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世纪90年代开始，伴随着互联网的飞速发展及其在经济社会生活领域的广泛应用，电子商务作为一个新的研究领域逐步成为国内外学术界的研究热点。纵观近20年来国内外相关研究，可以发现电子商务领域的研究从主题到方法以及主要观点均出现了较大变化，且国内外存在差异，但鲜有文献对其演化路径进行较为全面的综合比较研究。知识图谱最早出现在管理学领域，它能够用可视化的方法清晰地描述和揭示知识之间的动态演化路径[1]，同时随着SATI、UCINET、NetDraw、CiteSpace等科技文献方面的大数据处理工具的出现，部分国内学者开始将知识图谱应用于电子商务文献的研究。例如袁勤俭[2]通过Web of science上2001-2011年电子商务研究文献分析了这十年间电子商务的研究热点；董文鸳[3]通过文献共被引知识图谱、作者共被引知识图谱、期刊共被引知识图谱来探索权威作品、权威期刊、代表作者，但没有对电子商务研究的相关机构和学科分布展开探讨；徐青[4]利用知识图谱探索电子商务研究领域的最具影响力机构、作者、文献，并纵向对各个时期研究热点进行分析、比较。同时以上相关研究均没有把我国电子商务研究与国外电子商务研究进行横向比较。基于此，本文在前人研究基础上引入了学科分布、论文量时序分布的分析，并同时将国内各方面研究情况与国外进行比较，以求能更加全面、准确地呈现近20年来我国电子商务研究的各方面问题和发展趋势。

一、数据来源和研究方法说明

为保证研究数据的代表性与权威性，本文选取CSSCI和SSCI数据库为数据源进行检索，时间设置为1998-2016年，文献类型为论文，检索时间为2016年12月1日。SSCI数据库主题词的选择主要依据Tsai[5]对电子商务研究的界定，选取e-commerce, e-business, e-market等为关键词进行试检索。此外，根据阅读相关文献后得到的电子商务的英文翻译，通过使用不同的检索词，对检索结果进行分析，最后确定的检索式为：主题=“e-commerce” or “e-business” or “e-market” or “electronic commerce” or “electronic business” or “electronic market”。CSSCI数据库的检索主要以“电子商务”“网络零售”等为题名或者关键词。最后，通过对检索到的数据进行去重、勘误以及选择等处理后，得到SSCI论文3 453篇，CSSCI论文2 884篇。在此基础上，本文利用SATI、UCINET、NetDraw等工具对SSCI、CSSCI电子商务研究论文的时间分布、高被引论文、高频关键词、学科分布、核心期刊和边缘期刊等进行定量统计与定性分析，同时对国内外的电子商务研究情况进行了比较分析。

二、国内外电子商务研究的知识脉络演化特征分析

(一)时间分布特征分析

学术论文发表数量的时序变化是衡量该领域整体发展情况的重要指标[2]。本文统计研究了1998-2016共19年间CSSCI和SSCI电子商务研究论文数量的时序分布情况(注：CSSCI与SSCI 2016年数据均截止到2016年12月1日)。

通过CSSCI研究论文数量统计分析结果发现，我国电子商务理论研究与电子商务在我国的实践发展过程基本一致。在CSSCI上1998年到2001年论文数经历了爆炸式的增长，增长原因是当时国内对电子商务的空前看好。此后，由于2000年左右受全球互联网经济泡沫的影响，我国电子商务的发展进入低潮期和探索期，与此同时理论研究论文2000-2003年间整体呈急剧下降趋势。随着2003年我国电子商务的复苏，理论研究论文也在2003年、2004年出现了缓慢增长，是我国电子商务理论研究的起步阶段。但在2005-2016年共12年间，理论研究却呈现出缓慢下降波动的状态，2013年仅有76篇，2014和2015年虽然有所回升，但数量依然不多。与此同时，现实中的中国电子商务迅猛发展，进入高速发展与逐步成熟时期。CSSCI在1998-2016年间收录的电子商务理论研究论文为2 884篇，笔者同期通过CNKI数据库检索电子商务理论研究的期刊论文为43 214篇。这表明该时期的电子商务理论相关研究并不少，但高质量的理论研究不多，这说明我国关于电子商务的研究水平仍有待加强，且电子商务理论研究会受到电子商务实践的波动和成熟度的影响。

与国内不同的是，国外的电子商务理论研究在1998-2016年间一直处于增长状态，且高质量理论研究论文较多。特别在2000-2003年、2007-2009年、2013-2016年都有大幅度的增长，这表明国外学者在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灭以及2008年金融危机这样的时刻，对电子商务的研究却有较大幅度的增长，近三年更是从2013年的258篇上升到2016年的333篇，这也代表了电子商务研究领域得到了国外学者的广泛关注和重视。

综上所述，国外1998-2016年各个研究热点间的联系程度更加的紧密，表明国内研究相对而言更加的分散，也未形成体系化、系统化的研究框架，能够将热点问题紧密联系起来进行集中化、交叉式的讨论。

(二)内容分布特征分析

1.高频被引论文分析

CSSCI中所有文献共2 884篇，所发表的期刊356种，等分之后，这三部分期刊数分别为：12、63、281，三者之比为1 ∶5.25 ∶23.417，N约等于5，基本符合布拉德福定律。SSCI中所有文献共3 453篇，所发表的期刊592种，等分之后，这三部分期刊数分别为：15、93、486，三者之比为1 ∶6.2 ∶32.4，N约等于6，也基本符合布拉德福定律。分析研究发现：(1)国内电子商务研究排在前三位的核心期刊都是情报与信息收集类的期刊，且所有核心期刊中，四种情报与信息类的期刊载文量占53.43%，可见国内电子商务研究以图书情报领域为主，但也与经济、管理、统计、科技、税务类研究有所交叉。(2)国外期刊中已经开辟了电子商务的专刊，其核心期刊中排名前两位的就是电子商务研究的期刊，所有核心期刊中电子商务研究的期刊有四种，其期刊载文量占33.8%，信息管理类期刊也有四种，载文量占26.4%，人类行为研究期刊两种，载文量占12.7%，其他包括决策、计算机、商业、互联网研究的期刊，且涉及大量的电子商务和信息管理的研究，另外有12.7%的核心期刊论文是对消费者及消费者行为的研究，说明国外电子商务研究方法与研究对象都非常多样化，相比国内研究更为成熟。

根据SSCI关键词共现时区图并结合定性分析发现，国外电子商务研究的主题可以分为以下阶段：(1)电子化阶段(1998-2001)：关键词包括控制、创新扩散、电子政务、电子零售、谈判、体验模块、电子商务税、虚拟社区、效用理论、网络服务、故障模式效应分析理论、安全、信息系统。表明研究集中于各商务环节的电子化，把零售、征税、谈判议价，各种售前、售后服务统统电子化。(2)用户阶段(2002-2005)：关键词有电子商务扩散、代理、不确定、客户导向、消费者、国际市场、客户保留、定价、评价、竞争优势、动态定价、商业价值等，此阶段在于解决电子商务过程中企业与消费者之间的信息不对称，并利用各种代理、中介机构来解决购买过程中的不确定和风险因素，和通过定价行为的分析促使消费者购买。(3)个性化阶段(2006-2009)：关键词有发展中国家、供应链管理、中小企业、技术接受模型、服务操作、推荐系统、性能、实例探究、文化、感知风险、顾客满意、信誉、网站设计、质量等，此阶段研究重点在于如何为消费者提供更好的商品和服务，通过研究顾客满意程度和信誉反馈确定消费者最喜欢的商品，并通过网站设计、商品质量、服务操作的改进提高消费品质，最后通过推荐系统为客户提供个性化的服务。(4)建立信任阶段(2010-2012):关键词有中国、风险、顾客忠诚、网上拍卖、在线信任、技术利用、消费者行为、信息、隐私等，此阶段研究重点在于增大消费黏性，对消费者行为进行研究，以期提高顾客忠诚度、信任程度。同时也涉及到了消费者隐私的保护。(5)规范阶段(2013-2016):关键词有银行业、知识管理、满意、信息科技法律、电信法、知识产权、欧盟法、支付意愿、社交媒体、社交商务、购买意向等，可以看出此阶段更加注重法律法规的建设，同时也对新的商务模式——社交商务展开研究。

甘蔗损失测定是收集测定区内落地、蔗稍、割茬蔗茎等损失蔗茎质量与包括损失蔗经的全部蔗茎质量进行对比。试验结果如表1所示，因收获的甘蔗切段较短，在20～23cm之间，损失碎蔗率为5.09%，瀑蔗率为6.59%，总损失率为11.68%。

其次，通过文献所研究内容来看，这些论文的主要研究主题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1)电子商务网站的研究。如王伟军[6]概述电子商务网站评价的方法和指标体系。而常金玲等[7]通过选取5家国内B2C网站，并用MUG指标(microsoft公司的可用性指南)提出了消费者对可用性评价指标的评价体系。(2)电子商务生态体系的构建与演化。王晰巍等[8]以淘宝网为例，分析其信息生态因子、信息生态链和生态圈，从而分析信息生态的内涵和构成因子。胡岗岚等[9]用商业生态系统理论将商业生态系统与电子商务生态系统进行比较后，提出了电子商务生态系统的四个特点。张向先等[10]基于系统理论和信息生态理论构建电子商务系统的结构。(3)价格竞争和市场竞争。陈云等[11]认为当电子商务实施程度达到某一临界值时，电子商务零售商的利润将高于传统零售商。曲振涛等[12]认为未来电子商务产业将形成以技术创新为主导的垄断竞争市场结构。(4)消费者行为研究。邵兵家等[13]认为电子商务公司应该在安全技术及政策、规模和知名度方面来提升消费者信任度。黎志成等[14]通过分析消费者网上购物特点、影响消费的因素，基于计划行动理论构建了消费者行为模型。李莉等[15]提出信息中介可以实现信誉转移，虚拟社区更容易使交易双方相互信任和合作。

对电子商务研究学科分布的分析能了解该领域学科之间的交叉情况和所涉及到的学科范围。1998-2016年间，CSSCI电子商务研究所涉及的论文数量最多的学科主要包括7个学科。其中，经济学学科论文最多，共计1 786篇属于这个学科，其次是情报与文献学和法学，分别为253和121篇，新闻与传播学、教育学和统计学论文篇数均小于100，与经济学论文数量相比相差甚远，说明我国电子商务研究学科分布较为集中，尽管在学科分类中属于管理学科，同时该领域具有较为明显的跨学科特征，但是在具体的研究论文中却以经济学为主，目前的研究涉及的学科范围较窄，学科之间的交互性也比较薄弱。

从研究内容上看，主要集中在如下几个方面：(1)消费者信任。Gefen等人[16]研究发现消费者信任建立的基本条件：供应商的商品与所述相符、网站内置安全机制、具有典型的网络接口、易于使用。Pavlou等人[17]构建了电子商务接受模型，并利用消费者情景模拟的方法和在线消费者样本数据验证了他的模型。Josang等人[18]认为信任和声誉系统(售后评价)不是非常连贯和完整，并通过现有的信任系统推导互联网交易的信任和声誉的衡量标准，提出了信托和新的信誉系统。Pavlou等人[19]还通过亚马逊在线拍卖市场的数据研究发现，制度机制的感知效率包括市场驱动和法律约束力的机制能消除时间和空间的不确定性，使在线市场需求激增。(2)商品定价。Elmaghraby等人[20]通过对消费者不同价格下的在线购物量进行分析，提出了在不同库存情况下的动态定价模型。(3)用户隐私。Malhotra等人[21]构建以IUIPC(隐私关注测量量表)为中心的因果模型来分析在线消费者对各种隐私的反应。(4)消费者行为。Pavlou[22]在计划行为理论的基础上探讨了消费者获取的信息与在线购买行为之间的关联。(5)信息的传播效应。Hsu等人[23]应用技术接受模型来预测用户接受在线游戏的可能性。(6)交换关系中的不确定性。Pavlou等人[24]从委托代理的角度提出一组不确定性减少因素，包括信任、网站信息、产品诊断和社会存在。(7)电子商务系统模型。Delone等人[25]在原Delone和Mclean信息系统的基础上，重新构建了电子商务系统成功模型，用于测量IS研究中的复杂因变量和判定电子商务系统是否成功、高效。Okoli等人[26]对影响撒哈拉以南非洲电子商务扩散的关键因素进行了研究。

①《纸上的舞蹈》是绍兴文理学院兰亭书法艺术学院制作，由专业老师书写，专业摄录者拍摄的书法书写视频。视频因极其重视书写过程，受到书法爱好者和学习者的好评。

综上所述，从研究主题来看，国内外研究都有关于价格、消费者、电子商务系统等起始性概念的探讨，但国外同时也有关于用户隐私和安全方面的研究，由于这些论文是高频被引论文，可见该领域已形成一定的体系，而我国这方面研究尚不多见。

2.主题变迁分析

根据布拉德福定律，可以把期刊分为三种类型：核心期刊、相关期刊、边缘期刊。具体是在期刊论文数量降序排列的基础上，把所有文献等分为三个部分，这三个部分文献所属期刊数量呈现1 ∶N ∶N2[27]。其中，第一个区域为该领域的核心期刊区，第二个区域为相关期刊区，第三个区域为边缘期刊区[28]。

近几年，我们也在进行“翻转课堂”的探索。在我们还纠结要不要“翻”、怎样“翻”才适度时，美国的“翻转课堂”早已成为教学常态。

就宋刻本《全芳备祖》编者署名方式可知，陈景沂名“咏”字“景沂”的说法决不可靠。宋刻本每卷卷首第二、三行题编辑与订正者分两行齐头书写：“江淮肥遯愚一子陈景沂编辑；建安祝穆订正”。众所周知，“祝穆”名“穆”字“和父”，如果“陈景沂”三字是其姓和字的话，则“祝穆”也当改为“祝和父”，意义和字数便完全对应。而实际是，“陈景沂”三字，“祝穆”两字，中空一格，并列书写，可见“景沂”与“穆”一样，是名而非字。

三、国内外电子商务研究发展流派分析

(一)跨学科概貌

对SSCI中电子商务研究的高被引论文进行统计，得出被引次数前十位论文的情况。首先，研究发现高被引论文的时间分布非常集中，大多分布在2003-2007年，以2003-2004年居多，这说明国外电子商务研究在2003-2007年间的研究范围已较全面，且被引频次排名前十的频数相当高，说明在2003-2007年间，国外电子商务理论研究的开创性文献非常多，且基本囊括之后电子商务研究的源头和大致范围。

与国内研究不同的是，国外电子商务理论研究具有较为突出的跨学科交叉特征。通过选取论文篇数在100以上的学科，可以得到SSCI电子商务研究论文的学科分布图。国外电子商务研究主要分布在13个学科，其中商业、管理学、计算机科学信息系统、信息科学与图书馆科学论文篇数均超过300篇，运营研究、管理科学、计算机科学与跨学科应用、计算机科学人工智能论文篇数在200-300篇之间，其他6大主要学科包括经济学、计算机科学软件工程、工程工业、心理学、计算机科学控制论、人体工程学等，它们的论文篇数均在100-200篇之间。由此可见，国外电子商务研究学科分布较广，跨学科交叉性特征显著，以商业、管理、计算机科学、图书情报为主，且与计算机科学的各种应用学科大量结合，另外涉及消费者研究的学科还有心理学、人体工程学等学科。

(二)核心期刊与边缘期刊分析

电子商务研究文献关键词共现时区图，一方面能反映每一时期电子商务研究主题，另一方面能展示研究主题随时间的变化历程，在一定程度上能代表电子商务研究的全过程。本文利用NetDraw绘制的CSSCI关键词时区图表明，国内电子商务研究主题的演变过程大致可以划分为六个阶段：(1)初探阶段(1998-2000)：这一期间的关键词有商务手段、知识经济、市场营销、内联网、信息产业、网上交易、企业变革等，表明此时学者已经开始探索将互联网用于企业，比如营销、信息交换和交易，还有一系列对未来电子商务的展望。(2)应用阶段(2001-2004)：此时关键词包括企业信息化、价值链、电子政务、信息服务、商业模式、企业管理等，表明这一时期研究主要是将企业电子化，并探索企业进行电子商务的模式和内部、外部价值链的打造。(3)数据挖掘阶段(2005-2006)：这时的关键词有信用管理、信息资源管理、电子商务企业、数据挖掘、交易成本、电子签名等，已经有“电子商务企业”出现，表明企业的信息化逐渐成熟，而对电子商务的研究则集中在企业内外部资源的管理和挖掘，来达到减少交易成本的目的。(4)连接阶段(2007-2008)：关键词包括旅游电子商务、供应链、数字图书馆、消费者、信任评价、电子商务立法等，电子商务研究已经不仅仅局限在制造业，此时也加入了如旅游、图书等服务行业，并通过互联网打造企业间的供应链，同时也加强企业与消费者之间的联系。(5)消除不确定性阶段(2009-2011):关键词包括层次分析法、技术接受模型、结构方程模型、协同电子商务、影响因素、中介效应、内容分析、实证研究、服务质量、信任等，表明这一阶段研究主要通过模型构建、因素分析来消除质量和信息的不对称和不确定性。(6)个性化阶段(2012-2013)：关键词包括个性化、协同过滤、网络团购、O2O电子商务、云计算、顾客忠诚、顾客参与、关系营销等，此时更加注重消费者的研究，通过云计算、协同过滤等技术实现个性化消费，另外电子商务范围进一步扩张，如网络团购、O2O电子商务都是链接线上、线下的手段。(7)大数据阶段(2013-2016)：关键词有跨境电子商务、知识产权、大数据、隐私、互联网金融、台湾地区、中国等，此时对信息和数据的采集和管理相对成熟，更侧重于数据的分析，且更加注重隐私、知识产权的保护，开始探索互联网金融模式、跨境电子商务，该阶段对电子商务的研究也更加偏向细化。

（3）引发剂加量在pH值为6，m(AMPS)∶m(AA)∶m(AM)为6∶4∶2，水浴温度65℃条件下合成缓凝剂，并配置水泥浆（配方A）进行性能评价，实验数据显示最佳引发剂加量为0.2%（图3）。

双语教育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机会又是个挑战，任务很艰巨，对于未来电子信息工程专业的双语教学有几点建议：(1)学校加大支持力度。(2)找到双语课程所在总体专业课程中的比例。(3)针对不同的学生设置不同的教学任务。因此我们双语教学道路还很漫长。

高频被引论文一般在该领域具有开创性或引领地位，并且对该领域研究方向有一定的解释力，具有较高的学术参考价值。本文通过对CSSCI中电子商务研究的高被引论文进行统计得出前十位论文研究的情况。首先，从被引文献的时间分布来看，经典文献分布在2002-2010年这个时间段，在这个时间段不断有被引频次较高的文献出现，说明我国电子商务研究范围或边界还有待完善，且研究热点处于快速更新阶段。

四、结论及研究趋势判断

(一)主要研究结论

本文运用知识图谱的理论与方法研究电子商务的知识体系，研究结论如下：

1.时间分布上，国内理论研究与电子商务在我国的实践基本一致，国外的研究虽早于国内，但国外的研究保持不断增长的趋势，国内的核心研究波动性较大，可能与国内目前相关理论研究的深度不够有关。

2.通过节点性论文计算和高频关键词共现分析发现，国内外研究主题差别较大，国外研究重点较为集中，注重研究电子商务消费者行为规律和电子商务信任，而国内研究主题较为分散。

3.从学科分布、核心期刊的分布统计发现，国外研究的学科范围更为广泛，交叉特征显著，国内研究主要集中在经济学、管理学学科，学科范围较窄。

(二)对未来电子商务研究的趋势判断

基于以上研究结论，由于电子商务领域具有显著的跨学科交叉性特征，涉及到的学科门类较多，因此，无论是电子商务研究主题的创新还是跨学科研究与应用，学者之间的合作创新都是较好的路径。然而，当前国内电子商务理论研究缺乏有效的交流与合作，从作者和研究团队机构分析结果来看，国内合作者基本都是同一单位成员，且该领域的研究比较分散，合作的规模较小且不太稳定。相比较而言，国外不同机构和不同学科之间的学者之间合作较多，因此能有较发散的研究视角和研究方法。基于此，在电子商务不断创新和跨学科发展的背景下，我国相关研究学者之间应该大胆合作创新，丰富作者的异质性，以发挥不同研究成员之间的优势，促进电子商务研究领域的不断发展。

对于“河长制”实施过程中政府与社会民众的联系紧密程度，有69%的公众认为“一般，民众知晓度不大”，选择“紧密，民众多方面参与”的有16%，“不紧密，周边的人一点都不了解”的占比12%，“对此不关心不清楚”则占比3%。说明政府与社会民众在“河长制”上联系紧密程度较低，即相关信息在较大程度上与民众产生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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