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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川石窟造像艺术的形式要素研究

更新时间:2016-07-05

一件艺术作品的表现形式有点、线、面、体、色等要素。剑川石窟造像在形式要素的运用上注重点、线、面、体的运用并辅以色彩的方式表现。

一、点

剑川石窟造像中点的运用多体现在眼睛、饰品中。点是相对的,它在石窟雕塑中,本质上是一个最小的形体,就像康定斯基所说的“点本质上是最简洁的形”〔1〕18,所以点既是点,也是体,只不过和整个人物相比较而言为点,比如人物的眼睛、帽子上的圆点饰物、佛的肉髻等。

点起到强化神韵、装饰美感的作用。石钟寺区的明王、力士、罗刹、青牛等圆点形的眼睛正是起到点睛作用。正是圆点的运用才更加强化了明王、力士、罗刹那令人恐怖的神情。起到装饰美感作用的是佛殿龛龛门上的诸多圆点,如石钟寺区的第1、2号窟两位南诏王造像、第5号窟文殊诣维摩诘问疾图的窟门的人字形帷幔上。这些圆点的运用点缀了窟门,使得原本空白、单调的窟门富有装饰美感。佛的肉髻也为点,工匠并非为了用点而用点,他们依佛的形象特点来雕刻,佛的头上原本就有肉髻,工匠以点的形式雕出之后,其形式美感自然而然地便呈现出来了。

点的作用不容小觑,在形式要素中它是最基本的。一件艺术作品可以全以点的形式来创作,也可以只用一个点来创作。

二、线

点作为最小的形式要素不断地向一个方向重复排列便构成了线。

1.5.2 病理学分类 根据常见甲状腺病理学结果进行下述规定:良性病变:包括甲状腺结节性增生(NH)、甲状腺炎(包括桥本氏甲状腺炎或亚甲炎)、滤泡性腺瘤(FA);恶性病变:甲状腺乳头状癌(PTC)、甲状腺滤泡癌(FTC)、甲状腺髓样癌(MTC)及未分化癌(ATC)。

不同类型的线条其艺术表现意味不一:纤细的、柔顺的、浅的、模糊的线条表现出阴柔的特点;粗犷的、硬朗的、深的、清晰的线条则表现出朴拙、灵动、装饰等意味。线条确实是艺术创作中最重要的表现形式要素之一,很难想象,如果剑川石窟造像中没有使用线条这一形式要素将会是何种状况。

在剑川石窟中,龛门、人物底座直线运用得多,人物造像多运用曲线的形式。那些窟龛形制为方形龛的龛门都为直线,所有窟龛的底座、门槛都为直线。人物的衣纹、背光及其纹饰都为曲线形式。点的排列而成线可从圆拱形龛门及佛殿式龛门上看出,如石钟寺第1、2、6、8号窟,这些被称为连珠纹的数十个圆点依次排列在或是圆拱形,或是佛殿式的龛门上,形成了圆拱形或半圆形的曲线。窟龛底部的门槛、底座为直线,传递给观者的也以冷峻的水平线为主导,其原因大概是冷峻的水平线能给人一种距离感,进入一个窟前是要让信徒产生一在佛国,一在人间的这种距离感,这样才会有敬畏感产生。冷峻感的底座上方端坐着具有温暖感曲线造型的佛、菩萨等神像,这种先冷后暖的视觉对比,会使信徒产生眼前的神灵更加慈爱的心理作用。

在剑川石窟中,龛门的负空间、窟龛的背景、造像的背光等皆可看作为面,其中前两种为基础平面。基础平面就是“容纳艺术作品内容的物质平面。基础平面的图示由两条水平线和两条垂直线限定,这样使它在限定的范围内有一个独立的空间”〔2〕。面在整体造像中所起到的视觉作用,是它独有的宁静、空灵的内在意味。面比点、线的面积要大。面像大海,而点、线就像海中的岛屿、灯塔、船只等。这个基础平面更像一块画布,所绘景物都在这一画布之上,以八大明王堂为例,整个殿堂的背景墙就是一个大的基础平面,在这一平面之上才雕凿出佛、弟子、明王等造像。有了这样一个基础平面,其上的人物造像才更加突出,因为平面为空,造像为实。

面的另一视觉作用是因其形状而传递出的形式美感。造像中背光的形状有的为圆形或椭圆形,有的为葫芦形,有的为火焰形等。不同形状将会传递出不同的视觉形式美感。石钟寺区第7号窟甘露观音像的背光为两个一大一小的圆形构成的葫芦形,圆形传递出圆融、通达的意味,葫芦更是传递出观音能给人们带来福、禄的喻意。八大明王的背光皆为火焰形,明王就是光明之王,照亮众生,解除灾厄。背光为火焰形正是应了光明之意,传递出阳光、热情之意。八大明王之一的马头明王头戴马头形冠,坐在莲花座之上,怒目圆睁,似要以穿透性的眼神来使信徒觉悟。他的这一形象正是通过火焰形的背光来强化其开启智慧之光之意。如果没有背光这一平面为帮衬,明王的视觉冲击力必将骤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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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方硬的曲线和较圆润的线条所呈现出的视觉状态不同。沙登菁第1号龛上层一佛二弟子所用的线条较粗,较方硬,呈现出阳刚之气,这也正符合表现作为男性的佛、弟子;而甘露观音及侍女的衣纹线条的柔顺度更强,也比前者的线条要细小许多,这种柔顺、细小的线条呈现出阴柔之气,也正符合表现作为女性的菩萨。采用方硬的线条在艺术美感上会传递出朴拙美感,而圆柔的线条则传递出柔和的美感。

浅的、模糊的线条和深的、清晰的线条会传达出整体和局部,形式和内容之间的关系。线条是刻在形体上的线条,如果线条浅、模糊,则线所传递的力度便不会强,人物的形体会更加整体,因为线条是表现形式,要刻画的人物才是主体,是内容。沙登菁区第3号龛一佛二弟子中主尊的线条应该是风化的原因,目前看上去很浅,这些模糊的线条和人物的形体融为一体。此尊佛像让观者首先看到的是佛,而不是线条,这是内容大于形式的创作观念,符合艺术创作的规律。相反,较深、清晰的线条由于深度会产生阴影或反光,从视觉上会加强线条的表现力度。石钟寺区第4号龛主尊毗卢佛衣纹的线条既深又清晰,观者便会注意到线条的存在以及线条所带来的韵味。同为石钟寺区第8号翕上层正中龛左右两侧壁造像以线为主要的形式要素,清晰的线条使得观者第一眼便被人物身上的线条吸引,接下来眼睛才会注意到原来还有手、脚等部位的存在。这一类粗的、清晰的线条所带来的表现力是强大的——线条独特的弹性、韧性、流动性、装饰性、图案性的诸多特点得以完美呈现。

正是线条具有方向感这一特性才更能雕刻出衣纹的走势、状态甚至是质感。以沙登菁第1号龛下层释迦佛为例,佛像胸前袈裟的衣纹曲线从其左肩上向下垂到胸肌下部,沿胸部、腹部穿过上臂伸向背部,这让观者很明显地看出衣纹的走向。其右肩上衣饰的线条为圆圈型曲线,最中间的圆圈型曲线则暗示了肩头的结构,以此为圆心像涟漪一样向四周荡漾。从石钟寺区第7号窟甘露观音两侧的侍女身上长长的、微微带些弧度的线条可看出长裙的下垂状态。也可从甘露观音身上那柔顺的线条看出衣服质地的柔软,从观音左臂经过的那条丝带也如流水般柔顺。

线与点的最大不同在于线的方向性。线又可分为直线、曲线,其中直线又可分为水平线和垂直线。不同的线有不同的意味。在康定斯基看来,水平线冷峻、垂直线温暧,曲线有弹性、韧力〔1〕36-53

三、面

点的运动构成了线,线的运动或点的集合便成为了面。

耳位于头面部之两侧,由外耳(包括耳郭和外耳道)、中耳(包括鼓膜、鼓室和咽鼓管等)和内耳(包括耳蜗、前庭和半规管)三部分组成。人体各部位和脏器在耳郭上有一定的反映区,在反映区出现的敏感点称为耳穴。

人物造像基本以曲线为主要形式。不管是面部五官的线条,还是衣饰上的线条都以曲线为主,这也和人物本身形体以圆形为主有关。除了裸露在外的面部、手、脚以外的部分为衣饰,这部分占人物的绝大部分,皆以线条刻出衣纹走势。

施工人员上下时,可系安全带附着安全绳,通过筒身外部永久钢爬梯爬至操作平台。安全绳上端固定在操作平台的钢管上。

4.统一要求与专业特色相结合研究新课标背景下高等师范院校英语教学法课程教学策略,落实国家、学校对教师教育专业的统一要求。

突出创新驱动,构建科学发展的体制机制。持续加大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的攻坚力度,设立了 “水利改革创新奖”,开展了“抓试点、树典型”活动,鼓励褒奖全系统大胆改革创新,完善水利科学发展的体制机制。一是水利投资机制不断完善,全省逐步形成以政府投入为主导、金融部门大力支持、社会力量广泛参与的多元化水利投入格局。二是水资源配置取得重大突破,用水效率不断提高,万元GDP用水量由586m3下降到239m3,万元工业增加值用水量由1620 m3下降到166 m3,农业灌溉水利用系数由0.45提高至0.49。三是水管体制改革基本完成,基层管理焕发生机活力。四是科技信息化水平不断提升,水利现代化坚实起步。

四、体

现代艺术之父塞尚看来,世间万物都可以被概括成几何形体,比如方、长方、圆、椭圆、三角、圆柱及其他不规则形体,这很有道理。实际上,在剑川石窟中,造像的几何形体化还是较为明显——人物的头部可看作是椭圆形体,胸肌、肚子为圆,四肢、脖颈为圆柱,底座为方,牛头、龙头等为不规则形体。很多头部都被处理为椭圆形或是长方形。沙登菁区第1号龛弥勒佛与阿弥陀佛的头部就是椭圆,或称作鸡蛋形。同为第1号龛的下层释迦牟尼佛则更倾向于长方形,而上层一佛二弟子中的佛头部的长方形则更加明显。胸部、腹部、膝盖、眼睛等为圆球形,如八大明王之大轮明王的眼睛、头冠饰品、胸部、腹部被处理成圆球形状,再如八大明王之大笑明王脚下的地鬼,其眼、头饰、肩头、胸、腹、膝盖等部位的圆球形体感更加明显。上半身即胸、腹部连成一体的,则被处理成长方形体的多,从第1号龛的下层释迦牟尼佛的上身来看,其形体感较强,前方的亮部为长方形体的正面,暗部为侧面,如此一来人物的立体感便很强。此尊佛的上臂同为长方体,亮面为前面,暗面为侧面。小臂为不规则长方体。盘起的腿部为长方体,脚也被整合在长方体的上面内。四肢的圆柱形体非常明显,几乎每个造像都是如此。脖颈也被圆柱化处理,八大明王的颈部短粗,像充满了气一样向外扩张。西方现代雕塑大师亨利·摩尔在讲述他创作一件女性石雕时,他是如何处理颈部的:“我的雕塑作品常常是头部较小,我想要以此来突出身躯的强大和丰美。如果作品的头部过大,这个意念便会被破坏无遗。所以,脸部(特别是头颈处)是近似一个刚硬的圆柱体的,而不是一个柔和的女性脖颈。”〔3〕44很明显,亨利·摩尔和剑川石窟的艺匠们都将人物的脖颈按圆柱体来雕刻,且都在雕出脖颈的内在张力。

面的集合便成了体。体是雕塑最核心的形式要素。点线面是构成体的基本要素,例如一个长方体是由四个面构成,而面与面相交处为线,故可以说体是由线、面构成。体就是具有立体性质的形体,是三维的,不同于二维的线、面。

这种把形体概括为几何形所产生的视觉效果就是简洁、坚定、严谨、整齐。不同的几何体会传递出不同的视觉意味。具体来讲,圆球静止、内敛;椭圆稳定中富有变化,规则中又富有自由;方、长方体规则、呆板、严谨;圆柱富有力量、运动视觉感受。

造像的生命力正是通过不同的形体传达出来,因为诸如圆、椭圆、圆柱等这些几何形体都是一个空间,被包裹住的空间。一个形体,外部包裹,而内部的力量必然向外扩展,如此一来,一个形体的内在力量便诞生了。而内在的张力正是包括石窟雕塑在内所有以形体为形式语言要素的雕塑的生命所在。如同20世纪雕塑大师亨利·摩尔所倡导的那样,“雕塑具有内在的生命力,万不可给人造成从较大石块中雕出较小物体的印象,而应该让人感觉自身蕴含向外扩张的、有机的能量——一件有生命力的雕塑,是栩栩如生的、有张力的,要比石块或木头原体能带给人更庞大的感觉。”〔3〕33

五、色

形体和色彩是石窟造像的两大核心形式要素。色彩是在雕刻完形体之后才去上色,以再次提高造像的真实度。关于二者的相互关系,阿恩海姆指出:“二者都可以完成视觉的两个最独特的功能:它们传达表情,它们还使我们通过对物体和情况的辨认而获得讯息。……可是,形状是一种比颜色更为有效的通讯手段;另一方面,用形状却不能取得颜色的表情效果。”〔4〕这段话道出了色彩在艺术创作中的重要性。

目前的剑川石窟和国内大部分石窟一样都存在着退色现象,即现在呈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些石窟造像在开凿之初并不是现在看上去没有颜色的样子,而是基本都被涂了一层颜色的。

“翻转课堂”作为一种全新的授课模式,不仅需要师生双方做出努力,而且需要良好的学习和教学环境的支撑。这里所说的环境既包括支持学习的“软”环境,又包括学习发生的“硬”环境。学校对于“翻转课堂”的态度对教师是否愿意尝试“翻转课堂”有着重要的影响。有的高校积极推动教育信息化进程,不仅给教师开展各类讲座和培训,还帮助搭建学习平台,老师的创新热情自然提高;有的高校对新的教学模式持怀疑态度,并且对教师的教学质量评估过于单一(比如仅仅依赖学生评教的分数这个定量指标来判断一个教师的教学水平),致使教师抱着求稳心理,不敢大胆创新。可见,学校积极营造良好的“软”环境,对“翻转课堂”的成功实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剑川石窟现存窟龛中色彩最明显的一窟为八大明王堂中的一佛二弟子像,色彩消退不严重,能看出造像的着色情况。造像头部、手、脚等裸露出的部位虽然退色严重,但我们仍能从眼窝、耳轮、指缝等处残留的白色印迹中,判断当初这些裸露的部位被涂以米白色或米黄色这类接近于皮肤的颜色。背光、基座的背景色为白色,在此基础上再加涂些许淡绿、米黄色,这种淡绿正是来自佛的腿部、弟子衣饰的颜色,这种淡绿、米黄色被大面积使用后,便形成了一个整体的基调,会从视觉上感受到整体和统一感。西方野兽派大师马蒂斯讲大量的色彩本身的表现力量有限,“只有当它已经被组织好,它的强度符合画家的感情的强度时,它才能获得充分的表现力”〔5〕。在此,绿、黄、蓝等色被艺匠进行组织,获得了和谐的表现力,充分表现了佛国的静谧。佛的头髻为黑色,但并不是纯黑,在国内石窟中,头发、头髻使用纯黑者少,这是因为头发的黑和皮肤的白或黄对比太强烈,会失去和谐感,故大都在黑色中加入土红、赭石等颜色来降低黑色的纯度。阿难的袈裟为土红和淡绿的交替色,里层长袍为白色。迦叶的袈裟为米黄和钴蓝和交替色,里层长袍为泛白的土红色。佛、弟子造像被涂以米白、土红、淡绿、钴蓝等色,所传递给观者的整体的色彩情感就是温暖、平和,因为这几种颜色都具有这一能量。美国艺术家库克就有一段针对这几种颜色的阐述:“有些色彩几乎有着普遍的情感反应。例如,明亮的红色意味着火焰和危险;它是引人注目的色彩,并且从艺术的萌芽起就被这样地使用。绿色是生长的植物色,一般包含着平静与新鲜。蓝色是天空的色彩,倾向于象征和平与安静。黄色是阳光的色彩,暗示温暖与喜悦。”〔6〕佛、弟子衣服的着色一般情况下是根据佛典中对佛、弟子形象的记载以及当地寺庙内长老、大和尚们的着衣来作为依据。

历经千年的剑川石窟造像,其色彩的明度、饱合度都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渐渐消退。千年前的石窟一定金碧辉煌,但千年后却也有了岁月的沉淀,变得稳重、和谐。也不会像当年那样色彩鲜明,抢眼,让人兴奋。今天,当这些造像外表鲜艳的色彩逐渐退去,而渐渐露出红砂石材质本来的暗红颜色时,这些造像传递出来更多的是平和、宁静、温暖,让人心静,能平心地去接纳眼前的一切。

六、结语

点、线、面、体、色是剑川石窟造像所采用的主要艺术形式要素,但也不仅仅局限于此。正是由于这些主要的形式要素之间共同作用才让造像有了艺术的表现性。古代艺匠们通过对形式要素、物质媒介、空间布局等外在物质形式结构的全面了解及不断实践,才更加准确地塑造出了不同造像类型的艺术形象及意蕴。

[参考文献]

〔1〕康定斯基.康定斯基论点线面〔M〕.罗世平,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

〔2〕康定斯基.康定斯基艺术全集〔M〕.李正子,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2:196.

〔3〕亨利·摩尔.亨利·摩尔艺术全集〔M〕.张恒,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1.

〔4〕阿恩海姆.色彩论〔M〕.常又明,译.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0:2.

〔5〕亨利·马蒂斯.画家笔记:马蒂斯论创作〔M〕.钱琮平,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104.

〔6〕库克.西洋名画家绘画技法〔M〕.杜定宇,译.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86:33.

吴东升,吴新
《大理大学学报》 2018年第05期
《大理大学学报》2018年第05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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