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监狱学专业教育：命名与迁变

近十余年来，监狱学界就司法警官教育、高职高专教育、法律类专业教学、监狱学学科建设、监狱学专业人才培养、监狱学专业课程建设等问题多次集中研讨，取得了一定的共识，催生了一个新的研究生长点。显然，前述问题都可以归入同一研究领域。然而，这个客观存在的“同一研究领域”如何命名，尚未进入研讨范围。本文提出“监狱学专业教育”概念，希望为学界同仁耕耘多年的这一“问题域”命名①问题域是“问题的逻辑可能性的空间”，参见俞吾金.问题域外的问题——现代西方哲学方法论探要〔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2.，使我们的研究对象更加明确、范围更加清楚、名称更加规范。此举亦有助于凸显问题意识，促进学术共同体的形成，提升监狱学专业教育研究的自觉性。

在中国，现代意义上的监狱学专业教育始于清末。其时，管理者效法日本，认为监狱官吏必须“入监狱学校及试之实地练习”，故“宜于各省法律学堂或已成之新监狱内，附设监狱学堂”。〔1〕1907年9月20日，清政府学部通令“京师和省法政学堂增设监狱学专修科”。〔2〕翌年，日本监狱学者小河滋次郎受聘兼任直属于修订法律馆的法律学堂监狱学专科讲席。〔3〕民国监狱学者赵琛指出，光绪三十四年法律学堂添设监狱科是“中国学校研究监狱学的发轫”。〔4〕实际上，监狱科的设立与其说是“中国学校研究监狱学的发轫”，毋宁说是监狱学专业教育之滥觞。民国时期，多所大学开设监狱学课程。当时“最具成就和影响”的监狱学者孙雄1936年前后曾被上海震旦大学、东吴大学法学院、持志大学和上海政法学院等院校聘为监狱学教授。〔5〕上世纪50年代，随着劳改工作的发展，培训劳改工作干部的任务迫在眉睫。1955年1月，公安部出台《关于成立公安学院的规定》，将原华东、中南、西北、西南等大区的公安学校分别扩建为中央公安学院上海、武汉、西安、重庆分院。并要求西安分院将劳改工作干部培训纳入工作内容，这是“建国后首次对高等院校负责劳改工作干部培训做出规定”。〔6〕同一时期，以河北省劳改干校（创建于1956年，中央司法警官学院前身）为代表的劳改工作干部学校应运而生。部分普通高校这一时期也开设劳改专业课程，例如，50年代末60年代初，西南政法学院干训部就设过劳改系，培训劳改工作干部；在法律专业本科学生中也讲过部分劳改课程。① 夏宗素.劳改管理专业在西南政法大学的设置与发展〔A〕.我所知道的新中国监狱工作（第二辑）〔C〕.北京：中国监狱工作协会监狱史学专业委员会，2010：311.北京政法学院刑法教研室1959年编写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改造法讲义》可以视为新中国初期监狱学具备体系特征的代表性教材，参见郭明.中国监狱学史纲〔M〕.北京：中国方正出版社，2005：204.进入80年代，监狱学专业教育进入了一个黄金时代，教育部学科规划设有劳改法学，西南政法学院和西北政法学院设有劳改学系或劳改法系，华东政法学院设犯罪学系，开设监狱学类课程，中国政法大学招收劳改法研究方向研究生。北大、人大、吉大都开设监狱学课程，拥有雄厚监狱学教学与研究力量。监狱学类课程还进入了电大、函大、夜大、自考等法学专业。〔7〕1982年9月，公安部十一局召开劳改干训工作第二次会议，提出在已经建立的三级干部教育训练网基础上对干部加强正规化培训，并要创造条件（教师、教材），把劳改工作干部学校逐步改为带有师范性的中专。〔8〕

上述史实表明，中国监狱学专业教育实践与监狱学的出现基本同步。然而，真正对监狱学专业教育乃至学科建设进行大规模理论反思则是进入21世纪后的事情。2002年4月24日中央司法警官学院成功“挂牌”，实现了“质的飞跃”。论者认为，“以中央司法警官学院为中心，各地司法警官职业学院和司法警官学校为骨干的教育网络”已经形成。〔9〕由此，研讨司法警官教育尤其是监狱学专业教育问题已成大势所趋。在此背景下，2003、2004两年集中召开了多次相关研讨会。如，2003年10月，司法部法规教育司、司法部监狱管理局、中央司法警官学院共同主办，中央司法警官学院承办的第一届“全国监狱学学科建设与发展学术研讨会”；2003年12月，司法部政治部、国家司法考试司、中央司法警官学院主办，中央司法警官学院承办的第一届“全国司法警官教育论坛”；2004年10月，司法部预防犯罪研究所、浙江警官职业学院共同主办的“中国监狱学科建设暨监狱制度创新”学术论坛；2004年11月，司法部政治部、国家司法考试司主办，中央司法警官学院协办，浙江警官职业学院承办的第二届“全国司法警官教育论坛”。研讨热潮过后，相关会议陷入沉寂。直至2010年，围绕监狱学学科、专业的研讨复苏，相关院校陆续组织了多次会议，较有影响的包括：

2010年7月，上海政法学院主办的监狱学专业应用型高级专门人才培养研讨会；2010年10月，全国高职高专教育类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主办、四川司法警官职业学院承办的“全国司法警官教育研讨会”；2011年6月，上海政法学院主办的监狱学人才素质培养研讨会；2012年6月，上海政法学院主办的监狱学专业课程建设研讨会；2013年7月，上海政法学院主办的构建现代警务机制与监狱学人才培养研讨会；2014年9月，上海政法学院、江苏省司法警官高等职业学校共同主办的“监狱学学科建设与发展”研讨会；2015年10月浙江警官职业学院刑事学术文化交流中心主办的“交流与对话：转型时代的监狱学变革”学术交流会；2015年10月上海政法学院、山东政法学院、山东省“十二五”刑法特色学科重点学科主办的“监狱学学科转型与发展”学术研讨会；2016年11月武汉警官职业学院、上海政法学院联合主办的政法院校“监狱学发展中的继承与创新”研讨会；2017年10月，上海政法学院、江苏省司法警官高等职业学校共同主办的第八届监狱学论坛：“问题导向与监狱创新”研讨会。

就一个稳定的主题长期探讨，这在监狱学界并不多见，上述会议信息传达出一个信号：监狱学专业教育存在问题，有深入研究的必要性；监狱学专业教育研究队伍稳定，有开展进一步研究的可能性。十余年的专题研讨为监狱学专业教育研究做好了铺垫，提出专门概念的条件已经成熟。

法学领域有法学教育或者法律教育的概念，按照法学家张文显的解释：“法学教育是整个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属于人文社会科学范畴。法学教育是以传授法律知识、训练法律思维、培养合格法律专业人才为内容的教育活动。”〔10〕比照法学教育的定义，我们可以把监狱学专业教育解释为——以培养监狱学专业人才为目的的系统教育活动，与此活动相关的具体工作主要包括监狱学专业人才培养目标厘定、培养方案设计、师资配备、课程选择、学制制定等。监狱学专业教育与监狱学学科建设联系密切。

二、监狱学专业教育：命名的必要

金融创新从宏观层面讲，就是将金融创新与金融史上的重大历史变革等同起来，整个金融业的发展史就是一部不断创新的历史，金融业的每项重大发展都离不开金融创新。从这个角度看，农业银行服务“三农”使命的确立，契合了金融创新的理念，“三农”的根本在于农业，农业的根本在于水利，服务水利即是服务“三农”。在这方面《意见》对农业银行提出了明确要求，“在财务可持续的前提下，中国农业银行要加强和水利、农业等部门的沟通，及时了解水利项目储备和安排的特点，积极参与对水利改革发展的金融支持和服务”。

（一）有助于确立研究方向

尽管十余年来监狱学界一直关注监狱学专业的教育教学问题，但是这些努力分散于学科建设、专业建设、司法警官教育等问题的研讨之中，尚未将这些密切相关的问题整合为统一的研究对象，更没有提出独立的概念。提出监狱学专业教育这一新概念，可以把监狱学领域与教育教学相关的一系列问题整合为统一的研究对象，开辟独立的研究方向，使之与监狱学基础理论问题、劳动改造问题、狱政管理问题、教育改造问题、心理矫治问题、外国监狱制度问题、监狱信息化建设问题乃至监狱民警队伍建设问题等并列。

监狱学专业教育与司法警官教育在内容上有重合，司法警官教育是“司法行政系统举办的警察类教育（狭义说）”或者“为司法行政系统警务工作培养专门人才的教育（广义说）”。〔11〕其教育对象包括监狱民警和劳教（强制隔离戒毒）民警的教育。讨论司法警官教育必然涉及学科、专业、课程问题，但因牵扯强制隔离戒毒民警的教育，致使研究对象难以专门化。比较而言，监狱学专业教育的概念更加明确。

高蛋白的鸡蛋肉类不要吃，吃些稀饭馒头米汤小面条即可，宝宝愿意吃就吃，不吃也不要勉强，不要担心，降低的体重很快会长回来的。

监狱学专业教育与监狱学专业建设、监狱学学科建设联系密切，但是这个概念不能由监狱学学科专业建设取代，原因有二。其一，监狱学学科专业建设是工作概念或者说日常概念，而监狱学专业教育是科学概念。在教育实践中，学科、专业概念使用较为混乱，学科、专业经常连在一起使用，关于两者的异同使用者往往习焉不察。一位高等教育研究专家曾直言：“常常碰到这样的情况：高等学校的专家教授要根据行政部门的一位科长的理解和意图来进行学科建设！”〔12〕可见，使用学科建设或者专业建设这样词义含混的概念，不利于明确表达所要探讨的问题。相比之下，监狱学专业教育这一概念有着明晰的问题域，可以避免误解。其二，监狱学专业教育比其他两个概念的外延更广泛。除了学科建设和专业建设，监狱学专业教育还涉及司法警官教育的内容。如，在劳改工作干部学校创建之初，从业者的学科专业建设意识尚未完全建立起来，但是因为有了劳改干警培训和教育，有了人才培养的“事实”，可以说监狱学专业教育已经客观存在。从这个意义说，监狱学专业教育的概念与法学教育的概念近似，是一个包容性更大的概念。

近年来研究发现，炎症反应作为上游胰岛素抵抗/脂肪变性和下游细胞损伤的中心环节，在NAFLD疾病进展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23]，特别是NLRPs作为重要的参与者，在NAFLD的疾病进展当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51]。

（二）有助于汇聚研究团队

长期以来，“高职高专教育法律类专业教学”委员会实际上履行了组织监狱学专业教育问题探讨的职能。但是，这些探讨多以行政手段推进，一般处于工作探讨层面。甚至在一般人看来，这类问题理所当然应当由领导来考虑。① 2015年，笔者指导一名法律硕士研究生选择了“司法警官教育”领域的研究课题，开题报告会上有专家直言：“这个问题不是你一个研究生应该关注的问题，这是领导考虑的事情。”2013年，我们曾经组织监狱学学院教师就个人所讲授的课程和所在的专业进行学科专业问题研讨，结果应者寥寥。这些现象说明我们的教师在教育教学实践当中还缺乏应有的反思意识，某种程度上，这与监狱学专业教育研究薄弱有关。

有学者在比较专业建设和学科建设的异同时指出了专业建设的基本侧重点，其分析对于理解监狱学专业教育很有启发。该学者认为，从教育资源角度看，专业建设主要将教育经费用于实验室、课程和教材建设；从工作目标上看，专业建设主要内容是专业人才培养目标的制定、课程开发、教材建设、实验室建设、实习基地建设、师资队伍建设和教学手段与教学方法的改进等；从组织结构形态上看，专业建设按系部或学院组织，以教研室为基本单位进行师资队伍建设、教材建设、课程建设等，有效地组织教学活动，有较为严密的组织结构和完善的规章制度；从构成要素的分割看，专业建设构成要素主要有教师、课程、教材、实验、教学管理人员等。〔23〕

命名监狱学专业教育，将以往的司法警官教育、监狱学学科建设、专业建设、人才培养等问题纳入同一个问题域，有利于把司法警官院校教学科研人员汇聚起来，共同从事对这个问题的专门研究。

教育专家潘懋元指出，行业特色型院校如果要与时俱进、回归特色，其专业设置就要围绕着行业外延而拓宽。〔18〕可以说，开展特色专业教育研究是行业特色型院校发展的基础工作，通过自觉开展监狱学专业教育研究，可以达到融入高等教育发展主流的目的。

同时，命名监狱学专业教育还可以凸显监狱学作为一个交叉研究领地的特征。因为监狱学专业教育是应用教育理论和方法对监狱学专业的教育教学问题的研究，可以吸引教育学界的专家学者共同关注这个问题。在高职高专类司法警官院校未来发展中，在高校“质量工程”建设中，在争创“双一流”的过程中，这一点意义重大。

日本学者富永建一认为：“并不是称作‘什么什么学’的都是学科，其中有的具有学科的性质，有的则具有领域学的性质。”他进一步指出：“这里所说的‘学科’，是指认识和系统化原理的特定化；所说的‘领域’，是指认识和系统化的对象的特定化。”〔13〕根据这一认识，监狱学实际是典型的“领域学”，也就是说，监狱学是以监狱这一特定领域为研究对象，可以由几个不同学科从不同角度进行研究。这正如学者指出的，“每一个专业都可以寻找到其母体学科”，而一个专业往往会由不止一个学科来支撑。〔14〕监狱学专业正是这样一个由多学科共同支撑的特殊专业。将这个特殊领域的教育命名为“监狱学专业教育”而不是监狱学学科教育，或者比附法学教育而简单称之为监狱学教育，更符合实际情况。事实上，新世纪以来学界关于监狱学学科建设和专业建设的研讨，都是在监狱学专业教育范围内展开的。

（三）有助于汇入高等教育发展主流

受行业办学影响，司法警官类院校长期以来游离于高等教育的发展主流之外，对高等教育发展的大趋势反应迟缓，以至于贻误了很多发展机遇。

1987年，何勤华和徐永康在《法律教育学试探》一文中提出，“从历史上看，法学和法律教育几乎是同时产生的”。法律教育学是教育学的分支，“它研究的问题超出了教育学而进入法学，具有跨学科的性质”。〔19〕该文对法律教育学的研究体系提出了一个基本设想，其内容包括：（1）法律教育的基本方针、原则和方法；（2）法律院校的师资配置和课程设置；（3）法律教育考试制度的改革；（4）法律人才的知识结构设计；（5）法律教育的体系，即对公民义务法律教育、法律专业学校教育、立法和司法人员专门教育、法律研究和法律教育人才的业务培训、社会法律教育等。〔20〕

2003年，教育部着手实施“高等学校教学质量与教学改革工程”（简称“质量工程”），以全面提高高等教育人才培养质量。此项工程包括深化教学改革和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精品课程建设、设立高等学校教学名师奖、开展高等学校教学评估等12项内容。〔17〕但是，司法警官院校对这一实施多年的“质量工程”知晓率偏低，项目申报往往处于被动状态。① 2007年12月，中央司法警官学院监狱学专业被批准为教育部、财政部第二批高等学校特色专业建设点，2008年5月，中央司法警官学院接受了教育部本科教学质量评估。但是大部分教师至今对这两项工作有何联系茫然不知。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论语·子路》）将监狱学领域的相关教育教学问题命名为监狱学专业教育，其意义可以分三方面讨论。

大数据的兴起，使人们的生活发生着前所未有的变化，不仅表现在各行各业的发展上而且也对整个教育体系产生巨大的影响。它不断推动着教育体系改革和创新，许多学者都探讨了在大数据影响下教育体系变革的趋向和教育模式等

三、监狱学专业教育：推进的可能

（一）法律教育学研究体系的启示

各省的司法警官职业学院以及中央司法警官学院无疑属于行业特色型院校，这类院校一般由国家行业主管部委或地方有关厅（局）主管，采用“条条管理”模式。学校与主管部门带有“互惠互促的双边关系和制度保障”，表现为“高校为行业培养对口的专门人才，提供科研成果、产品开发、技术革新等智力支持；行业主管部门为高校提供资金、设备、信息、实践基地以及学生就业的制度保障”。然而，自20世纪末以来行业特色型院校普遍遭遇了特色淡化、优势丧失的危机。〔15〕究其原因，笔者认为“条条管理”的办学体制是根本原因。在这种体制下，上级对下级“统、包、管”，下级对上级“等、靠、要”〔16〕，院校发展的自主性不够，视野狭窄，眼光囿于行业之中，对高等教育的发展视而不见，业内院校对“质量工程”的态度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这一弊端。

《法学教育研究》是西北政法大学于2009年创办的学术集刊，以“刊载法学教育教学研究成果，探索法学教育教学规律”为宗旨。该刊所刊登的法学教育研究论文涉及理论探讨、教学研究、法学教材体系研究、比较研究等。例如，围绕国家“本科教学质量工程”涉及人才培养模式改革、课程建设、教学内容与方法改革、教学团队建设等，该刊刊载了一批介绍我国质量工程项目建设与研究的成果。围绕2010年以来启动的“卓越人才教育与培养计划”，该刊第六卷开始集中讨论卓越法律人才教育与培养实践中的理念、问题、思路与举措等。在比较研究方面，该刊涵盖美国、日本、英国、德国及我国香港、台湾地区法学教育的新进展。既介绍各国法律教育模式、课程等情况，也研究法律教育的理论问题。〔21〕法律教育学体系和法学教育所关注的热点问题，有助于我们理解监狱学专业教育的范围。

（二）专业建设内容的启示

专业的构成有三个要素：专业培养目标、专业课程体系、专业中的人。〔22〕其中，专业培养目标是核心，它是对所要培养的专业人才应当具备的质量和规格的预先设定；专业课程体系是专业培养目标的具体化，对专业人才培养产生现实的影响力；专业中的人包括教师和学生，即依据专业培养目标实施课程影响的人以及接受课程影响的人。可以说，专业培养目标、专业课程体系、专业中的人是监狱学专业教育关注的基本要素，其他的研究对象都是围绕这三个要素拓展开的。

日本政府10日下午举行会议确定钓鱼岛“国有化”方针，在危害中日关系大局的错误道路上一意孤行，把钓鱼岛问题带到了危机边缘。

（三）院校研究的启示

院校研究的英文为Institutional Research，简称IR，是二战以来在美国兴起并逐渐波及其他国家的一个高等教育研究的新兴领域。院校研究以研究者所在的高等院校为研究对象，以解决本校存在的问题、服务于本校的管理与发展为己任。院校研究起源于校史研究，经过几十年的发展，至今已经成为高等院校科学管理和决策的重要手段。作为行业特色型院校开设的特殊专业，监狱学专业长期以来不为一般普通院校所关注，开展监狱学专业教育研究与院校研究的出发点具有一致性，都是为了解决本校（领域）的特殊问题。因此，借鉴院校研究的范围和重点内容，有助于我们认识监狱学专业教育的对象。

根据相关学者的研究，院校研究的范围和重点内容可以从“院校研究者实际在做什么”这个角度来考察。

第一，从院校研究协会（AIR）的专业组划分考察。至21世纪初，院校研究协会确定了7个专业组：一是招生管理与学生事务，二是机构效益、科学与结果评估，三是学术项目与教工事务，四是资源管理与质量提高，五是政策分析、规划与管理，六是院校研究的理论、实践和伦理，七是院校研究的技术与工具。〔24〕

第二，从院校研究办公室的日常工作来考察。院校研究办公室的主要工作职能包括：为高校战略规划提供佐证、财政预算分析、场地与设备规划、人事安排分析、学生出入分析、专业与课程评估、年度评估报告。〔25〕

第三，从AIR的会刊《高等教育研究》（Research in Higher Education）发表论文的主题来考察。研究者统计了该刊自1973年到1987年发表的648篇论文发现，研究主要涉及16个领域。其中教师问题最多，主要涉及教师晋升、终身聘用、教学工作量、教学模式、教师态度、系领导等；第二是学校管理与领导问题，主要涉及计划与预算、领导决策、理事会与理事、集体决策等；第三是科研问题与方法，主要涉及统计测量、评估方法、质量排行等；第四是学生服务与学生问题，主要涉及学生管理与资助、学生态度、咨询需要、学生选择等；第五为课程与教学问题，主要涉及学术指导、学生评教、本科生需求等；第六为成就与学生成长，主要涉及学生学习与成长评定、学术绩效、遗忘与记忆等；第七为学校经费与财政类，主要涉及工资分析、预算策略、节省开销、经费增加等；第八为社会学与人口统计学；第九为组织效果与气氛；第十为性别、少数民族问题。其他的主题依次为社区学院、国际与比较教育、法律与道德研究、学校的外部关系与环境研究、成人与非传统教育研究、技术与信息系统。〔26〕

显然，与监狱学专业教育相比，院校研究关注的范围更广，所涉问题更深入。但是从院校研究的范围和重点也能看出，监狱学专业教育除关注教学、教师、课程等核心问题外，学生、发展规划、办学效益、国际与比较相关问题也有必要纳入研究视野。

不必倚遍阑干，亦无须抬头相望。有关人海的始末，都在新旧的轮回中，一眼便可望见尽头。人们扬着各种旗号，身着各色彩衣，不计其数，来来往往。在这莫名的躁动之中，又确确实实微妙地平衡了无休无止的人来人往，一边忙乱而喧嚣，一边又恪守着某种井然的秩序。白日异常短暂，不一会儿就到了暮里。当洋红色的落霞掉入人海里，背影渐渐孤寂，成了迟滞的淡橙色。

事实上，监狱学专业教育领域需要研究的问题很多。如，国外的监狱管理人员教育训练制度和模式问题，对此现有的研究往往语焉不详。客观的介绍尚且无从谈起，遑论“比较研究”。再如课程体系建设问题，有的课程名称尚不统一，难以进行深入对话。甚至关于监狱学这一名称，目前不同的学者从不同的视角、立场出发，还使用刑事执行、刑罚执行、刑事司法等不同表述。笔者相信，随着学界对监狱学专业教育问题关注度的增加，以上问题都会逐步得到有效解决。

1号线二期上林路站主体横跨十字路口东西向布置，因而16号线车站布置时应考虑尽量将主体靠近十字路口北侧，同时将两线换乘通道呈模数扩大以形成换乘厅，在厅内采用两个换乘通道(见图6)与1号线二期车站连接，组织单向循环客流，以提高换乘效率。16号线车站站厅层南端布置了大部分设备管理用房，北端全部作为公共区，用于营造宽敞舒适的换乘空间。同时在Ⅱ号出入口与付费区东侧设置缓冲区，并设置进出站闸机，以满足乘客在该象限的进出需求。

随着科学技术和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开始越来越多的关注环保问题。当前，我国空调主要以电力驱动空调为主，这类空调多以氟利昂为冷媒，而氟利昂等氟碳类物质被认为是破坏臭氧层和造成温室效应的重要原因；另一方面，当前电能主要是以火力发电为主，煤炭燃烧会排放二氧化硫等污染环境的气体。所以利用太阳能驱动空调系统一方面可以大大减少煤炭等不可再生能源消耗，另一方面也大大减少了氟利昂、二氧化硫等对环境的破坏。太阳能制冷空调，最大的优点还在于季节匹配性好，天气越热、越需要制冷的时候，系统吸收的太阳能越多，制冷量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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