.025 0.067 1.000 0.223 0.512 0.209 0.216 0.000 0.216 0.143 0.213 0.006 0.214 0.132 0.148 1.000 0.358 0.046 0.263 0.059 0.129 0.106 0.046 0.009 0.887 0.711 0.000 0.475 0.484 0.404 0.617 0.941 0.534 0.476 0.349 0.117 0.040 0.212 0.795 0.622 1.000 0.343 0.405 0.000 0.233 0.119 0.483 0.950 0.011 0.225 1.000 0.619 0.987 0.357 0.503 0.000 0.489 0.295 0.988 1.000 0.074 0.404 0.960 0.736 0.591 0.456 0.448 0.058 0.000 0.217 0.973 0.878 0.110 0.249 1.000 0.483 0.465 0.387 0.536 0.000 0.201 0.245 1.000 0.325 0.065 0.105 0.899 0.392 0.312 0.179 0.334 0.074 0.061 0.064 0.765 0.637 0.240 0.292 0.000 0.742 0.236 0.465 0.235 0.661 0.407 0.007 0.909 0.000 0.455 0.455 0.636 0.455 0.500 0.136 1.000 0.318 0.273 0.045 0.000 0.020 0.471 0.173 1.000 0.174 0.234 0.380 0.334 0.572 0.071 0.037

 

（续表4）

  

省份指标C14 C15 C16 C17 C18 C19 C20 C21 C22 C23 C24 C25安徽湖南江西0.000 0.133 0.022 0.016 0.053 0.047 0.009 0.385 0.000 0.542 1.000 0.674 0.044 0.151 0.174 0.062 0.028 0.193 0.014 0.108 0.025 0.090 0.099 0.117 0.000 0.151 0.064 0.042 1.000 0.800 0.227 0.364 0.409 0.039 0.942 0.028

（二）文化产业升级能力评价

运用归一公式对15省市的文化产业升级能力作定量评价。以北京为例，计算过程与结果见表5。

通过对状态变量取值，并逐级展开定量计算，从而求出评价目标的总评价值。一是互补原则：若同一个对象的各控制变量，彼此间存在着显著的关联作用，能够相互补充其不足时，那么该对象存在互补型控制变量，状态变量取各控制变量的平均值；二是非互补原则：若各控制变量之间无法弥补彼此间的不足，那么该对象存在非互补型控制变量，状态变量取各控制变量中的最小值。[11]

 

表5 北京市文化产业升级能力评价过程和结果

  

系统类型变量取值计算结果蝴蝶突变模型XC1 XC3 B1 XC2（0.555348）（0.650748） （0.304121） （0.488089）XC5 XC6 XC7 B2（0.3050654）（0.105096） （0.192641） （0.617459）燕尾突变模型XC8（1.000000）尖点突变模型XC9（0.837707）XC10 XC13 XC11 B4（0.513110） （0.510290）XC12蝴蝶突变模型 （0.954659）B5（0.759839）（0.326794）XC4（0.246598）燕尾突变模型（0.675413）XC14 XC16（0.933251）（0.666667） （0.679598）XC17（0.214247）（0.584035）XC15燕尾突变模型XC18 XC19 XC23（0.704165）B7（0.833694）XC20 XC21（0.993912） （0.990920）（1.000000） （0.947803） （0.983159）B8（0.476731）XC22 B3 XC24尖点突变模型 （0.953463）XB2 A1蝴蝶突变模型XC25（0）（0.791697）燕尾突变模型 （0.673180）XB1 XB4（0.745216）A2 XB3（0.956694）XB5燕尾突变模型 （0.714346） （0.912516）XB6（0.874198）燕尾突变模型（0.833687）XB8（0.778432）XB7尖点突变模型 （0.991544） （0.781192）XA2 XA3（0.941169） （0.970294）（0.889773）B6 A3 XA1（0.886368）A（0.933745）

按上述步骤能计算出剩余地区文化产业8个二级指标的分数，具体得分及排名如表6所示。将二级指标得分用归一公式作递推运算，能得到15省市文化产业升级产出能力、产业升级投入能力和升级环境支撑能力3个一级指标的计算结果，直到计算出区域文化产业升级能力的最终结果，如表7所示。

由表2中突变系统的分歧方程可导出与之对应的归一公式。根据突变理论，F（X）所有的临界点集合成平衡曲面，其方程能通过对F（X）求一阶导数而得，即F1（X），其奇点集可通过对F（X）求二阶导数得到，即F″（X）=0。[9]由F″（X）=0与F″（X）=0，消去X，可得到突变系统的分歧点集方程，再由分歧点集方程可导出归一公式。其中，尖点突变系统归一公式：XU=U，XV=V3 ；燕尾突变系统归一公式：XU=U，XV=V3 ，XW=W4 ；蝴蝶突变系统归一公式：XU= U，XV= V3 ，XW= W4 ，XT= T5 。[10]

 

表6 中东部地区文化产业升级评价体系二级指标计算结果

  

省份产业成长与集聚能力科技创新与产出能力资源转化与获利能力产业资金与人员投入机构建设与设施投入经济发展与产业吸附能力基地建设与运营能力名次11 14 12名次9 8 7 4 1 1 1名次3 12 14 3 7 1 2 1 2 1名次13名次10 15 5 2 8 7 1 0名次13 3 12 11 0 7 8 9 1 5 1 4 6 3 7 1 5分数0.555 0.707 0.723 0.727 0.790 0.887 0.672 0.643 0.488 0.704 0.251 0.745 0.834 0.868 0.728北京天津河北山东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广东河南山西湖北安徽湖南江西分数0.838 0.484 0.394 0.772 0.790 0.785 0.581 0.716 0.702 0.643 0.109 0.520 0.463 0.970 0.854 2 4 1 8 6 1政府资金与基建投入6 4 5 1 14 15 3 5 9 1 4 5 4 1 0 11 13 6 4 1 9 12 14 10 15 12分数0.510 0.669 0.604 0.926 0.517 0.952 0.809 0.716 0.916 0.695 0.104 0.572 0.648 0.782 0.605名次14 8 11 2 13分数0.760 0.597 0.435 0.477 0.817 0.721 0.858 0.569 0.625 0.235 0.648 0.522 0.188 0.509 0.170分数0.305 0.696 0.330 0.354 0.470 0.708 0.439 0.449 0.397 0.296 0.248 0.450 0.645 0.877 0.422 11名次13分数0.584 0.524 0.536 0.709 0.642 0.810 0.897 0.703 0.789 0.323 0.728 0.640 0.529 0.647 0.680 9 5 1 0 5 9 2 1 6 3 1 8 7 10 15 5 3 2 6分数0.983 0.907 0.502 0.654 0.738 0.844 0.760 0.728 0.748 0.421 0.479 0.491 0.273 0.604 0.527 1 8 6 3 4 7 5 1 4 13 12 15 9 10 1 2分数0.477 0.135 0.726 0.616 0.899 0.616 0.662 0.547 0.847 0.697 0.468 0.273 0.408 0.792 0.471 4 8 1 7 6 9 2 5 1 2 14 13 3 11

 

表7 中东部地区十五省市文化产业升级能力计算结果

  

升级产出能力升级投入能力升级环境支撑能力文化产业升级能力省份名次名次北京天津河北山东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广东河南山西湖北安徽湖南江西分数0.889773 0.923880 0.881963 0.912467 0.932558 0.961715 0.904177 0.91064 0.884762 0.894536 0.753694 0.908866 0.931314 0.980031 0.924555名次12 6 14分数0.941169 0.942375 0.927113 0.960825 0.947130 0.979740 0.979937 0.952208 0.971906 0.902405 0.889439 0.935412 0.905968 0.950938 0.907238 9 8 1 7 3 2 1 0 8 1 3 9 8 1 4 5 7 2 1 0 1 4 7 2 1 5 3 1 4 11 15 1 6 3 1 4 7 5 1 3东部中部15 10 13 6 12名次3 13分数0.933745 0.930449 0.918616 0.942564 0.952324 0.970440 0.950115 0.939637 0.944037 0.910996 0.856276 0.916858 0.909673 0.963808 0.920984分数0.970294 0.925093 0.946773 0.95440 0.977285 0.969865 0.966231 0.956063 0.975444 0.936048 0.925695 0.906295 0.891736 0.960457 0.931160 8 9 1 9 4 1 5 12 14 15 6 11 15 12 14 2 10

四、评价结果分析与对策

依据中东部地区文化产业升级能力评价结果，对该地区总体升级状况进行梳理归类，整体上划分为三个产业升级能力梯队，每一梯队均有明确的产业升级能力得分标准和所包含的具体省份（见表8）。接下来，对三个梯队分别进行深入分析，并提出针对性的区域文化产业升级对策。

 

表8 中东部地区文化产业升级能力分类表

  

地区江苏、湖南、上海、浙江广东、山东、福建、北京、天津江西、河北、湖北、河南、安徽、山西类别第一梯队第二梯队第三梯队分类标准＞0.95 0.93—0.95＜0.93

第一梯队的评价结果及建议。由表8可知，江苏、湖南、上海、浙江4个省市的文化产业升级能力得分均高于0.95，位于中东部地区的前四位，且其文化产业升级能力各个维度的得分均较高，整体竞争力强，故位列第一梯队。其中，江苏文化产业升级能力最强，其升级产出能力与升级投入能力均排第2名，升级环境支撑能力排名第4，属于“高投入—高产出”升级绩效类型。从长远看，江苏应充分发挥市场机制作用，促进产业资源更高效地配置和使用，并加快构建特色鲜明、功能完善的文化产业园区，实现多点布局，从而进一步优化本地区文化产业升级支撑环境。湖南文化产业升级产出能力居首位，表现为产业成长与发展速度快，科技创新与资源转化能力强，然而其资源投入能力与升级环境支撑能力均位列第6位，缺乏竞争优势。由此可知，湖南强劲的升级产出能力带动了其文化产业整体升级能力的攀升。上海的升级产出能力与升级环境支撑能力处于领先水平，但其升级投入能力位列第7，略显不足，整体属于“中投入—高产出”升级绩效类型。在二级指标中，上海的产业资金与人员投入、机构建设与设施投入分别排第13和第9位，导致整体升级投入水平较低，具有很大的提升空间。由于上海的经济发展水平高，外资较为活跃，加上文化企业运营高效、规范，从而使得产业资源投入产出效率高。与上海市相反，浙江省文化产业升级产出能力明显落后于其产业升级投入能力，而且产业升级绩效水平较低。从二级指标得分看，浙江文化产业增长速度相对缓慢，同时科技创新产出及经营获利水平一般，因此应推动本地区文化产业结构优化调整，并借助科技驱动和信息化引领促进文化企业升级，提升资源利用效率。

表2模型中的F（X）表示系统某个状态变量X的势函数，X的系数U、V、W、T表示该状态变量的控制变量。系统势函数的状态变量与控制变量是相互矛盾的，一般将主要控制变量写在前面，次要控制变量写在后面。若一个指标可分解成二个子指标，则该系统为尖点突变系统；若一个指标可分解成三个子指标，该系统为燕尾突变系统；若一个指标可分为四个子指标，该系统为蝴蝶突变系统。[8]

第三梯队的评价结果及建议。第三梯队中江西、河北、湖北、河南、安徽、山西6个省份的文化产业升级能力得分均在0.93以下，与第一、二梯队相比，该梯队产业升级能力不足，但存在很大的提升空间。其中，江西、安徽两省的产业资源投入能力和升级产出能力差距较大，其升级产出能力排第5和第4位，但其升级投入能力却位居第12和第13位，属于典型的“低投入—中产出”升级绩效类型，并且两省的升级环境支撑能力分别排第11和第15位，从长期看不利于文化产业的快速发展与升级。就二级指标而言，江西、安徽两省的政府资金、文化机构以及基础设施建设均有待进一步增强，同时应扩大地区的经济开放力度，为文化产业发展搭建良好的平台，并增强文化产业基地对于文化企业的孵化能力和吸引力。河北、河南、山西三省的文化产业升级产出与升级资源投入排名均比较靠后，且本地区传统产业长期占据主导地位，加上三省的经济发展水平和文化消费市场不够活跃，造成其文化产业整体升级能力低下。为此，河北、河南、山西应以优化文化产业升级环境与加强各项资源投入水平为抓手，为三省文化产业升级夯实基础。湖北的文化产业升级产出与升级资源投入能力分别排第9和第10位，在第三梯队中相对靠前，但其升级环境支撑能力排第14位，制约了本省文化产业整体升级水平。从二级指标看，湖北文化产业成长速度较快，但资源转化与获利能力不高，后期应进一步强化资源配置与信息化管理水平，提高经济效益，同时要加大产业资金与专业人才投入，从而增强湖北省文化产业整体实力，进一步加快文化产业升级进程。

1965年，普林斯（E.F.Prince）等人根据模糊限制语的语用功能将其分为变动型模糊限制语（approximators）和缓和型模糊限制语（shields）。变动型模糊限制语（approximators），意思是可以改变话语结构的本来意义，并可以对所表达的话语做出一定程度的修正，又可分为变动型模糊限制语（adaptor）和范围变动语(rounder)。缓和型模糊限制语（shields），意为不改变话语结构的原意，只是表达了说话人的猜疑或有保留态度，或是应用的第三方的看法，它包括直接缓和语和间接缓和语。

五、研究结论

从上述分析来看，位于第一梯队内的4个省市具有较高的产业成长与集聚能力和科技创新与产出能力，有效地促进了地区文化产业的快速发展，并在文化产业产出能力方面呈现出显著的竞争优势。就地域分布而言，江苏、浙江、上海均位于长三角经济圈，湖南则地处中南地区，是承接国家“中部崛起”战略的重要省份之一。由此可见，江苏、湖南、上海以及浙江均拥有良好的区位优势，加上较为雄厚的经济基础，将有助于扩大本地区文化消费，吸引产业高端人才聚集以及活跃产业资本市场，从而为本地区文化产业创新发展与升级创造了有利的外部环境。第一梯队内4个省市文化产业发展的基础扎实、前景广阔，而如何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保持这一领先优势并可持续发展是其应着重解决的现实问题。从长远来看，该四省市应进一步优化现有产业结构，并加强新兴产业布局，推动文化产业与互联网、科技、金融等领域的深度融合，从而释放出更大的产业发展活力。与此同时，加强国外文化产业市场的开发，实施“走出去”战略，是其拓展文化产业发展空间和提升产业综合竞争力的重要举措。

相比之下，第二梯队内5个省市文化产业发展的投入与产出指标均衡性较差。五省市中除天津外，其余地区文化产业的产出能力指标排名要落后于各自的产业投入能力指标排名，广东省表现得尤为突出（其产业产出能力与产业投入能力的排名分别为第13和第3位），这在很大程度上拉低了其文化产业整体升级能力。进一步分析来看，该五省市文化产业产出能力偏低的主要原因是其产业成长与集聚能力和科技创新与产出能力两项二级指标排名不高，整体上处于第10位左右，造成了五省市文化产业升级产出绩效不佳。整体来看，广东、山东、福建、北京和天津五省市经济基础好，文化资源较为雄厚，加上良好的产业发展环境，因而进一步提升的空间很大。当前，国家层面出台了“京津冀一体化协同发展”战略和“一带一路”战略，这为推动五省市文化产业快速发展创造了重大契机。具体来说，北京、天津以及处于第三梯队的河北可以加强彼此间文化产业的协同、联动发展，在文化资源共享、文化市场开发以及科技联合攻关方面做更多的努力与探索。而广东、福建两省是国家“一带一路”战略的核心区域，两省应借此契机全面融入对外经贸合作，优化文化产业发展的软环境，拓展文化产业发展空间。

第三梯队内6个省份文化产业发展相对滞后，其文化产业升级能力也略为一般，究其原因主要有三个方面：一是该六省传统产业在其国民经济中占比较大，而文化产业起步较晚、基础也相对薄弱，内在发展的动力不足；二是文化产业的投入与产出要么不均衡，要么投入与产出规模均比较弱小，尤其表现在产业科技创新与产出能力较差，产业资金与人员投入不足以及政府资金投入过少三个方面，这在很大程度上成为本地区文化产业发展的瓶颈因素，并使其文化产业长期处于低位徘徊的不良发展态势；三是文化产业发展的外部环境一般，对于专业人才与产业资本的吸引力差。纵观第三梯队内的六个省份，其文化产业升级环境支撑能力排名整体上处于第10名以后，并且地区文化资源与经济基础缺乏竞争优势。

学院研究制定鼓励扶持大学生创新、创业实践活动的相关配套政策。建立健全“双创教育试点班”管理制度，出台《“双创教育试点班”学生管理办法》《“双创教育试点班”导师聘任办法》等系列管理文件，将“双创教育试点班”落实情况纳入系部二级绩效考核，鼓励师生积极参与“双创教育试点班”精英人才培养活动。同时，在各专业人才培养方案中增设“双创教育学分”，允许学生进行相关学分置换或申请免修相关课程，给学生创造灵活机动的学习时间。

芳线柱兰发现于贵州罗甸县凤亭乡松树林中，生境海拔785 m，生于林下潮湿腐殖土中，伴生种有马尾松、石松、小舌唇兰等，发现约10株。2016年4月11日采集，凭证标本：HXQ2016041131LY，引种保存于贵阳药用植物园。

为了破除制约本地区文化产业的发展瓶颈，促进六省市文化产业发展水平与升级能力的进一步提升，要做好三方面重点工作：一是充分挖掘本地区文化资源，推动关联产业间的融合发展，切实扩大省内文化消费市场；二是通过发展新兴文化产业，不断优化调整文化产业结构，并加大政府政策与资金投入力度；三是进一步完善文化产业园区与基地建设，大力扶持一批本土文化龙头企业，促进产业集聚式发展，从而不断壮大本省文化产业规模，提升文化产业升级能力。[13]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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