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引言

行动者网络理论(ANT，Actor-Network Theory)又被称之为转译社会学理论(Sociology of Translation)，20世纪80年代中期由法国科学哲学家拉图尔(Bruno Latour)提出[1-3].该理论提出伊始旨在通过一种结构化的形式来搭建不同行为个体之间的关系，其为揭示知识和社会的复杂联系提供了一种新的方法和理论平台[4-5].自此以后，行动者网络理论被诸多学科所利用.人文地理学借用行动者网络理论中行动者、转译和网络异质性三个核心概念，把人与非人的物质的和社会的要素并置在行动者网络内，对于人文地理学尤其是旅游方面的研究是十分有效的[6-9].目前，该理论已经在旅游产品设计、旅游范式创新、旅游空间转向等多个领域有了初步研究[6-7,9].

漳州是国务院批准的第二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古城是漳州最具价值的核心区，保护开发漳州古城历史文化街区对于提升漳州市旅游产业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但是，古城开发保护举措尚不完备，不合理的盲目开发，造成了古城“拆旧建新”“拆旧建假”的旧城改造模式屡见不鲜，成片的历史文化街区被拆掉，统一建造仿古建筑或者现代化建筑，原有资源遭到破坏，造成巨大的损失.各方利益相互博弈，政府、居民、经济个体等多方关系在古城所在区域相互交错盘结，形成了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络.基于此，本文以不同行为主体间的目标为导向，分析网络连接的形态与关系，率先通过构建行动者网络体系，梳理历史文化街区保护的障碍与问题，为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与发展提供新的开发模式与经营策略.

1 研究对象与研究方法

漳州市位于福建省东南部，东濒台湾海峡，与厦门隔海相望，东北与泉州接壤，西北与龙岩相接，西南与广东的汕头毗邻.漳州是国务院批准的第二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古城是漳州最具价值的核心区，也是全国第一个国家级文化生态保护区——闽南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的重要组成部分.近年来，漳州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与开发已取得斐然的成绩，2004年荣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文化遗产保护项目荣誉奖”，2010年入选第二届“中国历史文化名街”，2015年4月入选为文化部、国家文物局评选的第一批中国历史文化街区.

本文研究的漳州古城历史文化街区主要是指漳州市芗城区唐宋子城历史文化街区.建设控制地带：北至新华西和女人街，西至钟法路东侧道路红线，南至规划博爱路北侧道路红线，东至新华南路西侧道路红线，共计32.05 hm2.其核心保护范围界定为：北至中山公园和新华西路，西至青年路现状东侧路沿，南至万道边和现状博爱路北侧建筑，东至延安南路东侧第一排建筑及共和路，共计20.63 hm2[10].该区域是漳州历史风貌保持得较好且较完整的，这里集中了最具特色的古建筑、传统小吃、民俗用品、民间技艺、民间传统文化.其中台湾路—香港路是正在兴建的“漳州古城”景区的核心区域(表1).

 

表1 漳州市历史文化名城的街巷功能分区

  

街巷名称重要风貌特色功能分区台湾路红瓦双坡顶、“竹篙厝”的建筑、天益寿老药店、万圆钱庄、捷祥布店、金可行鞋庄、瑞苑茶庄等名老字号、东段是骑楼式的店面，中段是中西合璧式的建筑，西段是闽南风格的民居突出老字号香港路主要商业街，两座明代石牌坊“尚书探花”和“三世宰贰”，工艺精湛，是全国重点保护文物；“王升祠”，闽南骑楼式建筑，保留有明清至民国期间的历史风貌建筑打造民俗一条街延安南路骑楼建筑，历史上漳州商业命脉古城记忆馆、特色商品街修文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文庙、唐宋时期的武庙、东西桥亭、许多名人故居和宗祠非遗展示馆、传统戏曲、技艺展示馆太古桥路漳州牛肉面的发源地、传统小吃聚集地特色饮食一条街

文章数据通过问卷法获得.通过设计、发放问卷获取旅游者、当地居民对漳州市历史文化街区的认识，发展及保护的态度.问卷由人口统计学信息和旅游体验信息两部分组成.人口统计学信息主要包含被调查者的性别、年龄、学历、工作、月收入情况、客源居住地等基本信息.旅游体验信息主要了解游客及当地居民对历史文化街区的认知及游览体验，主要包括交通的便利性，景区的卫生环境状况，文化氛围，休闲娱乐设施状况，对历史街区开发保护现状的认知，旅游现状与预期的满意度等多个维度.

问卷发放于漳州市历史文化核心区域，通过腾讯网络问卷调查获取，总共投放问卷70份，收回有效问卷64份，其中游客问卷38份、本地居民问卷26份.问卷调查对象的社会统计属性特征表明，调查对象有62%为女性，多于男性；有72%年龄大于35周岁，以中青年旅游者为主；有超过84.3%的旅游者拥有高中以上学历，且收入大于3000元的被调查者比例大于67.5%；本地居民中学历层次较低，仅有33%的本地调查对象拥有高中以上学历.游客选择该旅游地的原因有81.2%为亲朋好友推荐，通过网络新媒体渠道了解旅游信息的比例为9.4%.在游客比例中有77%为省内短途旅游，只有15.6%的游客在漳州驻留时长超过两天.在历史文化街区的吸引力评判中，对外地游客最大的吸引力来自于闽南独特的文化特征，而对本地居民而言，历史文化街区最重要的吸引力来自于其较好的商业环境.

2 行动者网络构建

2.1 行动者类型的构建与划分

根据行动者网络理论的划分方法，历史文化街区的行动者网络主要由参与到历史文化街区中来的人类行动者和非人类行动者所构成(表2).人类行动者主要由辖区政府、辖区主管机构、旅游者和当地居民构成；非人类行动者主要由实质性行动者和非实质性行动者所构成.

通过对不同行为者行为目标与权责的分析，可知辖区政府及主管机构在统筹历史文化街区开发保护过程中发挥主要的作用(表3)，担负着历史文化街区历史文化的弘扬与文物古迹保护的责任.旅游者参与到古城旅游之中，是旅游景区的参观者，是旅游产品的消费者，更是当地经济的拉动者.当地居民构成了历史文化街区旅游的环境部分，是漳州历史文化的社会载体，同时又受到历史文化街区环境改变的影响.经济个体是历史文化街区经济活动的主要参与者，是古城历史文化街区旅游产品的服务者，同时又是地方经济的推动者.

 

表2 漳州市历史文化街区旅游行动者网络

  

行动者划分具体行动者人类行动者辖区政府辖区主管机构漳州市政府市文化局、市旅游局、市文物局、市规划局等旅游者游客当地居民当地居民经济个体当地经营者非人类行动者实质性行动者非实质性行动者历史建筑、文物古迹、酒店餐饮设施等闽南特色文化、民俗风情、旅游行业规范等

 

表3 漳州市地方特色历史文化街区不同行为者行动目标

  

行动者行动目标辖区政府统筹城市社会经济发展，提升城市整体竞争力市文化局保护当地文化，发掘城市文化内涵，对外进行文化宣传市旅游局管理城市旅游产业发展，监管规范旅游市场与环境市文物局保护文物古迹，历史遗存市规划局将历史文化街区规划纳入整个城市规划体系中旅游者参观、游览，旅游产品的消费者当地居民旅游环境的社会载体的一部分，同时被旅游环境所影响经济个体旅游产品的服务者，同时又是地方经济的推动者

2.2 旅游者与当地居民对历史文化街区的感知差异

  

图1 交通环境满意度调查评分

征召就是寻求各个行为人通过强制通行点的途径.例如，在漳州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开发过程中，当地辖区政府通过下发文件形式对下属各单位提出保护开发历史文化街区的实施办法，市文物保护单位通过对文物进行登记、挂牌等形式对辖区文物进行身份认证，市旅游部门通过对违规导游、强制游客消费等旅游违法行为进行整治.对于问卷调查所反映的私搭乱建现象严重的问题，需要充分动员当地居民，切实以当地居民的现实关切为重点，解决群众所忧，从而提高本地居民在保护开发历史文化街区上的自发性与主动性.发挥各征召主体对漳州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与开发的积极性.

交通状况方面(图1)，外来游客对于城市交通状况的感知相较于本地居民更不敏感，交通环境的满意度本地居民明显低于外地游客.在道路环境方面和停车场设置方面，旅游者与本地居民有较明显的满意度差距，这是由于当地居民对本地街区的熟悉程度较外地游客更高，对道路环境和停车场的设置有更高的要求.

  

图2 历史遗存感知调查评分

而一些不能在加热中启盖和调味的蒸、炖制菜肴，更是要在上笼入锅前调好味，如蒸鸡、蒸肉、蒸鱼、炖（隔水）鸭、罐焖肉、坛子肉等，它们的调味方法一般是：将兑好的汤汁或搅拌好的作料，同蒸制原料一起放入器皿中，以便于加热过程中入味，至于粤式清蒸鱼用白酒预先去除腥味的过程，也属于调味。

2.3.3 征召

在历史文化街区旅游开发状况的调查中(图3)，在文化氛围、街道特色、旅游服务、基础设施、绿化水平方面，旅游者的评分水平要明显高于当地居民，这也体现出漳州市历史文化街区的建设对旅游人群存在吸引力，但是当地居民对历史文化街区建设的期待仍有提升空间.通过调查走访发现，当地居民对于历史文化街区的旅游开发积极性不高，原因在于当地居民在历史文化街区开发建设过程中获得感不强，较多本地居民表示历史文化街区的开发建设与自己的生活关系不密切.

  

图3 旅游开发状况调查评分

2.3 构建行动者网络

行动者网络理论最重要的环节即通过对各个行为人目标的转译构建行动者网络，有五个关键环节：问题呈现(problematization)、利益赋予(interessement)、征召(enrollment)、动员(mobilization)和异议(dissidence).转译的目的在于使行为人实现角色的转变，并能在新角色中获得利益，在转译过程中各行为人需通过强制通行点(OPP，obligatory passage point)实现对行动者网络的构建[1-3,11](图4).基于问卷所得旅游者与本地居民对历史文化街区保护与开发的感知和态度，结合各主管机构职能目标，对行动者网络的各个环节进行具体构建.

在对历史遗存的感知方面(图2)，旅游者对文物保护的力度及历史文化街区私搭乱建情况满意度较当地居民低，原因在于旅游者对旅游目的地拥有更强的审美期待，文物保护不力及私搭乱建现象与旅游者心理预期之间形成落差.相反，在历史街区美感认知上，旅游者的评分要高于当地居民，这是由于本地居民已对本地历史文化遗存产生审美疲劳.

2.3.1 问题呈现

杂文和漫画，还有相声，三者相通，都是批评的艺术，也都是正能量。三者都像猫头鹰，使有些人不待见。其原因是有些人眼光短浅、胸怀狭窄，而与这些艺术本身无关。批评的艺术，如同悲剧，比喜剧更深沉，震撼力更强大。我爱看漫画，爱听相声，也爱鼓捣杂文，但批评艺术的造诣尚欠火候。因此，应当时时自我提醒：“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图4 行动者网络结构示意图

2.3.2 利益赋予

2.3.5 异议

对于初中生而言，年龄相对较小，对任何事情都具有着很大的好奇心，因此只要初中语文教师注重活跃课堂氛围，就很容易将学生带到相应的情境之中，激发他们的学习兴趣。在过去传统的初中语文教学中，教师并不重视课堂氛围，只是简单地讲授知识点，造成学生认为语文学习枯燥乏味，出现排斥心理，影响到初中语文的教学质量。因此，为了打破过去教学方法的束缚，教师应该积极使用多元化的教学方法。在讲课的过程中，教师可以面带微笑，在课堂上营造出轻松、活跃的课堂氛围，通过提问或是小故事等形式引导学生积极发言，多与学生进行互动。例如在讲述诗歌古文时，教师可以以小组为单位举行朗诵比赛，让学生们扮演诗人来抒发自己的情怀等。

利益赋予就是寻找各行为人通过强制通行点的方式.通过利益的赋予来协调各行为人在网络中的关系[1,6].如果利益赋予没能达到行为人的行为目标，则各方目标的达成都将遇到障碍.例如，在漳州市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开发行为中，市文物主管部门的目标为保护文物古迹和历史遗存，减少人为因素对文物的破坏，但市旅游主管部门的目标则主要在于旅游开发，提高历史文化街区的吸引力，招引更多的旅游者参观游览，两者之间因此形成行为目标的障碍点.

2）煮塔开始阶段，先从塔底给汽，确保全塔温度控制不小于100℃，从回流泵打水进塔，小流量控制确保塔顶温度不宜过低，进行洗塔，塔底液位上涨至40%左右时，停塔顶回流泵，防止产生大量含油污水。塔底液位建立后进行煮塔不小于10 h。

问题呈现过程即是各行为人通过展示自己的问题，得出解决问题的方案，使得该问题成为其他行为人问题解决的强制通行点的过程[6].就漳州市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与开发问题而言，单凭辖区政府的保护开发力度难以获得良好效果，需要各主管部门的大力配合以及所在地居民与经济个体的支持才可持续.辖区政府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如何使得地方经济社会发展可持续，从而带动历史文化街区的持久保护与发展；市文化主管部门的主要问题是如何通过对历史文化街区的开发，发掘闽南文化新的内涵，从而给地方文化注入新的活力；市旅游主管部门主要面对如何规范旅游市场，建立完善的旅游体系，开发新的旅游资源；市文保主管部门主要面对如何保护辖区内的文物遗存，做好保护修缮的工作；市规划主管部门主要面对将历史文化街区融入城市整体规划中的问题；旅游者的问题主要在于如何获得更好的旅行体验；当地居民的问题在于如何改善生活，获得更好的生活环境；当地经济个体的问题在于如何通过历史文化街区获得最大的经济利益.

由模态分析结果得知，影响构件振动特性的主要是低阶模态，所以本文选取前6阶固有模态。其前6阶固有模态的频率如表1所示。从分析结果中可以看出，其1阶固态频率为438.28Hz，而机器工作时稳定转速为2 000r/min即33.33Hz,达不到其一阶固有频率，更加达不到往后的更高阶固有频率，说明经编机正常作业时连杆架不会产生共振。

因旅游者与当地居民所处地位的不同，导致其对历史文化街区感知程度存在明显的差异.不同身份的感知差异，对其行为目标的确立及行动者网络构建中行为关系的相互作用都会起到很大影响.旅游者因其参观游览者的身份，更注重历史文化街区外在的直观感知，加之旅行停留时间较短，对传统历史文化街区的印象多停留在表象.而当地居民直接经历历史文化街区的发展变迁，对历史文化街区的了解更为深入具体，因此表现出旅游者与当地居民明显的感知差异性.

2.3.4 动员

通过强制通行点的作用，推举各方利益协调者以代表各行为者保护各方利益作出决断[1]，即可以设立漳州历史文化街区管委会等机构统筹各行为人的权益.动员过程表明各方目标已通过强制通行点，行动者网络已经形成.漳州历史文化街区辖区政府对地方各主管部门有很强的号召力，但是对当地居民的征召能力较弱，处置不当容易引发群体性冲突.通过成立漳州历史文化街区管委会，不但可以统筹各主管单位而且有利于协调当地居民及经济个体间的利益，改善辖区政府与本地居民间的关系，提升历史文化街区总体管理水平，提升历史文化街区的旅游形象.

预测与监控管理(Prognostics and Health Management.PHM)作为新一代汽车可靠性养护的关键技术，对提高汽车安全性和使用的可靠性、提高保障效能、降低维护费用、节约资源具有重要作用。由于这项技术还正在发展中，随着实践的发展与应用加强，标准化研究与制定成为重要的基础工作。预测是指预先诊断部件或系统完成其功能的状态，包括确定部件的残余寿命或正常工作时间。健康管理是指根据诊断/预测信息、可用资源和使用需求对维修活动作出适当的决策的能力。

异议是在行动者网络形成阶段所存在的各行为人对其他行为人行为目标存在争议的地方，是行动者网络在形成发展过程中的阻碍因素，如果破除其阻碍因素，行动者网络可以朝着更顺畅的方向发展.例如，辖区政府为规范历史文化街区整体面貌，补贴本地居民用以门面样式的维修、整改费用，但本地居民认为补贴过少，不足以达到政府要求，矛盾冲突加剧.市文化部门对于文化遗存的挖掘需要当地居民的配合，但是难以调动其积极性.

3 结论与建议

3.1 突出强制通行点，协调各方权益

在漳州市历史文化街区的建设过程中，突出强制通行点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与开发这个核心目标，以辖区政府为主导，多部门协调联动，密切行动者网络中各方行为者之间的组织架构，降低彼此间的异议.辖区政府作为历史文化街区保护与开发的第一负责者，需以问题为导向，做好统筹协调工作.市文化局需要以弘扬地方特色文化为首要目标，积极配合辖区政府做好历史文化街区的文化发掘，提升历史文化街区文化氛围与文化影响力.市旅游局积极做好历史文化街区旅游景区建设，旅游产品开发，制订合理的旅游发展规划，实现保护开发工作双轨并行，降低对文物古迹的人为破坏.市文物局做好对古城遗址文物的清查备案工作，并联合规划局做好古街巷道的修复.市规划局要通过合理规划，为古城修复建设提供模本，使每条街道走向、每幢建筑的造型等细节都有依据.同时，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开发要让当地居民与旅游者充分参与，提高当地居民获得感.

3.2 重视非人为行动者权益，保持古城内在引力

非人为行动者是旅游者游览体验重要的内容，同时也是评价旅游地水平的重要基础.市旅游局应从游客体验出发，将民间工艺引进古城，可以采用展示、表演的形式使这些非物质文化遗产活化.建立专项民俗保护和展示场所，建立大师工作室，让旅游者参与到传统工艺过程中来.建立城市记忆馆，使旅游者可以接触到这个城市传统器物，保留城市记忆的功能.通过传统工艺展示，增强互动性，使游览者了解产品背后蕴含的人文智慧工匠精神，理解产品背后的文化内涵.建立漳州非物质文化遗产集中展示馆，锦歌、歌仔戏、南音、南词，展示馆采用实物展示、上墙展板以及触摸屏资料等方式，全方位介绍漳州的非遗项目.

采用图11中的便携式图像检测系统对钛合金铣削加工表面粗糙度研究表明，其精度可以与工业CCD相当[18]。图21表示便携式系统获得的不同Ra工件的表面纹理图与灰度直方图，可见其直观特征明显。

对于单一的管道或小区域管网的运营，自建自管的弊端并不突出。随着中国天然气管道里程不断增加，区域和全国管网日益成型，自建自管管理模式导致的各自为政问题非常明显。突出表现在：各自为政导致互联互通程度不够，缺乏统一调控机制导致协同难度大，缺乏统一整体规划导致重复建设，资源“南来北往”致使管网运行效率低下，统一监管难度大导致执行力低，难以实现管网开放和公平竞争，最终导致输配环节层级多，终端价格高。具体表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对历史文化街区各经济个体建立服务评价机制，筛选古街优秀的产品和商铺，恢复老字号、民间特色小吃等.

3.3 创新发展理念，实现网络内部互通

制定切合漳州实际的历史文化街区发展理念，创造性地以乡愁作为漳州历史文化街区文化内涵的中轴线，既解决保护发展的问题又保持风貌区的原真性.通过发展以“闽南味、民国风、老街情、慢生活”为格调的历史文化氛围，保存闽南风格建筑，旅游部门应支持引入老工匠传统技艺展示，保存较好的老字号店铺以及原住民的家居体验，使得历史文化街区向外界展现真实性的人文环境，古城悠久历史文化、历史建筑和丰富的民俗传统，保存古城风貌的同时，充分延续古城的历史，延续原有居住功能，保持原有的生活气息[12].将不同行为人拉入古城发展，使得不同行为人主体在古城发展中破除行为障碍，实现行为人网络内部互联互通，搭建以决策者和执行者网络，使得决策决定切实可达，且能及时反馈，对实行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做到及时应对.

参 考 文 献

[1] 冯翠. 基于行动者网络理论的胶州湾海岸带旅游开发与保护研究[D]. 青岛: 青岛大学, 2016: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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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ip A. Citation for Bruno Latour, 1992 Bernal Prize Recipient[J]. Science Technology & Human Values, 1993, 18(3): 379-383.

[4] 刘宣, 王小依. 行动者网络理论在人文地理领域应用研究述评[J]. 地理科学进展, 2013, 32(7): 1139-1147.

[5] 朱峰, 保继刚, 项怡娴. 行动者网络理论(ANT)与旅游研究范式创新[J]. 旅游学刊, 2012, 27(11): 24-31.

[6] 赵曼云, 赵玉宗. 基于行动者网络理论的街区保护与旅游利用:以青岛小鱼山历史文化街区为例[J]. 青岛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7, 30(6): 4-10.

[7] 云瑞. 基于行动者网络理论的古村落旅游发展研究:以广州小洲村案例[D]. 广州: 华南师范大学, 2014: 29-35.

[8] 李鹏, 张小敏, 陈慧. 行动者网络视域下世界遗产地的空间生产:以广东开平碉楼与村落为例[J]. 热带地理, 2014, 34(4): 429-437.

[9] 冯健, 吴芳芳. 质性方法在城市社会空间研究中的应用[J]. 地理研究, 2011, 30(11): 1956-1969.

[10] 漳州市城乡规划局. 漳州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规划(2013—2030)[Z].2014.

[11] 郑明远. 轨道交通与城市空间整合规划方法论研究:行动者网络理论的应用[D]. 北京: 北京交通大学, 2012: 8-16.

[12] 张乐敏, 张若曦. 闽南历史风貌街区有机更新中的“乡愁”要素分析研究:以漳州古城保护更新设计为例[J]. 城市建筑, 2015(20): 1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