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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边疆民族地区大学生幸福观教育探析

更新时间:2016-07-05

幸福观教育是思想政治教育不可或缺的内容,旨在帮助大学生建立科学幸福观,提升发现、感受、创造幸福的能力。云南边疆民族地区大学生幸福观受到经济贫困、民族团结、宗教信仰、价值文化冲突等主客观因素的影响,有其特殊性。为做好边疆民族地区大学生幸福观教育,我们在云南4所高校的学生中开展调查,了解问题,以马克思主义幸福观为根本指导,探索幸福观教育的对策。

一、调查的基本情况

调查主要采用问卷抽样调查的方式进行,辅助以个别访谈和座谈。调查所选高校均为云南边疆民族地区的本科院校:云南大学、云南民族大学、楚雄师范学院、红河学院,其中,云南大学、云南民族大学所在地为省会昆明,楚雄师范学院、红河学院所在地为地州,调查对象涵盖4所学校各年级、不同专业在校大学生,考虑到以民族学生为主要调查对象,云南民族大学发放问卷310份,云南大学110份,楚雄师范学院、红河学院各100份,共发放问卷620份,收回有效问卷605份,有效率97.58%,采用统计软件stata14统计,基本情况见表1。

表1 调查对象的基本情况

项目性别民族分布比例男:30.58%汉族:25.95%女:69.42%少数民族:74.05%少数民族人数具体情况调查人数10人以上的民族占比情况。彝族:15.37%,苗族:8.10%,白族:6.28,壮族:5.62%,哈尼族:5.29%,傣族:4.96%,纳西族:4.13%,藏族:3.97%,傈僳族、佤族:3.14%,拉祜族、景颇族:2.64%,回族:2.48%其它不足10人的民族,有蒙古族、维吾尔族、满族、土家族、布依族、水族、东乡族、阿昌族、普米族、怒族、瑶族、哈萨克族,共计:6.3%年龄分布是否独生子女来自地区分布成长地分布18-20岁:62.69%是:18.84%云南省:85.62%城市:9.42% 农村:75.21% 小乡镇:15.37%21-26岁:37.31%否:81.16%其他省:14.38%

二、边疆民族地区大学生幸福观的现状及问题

中外学者对幸福多有研究,总体认为幸福是人的目标、理想得到实现的客观存在状态及主观体验,是主客观的统一。“幸福作为主体对实际生活条件的一种体验和评价,它是主观的,又是客观的。”〔1〕马克思主义幸福观也认为幸福是主客观实践过程,其典型特征为“四个统一”:“主体与客体的统一、物质与精神的统一、个体与社会的统一、享受与创造的统一”〔2〕。以此为标准,问卷设计12个问题,主要从对幸福的基本认识、总体幸福感及幸福目标取向、外部影响因素三方面,调查云南边疆民族地区大学生幸福观的基本状况。

(2)室内外植物的季相互动较少。厅堂摆花在随季节调整赏花种类方面关注较多,但作为园林中可移动、易变化的植物元素,厅堂摆花在与庭院花木的花期呼应,特别是观赏期互补方面,缺少互动。

(一)对幸福的基本认识

幸福的基本认识指人们对幸福的根本看法,包括幸福的基本内涵、特点、实现途径等。调查显示,大多数学生均能理解幸福“四个统一”各要素间的辩证关系,采取合理手段追求幸福。对于幸福是主客观的统一这一认识,85.27%的同学对幸福仅是主观体验持否定态度;在看待幸福与物质、精神关系问题上,拜金主义、物质至上的观念不占主流,73.22%的学生认同“钱与幸福有关,但幸福不完全由钱决定”。大部分学生视美德为幸福的先决条件,肯定美德与幸福彼此影响、和谐统一,其中49.34%认可“有德必有福,修德才有福”;44.35%同意“德即是福,德福统一”。认识到个人幸福与国家社会发展密不可分,在两者发生矛盾时,32.07%的学生选择“放弃个人幸福,舍小家顾大家更为幸福”;57.19%的学生既强调为国家社会做积极贡献,又倾向于两者和谐,兼顾到个人幸福。对幸福的“享受与创造”问题,53.73%的学生更重“奋斗”,不甘安于眼前安逸;41.29%的学生赞同两者辩证统一,愿意顺其自然,这既反映了学生勇于创造的精神,又表明坦然享受幸福的平衡能力,和只讲贡献、不提享受的观念比,更具合理性,反映了时代的进步。因此,边疆民族地区大学生对幸福的基本认识整体上是正向的,值得肯定的。

第一,以去殖民地化为目的进行教会的自我纯洁。在教会内部进行去殖民地化的目的在于切断河南教会与西方帝国主义世界的联系,为其后续进行独立自主自办宗教扫清障碍。自1950年起,河南省开始接收基督宗教团体,并在制度层面将接管工作合法化。1951年3月,河南省开始处理接受外资津贴的机关团体工作,由各地各级党委和有关行政部门工作人员组成了接受外国津贴机关团体处理委员会。另由文教、民政、公安、卫生四厅,抽调干部组成专门登记处,进行具体工作,于4月开始发布登记实施办法,印发登记表册,限期完成登记。⑨登记范围包括在河南省辖境内接受外国津贴及外资经营的文化教育救济机关及宗教团体⑩。

同时,仍有部分学生存在模糊甚至错误认识。幸福既是主观体验,也由客观现实决定,部分学生陷入“主观唯心”的错误,14.74%的学生赞同幸福为“自己的主观体验,与现实、他人无关”,忽略客观现实对幸福深刻影响;对待物质与精神幸福,相当一部分学生存在迷惑、动摇,20.00%的学生认同“有钱不一定幸福,但没钱更不幸”;3.14%的学生崇拜金钱,认为“有钱,钱越多越幸福”。无视“美德”,持“缺德更有福”的学生占6.31%,说明极端利己主义价值观污染幸福观。9.59%学生不愿为国家和社会发展放弃个人幸福,认为个人和小家更重要;3.98%的学生认为享受比创造幸福更重要,1.00%认为两者无关。在诸多错误幸福观中,唯心主义、物质主义、利己主义仍然有一定程度的影响。

(二)总体幸福感及幸福目标取向

总体幸福感指对自己是否幸福的综合感受,其高低反映了个人对主客观现实的满意程度。调查发现,大学生总体幸福感较高,挫折认识也较为理性:总体感觉幸福,自认不幸的只是少数,认为不幸及非常不幸分别占比1.99%及0.33%;而11.26%认为自己生活得“非常幸福”;55.46%认同“比较幸福”;30.96%认为“一般”。挫折是个体有目的的活动受阻,无法实现其需求、欲望的消极心理状态,抗挫折能力是应对消极心理的承受、应变、克服的能力,是人格健康的表现。学生对挫折呈现较好的认识水平:45.03%表示要“迎难而上,尽力克服”;53.48%则采取“调整目标,量力而为”的灵活方式,显得富有弹性;放弃和抱怨者仅占比1.32%及0.17%。

文化是幸福观教育的重要源泉,云南有着丰富的文化资源优势,民族众多,长期杂居,多元文化融通为其特点,文化、宗教信仰多样性、多重性在云南少数民族中非常普遍,形成多民族文化水乳交融,自然合一的状态〔5〕,大学生对多元文化保持着开放接纳的习惯和心理定势,应该因地制宜,用好多民族多文化的优势。对此,要做好中华传统文化与各少数民族文化的整合研究与教育,按照十九大报告提出的“一致性与多样性统一”的理念与方法,既总结二者共通、融和的一面,又提炼差异性的一面,做到“和而不同”“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发挥“一致性与多样性统一”的整合优势。

混合式教学将信息传递过程放在课前,由学生自主学习,课上师生共同解决重点难点问题,实现知识的内化和提升。同时,把传统教学的时间和空间也进行了重新定义,“教”和“学”要以不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发生,互联网+教育的教学平台为混合式教学时空的拓展提供了技术支撑。

(三)外部影响因素

幸福观深受社会现实的影响,边疆各民族历史、经济、地域、文化的多样性、不平衡性必然影响大学生幸福观。问卷调查了大学生对边疆地区各民族实现幸福的外部因素的认识,调查显示,大学生认为民族文化差异不构成学习生活的主要矛盾或困扰,因文化差异带来烦恼“很少、一般、完全没有”分别占比为40.80%、39.14%、9.45%;选择“比较多及非常多”仅仅为9.12%及1.49%;社会贫富差异造成的内心焦虑更多,12.8%的学生不幸感来源于贫富差异;座谈也得知在多民族地区,恰因民族、文化的多样性,反而促进了民族间的交流交往交融,加深了云南各民族大学生间的相互欣赏、理解及学习,贫富差距则是交往与友谊的阻碍。与此相呼应,大学生们认为边疆民族地区各民族实现幸福的首要影响因素是民族团结,其选择比例最高为“民族团结与否”(44.05%),其次是经济发展快慢(43.05%),再次是“宗教文化信仰和谐”(8.71%),最后是生态好坏(4.19%)。本次调查,云南籍的学生占比达85.62%,云南多民族团结和谐的历史、省情、经济发展滞后的现状,使学生们对“民族团结”“经济发展”认同度比较高,认为两者是实现幸福的重要外部因素。

4.培养生态幸福观

马克思认为幸福是主客观统一的实践过程,从客观方面说,幸福有其物质基础,脱离物质条件和社会环境的幸福是不存在的,云南边疆民族地区大学生大部分来自乡村,贫困生所占比例也较高,与发达地区相比受经济贫困的影响较大,贫富差异造成的挫折感、身心健康问题也比较突出,容易受到物质利己主义的侵蚀走向消极。高校要做好大学生的经济资助工作和心理健康疏导,引导学生树立艰苦奋斗,自立自强的劳动致富观念,鼓励学生提高劳动技能,参与社会实践,认识到幸福的实现不仅具有物质、享受、满足个人的一面,更需要重视精神、创造、奉献社会的一面,培养劳动创造幸福的科学幸福观。

GHM模型的核心是强调应该从所有权结构安排的角度来解决合约不完全性引起的事前投资不足和市场效率的损失,确保在次优条件下实现最大化总剩余的最佳所有权结构,这就要求把所有权安排给投资重要的一方或者不可或缺的一方,获得剩余控制权的一方将因此增加投资激励,而失去剩余控制权的一方则将减少激励,如果增加的激励所提高的生产率足以弥补减少的激励所损失的生产率,那么这种权利的转移就是帕累托改进的。

三、科学幸福观教育的思路与方法

2.培养民族团结进步幸福观

(一)确立幸福观教育的主要着力点

3.培养美德幸福观

由表7可知,2005年的改革使各课程运营方法和运营方案进一步细致。2000年的各课程运营方法只是以信息技术工具作为中心的运营方法,未考虑各课程的特性和运营分类。2015年课程标准提出“为了创造性地、有效率地解决实际生活和各学科领域的问题,要不断挖掘新知识,创造新技术并综合运用”。总体上来讲,改革后课程标准的运营方法在肯定各课程原有特性的基础上,提出与其相对应的运营方法,明确表示信息技术教育既是提高理论思考能力和解决问题能力的教学原理,同时也是达成教学目标的教学工具,树立了信息技术教育的主旨地位,开启了信息技术作为课程教学工具的新篇章。

通过Log-rank检验对预后影响因素进行单因素分析,骨痛症状、分化程度、骨转移数目、骨转移部位、合并骨外转移、初诊临床分期、初诊时ECOG评分、化疗是影响胃癌骨转移的预后因素,将上述因素纳入Cox回归模型分析得到,合并骨外转移、初诊时ECOG评分和化疗是影响胃癌骨转移患者的独立因素,合并骨外转移是最大的危险因素。因此进行胃癌骨转移手术、化疗是有效的治疗手段,对初诊时ECOG评分0~2的患者应给予更加积极的综合治疗,对胃癌骨转移灶进行有效的减症治疗[6-7]。

十九大提出党的“初心和使命,就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有必要引导大学生建立科学幸福观,服务于边疆地区各民族追求幸福生活的需要。

“民族团结就是幸福”是云南边疆各民族共同生产实践中沉淀下来的基本共识、优良传统。调查显示,大学生高度认同“民族团结”是地区幸福的首要外部因素,“民族团结”的优良传统有其历史及现实的基础。党的十九大提出:“要深化民族团结进步教育,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加强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促进各民族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因此,要巩固和发扬民族团结进步的优良传统,坚持民族团结进步教育进课堂、进教材、进头脑,把民族团结进步幸福观的培养作为大学生幸福观教育的核心内容。

1.培养劳动幸福观

美德总是与幸福相伴,马克思主义强调幸福的精神性、社会性、利他性,个人只有对社会、他人做出奉献,获得社会的肯定和赞赏,才能产生强烈的幸福感。唯我独尊、自私自利、损人利己的人往往无法获得幸福,可以说道德构成了幸福的基本要素和内容,也是获得幸福的前提、动力和源泉。现代社会利益至上和竞争压力,大学生也不免遭遇美德沦丧幸福感缺失的冲击,亟待美德幸福观来矫正。此外,对大学生而言,培养美德幸福观还有其特殊价值,美德的养成过程其实也是个人自我实现、人格健康的过程,马克思认为:“人只有在追求自己与自然、自己与社会、自己与自己的实践活动中才能实现自我肯定、自我完善和自我实现,才真正实现人格的健康”〔3〕。大学是青年成长“自我同一性混乱”时期〔4〕,“自我实现”要求强烈,自我意识增强,个人与他人、社会矛盾凸显,出现亲密关系、人际关系、身心关系等多重困扰,加重挫折与不幸体验,容易形成缺乏责任感、悲观、自卑、情绪化等不健康人格,而锤炼美德,则是大学生调整各种关系的桥梁,实现内外和谐的基础,正如马克思所言:“人们只有为同时代的完美、为他们的幸福而工作,才能使自己也达到完美”〔4〕。培养美德幸福观,才能实现幸福、实现自我及健康人格。

总之,边疆民族地区大学生幸福观的现状与问题是:第一,对幸福的基本认识整体正向、积极,唯心、物质、利己主义不占主流,但仍有一定程度的消极影响,不可忽视;第二,总体幸福感较高,挫折认识上较为理性,而深究影响幸福感的主要因素,基本来源于青年学生的“自我实现”问题;第三,外部影响因素中,认为贫富差距对幸福感的影响比文化差异的影响更大,认为民族团结、经济发展是边疆民族地区实现幸福的重要外部因素,对生态影响重视不足。

从历史看,云南边疆少数民族文化中有着丰富独特的自然生态观,表现出尊重自然、热爱生命,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主体内容。但经济基础薄弱,贫困人口众多,边疆民族地区实现幸福,还面临着脱贫攻坚、经济发展与生态保护的矛盾与挑战,大学生容易产生认识上的动摇和不足。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人类必须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人类只有遵循自然规律才能有效防止在开发利用自然上走弯路,人类对大自然的伤害最终会伤及人类自身,这是无法抗拒的规律。”面对新时代生态文明的发展要求,大学生应对“经济至上”的观念保持警惕,继承少数民族文化传统中弥足珍贵的“自然生态观”,树立人与自然的“生命共同体”意识,“坚定走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建设美丽家乡、美丽祖国。

(二)注重幸福观教育的地区特点与系统方法

1.注意利用多民族多文化的特点,发挥中华传统文化与少数民族文化的整合优势

从幸福目标取向及其影响因素上看,“自我实现”问题又深深地影响学生的幸福感。幸福目标取向是幸福观的核心内容,它反映出人们对幸福的不同理解及影响因素。问卷调查了“理想的幸福生活主要内容”“现实中感觉不幸的主要因素”,以了解影响大学生幸福观主要问题,列出:“身心健康;亲情、爱情、友情等亲密关系和谐;有个人理想或目标,充实自信;生活富足无忧;人际关系协调;学有所成,对国家、社会、集体有贡献;专业满意,就业压力小;国富民强,民族团结;家庭期望值不高,能够达到;其他”10个幸福目标取向及相反的10个不幸因素,大学生的幸福目标选择,比例最高的三项分别为“亲密关系和谐”(32.9%)、身心健康(28.54%)、有个人理想和目标(15.12%);而不幸因素选项中,选择比例最高的三项分别为:缺乏个人理想和目标(17.10%),专业不满意,就业压力大(15.78%),亲密关系受挫(15.25%)。综合看,“有个人理想和目标”和“亲密关系和谐”,成为大学生判断是否幸福的两项核心内容,这两项核心内容根本上反映了个体“自我实现”的需要,是自我实现在社会工作和家庭生活关系中的反映。此外,“身心健康”及“就业压力”选择比例较高,身心健康和顺利就业,是个人参与社会实践的前提条件及基础,根本上也与个人与社会关系的适应,个人社会化的要求密不可分。另外,“学有所成,对国家、社会、集体”有贡献(8.66%),“社会贫富差距大”(12.81%)分别是幸福与不幸占比第四高的选项。反映出学生对社会价值、社会财富公平的关注,认识到自我价值与社会价值的内在统一性、现实矛盾性,可知,大学生面临着以“自我实现”为核心的诸多压力与焦虑。

其中,应当以中华传统文化的人文价值精髓作为大学生幸福观教育的基础价值。传统文化深蕴丰富的人文思想,表现出对人幸福状态的深切关怀,阐释了不同的人生价值目的及理想人格高度:儒家“经世致用”“内圣外王”目的及“止于至善”的德性;道家“无为顺应”目的及忘忽名利、超脱生死的品性;佛家“慈悲济世”目的及“无我”“精进”的心性。习近平指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已经成为中华民族的基因,根植在中国人内心,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调查显示,云南边疆民族地区大学生对中华传统文化中的要义表现出较高认同:“知足常乐,随遇而安”(46.76%),“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45.76%),“天人合一、任性自然”(7.15%),“万法唯空,无我慈悲”(0.33%),其中以儒道的影响最为突出,传统文化作为一种基础价值已深入人心,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去粗取精,用传统文化的人文精髓,对大学生的幸福观教育起到引领作用。

比较两组的临床治疗效果,疗效标准[5]:分为严格完全缓解(SCR),完全缓解(CR),非常好的部分缓解(VGPR),部分缓解(PR),疾病稳定(SD),疾病进展(PD)。SCR、CR、VGPR、PR、SD为有效,PD为无效。取患者空腹静脉血10 mL,离心并分离血清,采用免疫比浊法经OLYMPUS AU型全自动生化分析仪检测两组治疗前后的β2微球蛋白、骨髓瘤细胞以及免疫球蛋白水平。不良反应按WHO规定的化疗药物不良反应分级标准[6]进行评价。

此外,应当注重汲取少数民族文化的多样性、差异性,使之成为大学生幸福观教育的重要补充。比如“生态幸福观”的教育上,云南少数民族文化富含“自然生态观”,自然生态意识自然而然地存在于大学生的思想观念和行为习惯中,问卷特意调查了大学生的自然生态意识:37.26%认同“尊重生命,禁忌滥砍乱杀”;32.79%认同“万物有灵,敬畏自然”;28.95%认同“节制贪欲,崇尚简朴”。这些具有民族地方特色的理念、习惯、风俗、心理,对巩固大学生科学幸福观具有积极作用,要尊重差异性,突出共通性,进行提炼,打造符合时代潮流,又容易为民族地区学生理解和接受的幸福观,从而达到潜移默化的教育作用。

2.注意社会、学校、家庭、个人的有机统一,形成“四位一体”的系统教育方法

社会要发挥对幸福观教育的基础平台作用。科学幸福观的建立根源于现实生活的美好程度,党的十九大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要响应十九大提出的“永远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的号召,满足人们在“民主、法治、公平、正义、安全、环境”等方面日益增长的要求,按照中央对云南“三个定位”的要求,在经济发展、对外开放、民族团结、生态保护上解决矛盾与不平衡,推进“五位一体”的社会建设和改革,努力与全国同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边疆民族地区全面小康社会的实现是大学生幸福观教育最具体生动的基础平台。

学校要发挥幸福观教育的主渠道作用。高校是大学生学习成长园地,没有温暖幸福的校园文化环境,难以培养充满幸福感和科学幸福观的学生。幸福的校园文化建设在于深刻地理解马克思主义幸福观的内涵、规律及实现途径,马克思的幸福观认为幸福的实现有赖于主客观世界及关系的和谐发展,学校要在科研、教学、管理等方面进行机制上的改革探索,给师生提供一个团结和谐、安定有序,公平正义的外部环境和制度保障,积极营造平等尊重、包容友爱、团结和睦、分享支持的和谐关系,打造校园幸福文化。云南高校多民族、多文化的现实,更要注意巩固各民族间团结和睦的关系,注意研究多姿多彩的民族文化差异,树立“和而不同”的理念,分享差异,追求融和,并使之自然融化在校风、教风、学风等制度建设中,通过课堂内外的教育教学和丰富多彩的校园文化活动,加强民族学生间、师生间的交流交往,使师生在和谐的关系中感受幸福,形成正确的幸福观。

家庭要发挥幸福观教育的支持作用。家庭对大学生的幸福观教育并非可有可无,在基本价值和亲密关系构建上,家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家庭幸福与否决定大学生感受、建立、发展幸福的基本能力,构成了大学生幸福观的“底色”。家庭富裕与否并非幸福的决定性因素,充满“爱与奉献”精神的家庭更和谐幸福,大学生的身心健康、自信、独立等人格品质也更容易实现。家长应对家庭幸福进行积极建设,树立良好家风,学校应建立家校沟通联动机制,使家庭发挥幸福观教育上的支持作用。

学生要发挥幸福观教育的主体作用。主体性指个人认识、感受、实现幸福的主观能动性,大学生要自觉加强对正确幸福观的认知、体验,提高自身的知识技能、实践能力、品德修养,特别在遇到困难、人际烦扰时,克服消极认知及行为模式,提升意志品质,增强抗挫能力,发展健康人格。

虚宁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静。虽然靠近昆明市区,但是虚宁寺仍然给人几分闹中取静的直观感受。由于地处昆明北市区,长虫山东麓的半坡上,每逢周末或者节假日,许多人都喜欢到此一带登山、郊游,中途顺便到寺里休憩,吃顿素食,行人零散却也是络绎不绝。

总之,云南边疆民族地区大学生科学幸福观教育,要针对学生幸福观的焦点问题,以马克思主义为根本指导,结合实际,找准主要着力点,注意整合优势,采取系统方法,才能取得实效。

[参考文献]

〔1〕陈根法,吴仁杰.幸福论〔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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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陈丽.马斯洛自我实现理论在培养大学生健全人格中的应用探析〔J〕.黑龙江高教研究,2008(4):132.

钟金雁,杨泽泉
《大理大学学报》 2018年第05期
《大理大学学报》2018年第05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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