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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析“童年经验”对彭学军创作的影响

更新时间:2009-03-28

彭学军作为当代儿童文学中的一位重要作家,她创作的儿童文学作品在很多方面都是可圈可点的。一个作家的创作会受很多因素的影响,然而对于儿童文学作家的创作来说,童年的印记多多少少会对作家的书写产生影响,而彭学军更是多次在访谈中表示,自己的儿童文学创作受儿时生活影响深远。阅读她的作品,也是很容易感受到这种影响的存在,故本文选取“童年经验”作为研究视域,在显而易见的影响背后,进一步探析“童年经验”对彭学军创作的深层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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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童年经验”及其影响

“一般而言,童年经验是指从儿童时期(现代心理学一般把从出生到成熟这一时期称为“儿童期”)的生活经历中所获得的体验。”[1]针对“体验”这个词,日本儿童文学理论家上笙一郎曾做过论述,他认为儿时做过什么游戏交过哪些朋友等日常流水账事情只能算作经历,“而像幼年丧失父母,或视为身心依靠的家被大火焚烧这样一类事件,从它们与人的自我形成有关联这个意义上,则可称之为体验。”[2]所谓体验是经历中“见出意义、思想和诗意的部分”[3]它影响人自我的形成。从文学层面说,“体验”更具有文学要素。

“童年经验”或称作“童年体验”不同于“童年记忆”或“童年回忆”。弗洛伊德甚至认为“童年记忆”并不那么真实可信,荣格更是把成年后对童年的回忆与潜意识分析进行关联。针对“童年经验”产生的影响,个人心理学派的代表人物阿德勒认为,“童年经验与往后精神生活的种种现象联结在一个不容置疑、前后关联的模式中。”[4]而文学创作作为很鲜明的一种作家个人精神活动,根据阿德勒的观点,童年经验对它施加的影响是神奇而巨大的。

童年经验对创作产生影响的例子在中外作家中都有很多,马尔克斯创作《百年孤独》,用他自己的话说,是“给童年时期以某种方式触动我的一切经验以一种完整的文学归宿”[5],甚至这部伟大作品的开篇第一句话,就是源自作者小时候外祖父带他去看冰的真实记忆。巴金在谈及《家》的创作情形时说,自己好像在挖开童年记忆的坟墓,在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他由于目睹一些可爱的年轻的生命遭摧残,而心生的爱怜、痛苦,同时又充满憎恨和诅咒。阅读《家》,读者能从成年巴金的笔下感受到那种爱怜痛苦、憎恨诅咒,不难看出童年体验对这部作品影响之深。

在湘西这个充满着生机活力、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大自然怀抱中成长起来的彭学军在创作中无时不在感受着她诗意的生命原乡的召唤,使作品呈现一种诗意浪漫的风格,而且这种笔调不只是体现在湘西题材的作品中,它贯穿彭学军的整个创作。诗意浪漫的笔调当然和作家的遣词用句有很大的关联,但本部分不意图从语言切入去分析这种笔调的呈现,而是从作家赋予意象以生命力和对死亡的诗意描写两方面呈现童年经验对笔调的影响。

而以“童年经验”对创作的影响为视角去探析彭学军的作品,我们会发现,这种影响之于彭学军,不仅是一般意义上创作题材、人物原型或者事件上的影响,在湘西出生、度过童年并长大的经验给了彭学军一切,用彭学军自己的话就是,湘西给了她全部,她的性情、好恶、审美、对世界的看法都是在那里形成的。这种定型了的一切反映在作品中就不仅是题材等表面的影响,更深深地影响了作品的内涵韵味,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个人风格。

二、浸染在自然、人文、笔调中的湘西风情

彭学军自己在回忆创作情景时说道:“最初是写短篇,几个短篇一出来,有人觉得我是在模仿沈从文,我觉得很奇怪,那时我好像只读过他的《边城》,再说,我和他的语言风格也不像呀。后来是我自己悟出来了。我发现,在写别的题材时,边写边在心里默念用的是普通话;而写湘西题材时,在心里默念用的是吉首话。我写这一类的作品总让人想到沈从文,不是说我写得有多好,只因为有一种相同的湘西气韵在那里。毕竟,他走过的青石板路我也走过,他喝过的沱江水我也喝过。”[7]的确如此,在《你是我的妹》和《腰门》这两部向童年生活致敬的长篇里,湘西气韵潜在每一个章节中。

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除了风景描写外,作品中还呈现了很多湘西独特的风俗习惯。比如对歌、以决斗的方式赢取心爱的姑娘、打糌粑、放河灯祈祷平安、婚丧嫁娶场景等等。其实不管是写风景还是描述湘西特有的风俗饮食,都是湘西气韵的表面呈现。童年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吃过的美味无可避免地会出现在作家的笔下,真正见出童年经验对彭学军影响的是她作品中人物身上的湘西气质。

在这两部作品中,作者面对小读者好像化身为导游,详尽地将苗家村寨的风貌呈现在我们眼前。在作者笔下,有秀丽袅娜的酉水,有依水而建的吊脚楼,有跳岩、青石板街、湘西的四季风景……作者仿佛透过岁月的重重栅栏将记忆中的大街小巷、山山水水重新走了一遍。而回忆的确会将记忆润色,那些山岚雾霭、氤氲水汽的确是儿时每日必见的,但离开故乡后再回首,所有的景色都变得鲜活明亮起来。《你是我的妹》中,“阿桃和龙老师在秋天里的爱情”这一节有一段秋日风景的描写:清亮的小溪、阳光照耀的竹林、金黄的芭茅草、火红的枫叶……作者用文字描绘了一幅色彩斑斓的秋景图,而阿桃和龙老师的爱情在这如画般的美景中也多了一丝诗意和美好。这种亮色在《你是我的妹》中随处可见。彭学军自己谈论作品中的景物描写时说道,她更愿意用明亮的景致去冲淡悲剧的结尾,这其中有一种特别的审美趣味。如果说写那些青石板街、吊脚楼门是作家不自觉的童年场景再现的话,那景色中这特有的亮色,便是作家有意为之了。阿桃和龙老师美好的姻缘却最终阴差阳错无疾而终,但秋日午后火红枫叶下对歌的场景却始终留在了读者的脑海;妹在小小年纪便遭遇横祸早早夭折,但想到妹出生时那开满天边的桃花以及妹坟头长出的小小花骨朵,我们有时会相信,妹或许只是离开了这个世界去到一个更美丽的地方。

最早将湘西这一方水土带到大众眼前的应该是沈从文,他的《边城》以及翠翠是现代文学长廊中浓墨重彩的一笔,此外,书中写到的老老少少无一不是淳朴且坚忍的,这方水土养育下的这方儿女无不闪耀着人性的光芒。彭学军在这个地方出生长大,感受着这种光芒,反映到作品中,笔下所刻画的人物也便都是这淳朴且坚忍的湘西性格。

彭学军的好多作品中都有一个鲜明意象,《红油伞》中的红色油纸伞、《腰门》中的腰门、《你是我的妹》中的桃花……作者在这些物件中无一例外地投射了自己的感情:那把红色油纸伞不仅救过奶奶和我的性命,更寄托着爷爷对奶奶的承诺,也承载着奶奶对爷爷的思念。几十年过去了,这把伞依旧精美如初、艳丽如初,这把伞真的历经几十年而毫不褪色吗?更多地恐怕是伞中寄托的感情几十年如初吧!妹出生时那棵桃树开的如火如荼,惊艳了大地与天空,以至于妹死后,“我”梦里看到妹在桃树上,每一朵桃花都是妹的脸,“妹差不多是与桃树合二为一了。”就连寒冬天里,数九寒天万物凋零,妹坟头的桃树居然发芽了,“妹将她的生命形式转换成了另一种样式,以树的形象继续活着”,不管是桃花变成了妹还是妹又变成了桃花,在这里物与人相融相合,不分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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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论述彭学军作品中湘西儿女坚忍的品行上来。漂亮的苇林姐总是笑盈盈招呼我或者客人,却在只有十二岁的年纪便担负起养家的重担,即便这样,她依然选择坚强乐观地生活着。但老天爷仿佛变成了一个爱捉弄人的调皮孩子,又和苇林姐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弟弟铜锣瞒着姐姐在一次带游客探险的时候突遭险境,他救下了别人,自己却生死不明。文中没有写噩耗传来苇林姐的反应,只写了“苇林姐关了店门,去找铜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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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光潜在评价沈从文和《边城》时说:“他表现出受过长期压迫而富于幻想和敏感的少数民族在心理那一股沉忧隐痛。”[8]阿桃、苇林姐、云婆婆……彭学军笔下的这些人物,正是湘西子民们像血脉一样流淌在身体里的坚忍品行。

关于在意象中投射感情这一点,中外文论都对此有详尽的研究和论述,比如立普斯的“移情说”,刘勰的“心物宛转”说等,刘勰认为“是以诗人感物,联类不穷。流连万象之际,沈吟视听之区;写气图貌,既随物以宛转;属采附声,亦是心而徘徊。”虽然这段话中心是论述人在写人与自然关系的时候应该如何如何,但也强调了应将自己的情感融入其中。彭学军在写作中选取这些意象进行描写时一定也是这样凝视观察,反反复复听取自己内心的情感声音的。

如果说“童年经验”对成人文学作家的创作及作品的影响还算是间接、隐显的话,那么在儿童文学这方受众清晰又特别的文学天地里,“童年经验”对作家创作的影响在一般意义上将更明显直接。因为儿童文学创作有两个基本规定:第一是要面向儿童;第二是要表现儿童生活。而作家在表现这些时往往需要调动自己的童年经验。曹文轩在一次访谈中回答《草房子》是否有生活原型时说道:“那是一本以我少年时一段非常重要的生活为背景的小说,里面的小主人公桑桑,他有一个真实的姓名,那就是曹文轩。校长的原型就是我的父亲,里面写了很多我个人童年的真实经历。”[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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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学军在谈到《你是我的妹》中的人物时表示,阿桃是她最喜欢的女孩形象,她将很多美好品质赋予到阿桃身上。在《你是我的妹》中,作者虽然塑造了阿桃家五个女孩和“我”与妹妹老扁多个女孩形象,如聪明好学的二桃,大大咧咧像个男孩子一样的三桃,娇滴滴漂亮的四桃,文静胆小的老扁还有顽皮又不失懂事的“我”,这些形象鲜活生动,但作者在阿桃身上倾注了更多心血,阿桃心灵手巧、善良纯洁但最最打动人心的还是她的坚忍。文中有两处最是让人动容:龙老师的父亲生病需要冲喜,这就需要阿桃提前嫁过去,家里照看不过来只得将妹送人,但最终阿桃还是决定退掉婚事将妹接回来,接回来的这晚,阿桃将自己打扮成出嫁前新娘的模样,那段描写中物与人高度和谐,昏昏黄黄的光线、斑斑驳驳的镜子、简陋整齐的屋子,新娘娇羞美丽,营造出一种神圣肃穆而又宁静的氛围。在这个氛围下或者说阿桃早已经做好了这个决定,“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取下这些银饰用红布包好,脱下嫁衣叠好放回藤箱……”阿桃为了家人亲手将自己的幸福交了出来,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忧伤愁苦,她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用这样一个仪式同自己对美好婚姻的向往告别。第二天面对着“篱笆后面那个她曾想托付终生的人。阿桃的脸上有一种坚忍的平静。”只是当龙老师转身走了,“阿桃才远远地、深深地看着他的背影。”眼里蓄满了泪水。这里没有用语言去描写阿桃的心理活动,单那一双漆黑如星,在夜空中闪着光芒的眼睛就将所有渴望都书写得淋漓尽致,阿桃当然想嫁给龙老师,但当这种愿望受阻时,她又仿佛骨子里与生俱来就有这种力量去接受上天的安排。同样在妹被野猪残害后,“我”受了惊吓病了好久,再次见到阿桃,阿桃的脸上透着平静,阿桃舍弃自己的婚姻换来的妹最后却离开了这个世界,这里仿佛有一种宿命般的东西。从翠翠到阿桃,这些湘西小儿女们面对这些有一种一以贯之的坚忍在其中,她们是大自然孕育的女儿,对未来她们不乏憧憬和希望,但当憧憬幻灭,她们却自有力量!

《腰门》中同样塑造了一个坚忍的女孩形象——苇林姐。彭学军对这类女孩是投入了极大的喜欢和热情的,短短一章有三处描写到苇林姐的漂亮,这种大段描写景物或者人物外貌着装的段落在彭学军的湘西题材作品中随处可见。当作者跟随笔墨穿越回童年时,她不自觉地要写下这些,是邻居姐姐的美和那惊艳了天空的桃花已经深深地烙在了作者童年的记忆中,挥之不去。这样大段的描写是可有可无的吗?当然不是!我读过一本删改过的《你是我的妹》(二十一世纪出版社2011年5月版),这个版本便是删减了大段的写景写人段落,读来真是索然无味!

湘西成长的童年经验还深深影响了彭学军作品的笔调韵味。生态文艺学借用生态学中“生境”一词(指生物个体或种群所处的特定环境)认为,“对于一个文学家、艺术家的生长发育来说,早期经验更具有重大意义,它可以持久地影响到文学艺术家的审美兴趣、审美情致、审美理想。而如此重要的早期经验正是从一个文学艺术家童年时代所处的‘生境’中获得。”[9]这段话明确表示童年的所处环境影响到文学家的审美趣味。康·巴乌斯托夫斯基也曾说:“对生活,我们周围一切的诗意的理解,是童年时代给我们最伟大的馈赠。”[10]童年经验影响作家审美情感基调,从而使文章呈现不同风格的例子在中国现代文学中有很多,比如同时期且同是女作家的冰心和卢隐因童年截然不同的经历(前者备受疼爱,家庭幸福;后者被视作灾星,自幼缺少父母关心)使得两人的文风相去甚远,前者明丽清新,而后者却透露着悲观主义的味道。

(2)间隙测量:应将整圈法兰平均分成8点,或者更多点测量,并标注各点的配对法兰的间隙值,得出最大最小值及其对应位置,并按照对应位置作为对称轴,重新划分圆周,并标识好各点的间隙值。

诗意笔调在作品中的另一处表现便是作家对死亡的浪漫化处理。其实彭学军的作品中有不少是涉及死亡这个话题的,在我们中国的传统认知中,死亡更多地还是一个残酷且略带恐怖的主题,孩子们对此更是茫茫然所知不多。所以儿童文学中该如何描写呈现死亡就显得意义重大,而彭学军笔下对死亡的诗意处理很显然开辟出了一条独特的道路:彭学军在刚刚创作短篇时便有意识地对死亡进行诗化处理,《载歌载舞》中描写了痴迷于舞蹈的金妹为了救我和妹妹葬身火海的场景,文中却将其处理成一段梦幻的舞蹈场景;《丁香木马》中我执意相信江敏之被一匹白马驮出了爆炸现场。在这些死亡场景的描写中,作者极力地将火中的舞蹈还有白马的出现描绘的真实生动,甚至还想象了几年之后重逢的场面。这些场景淡化了死亡的悲情气氛,在这份诗意的想象中,读者被作家带到阅读情景中,摆脱了原来对死亡场景的恐怖印象,化成一种善良美好的希冀。

彭学军作品中对死亡的这种处理方式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她对死亡的态度,而这种死亡态度又很大层面上受到了苗家人的影响。《你是我的妹》中用了很大的篇幅描写阿秀婆的葬礼,除了介绍苗家葬礼的仪式习俗之外,有很多地方写到了参加葬礼的人们的态度:老少皆穿着漂亮的衣服,表情愉悦而崇敬。作者更是在很多作品中对苗家人豁达的死亡意识进行过描写。

作者还在作品中直接书写了这种死亡观带给自己的感悟,“对死的豁达基于对生命内蕴的透彻理解,生与死其实是生命存在的两种形式。生与死,那是一个很短的过程,世间唯有生命永恒。”对生的敬重,对死的豁达是苗家世代相传的一种文化,彭学军自幼生长于此,受这种文化沁染,表现在写作中便是将死亡以这样一种诗意的方式呈现。

彭学军作为一位儿童文学作家,她独特的创作无论是对儿童文学这一门类还是对儿童这一重要群体都产生着重要影响。作者用她如诗般的笔触蘸取童年的墨汁,书写着故乡迷人的自然风光、坚忍美好的人物品性,并创造性地对死亡做出了诗意处理。儿时的欢乐、泪水与成年后的深思感慨融汇在一起,赋予了作品绵延不绝的韵味,值得我们去进一步探索。

首先是词汇。词汇的学习包含词汇学方面的知识。但是,学习单词不能与句法,语义区别开来。有些教师要求学生用每一个词造句,这是很不科学的,这种练习应减少到最低范围。对于像international(国际的)这样的单词,从词汇学的角度分析,它是由inter+nation+al构成的,就足够了。

[参考文献]

[1]童庆炳.作家的童年经验及其对创作的影响[J].文学评论,1993(4):54-64.

[2]上笙一郎.儿童文学引论[M].郎樱,徐效民,译.成都:四川少年儿童出版社,1983:48.

[3]童庆炳,程正民.文艺心理学教程[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75.

[4]阿尔弗雷德·阿德勒.理解人性[M].陈太胜,陈文颖,译.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0:3.

[5]马尔克斯.谈<百年孤独>的创作[G]//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家谈创作.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501.

[6]本刊独家专访——和曹文轩老师面对面[J].东方少年(快乐文学),2011(3):32-35.

[7]彭学军,周益民.湘西那地方给了我全部[J].创作评谭,2017(2):4-6.

[8]朱光潜.从沈先生的人格看他的文艺风格[J].花城,1980(5):12.

[9]鲁枢元.生态文艺学[M].西安: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2000:210.

[10]巴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22.

 
李志越
《昆明学院学报》 2018年第02期
《昆明学院学报》2018年第0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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