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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用合作学习提高学生说英语的能力*

更新时间:2009-03-28

一、引言

Ur(2012)认为,在听、说、读、写四个语言技能中,对于外语学习者而言毫无疑问“说”是最难提高的一项语言技能。作为最有效的和他人交流的方式,在现实生活中“说”为语言学习者带来很多益处。然而,众所周知,中国学生在英语学习中总是很擅长语法、词汇和阅读,而开口说流利的英语却很难。大多数高中生在义务教育阶段学了近八九年的英语后仍然不能流利自信地说英语,在和母语为英语的外国人交流时尤其如此。在高中英语课堂中,绝大部分班级都有超过四五十个语言熟练度和语言习得能力各不相同的学生。因此,如何让所有学生参与到课堂“说”的活动,在课堂上更多地开口说英语以提高学生“说”的能力,对英语教师来说依然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教育部,2018)(以下简称《课标》)倡导指向学科核心素养发展的英语学习活动观和自主学习、合作学习、探究学习等学习方式。在具体实施建议中,特别强调了要在教学过程中为学生发展学习能力创造有利条件,培养学生自主学习、合作学习和探究式学习的能力。而通过研究笔者认为,合作学习不仅符合《课标》的精神,更是提高学生说英语能力的有效方法。

二、“说”的教学存在的问题

为何大多数中国学生不能自信、自然地说英语?反思中学英语课堂,发现主要存在三个方面的问题。

首先,在课堂上学生没有足够的说英语的机会。最好的学语言的方法就是说这种语言。然而,在一个四五十人的大班级里,个体学生发言说英语的机会很少,而且往往“说”的能力比较好的、英语程度相对高的学生更擅长把握这样的课堂机会,他们主控了课堂“说”的机会(Barley, 2011)。对许多高中学生而言,他们掌握了不少英语,但在这些英语知识中,被动语言要远远多于主动语言。缺少像“说”这样的输出体验,学生们往往在用英语表达新内容时容易焦虑紧张(Scrivener, 2011)。

其次,大多数英语课堂仍然是以教师为中心。尽管交际教学法、任务型教学法等诸多英语教学方法从20世纪80年代就被引进中国英语课堂教学,但是大多数英语教师仍在使用教师讲授为主的传统授课方法。一方面是因为在学生能力层次多样、人数多的班级里交际教学法很难掌控,另一方面是目前许多在职的英语教师也是在传统授课方法下被培养起来的,自身说英语的能力有限。在日常课堂上用交际法教学让许多教师觉得困难和尴尬,因而师生间仍然缺少英语语用的互动 (Rao & Lei, 2014)。

最后,现行英语教材大都基于文本编写。高中英语课本以提高学生综合理解能力为主要目的,多属于基于文本的课程。每个单元都包含一篇主要的示范型文本,并配套有相应的语法、词汇、语用以及补充练习。也就是说,课文是学生英语口语训练和写作训练的基础。高中英语教师主要依据教材教授课程以完成教学任务,教学重点主要在语法、词汇和阅读上。目前高考没有“说”这一语言能力的考查,因此,许多教师和学生在急功近利的思想主导下忽视甚至是放弃了课堂“说”的训练。

拼图活动是让小组成员都卷入活动的有效学习策略。例如,教师课前将一篇短故事拆分成几部分,每个组员负责一部分。学生们按照指令读自己的那一部分故事,然后在小组内口头表述自己这部分故事的内容。每位组员陈述完后,经过小组讨论,每个小组按逻辑排序把这个叙述性的故事拼凑起来。如果时间许可,可以把请组员复述故事作为拓展活动(Thornbury,2005)。

三、合作学习何以促“说”

最后,合作学习发展学生口头交际的能力。在合作学习中不仅有同伴学习,也有同伴教学,这都有助于提高学生口头交际的能力。在合作学习中,学生常常需要相互指导,这能使他们对于所要解释的内容有一个清晰的概念,然后再口头交流告诉同伴组员(Corson,1988)。为了一起完成任务和解决问题,小组成员必须协商,这个协商的过程本身就是一个锻炼他们英语口语的真实交流途径。

首先,合作学习可以降低“说”的焦虑。相关研究显示绝大多数学生在课堂说英语时感到焦虑。最让学生焦虑的是和老师单独互动或者被单独请出来在全班面前说英语的时候,而在两两合作或是小组合作的时候他们更放松。同时,在有更多的机会说英语的情况下,学生的焦虑感也会随之降低(Barley,2011)。

其下所录的“《嵇中散集》一册”不知何本。从黄本衍生而出的有:汪士贤《二十一名家集本》十卷本,张溥《汉魏六朝百三名家集》一卷本,张燮所刻六卷本。若是张薄一卷本,它不可能不着录《汉魏六朝百三名家集》。因而它应当不属于黄本系统,而是因承叶盛一册本《嵇康文集》而来,或者是因仍吴宽《嵇康集》钞校本。

其次,合作学习鼓励全体学生参与“说”的活动。古今中外的教育家都很看重教学中学生的加入和参与(Marjan, 2013)。而较之传统的授课学习,合作学习提供更多的机会鼓励学生参与到课堂活动中来,同时在合作中帮助和支持同组同伴学习。在小组合作中,学生通过“同伴支架”获得的知识能内化进他们的认知结构中,促进个体的语言发展(Donato,1994)。研究表明,小组合作学习也给学困生搭建起英语学习的平台,为有效转化学困生带来了希望(宛新生,2016)。

《课标》(教育部,2018)提出,自主、合作、探究式学习对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提高学生课堂活动的参与度、促进师生间的合作交流具有重要作用,而学生能否有效地开展自主、合作与探究式学习是衡量他们学习能力发展水平的重要指标。针对上文提到的目前高中英语课堂中“说”的缺少甚至缺失的现状,利用合作学习将能为高中英语课堂“说”的训练注入生机和活力。在阐述合作学习带来的益处之前,我们先要理解一下合作学习概念的内涵。Marjan和Ghodsi(2012)认为,合作学习是一种教和学的方法,它让成组的学习者一起合作去解决一个问题,完成一项任务,或者创造一个产品。他认为在学生人数多、水平多样的班级里,应用合作学习是必需的。

四、合作学习促“说”的活动介绍

鉴于合作学习明显的促“说”的优点,如何把合作学习应用到我们的日常教学中,是值得探讨的问题。尽管“说”是语言的重要技能之一,但在目前高中英语教学中,我们没有设立专门的教“说”的课程,仅在阅读课或者综合语言实践课中,在完成多模态语言输入后,会设计让学生进行口头表达和输出的环节。教师应该尽力通过日常教学,创造更多高质量的、让更多学生参与的“说”的环境和机会。《课标》(教育部,2018)要求,为培养学生自主、合作、探究的学习能力,教师要为学生创设支持和激励的学习环境,在教学中关注学生是否在合作学习中增强了个体责任感,是否实现了相互学习、相互促进,是否通过合理分工促进了学生独立思考,是否改善了人际关系,提高了人际交往能力。笔者结合国外对合作学习的研究,介绍如下四种既能促进“说”又适用于中学英语课堂的学习活动。

1. 角色扮演

举两个例子:第一个,外部存储器扩展这部分内容,随着工业水平的提升,单片机内部集成的存储器容量越来越大,很多内置的存储器基本能满足要求,很少需要外扩,扩展没必要,对学生学习其他内容也没帮助。第二个,51单片机有40个引脚,I/O口也多,没有必要了解I/O内部的机构,只需要了解每个I/O口的功能即可。

2. 小组展示

根据展示的长度和内容来划分,小组展示有许多种不同的类型和形式。最开始,小组展示活动,可以让组员面对小组同伴做一个独白式讲话(Scrivener,2011),组员可以做出评价并帮助其完善。经过不断的操练,小组展示可以更加正式和专业,听众可以是全班同学。例如,人教版高中英语教材选修6 Unit 4 Global Warming这一单元教学后,教师安排小组阅读有关全球变暖的不同模态的学习材料,各组完成一个相关的海报。为了完成这一任务,合作小组组员间就需要交流他们对学习材料的理解,达成一致观点,分工完成设计海报的任务,最终呈现在全班同学面前。如果时间许可,可以让组与组间先相互介绍,多给学生一些操练机会;也可以安排一节完整的小组展示课,要求全组组员分享,每组5分钟的汇报时间。在这样师生都充分准备的一节课中,全班每一位学生都有机会锻炼在全班学生面前“说”的能力,教师边听边记录,全面了解所有学生说英语的能力。时间允许的情况下还可以进行教师点评、生生互评,丰富学习策略。

3. 拼图游戏

又到重阳,这是个尊老敬老的节日。每到此时,版面上网络里都要被老年人的话题占满和刷屏。不过,有一个老年群体却分明不受待见,那就是饱受诟病的“中国大妈”。

角色扮演是真实生活的彩排,是为操练某一目标语言,例如为学习词汇、语法等而组织的学习活动。在活动前,教师要事先为不同的两两活动或者小组活动的参与者准备不同的任务。在课堂“说”的活动中,有一个清晰明确的任务,较之笼统地邀请学生说说个人看法,会更加有效。同样,扮演一个角色时也可以鼓励个体参与者更自由地表述,从某种程度上也能降低焦虑(Scrivener,2011)。角色扮演并不一定意味着戏剧表演,而是指活动中小组成员有不同的角色分工。例如,北师大版高中英语教材必修5 Unit 14 Career这一教学单元中,在输出环节,教师设置“面试工作”时,可以设置多种工作,如麦当劳餐厅服务员、运动会志愿者、英语报记者等,学生要扮演的既要有面试者也要有应聘者。这样的输出活动存在真实的信息差,合作学习中语言流是真实的交流,能起到操练语言的目的。

现阶段中国对“一带一路”国家OFDI主要集中在基础设施领域。但面对国际社会对中国OFDI的质疑,尤其是用于改善沿线国家基础设施的中国OFDI能否给东道国带来实在的经济效应,许多国家乃至少数“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对此还存在疑问。由以上影响机理分析可知,中国用于改善东道国基础设施的直接投资能否发挥预期的经济效应,不仅取决于中国直接投资本身,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自身的各项制度也息息相关,密不可分。

4. 金字塔讨论

第一,选择适当的话题。恰当的、有情境的话题可以激发兴趣,促进讨论,不要选择那些学生缺少相关知识和经验的话题。有时教师不妨故意扮演“坏人”以刺激学生表达的欲望(Scrivener,2011)。在人教版高中英语教材必修2 Unit 4 Wildlife Protection的单元教学中,读后分组讨论活动设计话题一为“如何保护动物”;话题二为“2019年中国西南的高铁建设将穿过一片自然保护区,请讨论这条高铁该不该建并给出你的建议。”比较这两个话题,话题二有情境创设的真实性,显然更容易让小组讨论有声有色。

五、合作学习促“说”要注意的问题

合作学习促“说”要起到实效,教师首先要认真研学小组合作学习的理论知识,学习和了解小组合作学习的内涵、基本要素以及课堂实施策略;其次要正确认识自己的角色定位,提高活动设计能力与活动组织能力(王宝玺、颜慧娟,2018)。组织合作学习时,要注意如下四个问题。

所谓金字塔讨论就是一个从两两到整个班级的渐进式讨论。在每个阶段,参与者都要复述前一个阶段说的内容,然后继续讨论,这样随着新的事实和观点的不断增加,讨论的深度和复杂度也会随之提高。为了教师更好地掌控时间,通常要给每个讨论阶段设置一个时间限制(Hadfield,1994)。 金字塔讨论给学生提供了一个相对“安全”的情境,他们可以被同伴激发并鼓励去说他们从同伴那里学来的内容。同时,在这个活动中,学生在最终面对全班同学发言前可以有多次操练的机会。这个方法最有助于较弱的学生随着活动的进展,通过多次重复他人的观点建立自己说的自信。相对人数少的小组讨论,这种形式更能让学生产生不同的观点和看法。如果一下子跳入到最后阶段,直接面对全班同学,学生往往倾向于选择沉默或者由语言能力强的优等生掌控了讨论。

第二,设计监督者角色。小组合作学习成功的标志之一是学生在活动过程中是否参与了各种英语语言活动,并运用英语去解决问题(徐巧双,2013)。在班级活动中,尤其是在小组活动中,教师常常发现,即使在公开课时小组参与者往往也会不由自主地使用母语以便更自由地交流。鉴于此,每个小组要邀请一位学生充当监督者。即便没有切实的附加惩罚,意识到有人在监督也能帮助学生更加小心避免使用母语(Ur,2012)。

余荫山房的布局还运用了对仗的修辞手法,使建筑物形成对景的句段关系(图3)。深柳堂与临池别馆是接待空间中最重要的两座建筑物,两者隔着方形水池中心对齐,面宽尺寸一致,形成园中最重要的一组对景建筑。此外,玲珑水榭的北边与南边各与一座八边形的树池对齐,东边和西边分别与浣红跨绿桥和狮山对齐;浣红跨绿桥的东边和西边分别与童子拜观音山和玲珑水榭对齐;花匠房的圆门向北望,尽端正对着来熏亭。园中具有对景关系的景观还有卧瓢庐与鹰山、门厅与临池别馆南墙的砖雕、门厅处圆门西边的花坛与东边的灰塑等等。

第三,创设交际信息沟。为了能在班级活动中创造真实的语言交流,在设计活动时必须考虑到交流者之间要存在信息沟。例如,小组活动话题为“问路”。如果活动中小组成员都拿到相同的地图,知道要问的目的地的位置,这个活动就不存在信息差,活动就没有了真实性,也很难激起学生的热情。简单改动一下地图,将地图分为不同的版本,每个版本都有缺失的部分,分给不同的组员,这样组员间存在信息沟,“问路”的活动就变得真实而有意义。

第四,讲究口语纠错方法。总体说来,在口语交流活动中要尽量避免对错误给予纠正性反馈(Ur,2012)。教师尽量不要打断学生说话的语流,而要更多地关注语言的流畅度。只有当错误阻碍了讨论,改正错误才能真正在活动中起到帮助作用。

对于已有丰富作战经验的云南顺丰来说,早在几个月前就已进入全面备战状态,确保服务质量“不打折”。除新增投入皮带机、安检机、叉车、智能分拣柜等设备外,还临时增加1300余名非全日制工作人员,昆明市区网点也从平日的“4集4散”调整为“5集5散”,并加密昆明至州市的集散中心往返车辆,保证货物的及时集散。

六、结语

语言和思维联系起来,是思维正在发生的一种显示(Corson,1988)。学生在“说”的过程中巩固了知识,促进了思维发展。由此可见,培养学生说英语的能力,对学生英语核心素养的提高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面对学生“说”英语难的现状,教师可以采用高中英语新课程改革倡导的体验、实践、参与、合作与交流的学习方式,利用小组合作学习为学生的“说”提供平台,组织丰富多彩的小组合作学习活动,以促进学生自然、自信地表达输出。在中学英语课堂的大班级教学中,教师还应该更深入地研究合作学习,把合作学习落实到日常课堂,切实提高学生说英语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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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Barley, M. 2011. An exploration of speaking-inclass anxiety with Chinese ESL learners [J].System, 39(2): 202–214

Corson, D. 1988. Oral Language Across the Curriculum [M]. Bristol: Multilingual Matters.

Donato, R. 1994. Collective scaffolding in second language learning [A]. In J. P. Lantolf &G. Appel (Eds.). Vygotskian Approaches to Second Language Research [C]. New Jersey:Ablex, 33–56

Hadfield, J. 1994. Classroom Dynamics (3rd ed)[M].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Marjan, L. 2013. Collaborative learning; elements[J]. Procedia-Social and Behavioral Sciences,(83): 814–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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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o, Z. H. & C. H. Lei. 2014. Teaching English as a foreign language in Chinese universities:The present and future [J]. English Today,(4):40–45

Scrivener, J. 2011. Learning Teaching: The Essential Guide to English Language Teaching (3rd ed)[M]. Oxford: Macmillan Publishers Limited.

Thornbury, S. 2005. How to Teach Speaking (11th ed) [M]. New Jersey: Pearson Education ESL.

Ur, P. 2012. A Course in English Language Teaching (4th ed) [M].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宛新生. 2016. 在小组合作学习中实现英语学困生的转化 [J]. 中小学外语教学(中学篇),(10): 7–11

王宝玺,颜慧娟. 2018. 高中英语课堂教学中小组合作学习问题与对策 [J]. 中小学外语教学(中学篇),(1): 18–22

徐巧双. 2013. 高中英语课堂教学中小组合作活动失败的原因及对策 [J]. 中学生英语(高中版),(7–8): 3–5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 2018. 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S]. 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

 
石戈
《基础外语教育》 2018年第06期
《基础外语教育》2018年第06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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