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创业学习是创业企业克服新创弱性，改善资源构建状态的关键所在(蔡莉 等,2010)，同时也是创业企业提升管理认知和创新水平的重要途径。互联网正在成为我国产业转型升级和发展的重要引擎,各种形式的数据来源更加广泛，信息传播速度更快，创业企业所面对的外部环境越来越模糊，如何更有效地进行创业学习从而获得更多经验和知识，并提升创新绩效就成为互联网情境下创业企业要面对的重要问题。

2、完善权责清晰的央地财政治理机制。治理就是多元主体在规则既定的情况下，通过平等协商互动形成的利益均衡的结果。央地财政治理，中央和地方作为治理的主体，在组织服从的架构情况下，应该有相对独立平等的主体关系，要建立健全相应机制，保障地方政府的诉求能够在治理机制中得以反映。党的十九大报告在深化机构和行政体制改革部分中要求“赋予省级及以下政府更多自主权”，时任财政部部长肖捷也强调 “激励地方政府主动作为”的财政事权和支出责任划分原则，都突出了地方自主权或能动性发挥的问题，体制改革要特别注意央地财政治理机制的建设。

市场导向是企业进行学习的基础和前置变量(Slater et al,2007),在传统情境下可通过市场导向将外部环境与企业内部的学习活动联接起来,为学习提供丰富的信息与知识。但是在互联网情境下，大量丰富的数据信息使得用户的需求诉求更具个性化和定制化，而市场调研所提供的二手数据或历史数据使得企业难以获取创新进程中的关键信息，同时作为创业企业对企业运营发展趋势的预测也更具模糊性和不确定，因此，对于用户需求的实时关注、及时获取用户的真实需求反馈成为促进创新进程高效实现的关键 (Day,1999)。特别是作为创业企业，因本身的新创弱性以及面对高度不确定的外部环境，只能以低成本、渐进式的资源投入方式与外界环境进行交互，也就是说创业企业需要在不断的试错和持续迭代中来进行创业行动,这种快速试错学习以及持续迭代过程，即战略试验(Nicholls-Nixon et al,2000)，有助于创业企业获取大量反馈信息和数据。战略试验过程中所包含的快速试错以及持续迭代正在成为互联网情境下创新和创业成功的重要决定因素(吴挺 等，2016)。

变炸为烤：传统的脆皮鸡是用油炸的方式制熟的，鸡肉会显得很油腻。将油炸改为烤制后，蒜香脆皮鸡不仅鸡皮酥脆、鸡肉滑嫩，而且还带有蒜香味。

目前已有的文献,主要是关于创业领域中市场导向与创业学习(彭正龙 等,2015)、市场导向与创新绩效(Narver et al,2004;朱晓红 等,2016)、创业学习与创新绩效(Politis,2005)等关系的研究,缺乏针对互联网情境下创业企业经营特点,对创业企业创新过程中关于市场导向、战略试验、创业学习三者关系路径机制的整合研究。因此，本文旨在学习视角下探究创业企业市场导向通过战略试验以及创业学习对创新绩效产生影响的内在机理，揭示互联网情境下创业企业创新绩效的各影响因素及其之间的微观作用机制，不仅在理论方面构建市场导向、战略试验、创业学习以及创业企业创新绩效的研究模型，检验战略试验和创业学习在整个逻辑链条中的价值，而且在实践方面为创业企业提供了从市场导向向创新绩效转化的关键路径，为提升创业企业的创新绩效提供可借鉴的实践指导。

一、理论假设与研究框架

(一)市场导向与战略试验

战略试验的相关文献最早来自成熟企业的战略变革研究(Miller et al,1982),对于成熟企业来说，战略变革意味着在已有战略基础上进行调整和重组，完成稳态之间的过渡,战略各维度变化幅度小且频率低。而对于创业企业来说，战略试验是第一次创建清晰连贯的竞争战略，即战略从无到有的过程，它包括一系列有目的的行动和步骤，旨在探测组织外部环境，提高企业内外环境的匹配程度，以降低不确定性。由于存在新创弱性，并且缺乏对自身以及外部环境的了解，创业企业必须根据自己能够承受的损失，利用试验或试错的方式找到创造价值的方式(Woo et al,1994)。因此，对于创业企业来讲，战略试验是指在相对较短时间内，沿着不同的战略维度进行快速试错，同时根据反馈信息进行持续迭代以构建可行战略的过程。这是一个循环往复的反馈过程，直至相关策略与内外环境相适应，试错结束。这一过程是在较短时间内完成，其本质是通过快速试错学习进行持续战略迭代。

图6中的四个图反映了平均IOU、训练损失、平均召回率和物体真实检测的平均置信度随着迭代次数的变化。从图6中可以看出,经过5000次的批量迭代,各参数的变化已趋于稳定,其中平均IOU稳定在0.83;平均召回率逐渐趋近于1;损失值下降至0.05;物体真实检测的平均置信度逐渐收敛于0.82;各网络参数的收敛指数说明网络训练的结果较为理想。

假设H1：市场导向对战略试验具有显著正向影响。

对于市场导向的内涵，很多学者认为Narver 等(2004)关于市场导向的理解更加符合创业企业的特点，认为市场导向应是针对市场用户需求进行识别和创造，力图实现及超越用户需求，也就是说企业要先理解市场需求，然后不断开发为用户创造更高价值的新产品。为兼顾对市场显性需求和潜在需求的识别，可将市场导向分为先动型和反应型两个维度，前者是指创业企业针对市场用户的隐形需求进行挖掘和识别；后者是指创业企业努力发现并满足市场用户已知的要求。

互联网带来了技术范式的转变以及各种大数据，而且相比传统，互联网情境下的创业活动互动性更强，具有市场导向的创业企业将获得更多的用户及相关方信息，这些信息为战略试验提供了源泉，构成了战略试验的基础。也就是说，市场导向程度较强的创业企业反复从市场测试中获取相关信息，然后进行交互不断的试错以及持续迭代。具体来讲，反应型市场导向倾向于通过敏捷快速的反应和行动来响应市场中用户丰富的个性化需求，所收集的信息有利于促进快速试错行动的开展；而先动型市场导向则通过持续改进以及战略迭代的方式不断提升优化现有产品，以更好地挖掘和识别客户潜在需求(朱晓红 等,2016)。总之,具有市场导向的创业企业将通过互联网加强与相关方的互动，并收集大量信息，促使战略试验过程顺利而有效地进行。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假设H1。

（4）实时获取被监测数据，借助云计算、大数据技术对水文情况进行分析，通过图形化组态软件，实现数据可视化。

(二)市场导向与创业学习

作为一种主动、开放地从外部环境中汲取知识资源的组织文化框架，市场导向为创业企业的相关学习活动提供了极为丰富的信息与知识，从而将市场环境变化与创业学习联接起来。同时，互联网技术提供了更多的信息渠道，具有市场导向的创业企业将面对更加丰富的外部信息，通过对市场用户及其他相关方的信息进行挖掘和利用(耿紫珍 等,2012)，帮助创业企业识别用户当前需求并挖掘和探索其潜在需求，不断提升用户满意度。同时，在这一过程中，具有市场导向的创业企业会加强对相关市场信息和知识进行获取与整合，并不断更新其内部的知识资源，以更好地对市场动态个性化需求进行识别。因此，市场导向有助于创业企业产生较高水平的学习过程(Slater et al,2007) ，并促进其各项能力及绩效水平的提升。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假设H2。

本研究量表是在文献研究基础上，参考国内外现有文献中已使用过的成熟量表，同时为提高问卷的信度和效度，量表正式定稿前选取了5家创业企业进行小样本测试和访谈，结合访谈意见对问卷的语义和题项设置科学性等方面进行了修订，然后进行正式的问卷调研。本研究问卷的题项均采用Likert5点式量表进行测量，问卷填写者根据企业实际管理情况，在分值1～5之间进行选择。

假设H2：市场导向对创业学习具有显著正向影响。

(三)市场导向与创业企业创新绩效

市场是创业企业新理念新创意的重要来源，创业企业为了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实现生存及成长，必须实施市场导向战略。市场导向有助于企业根据掌握的用户需求信息更广泛地获取相关知识来提供所面临问题的可能解决方案，同时推动企业的各项创新。已有研究证实，具有市场导向的企业会产生创新性的行为，从而提升企业创新绩效(Baker et al,2009) 。其中，先动型市场导向能够帮助创业企业挖掘市场用户的潜在需求，通过对产品的持续改进与调整实现迭代式创新，从而提升创新的新颖性和质量。反应型市场导向则主要针对已有的市场需求进行深度挖掘，针对用户反馈迅速采取行动，通过快速试错，以提升创新的速度(朱晓红 等,2016)。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假设H3。

相比传统，互联网情境下的创业活动更具开放性，有利于通过战略试验获取更广泛的相关信息。同时由于战略试验具有低成本探索的特点，即使在试错阶段面临失败，但是其成本较小，且有心理准备，不会对创业者及其团队造成一蹶不振的毁灭性打击，创业者及其团队通过“试错学习-持续迭代”循环反馈过程积累和获取了大量信息和知识，特别是通过试错获得的失败经验，其学习成果在未来行动中更有可能产生有利效果(Cope,2010)，创业企业在实践中根据市场及相关方的反馈持续地从外部环境中获取必要的创业知识并进行共享和利用。实质上，各种创业知识的创造、积累和分享过程就是创业学习，创业企业通过战略试验的试错及反馈机理为其创业学习提供了机会土壤和丰富素材(Fishe,2012),并引发持续的创业学习,从而使创业企业保持竞争优势。

(四)战略试验与创业学习

假设H3：市场导向对创业企业创新绩效具有显著正向影响。

具体来讲，一方面，创业企业积极通过战略试验加强自身与高度不确定的外部环境之间的互动，通过一系列战略上的适应性调整，有目的地搜寻和吸收大量来自企业外部的新知识，并且在这一实战过程中创造新知识。这种创业企业在组织边界外积极地探索和获取新知识的学习方式，即探索式创业学习(Rothaermel et al,2004)。

另一方面，战略试验中的试错学习阶段为创业企业提供了大量的失败经验，这些经验促使创业企业改变心智模式，在此基础上，促使创业企业对战略设计展开反思和讨论，对已有的创业知识进行反思和挖掘，进而产生新知识、新思路。这种创业企业对目前已有的知识和能力实施深入精炼和挖掘的学习方式，即利用式创业学习(Rothaermel et al,2004)。综上，提出假设H4。

假设H6：创业学习对创业企业创新绩效具有显著正向影响。

(五)战略试验与创业企业创新绩效

面对互联网时代更加不确定的外部环境，创业企业的创新过程只能是一个反复持续进行试错学习的渐进式创新过程,而绝不应是破坏性创新过程(David,2009)，而这种基于快速试错的迭代创新理念与模式更有助于提升创业企业的创新绩效。通过战略试验，创业企业与各相关方密切互动，获得大量反馈信息，并迅速积累经验，不仅有利于创业机会的识别与创造，而且有利于促进机会的进化，不断发掘创新型机会，实现连续性可迭代的微创新(吴隽 等,2016), 逐步摸索总结更高效的价值创造方式(Andries et al,2013)或者新产品(罗仲伟 等,2014),从而实现创新绩效。同时采取迭代创新模式促进创新绩效的过程更好地体现了创业情境下创新的本质特征(Fitzgerald et al,2011)。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假设H5。

假设H5：战略试验对创业企业创新绩效具有显著正向影响。

(六) 创业学习与创新绩效

创业学习可以帮助创业企业迅速克服新进入者缺陷，有利于其积累和创造与创业相关的知识，而知识是各种创新的基础，通过创业学习合理解释和使用内外部的信息，建立正确的认知模式和认知框架，制定有效的市场战略决策，更好地识别和把握稍纵即逝的商业机会，从而实现创新(Rae, 2006)。 具体来讲，一方面，探索式创业学习促进对不同于企业现有知识基础的新颖性知识进行搜寻与获取，往往涉及对新技术、新产品以及新商业机会的搜寻(Katila et al, 2002),并通过向现有知识库加入新颖的异质性知识从而对企业创新活动产生积极影响，不断提高创新的新颖性和质量。另一方面，利用式创业学习本质上是企业对已有知识的开发与利用，通常涉及对现有技术、当前产品、已拥有的用户相关能力的深度挖掘和优化(Greve,2007),通过持续迭代与改进不断提升创业企业的创新速度以及创新绩效。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假设H6。

假设H4：战略试验对创业学习具有显著正向影响。

二、研究方法

(一)变量测量

上海是汇丰银行的发源地，作为全球领先的国际性金融机构，汇丰非常重视进博会这一盛会，投入了大量的资源。在此次进博会上，汇丰以“贸易的未来”为主题，通过前沿的科技手段，多维度展现智慧金融对贸易转型和创新的引领。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汇丰展台以“数字集装箱”为视觉主线，通过“遇见未来”、“触碰未来”以及“领航未来”三大主题区域展示未来贸易的趋势，以及科技如何将贸易变得更安全，更高效，更便捷。

市场导向的量表借鉴了Narver 等(2004)和蔡莉等(2010)的研究,从先动型市场导向和反应型市场导向两个维度各采用8个题项来进行测量。战略试验的量表借鉴了陈文婷等(2010)和Chandler等 (2011)的研究,从战略调整和战略创新两个方面各采用3个题项来进行测量。创业学习的量表参考了Geiger 等(2006)和Su等 (2011)的研究,分为探索式创业学习和利用式创业学习两个维度各3个题项来进行测量。创新绩效的量表借鉴Zhang等 (2010)以及李生校(2013)的研究,结合互联网情境下创业企业的特点从创新新颖性和创新速度两个维度进行考察,每个维度各采用6个题项来进行测量。

(二)数据收集与样本选择

由于针对全国范围的创业企业进行随机抽样调查难度较大，因此，本研究主要针对山东、江苏两个省份以及北京、上海两个直辖市的部分创业企业进行问卷调查，具体的调查步骤是: (1)首先通过多种途径与被调查企业的创业者或创业团队中的成员提前取得联系，并征求他们的同意。(2)利用纸质问卷、电子邮件或微信等各种形式将量表进行发放。(3)问卷回收。调查于2016年6月开始，至2016年8月结束，共发放问卷300份，收回问卷213份(回收率为71%)。针对回收问卷，进行进一步的筛查，剔除其中主要信息不全、缺失值较多以及企业成立年数超过8年的问卷，最终获得有效问卷190份(回收有效率为89.2%)。

中农药、医药废品和个人护理用品等有机化学污染物的增加使得对三致效应（致突变、致癌、致畸）和雌激素效应的检测受到重视，上世纪60年代开始，短期遗传毒理学试验[23]和雌激素效应试验被广泛应用于水质生物安全性评价.

样本企业中，成立时间在3年以内的企业所占比重略大，约为65%，员工人数在200人以内的也占有较大比重，约为75.2%，说明样本企业中中小型企业占大多数。行业分布主要是IT业、制造业和外贸物流行业，所占比重分别为26.3%、23.8%和29.6%。

在这个例句中，根据句义“the man to help you”可以理解为“the man who helps you”。因此，the man与help构成了主谓关系。

(三)信度与效度检验

信度反映了变量指标的内部一致性，一般采用Cronbach’s α系数来检验问卷信度。本研究中涉及的相关变量的Cronbach’ s α系数均大于0.7，表明问卷具有较好的信度，如表1所示。

 

表1 量表信度及收敛效度分析

  

变量测项 Cronbach’sαAVE因子载荷市场导向帮助用户意识到市场发展趋势0．8510．7580．836不断发现用户自身尚未意识到的潜在需求0．778开发新产品时努力满足用户尚未清晰表达的需求0．793通过团队讨论提出产品/服务的改进方案0．742即使冒风险，也一直坚持创新0．756用户表达有困难的领域寻找市场机会0．748紧密地与领先型用户合作0．761能够推断用户的未来需求0．816经常监督用户需求相关承诺的执行情况0．757对竞争对手的任何行为能迅速做出反应0．834如果用户要求变化，能够快速采取行动0．850一直致力于满足用户对变化的要求0．823经常讨论竞争对手的优势与劣势0．782能够共享竞争者和用户信息0．763正逐步建立用户服务程序及规范0．744定期对用户进行调查，评价产品质量0．750战略试验管理时间分配发生改变以适应创业环境0．8120．7220．860主要竞争战略发生变化以适应创业环境0．842产品/服务发生变化以适应创业环境0．791尝试了不同的产品或商业模式0．773现在的产品和服务与最初设想有很大不同0．814不断地尝试直到找到最佳的商业模式0．833创业学习企业自成立起所设定的目标是：提高已有产品或服务的质量0．7430．5930．767跟踪现有技术领域知识并进行深入挖掘0．713巩固和扩大已有产品或服务的市场规模0．744积极开发新市场0．795对新产品新服务持续地跟踪关注0．770积极开拓新产品或新服务0．736创新绩效能成功地利用市场涌现的新机会0．8110．7150．772能持续推出新产品0．719新产品质量较高0．804新产品市场接受度较高0．753迅速引进并发布新产品0．740新产品开发速度较快0．765

同时，本研究问卷改编自国内外比较成熟的量表，并在预调研的基础上进行修改，因此，本研究所采用的量表能够符合内容效度的要求。本文所有变量的AVE值都大于0.5，所有度量指标的因子负载都大于0.7，因此本文的度量指标有很好的聚敛效度(如表1所示)。区别效度则通过对未限制模型(变量所包含的因素间不加以限制)与限制模型(变量所包含的因素的两两相关系数限定为1)进行比较验证，如果限制模式与未限定模式的卡方值存在显著差异，表明变量具有区别效度,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根据表2，各研究变量的卡方差异值大且均达到显著性水平，说明各变量具有较高的区别效度。

Research on income distribution of PPP project in urban public parking lot based on Shapley value method

本研究为了更好地揭示各变量之间的内在关系，采用结构方程模型法针对创业企业市场导向、战略试验、创业学习和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

 

表2 各量表区别效度分析

  

χ2d．f．△x2市场导向的区别效度分析未限定测量模式145．2870先动型导向与反应型导向的相关系数限定为1151．337111．06∗∗战略试验的区别效度分析未限定测量模式6032战略调整与战略创新的相关系数限定为166．963313．34∗∗∗创业学习的区别效度分析未限定测量模式38．6719探索式&利用式创业学习的相关系数限定为146．812010．02∗∗创新绩效的区别效度分析未限定测量模式3416创新新颖性与创新速度的相关系数限定为141．841715．88∗∗∗

注: *表示P<0.05，**表示P<0.01，***表示P<0.001

三、研究结果

通过对量表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统计各变量的拟合指标数值如表3所示，RMSEA为0.071，达到相当拟合水平；拟合指标GFI、CFI、IFI均大于0.9；卡方与自由度的比值为1.982，说明模型拟合情况整体较好，因此可以进一步验证假设。对理论模型进行结构方程模型估算，验证结果如表4所示，可以看出除了假设H1之外，其余假设均获得了支持。

 

表3 模型拟合度指标

  

χ249．55CFI0．953d．f25IFI0．953GFI0．904RMSEA0．071

 

表4 假设检验结果

  

研究假设假设内容路径系数P值检验结果H1市场导向→战略试验0．010．870不支持H2市场导向→创业学习0．372∗∗0．002支持H3市场导向→创新绩效0．245∗∗0．005支持H4战略试验→创业学习0．487∗0．023支持H5战略试验→创新绩效0．356∗∗0．321支持H6创业学习→创新绩效0．334∗∗∗0．000支持

注: *表示p<0.05，**表示p<0.01，***表示p<0.001

四、结论

在互联网情境下，本文针对创业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因素及其作用机制提出了理论模型并进行了实证研究，研究结果表明：

第一，市场导向与战略试验均对创业学习有显著正向影响。市场导向和战略试验虽然都有利于收集信息，但具体过程不同：作为一种战略导向，市场导向强调的是与外界互动的企业文化氛围，反映的是对市场信息获取的重视程度，创业企业通过市场导向来感知和把握外部环境的动态变化, 进而将获取的信息内化于创业学习过程中；而战略试验则强调通过快速试错学习和持续战略迭代来收集市场用户的一手信息，特别是通过试错学习获得的失败经验，其学习成果在未来行动中更有可能产生有利效果，为创业学习提供了更为直接的学习机会和素材，有利于引发持续的创业学习。

第二，市场导向和战略试验既直接影响创业企业创新绩效，也通过创业学习对其产生间接影响。市场导向和战略试验结合有效的学习行动能更好地实现企业绩效，两者都与创业学习有较强的协同效应。互联网情境一方面使得创业企业面临的不确定性加剧，但另一方面，也为创业企业提供了多渠道的用户体验信息和大数据。特别是通过战略试验可以不断加强创业企业与外部环境之间的互动，同时快速持续的战略迭代，有利于降低创业企业面临的风险，并实现创新绩效。

第三，市场导向对创业企业战略试验没有显著的直接影响。这是因为市场导向作为一种企业文化和战略导向，能够促使企业主动有效地收集、挖掘和利用外部市场信息。但是在传统情境下，这些信息主要是通过市场调查方式获得的二手数据，而互联网情境下的战略试验强调的是通过试验、试错等具体实践过程获得一手数据和信息(Berends et al,2014)，通过这些一手数据和信息的反馈来进行持续迭代，同时互联网情境也为一手数据信息的获取提供了便利的途径。

因此，互联网情境下，虽然市场导向和战略试验都在实时关注用户需求，但是竞争环境的高度不确定性和动态性限制了创业企业进行市场调研的可能性与价值，只有及时获取用户的真实需求反馈才能够作为战略试验以及创业学习的前提和依据。也就是说,只有这些用户相关信息真正来自于实际产品,哪怕是最小可行产品(MVP)(埃里克,2012),这些信息才真正有价值,持续战略迭代才能真正有效开展。比如腾讯微信,在发布的第一年推出了15个版本,正是根据这些实际使用的版本,上亿用户为其提供包含庞大用户信息以及产品使用记录的数据库,使得微信不断进行快速试错和持续迭代,从而有效推进战略试验。正如精益创业所强调的,创业企业根据原型产品进行快速迭代并收集信息,促进持续迭代的路径方法可以增加创业成功的概率(Blank,2013)。

对学生的德育教育，应该在具体的情境中去强化训练，让学生在丰富的活动中接受教育。因此学校要定期设计、组织丰富多彩的德育活动，把对小学生的习惯培养融入到教育教学的每一个环节。如，可以以信念、责任、合作、感恩、诚信等专题教育为内容，定期开展主题班会、征文比赛、专题演讲等系列活动，开展小学生课堂行为习惯达标、养成教育签名以及“好习惯伴我行”等系列活动，组织每月一次的学生才艺展示，每学期一次的田径运动会，每学年一次的感恩教育等活动，举行课间舞、拔河比赛、校园十佳歌手评选等活动。这样把养成教育贯穿于教育教学工作的全过程，渗透到学生学习、生活的每个环节，真正做到“真实情景中的德育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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