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 言

资本市场存在严重信息不对称，财务报告成为资本市场参与者投资及授信决策的主要信息来源，财务报告质量和可靠性的高低将影响到使用者的经济决策和社会资源的优化配置。而上市公司盈余管理问题屡禁不止，严重损害了资本市场的健康发展，完善的内部控制机制是抑制企业盈余管理行为的重要手段。为了重建投资者对上市公司财务报告及证券市场的信心，美国于2002年通过萨奥法案(Sarbanes-Oxley Act，以下简称SOX法案)，其中第404条款和302条款明确要求管理层对财务报表及其相关的内部控制制度的有效性负责并发表书面声明。条款规定公司管理层应每年评估公司内部控制制度的建立和执行状况，披露企业内部控制的缺陷和改善情况，提供经审计的企业财务报告及其相关内部控制制度的审计报告。我国财政部等五部委先后发布了《企业内部控制基本规范》和《企业内部控制配套指引》，这标志着我国企业内部控制规范体系已基本建成。随着我国内部控制规范体系的进一步施行，传统的操控应计盈余管理方式受到了很大的限制，管理层会更多地选择操控真实活动盈余管理(real earnings management)。

目前国内外有关内部控制缺陷的相关研究，大多使用应计基础盈余管理进行讨论(Beneish et al，2008[1]; Doyle and McVay，2007a[2])，而近年来相关研究逐步转向真实盈余管理。SOX法案后企业盈余管理方式发生了变化，企业进行应计基础盈余管理行为的趋势有所减缓，更多的是采取真实盈余管理手段(Cohen et al，2008[3])。Lenard等(2012)也指出存在内部控制缺陷的企业，会同时选择应计项目盈余管理和真实项目盈余管理两类手段来操弄盈余，而且真实盈余管理通常需要联合上下游企业共同实施，更加隐蔽，且若在财务报告中进行适当披露，并不会影响最终的审计意见 [4]。因此，公司管理层极有可能在应计基础盈余管理之上，将盈余管理的范围扩展至提供折扣、削减研发或广告费用、出售资产或增加库存等真实盈余管理。故本研究立足于真实盈余管理视角，基于上市公司强制披露的内部控制审计意见，探讨内部控制质量对公司盈余管理行为的抑制效应，这有助于拓展现有盈余管理领域的研究视角，并为内部控制缺失对真实盈余管理的影响提供经验证据。

本文的核心目标是探讨企业内部控制质量对真实盈余管理影响的“净效果”。前期研究中大多数学者选择普通OLS估计而忽略了内生性问题，即无法确定那些影响内部控制的影响因素是否也影响着内部控制与盈余管理之间的关系。为消除内生性问题对实证结果的影响，本文引入倾向得分匹配法(Propensity Score Matching，PSM)，将影响公司内部控制质量特征的多个指标整合成一个指标，并通过配对检验内部控制质量特征差异对公司真实盈余管理的净影响。

我们在研究中发现，翻转课堂的理念虽然适合大学英语的教学，但是在操作过程中却很难把握，尤其是如何利用微课技术把翻转课堂贯穿成一个教学系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欧洲公共文化立法探讨及对中国的启示——以英国、比利时及法国公共文化立法为研究对象 … ………………………… 郭玉军，李 伟（3．37）

二、文献综述与研究假设

(一)文献回顾

众多学者对企业盈余管理行为的目标、动机、操纵手段、计量方法、驱动因素、经济后果及市场反应等进行了大量研究。其中关于盈余管理手段的研究，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通过有目的地选择会计政策、方法等来进行的应计盈余管理，旨在掩盖企业真实运营情况，误导或影响利益者相关的决策判断；另一类是企业管理者通过构造真实交易活动或控制企业相关活动的发生时间，调节操控公司对外披露的会计盈余的真实盈余管理活动。早期的研究大多以应计项目为主，为计量应计盈余管理的程度，Jones(1991)提出了琼斯模型，主要从营业收入变动和固定资产水平两个方面计量公司的应计项目盈余管理水平[12]。近年来随着相关法律、法规制度体系的完善，企业进行应计基础盈余管理的行为有所减少，更多的是采取真实盈余管理行为。真实盈余管理活动通过联合上下游企业控制企业相关活动的发生时间或构造真实交易活动，操作更加灵活隐蔽，并且难于被会计师事务所在审计过程中察觉(Roychowdury，2006[13])。前期有许多学者对上市公司企业盈余管理影响因素进行研究，研究指出公司规模(Dechow和Dichev，2002[14]；张国清，2008[15])，盈利能力、财务困境、销售收入增长率等财务特征(Doyle等，2007[2]；程小可等，2013[16])，管理层薪酬、监事会规模、董事会规模、股权集中度、董事会成员独立性等公司治理结构特征(方红星等，2011[17]；曾干豪等，2015[18])以及会计师事务所规模(Chi等，2011[19])等因素均与公司盈余管理存在关联。

企业经营效率和效果、经营管理的合规合法、资产的安全完整、财务报告的真实可靠以及战略目标的实现等，都有赖于内部控制的建立健全与持续有效地执行。为了改善公司内部控制制度，美国2002年颁布的SOX法案，明确要求管理层与审计人员需报告内部控制制度的有效性，随后众多研究围绕302条款与404条款下的内部控制制度相关议题展开，早期的研究着重于企业内部控制缺陷(Ashbaugh-Skaife et al, 2007[5]; Doyle et al,2007b[6]; Ge and McVay, 2005[7])，之后的研究则大多探讨内部控制质量对盈余质量(Ashbaugh-Skaife et al, 2008[8])、资金成本(Ashbaugh-Skaife et al, 2007[5]; Hammersley et al, 2008[9])与审计成本(Ettredge et al, 2007[10])的影响。

美国审计准则按照缺陷严重程度将内部控制缺陷划分为一般缺陷、重要缺陷和重大缺陷三种。Ge and McVay (2005)指出重大缺陷发生的成因主要是不适当的收入确认政策、缺乏职能分工、不当的期末财务报告程序及账户调节等[7]。关于决定内部控制缺陷的影响因素，Ashbaugh-Skaife等(2007)与Doyle等(2007b)的实证结果表明：企业规模较小(权益市值)、上市年数较短、财务状况较弱、营运复杂(部门多、有外币交易)、成长迅速的公司，较易存在重大内部控制缺陷[5-6]。而关于内部控制质量的经济后果的研究主要包括内部控制存在缺陷对公司债务资本成本、权益资本成本、应计项目质量、会计稳健性、市场反应、信息不确定性、报告及时性、审计收费、投资效率、CFO薪酬、CFO更迭等方面的影响。

2.盈余管理

盈余管理是指管理当局基于其对财务报表的主观判断，通过构建某些交易、更改交易时间以及运用特定的程序或方法，误导利益相关者对公司经营成果的认知，掩盖公司的真实经营水平，使会计盈余达到其预定目标，以增加自身的薪酬或保障自己的地位，甚至影响会计盈余的契约结果。Healy和Wahlen(1999)指出盈余管理是财务报告提供者基于经济诱因、外在压力等方面的考虑，利用其对损益的自由裁量权来操控企业会计盈余的行为。上市公司实施盈余管理行为的动机包括管理者层面的薪酬诱因以及公司层面的融资需求和达到市场预期目标的压力驱动等[11]。

1.内部控制

(二)内部控制质量影响盈余管理行为的内在机理

内部控制制度是企业防范错误和舞弊行为发生的重要制度设计。董望等(2011)[20]、方红星等(2011)[17]均表明严格的内部控制制度执行可以有效保证财务报告的可靠性、控制企业战略风险、提高企业会计信息质量。Doyle等(2007)[2]指出较弱的控制环境往往会出现通过盈余管理手段使应计项目发生估计上的错误。内部控制存在缺陷的公司，其裁决性应计数显著较高，意味着内部控制缺陷公司会有较多的盈余操纵。Beneish等(2008)[1]也发现内部控制存在重大缺陷的公司其信息不确定性越高，更易于出现错误或舞弊行为，财务报告质量也越差。

程度严重的盈余管理行为究其本质而言是管理层的一类舞弊行为，而舞弊是个人内在品德与外在环境交互作用下的产物。舞弊三角形理论指出舞弊行为是由于动机或压力、机会和借口三要素合力产生(Albrecht，1995[21])。具体就公司盈余管理行为而言，动机(压力)来自管理层能否通过操控盈余、粉饰财务报表获取相应的收益(曾干豪等，2015[18])；机会因素主要源于企业内部控制存在缺陷，低质量的内部控制使得公司管理层的盈余管理行为难以被察觉，易于实现，且其实施后可以逃避惩罚；而借口因素是指管理者能够寻找合理的理由操控公司盈余以误导报表使用者，尤其是当公司的控制环境较差时，管理者更容易为自身的盈余管理行为找到合理的借口。例如，李文耀和许新霞(2015)[22]指出管理者往往以帮助公司筹措资金或达到市场预期目标为借口操纵企业盈余，调整财务报告以误导利益相关者的投资决策。基于舞弊三角形理论，公司内部控制质量与盈余管理行为的内在交互机理如图1所示。

《了不起的盖茨比》是被誉为爵士乐时代的“编年史家”和“桂冠诗人”的美国作家司各特·菲茨杰拉德的杰作，反映了美国社会转型期普遍存在的精神生态危机问题。深刻理解菲茨杰拉德对社会转型期出现的意识形态领域问题的思考及他对消费主义文化价值观所持的批判态度，对解决我国当今社会转型期存在的诸多精神生态危机问题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图1 基于舞弊三角形理论的内部控制质量对盈余管理行为的影响

(三)研究假设

尹律(2016)[23]研究发现，内部控制质量较差的公司应计盈余管理程度显著较高。Lenard等(2012)[4]指出存在内部控制缺失的企业，不只会利用应计基础盈余管理，还会使用真实盈余管理操弄盈余。在非强制披露内部控制报告阶段，主流衡量内部控制质量的方法有以下两种：第一种是选用相关评价指数来衡量公司内部控制质量，如迪博内部控制指数；第二种是根据公司内部控制披露情况设定虚拟变量。张国清(2008)[15]基于自愿性内部控制信息披露信息情况，将内部控制质量分为4类，探讨了其与盈余管理的关系。研究发现：企业内部控制质量与盈余管理的关系并不显著。张龙平等(2010)[24]发现披露内部控制鉴证报告的企业应计盈余管理程度较低。董望和陈汉文(2011)[20]的研究发现高质量的内部控制有助于提高公司盈余质量。方红星等(2011)[17]以及程小可等(2013)[16]研究发现高质量内部控制对应计项目盈余管理和不同手段下的真实活动盈余管理(除操控性酌量费用以外)均有显著的抑制作用。叶建芳等(2012)[25]和胡曲应等(2016)[26]以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作动态研究，结果表明存在内部控制缺陷的企业盈余管理程度更高。方红星等(2013)[27]得出内部控制质量与盈余持续性、应计持续性和现金流持续性正相关的结论。

内部控制制度是确保企业财务报告质量、防范错误和舞弊行为的重要机制。高质量的内部控制有助于合理保证企业经营效率和效果、资产安全、财务报告的真实完整、经营管理合法合规以及促进企业实现战略目标。内部控制在治理层面，通过内部牵制、职责分离、内部监督等手段，制约管理者凌驾于企业内部政策和规则之上，抑制管理者的盈余操纵行为(叶建芳等，2012；胡曲应，2016；方红星，2013)。具有良好内部控制的企业，管理者对盈余的操纵空间越小，所提供的财务报告质量更优。若企业内部控制存在缺陷或内部控制制度实施无效，这极易造成相关人员利用不完整的内部控制制度进行舞弊，而较弱的内部控制环境也往往会衍生出管理层的盈余管理行为。因此，高质量的内部控制能够有效抑制管理者的盈余操纵行为，而企业内部控制质量不高甚至存在重要缺陷，不仅难以阻止管理者的盈余操纵行为，还有可能诱发企业的盈余管理行为。故提出假设1。

表3显示，模型的Pseudo R2为0.198 1，AUC为0.821 0，ROC为0.566 7。根据Lian等(2011)[30]，AUC的值>0.8表示Logit回归模型拟合效果好，ROC的值越接近0.5表示匹配变量选择合适。因此本文选择的匹配变量比较合适。之后本文将控制选取的匹配变量相似，并在此基础上研究内部控制质量差异对公司真实盈余管理程度的影响。

参考Chi等(2011)[19]、方红星(2011)[17]的研究，本文通过经营现金流量、生产成本以及酌量性费用三方面综合考量真实盈余管理，据此本文将假设细化为以下四个方面：

H1a：内部控制质量越高，公司操控经营现金流量的程度越小；内部控制存在缺陷，公司操控经营现金流量的程度越大。

H1b：内部控制质量越高，公司操控生产成本的程度越小；内部控制存在缺陷，公司操控生产成本的程度越大。

H1c：内部控制质量越高，公司操控酌量性费用的程度越小；内部控制存在缺陷，公司操控酌量性费用的程度越大。

那天，一起床，头爆炸般地疼痛，恶心要呕似的，他没把这疼痛放在心上，吃完早饭去了邮局，刚把信放进邮筒眼前一黑，一股血往脑上冲，顿时，四肢无力天翻地转。第三天，头不痛精神也好，可以起床了。他对何美宁说，我不住院，你帮我把出院手续办了。

H1d：内部控制质量越高，公司综合真实盈余管理指标越小；内部控制存在缺陷，公司综合真实盈余管理指标越大。

根据网上流传的视频显示，一个标注为“陆河县人民检察院扫黑除恶”的举报箱四周没有投信口，无法投入举报信。事后广东陆河县人民检察院工作人员回应称，举报箱10月中旬设置，是广告公司制作举报箱的时候忘记设置投信口，目前该举报箱已经更换。广告公司接单制作举报箱，是日常经营中最平常不过的事情。而这一常见的工具箱，竟在制作时没有设置投信口，把公众扫黑除恶的反馈意见“挡在门外”，尴尬的何止是广告公司和检察院呢？举报箱虽小，却可见证承担处理举报箱内容单位的责任和能力。没有投信口的举报箱，即便广告公司有错在先，但检查之责以及处理之责，不能有所推卸。

三、研究设计

(一)研究方法

企业盈余管理行为除受到内部控制质量影响之外，还会受到企业内部特性、治理结构等众多因素的影响。考虑到Heckman(1979)[28]所提出的内生性问题，即使研究发现内部控制存在缺陷的公司真实盈余管理程度较高，也不能够断定这种差异是否完全来自内部控制质量，因此直接选择普通最小二乘估计结果可能存在偏差。为了准确刻画内部控制质量特征对企业真实盈余管理行为的“净”抑制效应，必须解决内生性问题。为此，本文采用倾向得分匹配法，把其他影响企业内部控制质量的多种特征融合成一个指标，实现多元匹配，有效降低内生性对实证结果的影响。

其中，PRODit为销售成本与存货变动数之和，ΔSALESit-1为上期营收净额减上上期营收净额。残差项πit为操纵性异常生产成本(用PRODit表示)。

具体来讲，E(INDEXit|ICWit=1)表示公司存在内部控制缺失时的真实盈余管理程度，E(INDEXit|ICWit=0)表示公司内部控制质量较高时的真实盈余管理程度，E(INDEXit|ICWit=1)-E(INDEXit|ICWit=0)即为实施组的平均处理效应ATT，我们通过计算出的ATT值来考察内部控制质量与公司真实盈余管理的关联性。

(二)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2012-2015年A股上市公司作为研究对象，行业的分类参照2012年证券公司新版分类，制造业因为门类较多采用二级分类。其余行业采用一级分类，并按照以往文献经验做以下筛选：①剔除金融行业数据；②剔除数据不完整或者存在差错的样本；最后得到8 347个观测值。研究数据主要来源于CSMAR国泰安数据库，有关内部控制审计报告数据通过手工搜集整理而得。数据的处理主要依靠Stata11.0软件。

(三)解释变量：内部控制质量的度量

本文基于强制阶段的特点，综合衡量企业内部控制质量。当上市公司发生下列情况之一时，认定其内部控制存在缺失：①企业内部控制审计报告被出具非标意见；②企业财务报告被出具非标意见。此时记ICW=1；若上市公司内部控制审计及财务报告审计均被出具标准无保留意见，表明公司内部控制质量较高，记ICW=0。

(四)被解释变量：真实盈余管理的度量

本文参考Chi等(2011)[19]、Cohen和Zarowin(2010)[29]、Cohen等(2008)[3]的研究成果，从操纵性经营活动现金流量、操纵性生产成本以及操纵性酌量费用三个方面计量真实盈余管理。具体过程如下：

1.操纵性经营活动现金流量

本文选操控性生产成本、操控性经营现金流量和操控性酌量费用综合反映真实活动盈余管理总额，见模型(4)

首先为异常经营活动现金流量的估计，可表示成模型(1) :

=

 

(1)

其中，CFOit为净经营现金流量；ASSETSit-1为前期资产总额；SALESit为本期营收净额；ΔSALESit 为本期营收净额减上期营收净额。公式(1)的残差项εit即为操纵性经营活动现金流量(用CFOit表示)。

2.操纵性生产成本

其次生产成本可以用销售产品成本与存货变动之和来表示，具体见模型(2)。

我曾统计过，在50个上课的日子里，有19天遇见她，机率是0.38。这种数字如果是打击率的话，在棒球场上几乎笃定拿打击王了。

 

(2)

就本研究而言，基于倾向得分匹配方法是针对被会计师事务所出具了非标准内部控制审计意见或非标财务报告审计意见的每家公司，依据可观察到的公司特征变量，将与其在公司治理结构、规模特征、经营绩效等方面类似，而仅在内部控制质量特征方面有所差异的上市公司配对，使配对后两类公司在其他特征变量上的差异减少甚至消失，也即：将内部控制质量存在差异的上市公司配对并保证他们的倾向得分值(内部控制存在缺陷的概率)相同或近似。此时由于可能影响企业内部控制质量特征的混淆变量在倾向得分匹配的过程中被加以控制，两组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程度的差异只能归因于内部控制质量的差异，由此可以较为客观地评价内部控制质量对公司盈余管理的净影响。

3.操纵性酌量费用

思路已经明晰。始终坚持以人为本，正确处理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现阶段群众的共同利益和不同群体的特殊利益的关系，进一步提升水利公共服务能力和水平，统筹协调好各方面的水利需求，力求不断取得实实在在的成效，推动水利科学发展、和谐发展，是本次会议与会代表的共同愿景。

（2）对于建筑电气安装工程使用的关键材料而言，必须要确保电气安装工程材料的合格性与质量，且在发现电气材料无质量证明书与出厂合格书后，需要对材料进行退换操作，以使得建筑电气安装工程的施工材料合格性可以得到保障。

而葡萄酒桶与威士忌桶各有千秋，所以要用什么样的桶十分讲究。其中，葡萄酒桶由法国或美国细纹橡木条打造，充分风干后文火烤制而成；而由粗糙的美国橡木打造而成的威士忌酒桶比传统葡萄酒橡木桶窄薄，经过高温迅速烧焦，产生自然焦糖，赋予酒液威士忌色泽和柔滑口感。葡萄酒在陈年威士忌酒桶中完成最后的熟成，窄壁橡木桶使单宁与果味在酒体呼吸间融为一体，橡木桶特有的木香更赋予酒体特殊香气，酒体也更加馥郁、更醇厚、更顺滑。

采用倾向得分匹配法首先要通过匹配的方法来估计ps值。本文参考前期研究内部控制的相关文献，从公司内部特征，董事会治理结构和公司经营绩效特性三个方面选取指标构建Logit模型，用winsorize对变量进行1%分位及99%分位的缩尾处理并完成样本的匹配。各匹配变量的指标含义以及基本统计量见表2所列。

最后，酌量性费用包括销售费用和管理费用，操纵性酌量费用可以用模型(3)来估计：

 

(3)

其中，DISCEXPit 为公司第t年的酌量性费用，即销售费用和管理费用之和，模型(3)中的残差项νit 即为操纵性酌量费用(用DISCEXPit表示)。

4.真实活动盈余管理总模型

新时代浙商精神的内涵、功能与演进……………………… 中国非公经济人士浙江研究基地“浙商精神研究”第 2课题组（1·78）

INDEXit=-CFOit+PRODit-DISCEXPit

(4)

本文对所有连续变量用winsorize进行1%分位及99%分位的缩尾处理以减少离群值的影响，按照上述各模型计算出真实盈余管理的值后，被解释变量的含义及计算后的基本统计汇总见表1所列。

 

表1 真实盈余管理各指标的基本统计量

  

变量名称变量符号变量定义平均值标准差最小值最大值操纵性经营活动现金流量CFO销售操控程度，见模型(1)0．0560．05400．390操纵性生产成本PROD生产成本操控程度，见模型(2)0．0630．08302．398操纵性酌量费用DISCEXP费用操控程度，见模型(3)0．0410．04900．429真实盈余管理INDEX真实盈余管理程度，见模型(4)0．1190．12302．529

(五)匹配变量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如前所述，就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总依据出发，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坚持“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实现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现代化目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之所以完全正确、之所以能够引领中国发展进步，关键在于我们既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又根据我国实际和时代特征赋予其鲜明的中国特色。在当代中国，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就是真正坚持社会主义。

 

表2 匹配变量基本统计

  

变量名称指标含义计算方法平均值标准差最小值最大值SIZE公司规模平均总资产的自然对数 22．089 1．272 19．52425．948MOP管理层兼任情况公司管理层在外公司兼任的人数9．3394．193038State公司所有权性质国有公司取1，非国有公司取00．0830．27501DSGM董事会规模董事会人数8．7491．766418BSS监事会规模监事会人数3．6751．167114DDB独董比例公司独立董事人数/董事人数0．3730．0530．3130．571SAL管理层薪酬董、监事及高管前三名薪酬总额14．2630．65512．67616．14Dsmeet董事会会议召开次数董事会会议召开的次数9．6473．976057DUAL是否兼任董事长和CEO公司董事长和CEO由一人兼任取1，否则取00．2560．43601TOP10股权集中度公司持股比例前十名股东的持股比例之和0．5690．1550．2170．901CROSS是否交叉上市存在交叉上市情况的公司取1，否则取00．0660．24701AGE公司上市年限公司自上市起到2015年年底的年限11．7896．407125LEV资产负债率负债总额/资产总额0．4490．2160．0510．924CYCLE营业周期存货周转天数+应收账款周转天数319．987484．80310．4773141．77LOSS是否陷入财务困境当期净利润为负值，取1，否则为00．1030．30401BIG会计师事务所规模内部控制审计单位为国际四大会计师事务所取1，否则取00．0570．23201inventory存货期末存货的自然对数19．7431．82513．86124．381ROA总资产收益率净利润/总资产余额0．0350．050-0．1530．193GROW营业收入成长率本期增加的营业收入/上期营业收入0．1600．484-0．5613．216industry行业虚拟变量企业处于某一行业为1，否则为0year年度虚拟变量企业处于某一年度为1，否则为0

四、实证结果分析

(一)匹配变量的筛选

本文采用逐步回归法筛选上述匹配变量，只保留Logit回归中显著水平在10%以下的变量，Logit回归结果及最终选择的匹配变量见表3所列。

 

表3 Logit回归估计结果

  

变量系数标准误zp>|z|inventory-0．3146073∗∗∗0．0342556-9．180．000CYCLE0．0005593∗∗∗0．00011254．970．000AGE0．0506595∗∗∗0．01081894．680．000LOSS0．7277438∗∗∗0．19591843．710．000ROA-5．1802670∗∗∗1．5057660-3．440．001LEV3．0597370∗∗∗0．31821549．620．000SAL-0．4258864∗∗∗0．1012089-4．210．000industry控制year控制＿cons 6．4483530∗∗∗1．3880500 4．650．000PseudoR20．1981AUC0．8210ROC0．5667

注：***、**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水平下显著。

H1:内部控制质量越高，公司的真实盈余管理程度越小；内部控制存在缺陷，公司的真实盈余管理程度越高。

(二)PSM法结果分析

本文采用最近邻匹配法研究公司内部控制质量对盈余管理程度的影响，本文采取有放回的匹配，并对样本施加common support限制，仅显示倾向得分重叠部分的样本，选用1对2的匹配方式。图2显示了最近邻匹配前和匹配后实施组及控制组的核密度函数的差异。

比较匹配前图2-a及匹配后图2-b可以看出，控制组的核密度函数范围有了明显缩小，匹配后实施组和控制组中的大部分样本的核密度函数比较接近，大部分样本PS值重合，证明本文的样本满足倾向得分匹配分析的“共同支撑假设”，进行实证分析后得到的结果具备稳健性。实施组和控制组匹配变量在匹配前后的偏差程度见表4所列。

由表4可以看出，进行倾向值得分匹配处理后各匹配变量的偏差程度有明显的缩小，全部小于5%，且匹配后P值均大于0.1，满足倾向得分匹配法的“平衡假设”。本文对各变量进行匹配处理后，控制组和实施组样本仅在内部控制质量特征上存在差异，而在其他方面高度相似。

  

图2 匹配前后实施组和控制组的核密度函数比较

 

表4 实施组和控制组各匹配变量的偏差程度统计

  

变量样本处理组控制组%bias偏差tP值LEV匹配前0．59901 0．4421769．1 13．270．000匹配后0．594290．590551．697．60．210．834CYCLE匹配前433．62315．1519．44．420．000匹配后412．17437．44-4．178．7-0．470．638AGE匹配前15．02911．65155．29．590．000匹配后15．03915．098-1．098．2-0．130．896LOSS匹配前0．398830．0903176．818．740．000匹配后0．395830．39881-0．799．0-0．080．937inventory匹配前19．07819．771-35．5-6．890．000匹配后19．09919．0492．692．80．300．762SAL匹配前13．88314．280-59．7-11．040．000匹配后13．89813．903-0．798．9-0．090．930ROA匹配前-0．010710．03686-75．3-17．490．000匹配后-0．00954-0．00852-1．697．8-0．190．850

实施最近邻匹配1对2匹配后，公司内部控制质量差异对盈余管理程度影响的平均处理效果(ATT)及各指标的差异、显著性见表5所列。

 

表5 内部控制质量对盈余管理程度影响的效果(最近邻匹配1对2)

  

被解释变量样本实施组控制组平均处理效果(ATT)标准误差T值CFO匹配前0．0670．05585270．01080260．00295733．65∗∗∗匹配后0．0670．05846230．00863320．00445191．94∗PROD匹配前0．0830．06173080．02115640．00458284．62∗∗∗匹配后0．0830．07325780．00901660．00813391．11DISCEXP匹配前0．0440．04098140．00273820．00272581．00∗∗∗匹配后0．0440．04019830．00372040．00373311．00INDEX匹配前0．1530．11733860．03605980．00681635．29∗∗∗匹配后0．1530．12013010．03310180．01081243．06∗∗∗

注：1.匹配前”样本是为采用倾向得分ps值配对前的样本，“匹配后”是采用最近邻匹配(1∶2)后的样本；2.“实施组”和“控制组”分别表示内部控制存在缺陷和内部控制质量较好的公司；3.***、**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水平下显著。

从表5可以看出，在倾向得分匹配后，除了内部控制质量以外的变量都已被控制，匹配后真实盈余管理程度的不同可以认为源于内部控制质量的差异。实证结果表明，除了生产成本以及酌量性费用以外，反映公司真实盈余管理程度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和综合指标指标，在内部控制缺失组中都显著高于内部控制质量较好组，尤其是反映真实盈余管理综合指标(INDEX)在1%水平下显著，验证了本文的假设1a、1d。意味着在控制其他因素后，相对于内部控制质量较好的公司，内部控制存在缺陷的公司真实盈余管理程度较高，内部控制质量能够有效抑制企业真实盈余管理行为。

五、稳健性检验

(一)采用匹配半径

本文采用半径为0.01的匹配方式对控制组和实施组的样本进行匹配，结果见表6所列。

由表4可知，在整个试验过程中，对照组脾脏指数和胸腺指数逐渐降低，各试验组的脾脏指数先升高后降低，而胸腺指数逐渐降低，但降低速度缓慢。试验一组脾脏指数与对照组相比的优势逐渐增强，并在试验进行6周后优势达到最优，比对照组提高21.00%(P＜0.05)；试验二组在试验进行3周后脾脏指数与对照组相比优势最强，与对照组相比提高14.50%(P＜0.05)，之后降低，但整体均优于对照组；试验组胸腺指数与对照组相比均有提高，其中试验进行6周后试验组胸腺指数与对照组相比分别提高17.69%和13.08%(P＜0.05)。试验结果证明，预消化蛋白能够提高小鼠免疫器官指数，提高机体非特异性免疫水平。

 

表6 内部控制质量对盈余管理程度影响的效果(半径匹配r<0.01)

  

被解释变量样本实施组控制组平均处理效果(ATT)标准误差T值CFO匹配后0．0670．06000270．00745250．00400071．86∗PROD匹配后0．0820．06819360．01376680．00618662．23∗∗DISCEXP匹配后0．0440．04055110．00321330．00340260．94INDEX匹配后0．1530．12282450．03012700．00885363．40∗∗∗

注：1.“匹配后”即采用半径匹配(r<0.01)后的样本；2.“实施组”和“控制组”分别表示内部控制存在缺陷和内部控制质量较好的公司；3.***、**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水平下显著。

表6结果显示，采用半径匹配(r<0.01)研究内部控制质量对真实盈余管理程度影响的结果与采用最近邻匹配(1对2)的研究结果大致相同，除了经营现金流量与真实盈余管理综合指标外，真实盈余管理程度较高的公司通常伴随着对生产成本的操控。

(二)采用核匹配

本文采用核匹配方式进行稳健性检验，结果见表7所列。

亚健康管理为个体和群体提供有针对性的科学健康信息并创造条件采取行动，有效利用资源来实现从亚健康状态到健康状态的转化[11]。体育运动是亚健康状态向健康状态转化的重要手段，不仅能够强壮体魄，舒展身心，缓解疲劳，同时能够调节紧张情绪，改善心理状态，培养乐观积极的生活态度。

 

表7 内部控制质量对盈余管理程度影响的效果(核匹配)

  

被解释变量样本实施组控制组平均处理效果(ATT)标准误差T值CFOATT0．0670．06004160．00671720．00393121．71∗PRODATT0．0820．06903090．01313360．00605902．17∗∗DISCEXPATT0．0440．04172280．00192950．00333130．58INDEXATT0．1530．12576120．02722530．00867443．14∗∗∗

注：1.“匹配后”即采用核匹配后的样本；2.“实施组”和“控制组”分别表示内部控制存在缺陷和内部控制质量较好的公司；3.***、**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水平下显著。

表7结果显示，采用核匹配研究内部控制质量对真实盈余管理程度影响的结果与半径匹配的研究结果基本相同。除操纵性酌量费用外，内部控制缺陷与企业真实盈余管理程度显著正相关。

六、结论与讨论

完善的内部控制制度是约束企业盈余管理行为的重要手段。为了深入探究内部控制进入强制审计阶段后，内部控制质量对与企业真实盈余管理行为的抑制效应，本文以2012-2015年A股非金融类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选择公司财务报告和内部控制的审计意见作为内部控制质量特征的衡量标准，而以经营现金流量、生产成本、酌量性费用以及三指标综合作为真实盈余管理的表征，采用PSM法来尽可能减少内生性问题对研究结果的影响，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内部控制缺陷与企业真实盈余管理程度显著正相关，公司内部控制缺陷越多，公司真实盈余管理程度越严重。这表明健全的内部控制制度能够有效抑制管理层的盈余管理行为，保证财务报告的质量。

本研究刻画盈余管理程度采用的是真实盈余管理，没有考虑应计盈余管理及其与真实盈余管理之间的相互作用、应计盈余管理的向上与向下操控是否存在相互抵消等对企业内部控制质量的影响。未来研究中可以将应计盈余管理区分为正、负值作方向性探讨，以探究内部控制质量对管理层向上或向下操纵盈余行为的影响，并验证其与真实盈余管理是否存在相互作用。此外，可以将存在内部控制缺陷公司再区分为单项缺陷与多项缺陷，探讨是否被披露较多内部控制缺陷公司其盈余管理程度比单一内部控制缺陷公司更严重。还可以根据《企业内部控制应用指引》，将内部控制缺陷分为与会计相关内部控制缺陷和非会计相关内部控制缺陷，进一步探讨不同类型内部控制缺陷对盈余管理的影响。此外，基于公司治理的视角，可以引入反映内部监督的因素，以更全面地考察内部监督功能是否有助于调节内部控制缺陷对盈余管理的影响。

参考文献：

[1]BENEISH M D, BILLINGS M B, HODDER L D. Internal Control Weaknesses and Information Uncertainty[J]. Accounting Review， 2008， 83(3) : 665-703.

[2]DOYLE J T, GE W, MCVAY S. Accruals Quality and Internal Control over Financial Reporting[J]. Accounting Review, 2007a，82(5) : 1141-1170.

[3]COHEN D A, DEY A, LYS T Z. Real and Accrual-Based Earnings Management in the Pre-and Post-Sarbanes-Oxley Periods[J]. Accounting Review，2008，83(3) : 757-787.

[4]LENARD M J, PETRUSKA K A, ALAM P, et al. Internal Control Weaknesses and Evidence of Real Earnings Management[C]. Washington DC：Unpublished paper presented at the American Accounting Association annual meeting and Conference on teaching and learning in accounting, 2012.

[5]ASHBAUGH S H, COLLINS D W, KINNEY W R. The discovery and report of internal control deficiencies prior to SOX-mandated audits[J]. Journal of Accounting and Economics，2007,44(1) : 166-192.

[6]DOYLE J T, GE W, MCVAY S .Determinants of Weaknesses in Internal Control over Financial Reporting[J]. Journal of Accounting and Economics, 2007b，44(2) : 193-223.

[7]GE W, MCVAY S. The disclosure of material weaknesses in internal control after the Sarbanes-Oxley Act [J]. Accounting Horizons， 2005，19(3) : 137-158.

[8]ASHAUGH S H, COLLINS D W, KINNEY W R, et al. The Effect of SOX Internal Control Deficiencies and Their Remediation on Accrual Quality [J]. Accounting Review，2008， 83(1) : 217-250.

[9]HAMMERSLEY J S, MYESRS L A, SHAKESPEARE C. Market reactions to the disclosure of internal control weaknesses and to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ose weaknesses under Section 302 of the Sarbanes Oxley Act of 2002 [J]. Review of Accounting Studies，2008，13(1) : 141-165.

[10]ETTREDGE M, HEINTZ J, LI C, et al. Auditor realignments accompanying implementation of sox 404 icfr reporting requirements [J]. Accounting Horizons，2007，25(1) : 17-39.

[11]HEALY P M, WAHLEN J M. A Review of the Earnings Management Literature and its Implications for Standard Setting[J]. Accounting Horizons，1999，4(13) : 365-383.

[12]JONES J J. Earnings management during import relief investigations[J]. Journal of Accounting Research，1991，29

(2) : 193-228.

[13]ROYCHOWDHURY S. Earnings Management through Real Activities Manipulation[J]. Journal of Accounting and Economics，2006，3(42) : 335-370.

[14]DECHOW P,DICHEV I D. The Quality of Accruals and Earnings: The Role of Accrual Estimation Errors[J]. Accounting Review, 2002，77(4) : 35-59.

[15]张国清.内部控制与盈余质量——基于2007年A股公司的经验证据[J]. 经济管理，2008(3) : 112-119.

[16]程小可，郑立东，姚立杰.内部控制能否抑制真实活动盈余管理?——兼与应计盈余管理之比较[J]. 中国软科学，2013(3) : 120-131.

[17]方红星，金玉娜. 高质量内部控制能抑制盈余管理吗?——基于自愿性内部控制鉴证报告的经验研究[J]. 会计研究，2011(8) : 53-60,96.

[18]曾干豪，王怡心，王雅青，等.内部控制缺失与财务报表质量间之关联性——来自新上市公司的证据[J]. 管理与系统，2015(3) : 303-337.

[19]CHI W, LISIC L, PEVZNER M. Is Enhanced Audit Quality Associated with Greater Real Earnings Management?[J]. Accounting Horizons， 2011，2(25) : 315-335.

[20]董望，陈汉文.内部控制、应计质量与盈余反映[J].审计研究，2011(4) : 68-78.

[21]ALVERCHT W S, WERNZ G W, WILLIAMS T L. Fraud: bringing light to the dark side of business [J]. Fraud Bringing Light to the Dark Side of Business，1995(2) : 14-16.

[22]李文耀,许新霞. 公允价值计量与盈余管理动机:来自沪深上市公司的经验证据[J]. 经济评论，2015(6) : 118-131.

[23]尹律.盈余管理和内部控制缺陷认定标准披露——基于强制性内部控制评价报告披露的实证研究[J].审计研究，2016(4) : 83-89.

[24]张龙平，王军只，张军.内部控制鉴证对会计盈余质量的影响研究——基于沪市 A 股公司的经验数据[J].审计研究，2010(2) : 83-90.

[25]叶建芳，李丹蒙，章斌颖. 内部控制缺陷及其修正对盈余管理的影响[J]. 审计研究，2012(6) : 50-59，70.

[26]胡曲应，卢晓明. 上市公司内部控制与盈余管理的相关性研究[J]. 统计与决策，2016(12) : 166-169.

[27]方红星，张志平. 内部控制对盈余持续性的影响及其市场反应——来自A股非金融类上市公司的经验证据[J]. 管理评论，2013(12) : 77-86.

[28]HECHMAN J J. Sample Selection Bias as a Specification Error[J]. Econometrica，1979，47(1) : 153-162.

[29]COHEN D A. ZAROWIN P. Accrual-Based and Real Earnings Management Activities around Seasoned Equity Offerings [J]. Journal of Accounting and Economics，2010，50(1) : 2-19.

[30]LIAN Y J, SU Z, GU Y. Evaluating the effects of equity incentives using PSM: Evidence from China [J]. Frontiers of Business Research in China，2011，5(2) : 266-2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