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教育是近年来新兴的教育观，在全球教育范畴内已受到广泛关注。智慧教育的基本思路是提升当前教育体系的智慧化程度，实现教育相关的管理思想、教学资源、周边环境、服务支持等要素的智慧化，最终形成一个一体化、开放灵活、智能化的教育系统[1-4]。

智慧教育的诞生和发展与当前新时代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息息相关。随着“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等智能信息技术在社会生活中的融入应用，智慧教育主题的研究热点与前沿也在不断演变。作为教育领域的研究者，有效把握智慧教育研究的演进路径、热点与前沿是开展相关研究的关键。本文将通过可视化图谱分析，对国内智慧教育研究的演进路径、热点与前沿进行深入考察与分析，为相关主题研究者提供参考。

一、研究方法

(一)研究数据采集

研究中所使用数据均来自中国知网(CNKI)学术文献期刊库。数据内容主要包含作者、题目、摘要、关键词等信息。参考文献研究中有关“智慧教育”的专业术语[5]，以“智慧教育”“智慧教学”“智慧学习”“智慧校园”“智慧课程”“智慧课堂”“智慧教室”为主题采集数据，数据检索时间段为2007-2017年，共得3 071条有效文献数据信息。

广州地铁依托“城市轨道交通系统安全与运维保障国家工程实验室”，联合同济大学等研究机构正在对“系统修”维修集约范式开展理论探索和工程应用研究，为该集约范式进一步发展提供了支撑。

(二)数据分析工具与方法

使用可视化分析软件CiteSpace，将采集的智慧教育文献进行定量研究。CiteSpace是陈超美学者基于Java语言开发的专门用于科学计量研究的工具，是近年来科学计量学领域新兴的研究方法[6-8]。借助CiteSpace的可视化计量分析，可以有效探索并直观反映出科研文献中出现的研究热点、研究前沿等信息，从而对领域研究的演进路径与未来发展趋势做出科学有效的预测分析[7,9]。

二、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智慧教育研究文献的时间分布

将CNKI数据库中近10年(2007-2017年)有关智慧教育的研究文献按时间分布统计，可以将智慧教育的研究分为三个阶段。

2009年以前为第一阶段，即智慧教育的初生阶段。该阶段智慧教育的相关研究文献较少，且每年研究文献数量变化不大，其研究主题主要与“大成智慧教育”相关。钱学森倡导的“大成智慧学”可谓是智慧教育的雏形[10]。

2010-2012年为第二阶段，即智慧教育研究的起步阶段。该阶段智慧教育的相关研究文献已呈现逐年缓慢增加趋势。祝智庭和贺斌(2012)的研究“智慧教育：教育信息化的新境界”是此阶段的代表性研究之一，文章对智慧教育的内涵追本探源，并系统梳理了已有的智慧教育研究进展[11]。

2013-2017年为第三阶段，这是智慧教育研究的高速发展期。该阶段智慧教育的相关研究成果丰富，且呈现出爆发式增长趋势。智慧教育的高速发展与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发展息息相关。2013年是大数据元年，随着大数据时代的到来，智慧教育改革风生水起。在所考察时期内，智慧教育的研究在2017年登上顶峰，发表有1044篇研究文献，说明智慧教育的研究已受到广泛关注，这主要归结于“互联网+”新纪元的来临。政府工作报告中“互联网+”教育计划的提出，使得越来越多的智慧教育行动进入教育市场，颠覆了传统教育思维与模式，使其逐步走向智慧化。此阶段中，杨现民、钟绍春、祝智庭等大量研究者基于大数据、“互联网+”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对智慧教育系统的建设展开了深入研究[12-17]。

(二)智慧教育研究的主体

运行CiteSpace软件，选择节点类型为“作者”和“机构”，设置Top N=50(取频次排于前50的文献)，阀值c，cc，ccv(c为文献被引频次，cc为两篇文献的共引频次，ccv为文献的共引系数)分别为“(2，2，20)，(4，3，20)，(3，3，20)”，从而得到智慧教育研究主体的分布图谱(其中，TOP10高产作者与高产机构如表1所示)。

 

表1 智慧教育研究的主体(TOP10)

  

主体类别主体发文数量高产作者(TOP10)陈琳(25篇)，祝智庭(18篇)，杨现民(14篇)，黄荣怀(11篇)，严思静(10篇)，王运武(8篇)，常红春(7篇)，王永建(7篇)，陈耀华(6篇)，唐烨伟(5篇)高产机构(TOP10)江苏师范大学教育研究院(26篇)，江苏师范大学智慧教育学院(23篇)，华南师范大学(15篇)，北京师范大学智慧学习研究院(14篇)，东北师范大学信息与软件工程学院(13篇)，陕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10篇)，湘潭医卫职业技术学院(9篇)，江苏师范大学智慧教育研究中心(9篇)，江西旅游商贸职业学院(8篇)，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部(8篇)

基于图谱分析，归纳出当前智慧教育研究主体分布的几点特征：

从一直坚守的京派文学观念出发，即使周作人已经出任伪北大图书馆馆长与伪北大文学院院长正式“落水”，沈从文依然如此盛赞他的为人和为文，可见其为人的执拗迂腐。这让读者已经很难接受了，再加上他鲜明的贬抑鲁迅的倾向，引起尊崇鲁迅的读者的反感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2.智慧教育研究高产机构地域分布较分散。TOP10高产研究机构的地域分布非常广泛，分散于我国华东、华南、华北和中西部地区的高校。可见，我国智慧教育研究机构目前尚未形成有一定引领作用的区域研发基地。智慧教育区域研发基地的构建对于资源优化配置、形成优势学科群等方面具有重要意义。为进一步推进智慧教育的发展，各研究机构应立足于自身特点及区域信息化环境优势，加强区域合作，以形成具有智慧教育特色的区域研发基地。

3.智慧教育的研究主体合作力度亟待加强。通过分析知识图谱中发文主体之间的连线情况发现，我国智慧教育的研究主体之间相互合作较少，已建立的合作联系力度较为薄弱，至今尚未形成巨大影响力的研究集群。智慧教育研究集群的建设，有利于聚集学科优势，凝练特色研究方向，促进研究群体的良性互动发展。因此，智慧教育的研究主体需要高度重视群体合作，加强合作力度，建立智慧教育高层次学科带头人引领、高素质中青年人才汇聚的研究集群，以促进智慧教育学术传承和可持续发展。

图1中，智慧教育的研究热点由不同大小的圆形节点反映[18-19]。知识图谱分析表明，主题研究文献中频次最高的是“智慧校园”(频次：1 135)，其它高频的关键词有“智慧教育”“物联网”“智慧课堂”“教育信息化”“大数据”“云计算”“智慧教室”“智慧学习”“智慧学习环境”“互联网+”等。这些关键词反映出当前智慧教育研究领域的热点主题：

(三)智慧教育的研究热点与变迁

1.研究热点的可视化分析

“教师专业化”概念在工科院校无人知晓，教师专业化发展思想在工科院校基本不存在。学校领导、职能部门负责人、二级教学单位领导、工科教师头脑中“工程化”意识占领全域，工程意识统率一切。高学历、高职称、科研成果、学术水平、项目经费完全替代了工科教师专业化发展。以学科知识替代教学知识、工程实践能力替代教学技能、科研能力替代教学能力、学术成就替代教学效果、社会服务替代育人质量的工程化教育管理模式显性或隐性存在［3］。

在科学计量分析中，突变词是指短时间内词频变化高的词语，反映了研究领域的前沿主题[8]。在CiteSpace中选择节点类型为“关键词”，主题类型为“突变词”，设置Top N=50，阀值(c，cc，ccv)分别为“(2，2，20)，(4，3，20)，(3，3，20)”。通过CiteSpace的突变词探测算法，得到智慧教育研究领域主要的突变词。通过对智慧教育研究的突变词(TOP30)做深入分析，总结出以下3点研究前沿主题：

利用CiteSpace，选择节点类型为“关键词”，设置Top N=50，阀值(c，cc，ccv)分别为“(2，2，20)，(4，3，20)，(3，3，20)”，算法为“Pathfinder”路径搜索法，得出智慧教育的研究热点图谱(见图1)。其中，节点共有270个，连线有365条。

  

图1 智慧教育的研究热点图谱

繁华一瓢饮止：《金粉世家》号称民国红楼，的确是有点红楼的影子。尤其是对女性的塑造都极用心，为整部小说的基调和氛围都增色许多。

（2）在员工的“企业社会责任建设”评价中，本文依据文献，设计出如下二级评价指标：企业社会责任报告评价（V121）、客户责任的情况（V122）、环境责任的情况（V123）。

3.创办“优秀作文”专刊。如我校初一年段就创办了“优秀作文”专刊《春草园》，它主要的作用是将每月的写作主题中比较优秀的作文（指导教师给予适当的点评）进行选编，以供同年级的学生学习和交流。让同年级的学生看同年级的作文，别有一番滋味。

学生档案管理工作是学校教育管理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学生管理工作的核心内容。我校在籍学生逐年增多，学生管理人员的工作越来越繁杂，各种信息表的收集、整理、报送等任务往往是时间紧、任务重、难度大，占据了工作人员的大量精力。本文结合学生档案管理工作中的常见问题，利用办公室普遍应用软件EXCEL中的VLOOKUP函数功能，设计探讨了几种有效的辅助手段，希冀对相应人员提高工作效率有所帮助。

2.研究热点变迁的可视化分析

3)在保证四边简支类方形蜂窝夹芯壁长不变情况下，增大类方形蜂窝夹芯壁厚，2种壁厚类型的类方形蜂窝夹层结构的固有频率均呈现先增大后减小的变化趋势；当壁厚t较小时，t对蜂窝夹层结构弯曲刚度作用较等效密度明显，夹层结构固有频率呈上升趋势；当壁厚t增大到较大水平(t>0.02 mm)时，等效密度较弯曲刚度对固有频率影响更显著，此时夹层结构固有频率随壁厚增大而减小。

(2)新时代信息技术推进智慧教育升级研究

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发展为人类的学习提供了无限的可能，将教育理念和模式推向崭新的高度，促进了智慧教育的升级发展[25]。基于物联网和云计算技术的发展，智慧教育被赋予了新的涵义，研究者提出智慧教育是当前信息化教育的新阶段，是一种可以实现万物相联、智慧感知、教育信息融合的新型生态系统[4,13,21,26-29]。大数据技术的涌现打开了智慧教育新纪元[30]，个性化自适应学习系统将成为以大数据为基础的新智慧教育技术范式[17]。2015年我国政府工作报告中明确表明制订“互联网+”战略规划后，“互联网+”教育成为智慧教育建设的新阶段。“互联网+”思维为智慧教育建设体系引入了新内涵。智慧教育是基于“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等信息技术而构建的新时代教育生态系统，包括基础设施、系统环境、共享资源、管理服务等要素，其智慧教育模式主要包括：微课、智慧校园、慕课、教育大数据、翻转课堂、创客教育等[31]。

(1)智慧教育基础理论体系的构建研究

经济的发展必然带动社会分工的日益精细化，专业化的程度日益增强，国际竞争日趋激烈。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整个社会对从业人员的职业素养、职业技能、职业操守、职业品德的要求也普遍提高。因此，在当今社会培养从业人员技能的同时也必须大力加强其职业道德教育，只有这样才能培养出适应社会发展要求的当代职业者。职业道德教育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内容之一，高校在进行工匠精神培育的同时也在进行着职业道德教育。只不过工匠精神的培育更多的侧重技能与创新，职业道德教育侧重职业的操守。两者的融合是培养一个具有高尚品德的现代化职业者的必然要求。

1.智慧教育研究的高产作者集中于师范类高校。TOP10高产作者主要来源于师范类院校，其中，江苏师范大学的高产作者最多，为智慧教育研究的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目前，国内许多师范类高校已设立了专门的智慧教育研究院，研究院专注于研究智慧教育的发展模式与教育信息化高端人才的培养机制，促进了智慧教育的长足发展。

基于上述结果，进一步开展研究热点的时区变迁规律的探索。分析发现，智慧教育领域相关主题在2007-2008年出现第一个研究热潮，主要围绕智慧教育的基本思想、内涵、特征等展开研究。2010-2011年研究主题趋于成熟，基于“智慧校园”等主题的研究成果大量涌现。2011-2017年间，每年都会衍生出一些新的研究热点，但并未形成巨大影响力，主要是推动了早期智慧教育热点主题的演绎升级。从时区变迁的总体方向来看，新的研究热点主要与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应用推广密切相关，如“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互联网+”等主题内容。由此可见，信息技术的进步对智慧教育研究的演进路径起着巨大的推进作用。

(四)研究前沿分析

关键词是信息计量研究的重要指标，主要用于对全文内容进行精准归纳[14-15]。从知识理论的角度看，频次高的关键词反映了主题的焦点，从而可以将其作为确定某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和发展动态的重要参考依据[8,18]。

1.智慧教育理论基础研究。目前，智慧教育的理论基础前沿研究主要包括“钱学森”“大成智慧”“数字校园”“深度融合”等相关主题内容，强调智慧教育的内涵、特征以及相关的理论。可见，当前本主题领域的理论研究还未形成一个完整的体系。伴随着“互联网+”等新一代信息技术的融入，智慧教育逐渐衍生出“生态校园”“智慧教育生态观”等新理论。这些理论不仅为智慧教育理论研究注入了新鲜血液，更为未来构造完善的智慧教育理论体系搭建了坚实的知识基础。

2.智慧教育的新时代信息技术支撑体系研究。当前的信息技术日新月异，极大推进了智慧教育体系的升级。在智慧教育信息化技术方面，研究主题主要围绕“物联网”“射频识别技术”“紫蜂协议”“教育信息化建设”“三通两平台”“教育管理信息化”“智能手机”等内容展开技术创新和突破。然而，当前“互联网+”、大数据、物联网、云计算等智能信息技术的发展还不够成熟，许多技术仍处于理论研究层面，实践应用不够深入。未来智慧教育支撑技术的发展，一方面，需加强信息技术之间的相互融合，做到“由点及线、由线到面、由面到体”的递次推进，实现关键技术融合的突破；另一方面，需注重新一代新技术如何有效作用于智慧教育环境，通过创造性的融入应用来完善智慧教育生态系统的建设。

3.智慧教育的实践应用。智慧教育的实践是检验其相关理论的唯一标准。从知识图谱前沿主题分析发现，当前智慧教育实践应用研究主题主要涉及“课程教学改革”“课堂教学”“班级授课制”“教学方式”“中小学”“研讨会”“慕课”“学习分析”等内容。由此可见，现有的研究仍停留在智慧教育理论探索层次，实践研究较少，且现有的少量实践研究亦较为浅显，主要以试点应用的方式开展，尚未得到大规模推广。因此，智慧教育研究未来的发展不仅需要加强理论方法与体系的构建，在理论发展到一定阶段时，更要注重和加大理论在智慧教育实践中应用的强度和广度，以促进智慧教育实践的可持续发展。

智慧教育作为新时代的教育理念，其理论体系亦伴随着时代的进步在持续完善中。当前智慧教育基础理论研究主要围绕“智慧校园”“数字校园”“智慧课堂”“智慧教室”“智慧教育体系”等热点主题展开。数字校园和智慧校园是智慧教育发展早期提出的概念，智慧校园是数字校园的高端形态，此概念的提出一时间在智慧教育研究领域引起广泛关注[20-21]。伴随着智慧校园的发展，智慧课堂与智慧教室的概念随之被提出。智慧课堂和智慧教室的智慧性主要体现在信息化环境、共享资源、可视化内容、互动反馈、虚拟感知等方面，“高清晰”“深体验”和“强交互”是其三种典型特征[22-23]。近来，如何建立智慧教育理论体系成为本领域的热点话题。智慧教育的总体架构可以概括为一个中心(云中心)、两类环境(校园和城区)、三个内容库(学习资源库、开放课程库和管理信息库)、四种技术(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和泛在网络)、五类用户(教师、学生、家长、教育管理者和社会公众)、六种业务(智慧化的管理、科研、服务、教学、学习与评价)[24]。随着“互联网+”时代的来临，智慧教育研究将会持续产生新的理论，这将会对本领域理论体系的建设产生深远的影响。

三、结论与思考

(一)研究结论

智慧教育是教育教学领域的前沿和热点，在全球范围内获得了广泛关注。通过分析CNKI期刊库近10年收录的智慧教育研究文献，得到以下几点结论：

1.智慧教育研究的时间分布划分：初生阶段(2007-2009年)，起步阶段(2010-2012年)，高速发展阶段(2013-2017年)。从研究主体分布分析发现，智慧教育研究主体相互之间欠缺合作，尚未形成巨大影响力的智慧教育集群。

2.基于智慧教育研究文献的关键词分析，把握该领域的研究热点：智慧教育基础理论体系的构建研究，新时代信息技术推进智慧教育升级研究。从时区图谱的总体方向来看，新的研究热点主要与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应用推广密切相关，如“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互联网+”等主题内容。

注2 发展算子Φ(t，t0)是一致指数不稳定的当且仅当存在常数N>0和v>0使得对所有(t，s)，(s，t0)∈Δ和x∈X，有

3.基于智慧教育研究文献的突变词分析，识别出本领域的前沿主题：智慧教育理论基础研究，智慧教育的新时代信息技术支撑体系研究，智慧教育的实践应用。

(二)研究思考

依据上述对智慧教育研究的发展阶段、研究前沿与热点的分析结论，本研究对我国智慧教育的未来发展提出了以下几点建议，为相关主题研究者提供参考。

1.颠覆性重构智慧教育生态系统。“互联网+”、大数据等新一代信息技术的涌现，虽已在通信、交通、旅游、医疗等多个领域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模式，但对教育领域的冲击度仍较低，并未引起其实质性的变革。在当前“互联网+教育”的新时代，智慧教育的发展不应只是修补式的升级，而需要进行颠覆性的变革重构。通过“政府规划监管、学校核心创造、企业积极参与”等多边主体的融入，共同打造包含智慧教学、智慧大数据、智慧安全、智慧服务等主题内容的新型智慧教育生态系统。

2.加强智慧教育试点的建设，全面推广有效的实践应用模式。依据“试点先行，全面推广”的思路，从硬件环境、软性资源库、研发基地等多方面加强智慧教育试点建设。加快推进学校智慧教育基础应用系统的更新换代，着力提升开放共享的智慧学习平台、智慧教育资源库等软环境的建设，为智慧教育生态系统提供良好的环境保障。依托高校的学科特色，创设专门的智慧教育区域研究中心，孵化智能技术、创新型教育模式等产品，推动智慧教育与信息技术的深度融合。对当前智慧教育试点，通过现状分析、试点效果调查等方式探索出智慧教育实践应用效果良好的建设模式，将其有效模式逐步推广，直至全面铺开。

3.注重教师智慧化思维与能力的培养，建立智慧教育研究集群。教师，作为人类教育的实践者，如何培养与提升其智慧化思维与能力是推动智慧教育发展的关键。积极推动教师开展慕课、微课、翻转课堂、雨课堂、创客运动等创新教学模式实践，促进教学方式改革和教育思维的转变。加强智慧教育人才激励机制，通过经费资助、职称评定等多种方式培养创新型教育人才。采取专题培训、讲座等多种形式对教师的智慧教育系统应用能力、信息技术能力进行培养与提升，大力培育本领域高层次人才及青年骨干，打造专业的智慧教育师资团队。积极推动智慧教育研究主体之间的合作，以建立智慧教育共享的研究集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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