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盟2000年在里斯本（Lisbon）举行的高峰会，确立了“立足终身学习构建一套核心素养体系”作为欧盟各成员国共同的教育目标，并于2010年达成世界上最具竞争力的知识经济实体的目标。为了实现该目标，欧盟在2004年提出了整合个体行动方案的“教育与培训整合计划”（An Integrated Programme for Education and Training），从更全面、宏观的角度规划终身教育，以促进全民更好的生活，进一步提升欧盟在世界上的整体竞争力。[1]2010年欧盟提出了“面向变化中的世界的核心素养”（Key Competences for a Changing World）。[2] 2012年11月启动的“重新思考教育”（Rethinking Education: Investigation Skills for Better Socio-economic Outcomes）计划中，将核心素养的课程实施与评价问题纳入专题研究，并发布了相关报告。

经过近20年的发展，欧盟各成员国的教育竞争力稳步增强，尤其是芬兰，在21世纪多次PISA测试中取得优异的成绩，其高品质的教育领跑全球，受到我国基础教育课程改革、教育政策方针、课堂实践等领域学者的热点关注。[3] 当前，我国也在推行以学生“核心素养”培养为取向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2018年1月16日，教育部颁布了普通高中课程方案和课程标准（2017年版），以落实立德树人为根本任务，强调了学科的育人观，在教学过程中注重正确价值观念、必备品格和关键能力的引导。[4] 该“核心素养”课程方案的落实需要具体到学科教学领域，以真实的学科课程标准指导教师课堂教学实践，怎样科学合理且符合学生认知规律的落实核心素养值得教育工作者进行广泛的研究和探索。[5]本研究对芬兰如何将公民核心素养落实到具体的地理学科课程进行探析，以期“芬兰经验”能为我国课堂落实学科核心素养提供借鉴。

根据《全球出生缺陷报告》，全球每年出生遗传相关出生缺陷婴儿近800万，占出生总人数6%；其中300多万遗传性出生缺陷患儿在5岁前夭折，另外约300万将终身带病。94%以上患儿、95%以上死亡病例来自低等和中等收入国家。

中国经济实现快速增长的同时伴随着能源消费的迅速增加，能源供需矛盾和环境问题日益突出。为实现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政府制定了一系列节能减排目标，如到2020年，全国万元国内生产总值能耗比2015年下降15%。但我国幅员辽阔，各省 （市、区）在资源禀赋、经济发展、产业结构等方面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因此研究省域间能源强度的变化规律对于预测未来能源消耗及制定节能政策具有重要意义。

一、欧盟核心素养及其基本框架

什么是核心素养？欧盟定义为：一个人要在知识社会中实现自我、融入社会，以及具备就业时所需的能力（包括知识、技能与态度）。核心素养被视作为统领欧盟教育和培训系统的总体目标体系，其核心理念是使全体欧盟公民具备终身学习力，从而在全球化浪潮和知识经济的挑战中能够实现个人成功与社会经济发展的理想。欧盟对核心素养的定位是在义务教育与培训阶段结束之前，年轻人应该具备的素养，以使他们能够过好成年生活，并以此作为终身学习的基础。[6]

课程改革被视为芬兰社会变革的工具，核心课程改革由芬兰国家教育委员会统领，负责规划、组织、实施和促进核心课程改革的实施，并邀请利益攸关方，包括大学教师、中学教师、家长联盟、政府、公民等，参与核心课程改革的商讨工作。因此，经过多方商讨制定的国家核心课程包含基础教育的总体目标、核心内容、原则和指导方针，作为中央教育行政机构颁布的文件，具有较强的指导性，同时地方教育部门也会为当地的学校、教师提供教学实践的指导文件，并鼓励各学校自由做出自己的选择，在当地教育工作者的协作下制定更为详细的地方课程，其中蕴含着民主性、多样性、可持续发展的指导思想。[8]

二、芬兰国家“核心素养”课程改革状况

“核心素养”已成为近十年来欧盟教育发展的支柱性理念，为欧盟多数国家的课程改革提供了政策框架，引发了一系列教学创新实践，并带动了相应的学习评价工具的开发和评价项目的实施。作为欧盟成员国的芬兰，为了应对经济、科技与社会的发展所带给学生学习环境、劳动力市场及未来社会对人才能力需求的变化，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芬兰的教育改革每10年进行一次，芬兰的教育始终坚持以学生为本的价值取向，是一种渐进性的、在前进中不断完善的改革，而不是激进性的教育革命，其教育改革取得了引人注目的成就，也被誉为是全世界落差最小的教育。[7]

表1 欧盟核心素养框架

使用母语进行口头或书面表达和解释的能力；在各种社会文化情境中恰当和创造性地运用母语进行交流的能力使用外语交流（Communication in foreign language） 在适当范围的社会文化情境中理解、表达与解释的能力；跨文化理解、交流与协调能力数学素养与基本科学技术素养（Mathematical competence and basic competences in science and technology）含义使用母语交流（communication in mother tongue）核心素养包括个人、人际和跨文化等方面以有效和建设性的方式处理多变的社会和职业生活的问题、解决冲突的能力；充分参与公民生活，认识和积极民主地参与社会和政治活动主动意识与创业精神（Science of initiative and entrepreneurship）发展和运用数学思维处理日常生活问题、使用数学模型和数学表征的能力和意愿；使用科学知识和方法体系解释自然界、发现问题和得出基于证据的结论的能力和意愿；应用相关知识和方法达到目的或满足需要；理解人类活动所带来的变化及个体公民的责任数字素养（Digital competence） 在工作、生活和交往中自信和批判地使用信息技术的能力，以及基本的信息技术能力如使用计算机和互联网的能力为基础学会学习（Learning to learn） 求知的能力和持之以恒地学习的能力，组织个人或团队学习的能力；对学习过程、目标和机会的认识，解决学习困难的能力；在己有知能基础上获取新知能的能力；动机和自信社会与公民素养（Social and civic competence）个体将想法付诸实现的能力，包括创造创新能力、风的承担能力、计划和管理项目的能力；觉知环境与把握机遇的能力；开展和参与社会活动或商业活动的能力；理念价值和善治的意识文化觉识与文化表达（Cultural awareness and expression） 欣赏以音乐、表演艺术、文学和视觉艺术等形式对思想、体验和情感的创造性表达

欧盟核心素养的主体由8项构成，对于每项素养，分别给出了描述性定义（详见表1）。这样的结构突出了“素养”有别于单纯知识的综合性，也为实施和评价提出了更清晰的要求。

将核心素养落实到课程中，尤其是融入国家课程标准或课程领域，是各国家或地区必然采取的措施，也是落实核心素养的重点层面。2018年1月16日，教育部发布了普通高中课程方案和课程标准（2017版），如何强化课程实施的管理与指导，如何借鉴世界教育先进国家的经验和策略，如何促进我国课程的有效实施，值得各学科领域专家学者的反复思考和实践。学科核心素养作为“核心素养”在特定学科（或特定学习领域）的具体化，是学生学习一门学科（或特定领域）之后所形成的具有学科特点的关键成就，是学科育人价值的集中体现。[10]

母亲的百花谷，袁安小时候偷偷去看过，华丽的衣裳，漂亮的人儿，经久不散的女人香与酒臭，官吏打拱，公子摇扇，江湖客挂剑挎刀，是个有意思的地方。可是这群山之中的万花谷在哪里呢？母亲说有客人曾经跟她说过一句话：“白雪皑皑，冬月盈盈，黄粱有梦，万花有因。”万花谷就藏在这句话里面，另外又讲，“龙化成鱼，城化为池，乱世流离，十年为期。”据说大唐的命运藏在这句话里面。

表2 芬兰基础教育国家课程标准中的核心素养

内涵思维和学会学习（简称T1） Thinking and Learning to Learn核心素养 Transversal Competence它是其他能力发展和终身学习的基础，主要包括知识和信息建构、探究和创新、合作学习、融会贯通、问题解决、思辨和推理、归纳与演绎、自主学习等多方面能力。文化素养、交往和自我表达（简称T2）Cultural Competence, Interaction and Selfexpression该素养主要培养学生在他们生活的多元文化环境中认识和欣赏文化的意识，建构个人文化身份以及与环境的积极关系，它包括尊重人权、沟通、自我表达等能力。自我照顾和日常生活管理（简称T3）它是一个需要广泛技能的领域，包括健康、安全和人际关系、交通、应对新技术环境、个人财务和消费管理等，所有这些都是可持续生活方式的元素。多模态识读Taking Care of Oneself and Managing Daily Life（简称T4） Multiliteracy 该素养是指通过不同的文本来解释、产生和做出价值判断的能力，这将有助于学生理解不同的文化交流方式，并建立他们的个人身份认同。信息技术素养（简称T5） ICT Competence该素养是一种重要的公民能力，学生在四个主要领域发展他们的ICT能力：ICT技术的使用原则、工作原理；安全、负责任地使用ICT技术；利用ICT技术进行信息收集和管理，并进行探索性和创造性的工作。就业和创业素养（简称T6） Working Life Competence and Entrepreneurship该素养是为了应对工作生活、职业和工作性质随着经济技术的进步和全球化的变化而提出的，包括对工作的兴趣和积极的工作生活态度、进取精神，职业生涯规划等。社会参与和构建可持续未来（简称T7）Participation, Involvement and Building a Sustainable Future该素养培养他们参加公共事务的能力，形成作为社会公民的责任意识，选择可持续的生方式和建设与环境、社会和自然可持续发展的未来。

三、芬兰国家地理核心课程探析

1.芬兰国家核心课程改革状况

2015年，芬兰国家委员会（The Finnish National Board）推出了普通高中国家核心课程，并于2016年8月逐步在各地区各年级推广使用。在2004年国家核心课程基础上，进一步解释了地理教学的任务是发展学生的地理世界观，为学生提供了解全球、地区、地方现象和问题的先决条件，并为他们找到潜在的解决办法。[11] 该指导引导学生感知影响世界变化的因素，形成正确的观点，对周围的环境、地方和整个世界的变化形成自己的立场，并积极促进自然和人类的幸福。该指导旨在提高学生参与度、培养学生参与技能，并支持学生构建可持续发展的未来。

GE1使学生熟悉并审视其所在地区的问题和时刻变化的世界。在课程中，学生追踪世界各地的时事新闻，从自然和环境的风险和人类的风险的角度感知地球上的风险区域。该课程还涉及世界各地正发生的发展状态以及减轻、准备、预测和适应风险的可能性。主要的观点包括经济社会可持续性、循环经济和全球发展问题。GE2介绍了自然地理学的现象，并提高学生对大气、水圈和岩石圈结构和功能的认识，以及在自然界中发生的过程和相关的因果关系。学生熟悉自然地理学的研究方法，运用地理媒体对自然景观及其起源进行解释。该课程使学生在社会和日常生活中熟练使用自然地理数据。GE3着重介绍人文地理学的现象，加深对人类活动区域属性的认识，评估自然资源和环境为人类活动提供的可能性。学生们熟悉人文地理学的研究方法，并利用地理媒体，解释人类活动在全球结构中的地位。该课程使学生熟悉在社会和日常生活中使用人文地理数据。GE4是学生熟悉运用以前课程中获得的地理知识和技能来准备一项研究或参与一个项目，包括参与规划、预测全球发展趋势，并在研究和参与中使用地理媒体。

图1 芬兰国家课程改革进程

2.芬兰地理课程目标落实核心素养评介

从2012年开始，芬兰进行了第五次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强调21世纪技能以及涵盖广泛的学科专业知识，在2014年颁布的《基础教育国家核心课程标准》中第一次出现“Transversal Competence”，直译为“跨界能力（素养）”，（一译“通贯力”），也意译为“核心素养”，详见表2。[9]

芬兰落实欧盟公民“核心素养（Key Competences）”和芬兰“跨界能力（Transversal Competence）”体现在具体的学科发展的细节和变化中。芬兰认为，核心素养是由知识、技能、价值观、态度和意愿等要素共同组成，是学生在特定情境中灵活运用知识和技能的一种综合能力，并指出，学生的价值观、态度及意愿会共同影响他们运用知识和技能的方式。

高中阶段地理教育注重加强学生对人类活动与环境状况相互影响的认识，引导学生理解可持续生活方式的必要性和复杂性，并鼓励学生参与到构建一个更加公正和可持续的社会和世界的行动中。因此，学生地理知识的学习以及地理核心素养的发展，不是在学业考试成绩中反映，而更重要的是在学生未来的生活环境和职业发展中体现并学以致用。为了学生的可持续发展、适应瞬息万变的未来生活，芬兰国家委员会围绕“意义、价值和态度”、“技能”和“知识及其应用”三个维度呈现地理课程的目标，以学生未来生活环境和全球议题中面临情境的解决策略为导向，制定了13项国家地理课程核心目标。

表3 芬兰地理课程核心目标

信息技术素养 数字化素养文化意识与表达4能够观察日常环境以及描述自然和人类活动中的区域现象、结构和相互作用 多模态识读 社交和公民素养5能够批判地思考世界上的热点事件及影响因素 文化素养、交往和自我表达 社交和公民素养6能观察和评估自然和被修造的环境的状态，地方、区域和全球性发生的变化 社会参与和构建可持续未来 社交和公民意识7理解区域发展的意义，并能够考虑解决不平等问题的潜在办法 社会参与和构建可持续未来 主动与创新意识8理解人权的含义，欣赏文化多样性 文化素养、交往和自我表达 主动与创新意识文化意识与表达9熟悉区域规划方法，能够参与开发其周边环境 文化素养、交往和自我表达 数学素养和科技素养学会学习10激发对地理数据的兴趣，并积极跟踪世界各地的时事 信息技术素养 社交和公民素养11能够在日常生活中使用地理知识和技能 自我照顾和日常生活管理 社交和公民素养12知道哪些职业和工作职责需要地理技能 就业创业素养 社交和公民素养主动与创新意识13作为积极的全球公民，在地方、区域和全球问题上形成促进可持续发展的立场。 社会参与和构建可持续未来 社交和公民素养主动与创新意识芬兰地理课程目标 2015 芬兰横贯能力 欧盟公民核心素养1理解地理科学的特征 思维和学会学习 母语交流2发展地理思维能力，感知世界的多样性 思维和学会学习 主动与创新意识3理解、解释、应用和评价地理数据，以及使用多样的地理媒体获取、分析、呈现数据

芬兰高中地理课程内容分为1个必修模块和3个选修模块，必修模块为“变化中的世界”（GE1），选修模块为“蓝色星球”（GE2）、“共同世界”（GE3）和“地理媒体-探索、参加和参与”（GE4）（见表4）。内容面向周边生活环境及世界问题，涉及自然地理基本现象及风险灾害学、人文地理学基本现象及人类活动与环境的相互关系，并着重强调地理媒体（Geomedia）的重要作用和价值。

公办养护院—尚无计划—亲朋照料的选择排序，呈现出照料者由外至内的逻辑进路，勾勒出照料者在筹谋心智障碍人士未来时的挣扎与无力。其中，照料者对残障成员的未来安置规划选择表现出资源叠加和年龄分化特征，即相关知识和信息越匮乏的照料者越多地呈现为尚无计划的状态，低龄老年照料者表露出更少的规划诉求。整体上，家庭经济社会地位低的照料者面临更多的不确定性，而其风险意识却未必强，可调度的资源也未必充分，因此可能在后续的照料过程中遭遇更大的挑战。

3.芬兰国家地理课程核心内容

表3发现，芬兰普通高中教育国家地理核心课程所呈现的教学目标，不仅清晰地展示了地理学科教学的知识内容层面的要求，还有对解决未来全球性问题、提升地理信息素养、区位意识、树立正确的时空观，以及指导未来生活工作的具体公民素养做了较为具体的解释，展现了地理学科所特有的综合思维、全球视野、可持续发展意识。同时，教学目标与核心素养的呈现有着密切的联系，核心素养细化并渗透在教学目标中，并侧重于不同维度的相互联系。

芬兰全国教育委员会于1994年颁布了《普通高级中学国家核心课程》，随后于2003年根据《普通高级中学法案》、《普通高级中学法令》和《普通高级中学教育国家总目标和课时分配》，重新修订和发布了《普通高级中学国家核心课程2003——为年轻人而设计的全国普通高中核心课程》，并于2005年8月在全国所有普通高级中学开始实施新课程。2014年，为适应新的时代发展需求，芬兰改革了2004年颁布的国家核心课程，于2016年在一至六年级实施新的国家核心课程。经过近50年的发展，芬兰的综合学校改革取得了卓越成效（见图1）。

以上几篇论述陆游从军南郑生活经历的这些论文，很巧，基本上就是汉中地区学者写的。这里就展示了本地学者在研究陆游从军南郑这个问题上的地理优势，当然除了地理优势以外，还是他们自身的学术功底非常强。而且我还注意到，这些作者中间有一部分人并不在高等院校或科研机关工作，他们从事这类研究是业余的，业余的研究凭兴趣，是没有功利目的，纯粹是出于对学术的爱好，这点是特别值得我们崇敬的。

表4 芬兰国家地理核心课程

核心内容 目标 核心素养“变化中的世界”（GE1）“蓝色星球”（GE2）观察与感知世界以地理视角观察周边环境和变化中的世界地理研究技能和地理媒体地理在工作场所和日常生活中的运用对世界的区域感知世界不同地区的潜力和优势人类发展、福利分配、不平等、脆弱性、饥饿和难民流动等全球问题培养地理感知和审视世界的兴趣分析世界不同地区的发展状况理解人类活动影响全球环境承载力利用信息和通信技术来获取、分析和呈现全球问题思维和学会学习文化素养、交往和自我表达信息技术素养社会参与和构建可持续未来灾害与防范关注世界不同地区的区域风险、发展和创新的最新消息预测和准备主要与自然资源和环境有关的全球风险领域，减轻、准备和适应风险气候变化对环境的全球威胁善用资源、循环经济、生态经济全球风险领域和人类的基本发展问题了解发生在世界不同地区不同的风险类型及其影响因素从自然资源和发展的角度比较和评估不同地区对风险的敏感性和风险的影响知道如何使用解决方案来减少风险或减轻其影响，并且熟悉预测和防范风险以及根据可持续发展采取行动的可能性文化素养交往和自我表达社会参与和构建可持续未来社交和公民素养就业创业素养自然地理数据获取及应用询问、获取、分析、评估和呈现自然地理主题信息地理媒体的应用及研究方法，并在社会和日常生活中使用自然地理数据利用地图和图像解释、评价自然景观使用自然地理学的基本概念使用地理媒体获取、分析、解释、评估和展示自然地理数据了解自然景观的变化和原因知道如何使用图像和地图解释自然景观的结构、起源和发展了解自然地理数据在社会和人们日常生活中的重要性地球圈层信息技术素养社会参与和构建可持续未来地球的行星运动及其产生的现象运动中的大气圈和水圈，包括大气层结构、风、降水、海水运动、天气、气候、植被区地球的结构和塑造地球表面地形的内生和外源事件了解地球行星性质产生的现象了解地球上生物和非生物的地带性思维和学会学习

接上表

人文地理数据获取及应用共同世界（GE3）询问、获取、分析、评估和介绍人文地理学的主题信息地理媒体的应用及研究方法，并在社会生活和日常生活中应用人文地理数据使用思维地图增强对地方的感知和区域认同借助地图、图像和其他地理媒体解读文化景观运用人文地理学的基本概念使用地理媒体获取、分析、解释、评估和展示人文地理数据了解人文地理数据在社会和人们日常生活中的重要性人口、聚落与产业发展文化素养、交往和自我表达自我照顾和日常生活管理信息技术素养社会参与和构建可持续未来人口增长、定居、迁移趋势和城市化文化多样性与人权土地使用、城市中心和外围可持续发展的农业、渔业和林业原材料、能源来源、经济和工业所在地服务、移动和交互交通、旅游、全球经济与信息技术的发展人类活动的区域结构分析人类活动的区域特征并评估它们如何受到自然资源和环境提供的机会的影响了解不同的文化，欣赏他们的多样性以及尊重人权评估世界不同地区的人类福祉和环境状况理解生态、经济、文化和社会可持续发展对世界未来的重要性思维和学会学习文化素养、交往和自我表达自我照顾和日常生活管理社会参与和构建可持续未来认识地理媒体地理媒体和地理研究技能地理软件制图与地理信息系统的基础设置问题，并获取、处理、分析、解释、评估、论证和提交研究数据信息技术素养地理媒体-探索、参加和参与（GE4）提出地理问题和使用地理媒体解决地理问题在获取、处理、分析、解释、评估和展示地理数据方面发展学生的能力使用地理信息技术应用地理媒体与可持续发展地理媒体在日常生活、世界中的作用和促进可持续发展中的应用发展限制与可持续发展区域规划和参与性规划原则不同区域等级的发展差异以及国际合作、全球发展趋势和可持续发展义务地理研究或参与项目准备一个小尺度的地理研究，利用地理媒体独立或与他人一起探究本地、区域或全球问题了解地理媒体在学生的日常生活和社会中不同领域中的意义了解全球发展趋势和芬兰发展合作的目标理解可持续发展作为区域规划的基础的重要性意识到公民有可能影响其周围环境的规划和发展能够使用地理媒体在准备一个地理学习或参与地方、 区域或全球尺度的项目思维和学会学习信息技术素养就业和创业素养社会参与和构建可持续未来

四、欧盟核心素养落实到芬兰地理课程的启示

1. 地理探究过程注重培养可持续发展意识

"变化中的世界"（GE1）提出教师能够引导学生以地理的视角看待周围环境和全球状况，在观察现象、探究问题过程中能够注重对区域的感知、对全球风险灾害的关注、注重循环可持续发展的绿色发展模式，以未来世界公民的主人翁意识增强对环境保护和忧患意识。[12]同时，注重加强学生对人类活动对环境状况影响的认识，引导学生理解可持续生活方式的必要性和复杂性，并鼓励学生参与构建一个更加公正和可持续的社会和世界的行动中。

2. 以学生发展需求培养终身学习的能力

芬兰将帮助学生发现并认识到最适合自己的学习策略并能够熟练运用作为高中教育的目标之一。在地理探究过程中，从以地理内容知识为目标转向学生地理探究能力的培养，立足终身学习的目标使学生获得技能、激发兴趣，学习对终身发展有用的地理。强化以学生为主体的课堂情境，理解、尊重并能够欣赏学生个体的独特性，树立平等意识以实现学生个性发展，激发学生对地理不同学习领域的兴趣，并能够面向不同的学生提供个性化的教育机会、社会工作所需要的知识和经验，支持学生运用地理综合思维和时空观念规划未来和职业选择。[13]

3. 培养信息素养成为时代的要求

随着信息、通讯技术（ICT）的发展，呈现了信息大于知识的局面，信息素养的培养需要渗透在高中学习期间，学生收集地理研究性学习的资料，参与到科学研究过程，在积累丰富的地理学科和跨学科知识和能力的基础上，增强地理信息获取、应用和解决问题的技能。

4. 研究性学习成为整合课堂内外知识与能力的有效载体

地理媒体-探索和参与（GE4）明确提出，学生能够准备一个小尺度的地理研究项目，利用地理媒体独立或与他人合作参与本地、本区域或全球项目。通过生生互动，培养合作和表达技能，在参与中构建良好的同伴关系。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在团队和项目中取长补短，培养多样化的学习技能和解决复杂现实问题的能力，并增强自我调节意识。

参考文献：

[1] 林崇德.21世纪学生发展核心素养研究[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集团,2016.

[2] 刘新阳,裴新宁.教育变革期的政策机遇与挑战——欧盟“核心素养”的实施与评价[J].全球教育展望,2014,43（04）:75-85.

[3] 康建朝. 从中芬对比视角看芬兰核心素养[N]. 中国教育报,2017-05-12（005）.

[4] 教育部.教育部印发普通高中课程方案和课程标准（2017年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EB/OL].http://www.moe.gov.cn/jyb_xwfb/gzdt_gzdt/s5987/201801/t20180116_324668.html,2018-01-16.

[5] 左成光,王俊民,杨东.芬兰基础教育基于核心素养的科学课程标准探析[J].外国中小学教育,2017（10）:58-66.

[6] 裴新宁,刘新阳.为21世纪重建教育——欧盟“核心素养”框架的确立[J].全球教育展望,2013,42（12）:89-102.

[7] Finnish National Board of Education. Subject teaching in Finnish schools is not beingabolished [EB/OL].Finnish.2016-11-14[2018-04-16]. http://oph.fi/english/current_issues/101/0/subject_teaching_in_finnish_schools_is_not_being_abolished.

[8] 冯惠敏,郭洪瑞.芬兰国家核心课程改革中横贯能力的培养对我国的启示[J].外国中小学教育,2017（10）:8-14.

[9] Finnish National Board of Education. National Core Curriculum for General Upper Secondary Schools 2015[EB/OL].Finnish.2015[2018-04-16].https://www.ellibs.com/fi/book/9789521362675/national-corecurriculum-for-general-upper-secondary-schools-2015.

[10] 杨向东.核心素养与我国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关系[J].人民教育,2016（19）:19-22.

[11] 张乐天.欣赏教育创新的亮丽风景——读《芬兰道路:世界可以从芬兰教育改革中学到什么》[J].全球教育展望,2015,44（05）:125-128.

[12] Finnish National Board of Education.National Core Curriculum 2004[EB/OL].Finnish.2004[2018-04-16].https://link.springer.com/chapt er/10.1007/978-94-6300-776-4_6.

[13] 曾汉辉,曾玮.芬兰普通高中地理课程探析[J].地理教学,2017（10）: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