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院校以培养警务实战人才为主要目标定位，因此课程教学中应突出公安特色，契合公安业务实战需求，构建“教、学、练、战”一体化的教学模式，这已经成为近年来公安院校课程教学改革的突出主题。在这样的背景下，法律类课程教学面临变革的挑战。长期以来，法律课程实行以法条讲解为主的教学传统，教学方法基本囿于教师的课堂讲授，理论说教色彩浓重，贴合公安实战应用明显不足。如何对传统教学进行改革，引入更有效的教学方法，实现法律课程教学中的“教、学、练、战”一体化，是亟待研究解决的现实问题。为此，笔者所在的刑事诉讼法教学团队，近两年来积极研究探索实战化教学改革，将案卷教学法引入课程教学中，取得了较为良好的效果。笔者在此拟结合教学实践，对案卷教学法在刑事诉讼法课程中的应用进行分析。

一、案卷教学法的基本内涵

案卷教学法以案卷为核心要素。所谓案卷，指公安机关通过办理行政案件或刑事案件的执法活动，形成各种法律文书和证据材料，并按照一定顺序装订组成的系统性书面材料。案卷源于执法实践，是与每一起案件的办案过程相伴相生的原始素材，它全面、细致、客观记载了办案全流程，直接反映公安机关执法现实情况，是了解一线执法工作的重要参考。案卷自身的性质和特点，决定了它可以有效服务于公安院校实战化教学的需要。公安院校课程体系中，诸如刑法、刑事诉讼法、治安管理处罚法、公安法制实务等课程，皆以公安常用执法办案业务知识和技能为教学主要内容，以适应公安执法岗位需要的警务实战人才为教学培养目标。在这些课程中，引入案卷辅助教学实施，对于提升教学效果大有裨益。

案卷教学法，是指教师将案卷素材应用于日常课堂教学中，根据教学内容和教学目的需要，指导学生有针对性地审看案卷，围绕案卷材料，引导、组织学生思考和学习，从而实现对学生知识和能力的培养。笔者认为，对案卷教学法可以从以下两个层面来认识：（1）按照教学模式的类型分析，案卷教学法归属于参与式教学模式。这种教学模式“以学习者为中心，充分应用灵活多样、直观形象的教学手段，鼓励学习者积极参与教学过程，成为其中的积极成分，加强教学者与学习者之间以及学习者与学习者之间的信息交流和反馈，使学习者能深刻地领会和掌握所学知识，并能将这种知识运用到实践中去”。[1]与之相对的，是传统的灌输式教学模式，即以教学者为中心，主要依靠教学者讲授、学习者被动听讲，完成知识的单向输送。就案卷教学的过程而言，是以案卷为媒介形成教师与学生的协作互动，教师发挥引导、启发和组织的作用，更重要的是学生在案卷信息的刺激下，生发出求知的兴趣，主动联系所学知识研究案卷，并与教师积极探讨解决问题。这体现了参与式教学的典型样态。（2）按照教学方法的特点分析，案卷教学法兼具案例式教学和情境式教学的优点。案例式教学通常指在课程教学中，结合与教学内容相关联的特定案例素材，通过对案例分析、讨论，帮助学生理解掌握原理知识。案例往往是贴近生活，生动、形象、直观、易懂的，案例教学将枯躁乏味的理论知识融进缤纷鲜活的社会现实，引导学生从具体个案的认知，逐步走向对一般性规律原理的把握。案卷教学中所依托的案卷，由于是公安机关办理某个具体案件所形成的材料，其实质也是一种案例素材，而且它更优于一般案例教学中使用的素材，因为这种案例直接来源于公安执法实践，往往与公安院校课程知识关联更紧密，且涉及案情的材料详尽全面，承载信息量大，真实感更强，所以案卷教学是更优质的案例教学。情境式教学法亦可称之为实践教学法，或是体验式教学法，是使学生“身临其境”，在教学中充分利用形象，创设具体生动的场景，使其自主自动地强化自己的法律职业者角色，调动他们的思维，从而引导学生从整体上理解和运用法律思考、解决问题的一种教学方法。[2]该教学法的最大特点在于营造创设与课程知识相关联的实践应用场景，让学生浸泡其中接触、观察、思考、处理实际问题，从感性体验上升到理性认知。案卷教学过程中，虽然没有角色扮演和情景表演这样的方式，但一套案卷是对一个案件执法办案过程的真实全景展示，是真正的公安执法实践原生态材料，学生审看案卷中的口供、证人证言等证据材料以及各种法律文书，就是沉浸在实际执法工作的情境中，体验实战的感觉。因此，案卷教学亦具有情境教学的优点。

二、公安院校刑事诉讼法课程引入案卷教学法的必要性

刑事诉讼法是公安院校普遍开设的一门法学必修课，其教学目标是使学生系统牢固掌握刑事诉讼法基本知识，形成规范执法的程序意识，具备依程序办理刑事案件的核心能力。为实现此目标，单靠传统的教师讲授远远不够，应当探索更为多元有效的教学方法。笔者注意到，近年来教学研究及实践中，关于此方面的探讨亦不少，诸如模拟法庭、观摩庭审、外出实践体验等，都是富有成效的教学方法。但是，这些方法对教学资源与条件的要求较高，不适宜在常规课堂教学环境下经常性开展，因而对课程教学的影响亦有限。刑事诉讼法教学方法的创新发展，其重点在日常教学，应当着重考虑“课堂内”和“常态化”的教学需要。案卷教学法正是这样一种有益尝试。它将案卷素材引进日常课堂，强化课堂教学的实战色彩，普通的课堂随着案卷教学法的应用，真正成为了学生提升知识与能力的有效阵地。具体而言，公安院校刑事诉讼法课程引入案卷教学法，可以实现以下方面的教学效果：

（一）案卷教学法有助于化解刑事诉讼法课程的枯燥性，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

刑事诉讼法属于程序法，通过教学，要让学生在理解把握刑事诉讼理念和原理的基础上，重点掌握办理刑事案件各种具体的程序要求。这些内容在课程中占有较大比重，但知识点琐碎枯燥，教学中往往出现教师费力讲、学生不爱听的困境。例如在强制措施这一教学章中，拘传、取保候审、监视居住、拘留、逮捕这五种措施的适用程序是教学重点，具体包括每种措施的审批主体、时限、执行地点、执行方式等，涉及知识点几十个。由于内容大多属于法律明确规定的侦查机关操作性流程规范，很难从社会上找到合适案例加以说明讨论，因此教师往往就采用流水账式的逐一讲解方式，课堂乏味沉闷，教学效果十分不好。如果采用案卷教学法，首先，真实鲜活的案情会带给学生强烈的感性刺激，吸引他们迅速进入案卷创设的执法情境中，想进一步了解案件的进展。接着，学生随着阅卷的逐步推进，会在卷宗材料里接触到执法办案中各种流程性问题，诸如强制措施的适用等等，而且这些问题会与丰富的案情紧密融合，并通过具体的文书材料展现出来。这样，原本抽象枯燥的知识变得生动形象，学生也容易体会它们在执法实践中的应用价值及应用方式，因而生发出求知的兴趣与愿望。

（二）案卷教学法有助于学生从案件整体视角理解程序问题，强化程序意识

3.1提高社区护士对老年痴呆预防及早期干预的总体认知研究显示:社区护士对老年痴呆预防认知的正确率仅为4.1-47.4%,对老年痴呆早期的发现与诊断、区别痴呆与正常老化等关键环节均缺乏有效认知,护理知识仍停留在疾病护理的层面上。社区护士应加强老年痴呆预防及早期干预相关知识的系统学习,提高对该病的认知。

4.案卷教学的课堂组织过程

（三）案卷教学法有助于使学生掌握法律规范与法律文书的结合应用，增强执法能力

刑事诉讼法规范的实施与刑事法律文书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对于公关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的执法活动而言，刑事诉讼法是执法依据，刑事法律文书是表现载体，只有将二者结合运用，才能进行有效执法。正因为如此，公安部专门印发了《公安机关刑事法律文书式样》，其中明确了近百种文书的使用要求，以配合《刑事诉讼法》《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的实施，确保严格规范执法。鉴于此，公安院校刑事诉讼法课程教学应当适度融合法律文书内容，才能使学生更好地适应实际执法工作的需要。传统教学模式中，教师往往在讲授某个具体程序时，配合展示介绍相应的文书模板，例如拘留有《拘留证》《拘留通知书》等，取保候审有《取保候审决定书》《取保候审保证书》等，但这种模式只是将法条和文书进行形式上的搭配和理论化的介绍，并不能使学生了解在执法实践中如何应用。案卷教学模式中，由于案卷是伴随公安机关执法办案过程同步形成，客观上也就成为法律规范与法律文书结合运用的产物，学生沉浸在案卷情境中，当审看一份内容详实的文书材料，头脑中随即会主动关联相关的法律规范，进而了解体会二者在办案中究竟如何结合运用进行操作。例如，看到案卷中的《拘留通知书》，自然会联想到拘留中通知家属的程序，即《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第123条规定的“除无法通知或者涉嫌危害国家安全犯罪、恐怖活动犯罪通知可能有碍侦查的情形以外，应当在拘留后二十四小时以内制作拘留通知书，通知被拘留人的家属。拘留通知书应当写明拘留原因和羁押处所。”并且，通过观察了解《拘留通知书》上记载的拘留时间、涉嫌罪名、羁押看守所、家属签收时间等具体细节，进一步掌握上述条款中的程序规定如何在法律文书中落实体现。经过这样的训练，学生关于法律规范与法律文书结合运用的实操能力能得到有效提升，将来更好地适应实际执法工作需要。

三、案卷教学法在公安院校刑事诉讼法课程中的具体运用——以北京警察学院教学实践为参考

（一）北京警察学院实施案卷教学法的基本情况

鉴于案卷教学法对公安院校刑事诉讼法课程教学的重要价值，笔者所在的刑事诉讼法教研团队近两年在课程建设过程中积极尝试引入该教学方法，先后在2014、2015、2016级本科治安学、交通管理工程、刑事科学技术、公安管理学等专业刑事诉讼法学课堂教学中组织实施了案卷教学。

所谓“程序意识”是指在决策和解决冲突的过程中，尊重预先设定的程序，习惯于按程序办事的社会意识。[3]公安执法人员只有具备浓厚的程序意识，才能在实践中自觉坚守程序公正的法律底线，严格依法办案。因此，培养学生的程序意识是公安院校刑事诉讼法课程教学的重要使命。多年来的教学实践证明，培养程序意识不能靠教师的强行灌输，应当是学生在教学的影响下，通过自己学习感受，不断加深对法律程序的理解，内心逐渐确信认同，并最终形成对法律程序的尊重和信念。由于教学通常是分章节进行，例如管辖、回避、辩护、证据等，所以学生的程序意识主要也是伴随着对各部分程序问题的学习了解相应形成。但值得注意的是，刑事诉讼程序具有整体性，各个流程环节相互关联、相互影响，才能共同构成一个刑事案件的法律程序，因此立足全案视角，系统性地理解把握程序问题，对于程序意识的培养亦很重要。案卷式教学恰恰能为此提供帮助。案卷可以展现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的全流程，从初始的受案立案，到最终侦查终结，其中涉及管辖、辩护、证据、强制措施等各种程序问题的综合运用。学生通过研习案卷材料，能够从案件整体角度出发，关注各程序环节的关联性，例如立案时间与强制措施的运用、辩护权的告知与首次讯问，等等，这样的训练能帮助学生养成系统性程序思维的习惯，从而形成更加良好的程序意识。

③ 3×0.5与3×0.5+3×0.5之间有怎样的关系？(学生回答后，提示: 用乘法分配律的形式可以将小数乘法转化为整数乘法，整数乘以小数的意义不仅仅有一种表示方法)

案卷素材效用能否充分发挥，案卷教学效果能否充分展现，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案卷应用方式。结合我院教学实践，至少可以从以下两个角度进行区分应用：一是关于正向应用和反向应用。这种区分是基于在培养学生执法素养方面，示范教育和警示教育都具有一定效果，要引导学生既关注学习正确的，也警惕错误的，两者结合教育效果更好。正向应用即将案卷材料作为体现规范执法的正面素材呈现给学生，指导学生将其作为实践范本，认真观摩了解。这种方式特别适合讲授课程知识时同步运用，比如教师边讲解立案流程，边组织学生审看规范填写的《呈请立案报告书》《立案决定书》，学生会形成深刻的学习印象。反向应用即将案卷材料作为体现执法错误的反面素材呈现给学生，指导学生在审看案卷中发现错误、分析错误并思考正确做法。这种方式适合学生对知识有基本了解掌握的基础上，通过案卷挑错，强化巩固所学知识，提升能力。二是关于局部应用和整体应用。这种区分是基于刑事诉讼法作为程序法，其所涉及的立案、强制措施、侦查等具体问题，既有内容的相对独立性，又紧密关联地统一于一个执法流程中，因此教学中要使学生既打好局部知识的基础，又具有整体运用的能力。局部应用即着眼于课程中某章节的教学，要求学生在简要了解案情的基础上，只重点审看案卷中相对应文书材料内容，例如我院在强制措施一章教学时，组织学生着重审看案卷中涉及强制措施应用的相关材料内容，包括《拘传证》《拘留证》《拘留通知书》等等，这种方式看卷范围有限，针对性强，主题突出，有益于学生对执法流程中某个环节的学习掌握；整体应用即着眼于课程整体教学，要求学生综合运用所学各章知识，对全案材料进行整体上审看，对其中涉及的各类执法流程问题全面关注，这种方式恰恰是案卷教学的优势所在，因为案卷材料中通常都会涉及受案、立案、管辖、辩护、证据、强制措施、侦查措施等诸多内容，非常适合开展课程跨章节实训，便于锻炼学生综合运用知识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执法实战能力。当然，上述两种角度的区分，在实际应用中是可以交叉结合的，比如前面提及的我院设计的第三次案卷教学，就采用了反向应用和整体应用相融合的方式。

（二）关于案卷教学法具体运用的几点思考

案卷教学法作为公安院校刑事诉讼法课程中的实训方法之一，应当对其及时固化经验，总结规律，不断完善，以期发挥更大的效用。结合教学实践情况，笔者试从以下方面对案卷教学法的具体运用进行探讨。

1.案卷素材的准备

案卷素材是开展案卷教学的基本前提，案卷素材是否适宜也直接影响案卷教学的质量。因此，对案卷素材的准备环节应当高度重视。首先是案卷的筛选。公安机关办案实践中形成的案卷通常都具有文书材料丰富详实、执法程序完整规范的共性特点，但教师在筛选时还是应当侧重考量以下两个因素：一是尽量选择派出所等基层执法单位办理的盗窃、故意伤害等常见多发案件，这样更契合学生实习、就业的岗位实践需要，学生对阅卷更有兴趣；二是尽量选择案情较为简单的案件，因为每个案件总是涉及实体和程序两方面问题，如果案情过于复杂，学生在看卷时容易沉陷于案件实体情节内容中，而冲淡了对办案程序的关注，这无疑偏离了教学目标。其次是案卷的加工。筛选出的案卷不一定适合直接进入课堂使用，教师可以根据教学内容和教学方式的需要对原始案卷素材进行加工处理，客观上案卷材料的电子化形式也为这种处理提供了可能。正如我院教学实践中，针对选用案卷加工出了专供学生挑错的版本。当然也可以是其他方式的加工，比如为了适当降低学生看卷的难度，在不影响办案流程完整性的前提下对案卷作简化处理，等等。考虑到上述准备过程，配合每学期教学用的案卷素材不宜过多，一至两个案件即可，但基于立法及执法情况处于不断变化中，素材要保持一定的新鲜度。

将案卷教学纳入刑事诉讼法课程整体教学设计，就应当考虑案卷教学具体需要实施几次，分别在哪些教学时点实施。就频率次数而言，学期中开展案卷教学不宜过于频繁，以免学生对阅卷产生倦怠心理，丧失学习兴趣，另外也会占用较多的课堂教学时间，影响教学进度，一般可以分三次左右进行。就实施的具体时点而言，由于学生看卷要建立在对公安机关刑事办案流程有初步了解认知、具备一定程序意识的基础上，因此案卷教学更适宜安排在课程中后期进行。我院的教学设计即体现了这一点，在全部十四章的教学体系中，分别在第八章强制措施、第十一章立案以及结课前进行。从实施情况来看，学生先经历了近半学期的课程熏陶学习，对刑事办案程序主要理念、基本概念等有所认知，因而接触案卷时适应很快。当然，除上述提到的章节外，诸如证据、侦查等章也可以考虑安排案卷教学。

学生一般对数学全息定义的学习普遍感到困难，如对数定义、函数单调性定义、函数极限的ε-δ定义等，虽然它们只有几十个字，但学生要想真正理解它们的内涵、熟练掌握它们的应用是相当不易的．在教学时应安排足够的时间，教师与学生都需要做好充分准备(包括思想准备)，并付出相当多的劳动．

从实践情况来看，案卷教学取得了较为良好的效果。教师普遍感到，程序法教学课堂沉闷的顽固性问题得到明显改善，上课气氛活跃，学生学习积极性高，通过看卷对程序知识的重视程度有显著提升，能够自觉、主动地发现问题和思考问题；从学生反馈来看，学生普遍反映案卷教学生动有趣，案卷中的案例很真实，文书材料充实具体，老师讲的知识通过看卷体会得更明白，尤其是当自己能够发现案卷中的执法问题时，很有学习成就感。另外，从近两学期的期末考核来看，学生试卷中综合案例题的得分率有提高，虽然学生在法律语言运用表述上还不够精准，但普遍能够发现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这和案卷教学的实施不无一定的关系。

3.案卷教学的时机选择

案卷素材选用的是某分局派出所成功办理的朱某某盗窃案案卷材料，其中涉及从派出所最初受案，到犯罪嫌疑人被刑事拘留后讯问，期间公安机关侦查办案的所有流程。为了最大限度发挥案卷素材的价值，充分探索案卷教学的可运作模式，就该套案卷，团队准备了两个版本材料供教学使用：一个是原始版本，基本保留案卷本身样态，其文书内容没有任何错误，体现的执法程序规范准确；另一个是修改版本，即对该案卷材料进行一定的编辑加工，文书中刻意设置了一些体现执法不规范的错误点位，比如《辨认笔录》上原本填写的主持辨认的侦查人员为二人，将其修改为一人，再比如《犯罪嫌疑人诉讼权利义务告知书》上的签字时间原本是第一次讯问时，将其修改为第二次讯问时。两个版本分别作为正、反两方面素材，在教学实践中都有不同程度的应用。根据课程学时及实训总体安排，我们在学期中共设计了三次案卷教学，具体包括：（1）第八章强制措施，结合拘传、拘留的程序讲解，组织学生审看相对应的文书，掌握二者适用中的程序要点；（2）第十一章立案，结合受案、立案的基本知识，组织学生审看相应文书，掌握如何规范进行受案、立案；（3）课程结课前，利用案卷材料进行一次综合实训练习，组织学生对案卷整体审看，运用所学知识发现案件办理中存在的各类执法问题，巩固课程的学习。基于上述基本设计，团队中每个教师根据授课班级具体情况，分别实施了两次或三次案卷教学。

2.案卷应用的具体方式

1)液化石油气的特性：液态密度：580kg/m3；气态密度：2.35kg/m3；气态相对密度：1.686；引燃温度：426～537℃；爆炸上限：[V(能发生爆炸的气体体积)/V(含有能爆炸气体的气体混合物总体积)]：9.5%；爆炸下限：V/V：1.5%；燃烧值：45.22～50.23MJ/kg。

超前探水是在隧道掘进之前采用钻探设备对隧道将掘进段地质情况和岩层渗水涌水情况进行全面了解，为治水方案的选择奠定基础。

案卷教学实施的核心环节在课堂，课堂组织流程及过程性控制直接关系到案卷教学的效果。为体现出参与式、情境式教学的特点，课堂组织上绝不能以老师讲、学生听的模式简单处理，应当围绕案卷材料，本着教师适度引导、学生自主学习的原则来开展。为此，案卷教学的课堂组织过程可以按照以下环节来进行：（1）教师向学生分发案卷，并介绍案卷基本情况。为确保学生个体充分参与，每一至两人分发一套案卷材料较为适宜，如果是多人共同看一套案卷，客观上无法保证有效的看卷时间，势必影响学生对案卷信息的获取。学生拿到案卷后，如果是初次接触的案卷素材，教师要对案卷整体作简要介绍，主要是案件基本办理情况及案卷材料组成情况。（2）教师进行阅卷提示。学生对审看案卷常常是满怀兴趣的，但也是盲目的，为达到案卷教学的既定目的，教师一定要给学生清晰、具体的阅卷提示，包括阅卷的范围及相关引导性问题。这要结合特定教学需求有针对性设计。比如，我院在进行强制措施中拘留的教学时，要求学生审看朱某某盗窃案中的《呈请拘留报告书》《拘留证》《拘留通知书》《呈请延长拘留期限报告书》这四份材料，同时给出如下五个提示问题：①办案中需要使用拘留措施时，办案民警应当撰写什么文书材料？②本案中使用拘留的理由是什么？③拘留的审批机关是谁？结合案卷材料说明。④拘留后如何通知家属？结合案卷材料说明。⑤本案中拘留的期限是多少天？在这样的阅卷范围和提示问题的引导限定下，能够有效解决学生盲目看卷的问题，提升案卷教学的效能。（3）学生审看案卷。课堂上要给予学生充分的时间，让他们按照提示要求，自我完成审看案卷的过程，其中重在学生充分发挥个体主观能动性，将案卷与知识相结合，研读、思考、消化、吸收。过程中教师要注意对课堂纪律的把控，保持较安静良好的阅卷氛围，同时在教室中可及时走动巡查，监督学生是否按教师要求阅卷，另外对学生阅卷中提出的问题给予个别解答。（4）学生讨论发言。在学生完成阅卷后，教师应当组织学生开展课堂讨论交流，一方面是围绕提示问题，选取学生发言，通过发言讨论明确问题的答案，另一方面还可以就阅卷的体会请学生自由发言。教师要对学生发言讨论情况适当点评。（5）教师总结讲评。作为课堂组织的最后一个步骤，该环节教师要通过适当的总结讲评，为本次案卷教学进行收尾。总结讲评应当着眼于两个方面：一是对案卷教学关联的知识点再梳理强调，进一步突出教学内容主题，以期加深学生的学习印象；二是对案卷教学过程中学生阅卷、发言等表现情况进行点评，使学生感受到教师对其学习状态的关注，以进一步激发学生的学习积极性。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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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处理采用Inpho全数字摄影测量系统软件，该软件全自动空三模块基于特征匹配和最小二乘匹配相结合的多级影像金字塔匹配算法，提供高精度、高性能、高效率的空中三角测量成果。匹配点不足区域需手工添加连接点，进行区域网平差时将GPS摄站坐标作为带权观测值引入光束法区域网平差中，测区内点位符合1∶2000数字正射影像图制作要求后输出空三加密成果。

[3]龙宗智.健全刑诉法制的关键——强化程序意识[J].法学,199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