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全的杂志信息网

水系变迁与海昏县治沉没问题再探讨

更新时间:2009-03-28

南昌海昏侯墓葬考古发掘已经出土了一万余件(套)器物,刷新了全国多个“之最”,震惊了国内外学术界,引起了社会各界热烈的关注。由关注海昏侯延伸到海昏侯国再转到海昏县,将沉封多年的海昏县治沉没问题再次提到议题上来。学术界对于海昏县沉没和昌邑城遗址曾经有过关注[1-5],但是仍存在诸多悬疑,诸如汉代海昏县的始置时间、发展演变、地理范围、社会经济以及县治沉入湖底之谜等问题。对于海昏县的始置时间、县名由来、发展演变、地理范围、社会经济等将另有专文探讨。本文拟从水系变迁的视角来探讨海昏县治沉没问题,以期推动海昏侯国历史文化的深入研究。

一、海昏县水系与水资源

根据《汉书·地理志》记载:“豫章郡,户六万七千四百六十二,口三十五万一千九百六十五。县十八:南昌,庐陵,彭泽,鄱阳,历陵,余汗,柴桑,艾,赣,新淦,南城,建成,宜春,海昏,雩都,鄡阳,南野,安平。”[6]海昏县是汉初豫章郡十八县之一,位于豫章郡北部,南连南昌县(今南昌县),北至历陵县(今德安县),东邻鄡阳县(今已沉入鄱阳湖),西近艾县(今修水县),区位优势明显,地理位置重要。根据历史考察,海昏县整个县域范围比较宽广,包括当今永修、安义、靖安、奉新、武宁和新建东北部分。

海昏县处于赣水下游、修水中下游以及整个缭水流域,县内大小支流众多,湖泊星罗棋布,彰显了海昏县水资源十分丰富的特点。据《水经注·赣水》记载:

赣水出豫章南野县,西北过赣县东,又西北过庐陵县东,又西北过石阳县西,又东北过汉平县南,又东北过新淦县西,又北过南昌县西,又北过彭泽县西,北入于江。

注曰:赣水又北迳鄡阳县,王莽之豫章县也。余水注之,水东出余汗县,王莽名之曰治干也。余水北至鄡阳县注赣水。赣水又与鄱水合,水出鄱阳县东,西迳其县南,武阳乡也。地有黄金采,王莽改曰乡亭。孙权以建安十五年,分为鄱阳郡。鄱水又西流注于赣。又有缭水入焉,其水导源建昌县,汉元帝永光二年,分海昏立。缭水东迳新吴县,汉中平中立。缭水又迳海昏县,王莽更名宜生,谓之上缭水,又谓之海昏江。分为二水。县东津上有亭,为济渡之要。其水东北迳昌邑城,而东出豫章大江,谓之慨口。昔汉昌邑王之封海昏也,每乘流东望,辄愤慨而还,世因名焉。其一水枝分别注,入于循水也。

循水出艾县西,东北迳豫宁县,故西安也,晋太康元年更从今名。循水又东北迳永循县,汉灵帝中平二年立。循水又东北注赣水,其水总纳十川,同臻一渎,俱注于彭蠡也。

大江南,赣水总纳洪流,东西四十里,清潭远涨,绿波凝净,而会注于江川。[7]

赣水(今赣江)是经过海昏县的最大河流,提供了最为丰富的水量。《水经注疏·赣水》引朱《笺》注曰:“雷次宗云,十川均流,豫章水源最远。是合豫章经流为十川。郦氏云,赣水总纳十川,则又以赣水经流外有十川。据班《志》豫章郡有鄱水、傅阳川、余水、修水、豫章水、盱水、蜀水、南水、湖汉水、彭水,又有长沙国之庐水流入豫章,凡十一水。”[8]据上所述,穿越海昏县东南的赣水有最为丰富的水资源,赣水有“总纳十川”的称誉,总纳了湖汉水、庐水、牵水、淦水、盱水、蜀水、余水、鄱水、缭水、修水等十条河流。根据当前水文信息记录来看,赣江流域属于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气候温和,雨量充足,非常适宜植物动物人类生长,年均降水量1 400~1 800 mm。赣江地表水资源量为702.89亿m3,占全流域地表水资源量的48.2%,占江西省的45.5%。

[3] 许怀林.江西史稿[M].南昌:江西高校出版社,1993.

缭水,又名上缭水、海昏江,流经海昏县,从昌邑城东北面穿城而过,随后分成两条支流:一条主支流直接入赣江,汇入处就是“慨口”,是海昏县水路进出交通的码头。《豫章记》曰:“城东十三里,县列江边,名慨口,出豫章大江之口也。昌邑王每乘流东望,辄愤慨而还,故谓之慨口。”[9]慨口码头距海昏县昌邑城有13里(宋制)水路,相当于今天的4.3市里。缭水的另一条次支流汇入位于海昏县东北的循水(今修河),随循水汇入赣江。这说明缭水是海昏县治、海昏侯国城池所在地的主要河流,既是赣水的支流,也是循水的支流。

漫步城中,部分城池虽已为黄沙掩埋,城内建筑群落布局却依旧井然。历史记载,汉代曾在这里戍边,黑城就是居延地区的重要组成部分。公元1038年,我国北方游牧民族党项人建立了西夏政权,从地理位置看,黑城西扼弱水、东锁沙海、北控居延、南挟大湾。为了防备辽国夺占弱水绿洲,进而进犯西夏之境,西夏王朝在黑水城设立了“黑山威福军司”,成为守卫西夏王土的一支前沿劲旅。从这个意义上讲,黑城实际上担负着举足轻重的“关隘襟喉”的作用,成为北走上都,西抵哈密,南通河西,东往银川的交通要冲和政治、文化、经济的中心。从那时起,黑城开始走向繁荣,经济文化发展达到顶峰。

总之,根据《汉书·地理志》、《水经注》的记载,海昏县位于豫章郡北面,坐拥三条河流,处于赣江下游、修水中下游和整个潦水流域,属于赣水、修水和潦水“三河交汇”流域,充分反映出海昏县县治、海昏侯国紫金城、故昌邑城所在区域水资源特别丰富(见图1)。所以,从横向比较来看,豫章郡十八县中海昏县县域水资源特别丰富,是一大资源特色。

  

图1 《水经注》中赣水水系和彭蠡泽示意图[10]

二、水系变迁与海昏县治沉入鄱阳湖

通常说海昏县治沉入湖底,是指海昏县治昌邑城(这应是后人的提法,实为海昏城)沉入湖底,那么县治何时沉入湖底?一直是个难解之谜。对于海昏县治的沉没,史料记述不全,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永修县志》记载:海昏县县治,初置吴城芦潭西北(今新建区江益红星贾家山附近)。后因鄱阳湖南移,地壳下沉,迁海昏县治于艾城(今永修县)。因此,民谣有“沉了海昏县,立起吴城来”之说。至南朝宋元嘉二年(425年)“废海昏,移建昌居焉”,改称建昌县。[11] 《新建县志》、《建昌县志》都有类似记载,南朝宋元嘉二年(425年)“废海昏,移建昌居之”。废除海昏县,迁往建昌县,这一史实是没有问题。民间至今流传有“血洗基子殿,火烧泽泉街,沉掉海昏县,立起吴城来”的歌谣。根据这个“废海昏”县制的时间,有学者倒推海昏县治是在什么时间沉没湖底的,普遍认为东晋时期地震所致,并提出两条重要史料:一是据《晋书·五行志》记载:元帝太兴元年(318年)“十二月,庐陵、豫章、武昌、西陵地震,涌水出,山崩。”[12]二是据同治十二年《南昌府志》刊载东晋元帝大兴元年(318年3月)“庐陵、豫章西阳地震山崩”。其中第二条史料不见《晋书》直接记载,应该是地方志编纂者对第一条史料的误写。不管其正确与否,这两条史料都是在讲同一件事。他们据此说明318年的地震造成地层变化,彭蠡泽地壳下沉,海昏县治随之下沉入湖水中,直到107年之后即南朝刘宋元嘉二年(425年)时朝廷才正式废除了海昏县建制。这一地震造成海昏县沉没的说法得到社会各界不少人的认同[13]

然而,这一说法仍存在两个疑点:一是史书没有明确记载这次地震直接造成海昏县地壳下降、鄱阳湖水位上升的史实,地震与海昏县沉没关系并不十分直接,应当是县志编纂者和部分学者有意把二者联系起来的,说明地震造成地壳下沉,引起海昏县沉没,难免牵强附会,不可以为实据;二是318年发生地震至425年废除海昏县相隔107年,如此漫长的时间间隔不足以说明地震是造成海昏县沉没的直接原因。

据谭其骧、张修桂[14]先生考证,公元五世纪以前鄱阳南湖尚未形成,是一片河网交错、田园阡陌、水路交通发达的平原地貌景观,不存在大面积的湖泊水体,鄡阳县城成为河网交汇的中心。至汉代,而形成了江南的彭蠡新泽,一直至隋唐时代,历时千年以上,彭蠡泽范围相当稳定,始终局限在今鄱阳北湖地区,未见向南扩展至鄡阳平原的任何记载。六朝隋唐时代彭蠡湖范围仍然局限在鄱阳北湖地区,今日鄱阳南湖在当时尚未形成(如下图2)。

  

图2 汉唐鄡阳平原水系图

由此说明,东晋时豫章发生大地震,并没有直接影响到海昏县治的沉没,甚至到南朝刘宋时期彭蠡泽湖面局限在今鄱阳湖北湖,鄱阳湖南面尚未形成,那么从东晋至南朝刘宋时期不存在海昏县昌邑城沉入鄱阳湖的问题。至于南朝刘宋元嘉二年(425年)为何废海昏县?其主要原因是鄱阳湖地质下沉引起水系变迁所致,造成了彭蠡泽湖水南侵,在汛期湖水上涨容易淹没海昏县。

[2] 《鄱阳湖研究》编委会.鄱阳湖研究[M].上海:科技出版社,1988:64-65.

从水系变迁来看,海昏县的沉没与鄱阳湖的形成有着密切关系。谭其骧、张修桂[14]先生有过详细的论证,认为鄱阳湖在历史时期有彭蠡泽、彭蠡湖、彭泽、彭湖等称谓。鄱阳湖的得名,是唐以后彭蠡泽越过婴子口,向鄡阳平原扩展进入波阳辖境的结果。鄱阳湖地区的新构造运动具有强烈下沉的性质,鄡阳平原河网交错的地貌景观经过长期沉降,逐步向沼泽化方向演变。至南朝隋唐时代,平原沼泽化可能已经相当严重,大部分地区不宜人们居住和从事农业生产,至刘宋永初二年鄡阳县被撤销。在唐末五代至北宋初期,彭蠡泽空前迅速地越过婴子口向东南方的鄡阳平原扩展,大体上奠定了今天鄱阳湖的范围和形态(见下图3)。

  

图3 宋代鄱阳湖形势图

5.2.1 The production and consumption of renewable energy

又《鄱阳湖研究》编纂会[2]、许怀林[4]先生等学者认为,秦汉时长江主道逐渐形成,江道南侧的河湖水到达彭泽县西边(今湖口县内)。三国两晋时,鄱阳湖地区地震活跃期,327年豫章郡发生地震,松门山以南的湖汉平原(即阳平原)缓慢下降,湖水扩展到星子县境,因此有宫亭庙,彭蠡湖又称宫亭湖。南北朝时,湖水已经扩展到今都昌的松门山附近,东西宽四十里的湖面。从南北朝至隋朝,湖泊大水面越过松门山形成南部水体,漫及鄱阳县附近,因有鄱阳山,从此称“鄱阳湖”。古彭蠡湖水不断南浸而成鄱阳湖,形成了南部宽大、北端狭长的弯葫芦状,使原来河网交织的冲积平原由沼泽化向湖泊化演变。

谭其骧、张修桂先生的研究结论,影响比较大,为学术界普遍认可并采用。如刘文政[15]先生认为彭蠡古泽在长江以北,后来南移至长江南边。至汉武帝时,彭蠡泽和九江主泓道截然分离开来,独立成湖。这个彭蠡新泽,从西汉后期逐渐形成以后,至隋唐时代,它的范围基本稳住在今鄱阳北湖地区。受鄱阳湖地区新构造运动的影响,长期沉降。泽逐渐向南扩展开来,迅速越过婴子口将古鄡阳平原吞没。到北宋初期,大体上奠定了今天这“弥茫浩渺,与天无际”的鄱阳湖。

王东林先生认为彭蠡湖水涨至星子县城南边水域不会晚于魏晋时期,海昏县的沉没正是彭蠡水越过松门山形成鄱阳湖南湖的过程,鄱阳湖水位上升的原因是海平面水位抬升所致,至宋代发育成现在的鄱阳湖面貌。

其次,在企业进行服务补救或者危机公关的问题上,过去服务营销学领域也已经论证过企业在负面新闻曝光或者服务失败后应当及时做出回应,本研究从顾客沟通的角度进一步支持了这个结论。企业应该在事件发生后立即做出回应,尽管企业内部的流程也有运作的时间,但是当消费者投诉或者抗议的时候,即时的反馈能够使得他们对整体情况有更好的把握,可将顾客的不满情绪降到最低。过去发生的多起食品危机事件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教训,由于在危机爆发后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出解释,使得企业失去了许多忠诚的顾客。

(修水)修水在分宁县北,东南经县治。又经武宁县东北,流六百里至海昏,又东流一百里入彭蠡湖。世传郭璞记曰:“有鱼名修,有水名滫。天下大乱,此地无忧。”言可避乱也。予案阴阳书云:‘水宜东流,盖巽居东方。其次则北,北乃艮方’耳。所以分宁虽深僻险绝,然代出伟人。至若赣水,皆西流,所以自南朝以至今日,人物殊少。

从主要特征上看,壮族师公舞的外在形式是戴有面具的,与此同时,也缺少不了刀、剑等,与蚂拐舞蹈中的蛙形在造型上颇有相似的地方,其中有双臂呈蹲裆之式,胳膊肘也同时平举,与花山壁画的舞蹈风格相似。

海昏县治沉没之前,海昏县城距离赣江有多远?距离鄱阳湖水面有多远?据南宋时吴曾《能改斋漫录》卷九《地理》记载:

非计划拔管是指各种导管脱落或者在没有经过医护人员同意的情况下,患者自行将导管拔出[1]。现将我科2016年1月-12月发生的7例非计划拔管分析如下。

以上说法,大同小异。据分析,倘若北魏郦道元《水经注》的史料可以为信证,海昏县沉没时间并不是上述提法。据史记载:“郦道元,字善长,范阳人也。青州刺史范之子。太和中,为尚书主客郎。……元好学,历览奇书。撰注《水经》四十卷、《本志》十三篇,又为《七聘》及诸文,皆行于世。”[16]北魏孝文帝太和年间,即477—499年,郦道元生前遍访水道,著《水经注》时应当考察过赣水与彭蠡泽,据此,海昏县县治区域至太和年间还是陆地,并没有沉入湖中。前引《水经注》卷三十九《赣水》注曰:“缭水又迳海昏县,王莽更名宜生,谓之上缭水,又谓之海昏江。分为二水。县东津上有亭,为济渡之要。其水东北迳昌邑城,而东出豫章大江,谓之慨口。昔汉昌邑王之封海昏也,每乘流东望,辄愤慨而还,世因名焉。其一水枝分别注,入于循水也。”[7]由此史料说明汉代缭水即海昏江流经海昏县,经过昌邑城东北部分,然后流入赣江;至北魏郦道元访水道时还存在,还没有沉入鄱阳湖。

(慨口)豫章大江之口,距海昏县十三里,地名慨口。今往来者不究其义,以海口称之,如云江海之口也。予案《豫章记》曰:海昏侯国,在昌邑(今建昌县)城东十三里,县列江边,名慨口,出豫章大江之口也。昌邑王每乘流东望,辄愤慨而还,故谓之慨口。[17]

以上史料非常珍贵,南宋吴曾是今江西省抚州市崇仁人,游历甚广,曾多次经过海昏县和慨口,并留下宝贵的文字记录。他认为修水从分宁县北流经武宁县,流经600里至海昏县,然后再东流100里才入彭蠡湖,说明海昏县城距彭蠡湖湖水边还有100里,宋代一里相当于今0.3市里,即距今30市里才是彭蠡湖边界。又豫章水有一地名“慨口”,根据《豫章记》记载慨口在昌邑城东面,距离13里(宋制),即约今4.3市里,“慨口”是赣江下游西支河流上的江边码头*汉代赣江下游只有西支与东支两条支流,且西支是赣江的主要支流,与现在形成的东支、中支、西支三条支流不同。

据上述史料,海昏县治在南宋时还存在,其沉没时间既不在北宋,也不在南宋时期,应是南宋以后海昏县治昌邑城才逐渐没入湖水中。假如南宋吴曾《能改斋漫录》记载内容确信,那么将修订谭其骧、张修桂先生关于鄱阳湖最终形成于北宋时期的结论。

鄱阳湖流域水系变迁的因素,除了地质下沉以外,还与赣水中上游人口增长、经济开发及水土流失等社会经济因素有密切关系。两宋时期,江西行政建设和人口数量因素。据许怀林先生研究,“从北宋太宗开始,到南宋高宗绍兴十九年止,陆续增建了15个县,它们是星子(978年)、会昌(980年)、新昌(今宜丰,981年)、新建(981年)、兴国(982年)、分宜(984年)、安江(今余江,988年)、金溪(994年)、永丰(1054年)、万安(1071年)、永丰(今广丰,1074年)、进贤(1103年)、新城(今黎川,1138年)、广昌(1138年)、乐安(1149年)。这些县的建立,直接动因多是由于经济。”[3]245这个经济主指农业经济,农业经济发展的背后就是江西境内人口的迅猛增加。据统计:北宋太平兴国间(980—989年)江西人户总数659 149户,人口总数1 188 726人;至崇宁元年(1102年),江西人户总数增加至2 007 602户,增长3.04倍;人口总数增加至4 459 547人,增长3.75倍;至南宋嘉定十六年(1223年),人户总数增加至2 267 983户,人口总数增加至4 958 291人,与崇宁元年(1102年)户口、人数相比较,分别增长了1.13倍和1.11倍[3]250-251。人口的暴增,直接引发大规模的毁林开垦,开山造梯田,围湖造水田,长年累月造成大范围的水土流失,于是由河流带来的大量泥沙、淤泥沉积在鄱阳湖出口,逐渐抬升了鄱阳湖水位,漫延至鄱阳湖南面,扩大了鄱阳湖水域面积。这应当是南宋以后鄱阳湖湖面扩大和鄱阳湖南湖形成的重要原因。

综上分析,海昏县治沉没湖水时间应在南宋以后,那么现今鄱阳湖湖面的正式形成也应在南宋以后,主要因素是鄱阳湖流域水系变迁所致,引起水系变迁的因素主要有鄱阳湖地壳下沉、海平面水位抬升、经济开发、水土流失及其淤泥沉积等,这些造成了湖水水位上升和湖面向南扩展,致使鄱阳湖南湖形成,湖水上升特别在汛期海昏县治昌邑城随之逐渐没入鄱阳湖。

参考文献

[1] 柏泉,红中.江西新建昌邑古城调查记[J].考古,1960(7):39-40.

Origin of ground collapse at the Xuchang iron mine WANG Jun-qiang HU Ji-hua WANG Ling-min(12)

老年急性肠梗阻的发病机制较为复杂,常见病因包括腹外疝、肠粘连以及消化道肿瘤等等,临床表现为腹痛、呕吐、腹胀等症状,具有发病急,病情发展快的特点[4]。

循水(今修河),又名修水、修江,为鄱阳湖流域五大河流之一,以其水行修远而得名。修河水系发达,发源于九岭山脉与幕阜山脉之间,潦河、武宁水等是其较大支流。海昏县处于修河中下游,境内湖泊众多。据文献记载:汉代海昏县盛产珍珠,这是与修河下游的优良水质有关,尤其是大湖池、蚌湖等湖泊。

[10] 郦道元.水经注图[M].汪士铎,图.陈桥驿,校释.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03:94.

[5] 卢星,许智范,温乐平.江西通史·秦汉卷[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8.

[6] 班固.汉书[M].北京:中华书局,1962:1593.

[7] 郦道元.水经注校证[M].陈桥驿,校证.北京:中华书局,2007:922-923.

[8] 郦道元.水经注疏[M].杨守敬,熊会贞,疏.南京:江苏古籍出版,1989:3255.

[9] 范晔.后汉书[M].北京:中华书局,1965:3491-3492.

[4] 许怀林.鄱阳湖流域生态环境的历史考察[M].南昌:江西科学技术出版社,2003:8-9.

[11] 永修县志编委会.永修县志[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87:1.

由于儿童贫血原因多样性,在小儿贫血鉴别中,采取血液检验效果较佳,可根据红MCHC、RDW等指标差异,进行疾病鉴别,便于下一步治疗方案的制定及实施。

[12] 房玄龄.晋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4:896.

其中运用“蒲轮安车”的典故说明当时的方干已经到了垂暮之年,无法回到隐居之地会稽镜湖,只能在吴宫故地干谒公卿士大夫。因而晚唐的处士并没有想象中的洒脱,为了生活,在垂暮晚年也不得不四方奔走。而镜湖这一块看似完美的隐逸圣地也只是隐士高人的牵挂和美好的梦。

[13] 邹玖胜.沉掉海昏 浮起吴城[N].九江日报,2008-04-11.

辨析研究内容与前面从文献计量角度考察相比,对把握研究进展更有价值,正如魏辅轶先生指出的:“文献的统计只能在统计学上具有一定意义”[3],结合选读部分文献的体悟,大致归纳以下几个研究要点:

[14] 谭其骤,张修桂.鄱阳湖演变的历史过程[J].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1982(2):42-52.

[15] 刘文政.彭蠡泽与鄱阳湖考[J].南昌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1996(2):63-64.

[16] 魏收.魏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4:1925-1926.

[17] 吴曾.能改斋漫录[M].北京:中华书局,1960:269-270.

(2)超前单动双管钻具方面,根据现场描述,取心钻具经常会出现钻进0.3 m左右就会出现钻压有所升高,但是泥浆泵压力还是很稳定的情况。因此,大致可以判断取心过程中岩心在取心内筒中出现了堆积、堵塞的情况。这是因为取心过程中随着岩心进入取心筒中高度增加,筒内的岩心与取心筒内壁的摩擦阻力增加,当总摩阻力达到一定数值时,取心筒下部的岩层受力达到极限状态,不再进入取心筒内。进入取心筒的岩心像“瓶塞”一样阻止下部的岩层进入岩心筒,就出现了“桩效应”[3]。对于松软泥砂地层来说,由于岩层本身相对松散,产生“桩效应”后机械钻速变化很小,不易被发现,容易造成岩心丢失。

双创不是优秀人才的专利,而是大众的机会。而且实践是创新之基,创新是民族之魂,创业是就业之源。在“互联网+”时代里,人们的思维发生了全新的转变,也给双创带来了蓬勃发展的土壤。各大高校也要以此为契机,深化教学改革,结成双创联盟,共享平台资源,制定好的双创政策。政府也要以实际行动推动双创人才培养,制定更好的政策,扶持大学生双创活动,推进社会资源与高校共同培养双创人才,为社会经济服务。

 
温乐平
《南昌工程学院学报》2018年第02期文献

服务严谨可靠 7×14小时在线支持 支持宝特邀商家 不满意退款

本站非杂志社官网,上千家国家级期刊、省级期刊、北大核心、南大核心、专业的职称论文发表网站。
职称论文发表、杂志论文发表、期刊征稿、期刊投稿,论文发表指导正规机构。是您首选最可靠,最快速的期刊论文发表网站。
免责声明:本网站部分资源、信息来源于网络,完全免费共享,仅供学习和研究使用,版权和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
如有不愿意被转载的情况,请通知我们删除已转载的信息 粤ICP备202304699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