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育领域，公平与效率是一个焦点话题。自主招生是我国高校招生制度完善过程中的重要改革探索，不仅涉及招生的科学性问题，而且也涉及教育公平问题。2014年，国务院印发了《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以下简称《实施意见》），取消了自主招生的联考，也对自主招生的目的、方式进行了指导，被社会各界视为自主招生的一次重大调整。2017年，随着各试点高校自主招生的纷纷举行，关于自主招生的争议话题再次引起公众、媒体的关注和评论。自主招生该何去何从，我们可以从公平与效率的视角进行思考。

一、自主招生的来龙去脉

1949年建国初期，我国各高等学校单独招生。各自为政的局面不利于中央的有效管理，教育管理部门和高校对统一招生与单独招生两种方式进行了探讨和比较。经过由单考单招到联合考试统一招录的三年摸索，1952年，教育部决定实行高等学校全国统一招生考试。1955年，教育界又对统一招考和单独招生进行了讨论，最终确定了统一招考的主导地位。文革十年，统一高考废止，高校招生陷入无序。浩劫之后，统一高考恢复，举国欢庆。经过建国后曲折的发展，上至国家领导人下至普通百姓，对于考试在高校招生中的重要性形成了共识。1978年4月，邓小平在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就指出：“考试是检查学习情况和教育效果的一种主要方法”，“当然也不能迷信考试，把它当作检查学习效果的唯一方法。”[1]统一高考统一招录因此成为高校招生的主导模式。

进入21世纪，经济、政治、文化等飞速发展，大一统的高考招生模式所带来的弊端，在多元化的社会形态中逐渐显现。鉴于此，2003年我国开始进行自主选拔录取的试点工作，首批有22所高校获准在一定规模内开展自主选拔录取工作。教育部要求，试点学校应“积极探索以统一考试录取为主、与多元化考试评价和多样化选拔录取相结合”的新机制。随后，自主招生试点高校的数量逐年增加，2015年达到了90所。在这一过程中，自主招生争议不断，以“暗箱操作”“权钱交易”等为主题的负面新闻频现报端。此外，为了提高招生工作的效率，2005年，北京4所高校开始通过联合考试开展自主招生。这一便捷的方式被其他高校效仿，“清华联盟”“北大联盟”“卓越联盟”纷纷涌现，近半数具有自主招生资格的高校纷纷抱团，在自主选拔录取中联合命题、统一组织笔试。2012年，三大联盟选择同一天进行笔试，考生只能三中选一。这一变化是高校行使自主招生权的体现，但学界认为此举侵犯了考生的选择权。自主招生的宗旨没有得到社会的认同，相反，各种关于自主招生的争议与腐败不公等成为舆论的主流。2014年国务院发文重申自主招生的改革目的，指出自主招生需要调整。2017年，试点自主招生的高校数量仍然是90所，各校的招生人数同样控制在不超过招生总人数的5%。尽管“新高考”已经开始实施，但自主招生的探索仍属于小范围试点。自主招生的改革任重而道远。

二、公平与效率：自主招生改革轨道上的并行线

高考改革的稳健派学者刘海峰教授曾指出：“高考改革的发展趋势是从效率优先走向公平优先，继而走向公平与效率的兼顾与平衡。”[2]在当前我国政治、经济、文化现状的制约下，统一高考的原则是公平优先、兼顾效率。尽管这里的公平是相对的公平，但是分数面前人人平等的公平原则至少是我们多数人所认同的。不过，书面考试过于单一的考核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并不太符合效率原则，因为对大学来说，那些德、智、体、美综合发展的学生应该是新生的主要群体，同时，还要尽可能地吸纳各个领域中的专才或“天才”。正是基于这一考量，我们才呼吁大学应该具有更多的招生自主权，发挥大学自主招生的灵活性，提高招生的效率。从这一角度来说，自主招生的改革应兼顾公平与效率，一方面维护学生的教育权利平等，保障教育公平；另一方面，在放下统一高考、以分取人的“枷锁”之后，运用更为科学、合理的评价方式对理想的新生进行选拔。

从目前试点高校自主招生的开展情况看，应该说一直朝着效率与公平兼顾的方向在探索与行进。自主招生的一大目的是对考生进行综合评价，以人为评价主体的面试方式是实行综合评价的主要手段。尽管2010年北京大学增加了“中学校长实名推荐制”，提高了评价主体的多样性，但专家组面试这种形式成为所有自主招生高校的标准配置。专家面试的形式不尽相同，有些高校采用专家组共同面试，有些高校则是专家组成员分别与考生一对一交谈。2010年，清华大学自主招生还采用了网络远程面试，一方面为考生节约考试成本，另一方面，试图获得考生更为客观的反应，避免考官的言行神态影响考生的回答。在评价目的上，多数高校注重考生的表达能力、应变能力、知识储备、学科素养等，专家也对考生的课外活动、个人兴趣进行了解，综合考生各方面的表现给出录取意见。

若问题为效益型时，用若问题为成本型，用求得对应于各决策对象i(i=1,2,…,n)的最优目标权重向量为：

三、自主招生：实现科学选拔的重要途径

自主招生开拓了高校招生的新路径，既然是新的尝试，出现问题也在所难免。每年的自主招生过后，社会各界总会议论纷纷。如何看待这些问题，如何进一步完善自主招生，一直是个难题。如果自主招生目的明确，其综合评价内容合理，录取结果也符合自主招生的初衷，那么，我们可以认为这样的自主招生是有效率的。尽管对于考试组织者和参与者来说，效率问题还涉及工作的效率、参加考试的投入成本，但这是自主招生无法兼顾的。统一高考通过统一考试对考生“一刀切”，被认为是非常便捷高效的录取方式，但是这种方式所带来的负面效应，比如应试教育、高分低能等，已被社会各界诟病多年。自主招生录取方式的出现正是为了避免考试的单一性和片面性。因此，自主招生的效率问题主要涉及的是自主招生的科学性问题。

在招生目的层面，国务院的《实施意见》提出“自主招生主要选拔具有学科特长和创新潜质的优秀学生”，这是一个统领性的指导意见，对于高校来说，还需结合自身的办学宗旨进一步细化和明确。大学有不同的优势和特色，所需要的学生群体也有一定的差异性。这种需求上的差异同样应该体现在自主招生的评价理念中。在评价内容上，自主招生的面试题目是其主要的测评工具。然而，题目的编制是否科学合理，能否公正地对考生的能力进行测量，目前还有很多质疑。比如，2017年高考结束之后，一些大学设置了如下的自主招生测试题：

“黑板和厕所有什么关系？”

在自主招生公平方面，各试点高校采取了多种方式保证程序上的公平公正。专家库的建立及面试专家的随机抽取，使得考生及家长基本无法事先与面试专家进行私下接触。从社会监督的情况来看，除了个别高校爆出丑闻，多数高校的自主招生程序并没有太多争议。总体而言，自主招生作为高校考试招生制度的大胆尝试，基本上达到了预期的成效。

“为什么井盖都是圆的？”

由表1可知，4条拟合曲线的相关性系数>0.98，1条拟合曲线相关性系数>0.80。由此，可以看出Van-Genuchten模型参数的拟合度满足要求，因而可以用该模型中参数的含义来解释土壤水分特征曲线变化规律。

“‘梁祝化蝶’为何不化比翼鸟？”

……

“用物理知识解释‘狮吼功’。”

收购新邦以及和美国夏辉成立新夏辉公司，是顺丰在完善和提高自己在快运和冷链业务上的水平作出的努力。这两家收购企业以前的市场表现很不错，算是优良资产。顺丰算是赚到了，就看后期的磨合了。

这些题目引发了一位中学校长的批判，认为这些题目是“偏、难、怪、涩的试题”，并不能起到正面的导向作用，达不到选拔人才的效果。好的自主招生应该能够“促使基础教育要重视对学生进行文化对话，在陶冶学生的情感中激发写作冲动”[3]。另有观点认为，这类题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测验考生们的创造力或发散思维。事实是否如此，不是专家的认可就能充分确定的，还需要心理测量相关理论工具的验证。或者说，自主招生过程中所涉及的评价工具——不论是试卷还是面试题目，不应该过于主观，还需要考试理论的支撑。有研究表明，与普考生相比，通过自主招生进入高校的学生无论是个体特征还是家庭特征都具有明显的优势，但是，在进入大学之后的表现方面（学业成就及非学业表现），自主招生学生并没有表现出与统招生明显的差别来。[4]一些高校的调查也发现，自主招生并没有录取到高校所期望的优秀学生。[5]不论是自主招生的命题质量还是学生质量都不尽如人意。[6]尽管这些研究只是小范围的初步调查分析，但是，如果这一结论也适合每年上万的自主招生群体，那么自主招生的科学性就要大打折扣了。美国教育考试中心（ETS）举办的考试得到世界成千上万教育机构的认可，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她拥有两千三百多名的专业人员，有近四百位博士致力于编制科学的考试。如何提高自主招生的专业性，是实现其科学化的重要议题。

四、教育公平是永恒的旋律

教育改革首重公平，正因为如此，自主招生政策的实施一直处于探索中，并未盲目冒进。罗立祝曾结合大量数据分析高校招生考试制度对城乡子女高等教育入学机会差异的影响程度，发现与统一高考相比较，自主招生显然更不利于乡村学生获取优质的高等教育资源。[7] 2009 年教育部阳光高考平台公示的数据显示，全国自主招生录取学生城乡比例为9:1。[8]此外，具有资格参加自主招生的考生多是重点中学推出的尖子生，多数非重点中学的农村学生被边缘化，自主招生在考场的准入门槛上体现出了巨大的不公平。这些问题引发了一个尖锐的质疑：自主招生是否在进一步扩大了弱势群体的教育不公平？

[5]林上洪.浙江高校自主招生的模式创新：“三位一体”综合评价 [J].考试研究，2015（01）：32.

文献[9]对传统全桥整流电路、同步开关电路(SSHI)与并联电感同步开关电路(P-SSHI)进行了对比分析,发现采用P-SSHI电路比其他两种电路的能量俘获效率高。文献[10]对同步电荷提取(SCE)技术和P-SSHI电路的输出功率进行比较,发现P-SSHI电路的平均输出功率是SCE电路的1.6倍。相比其他几种压电能量俘获电路,P-SSHI电路结构简单易于实现,且能量提取效率高,因此已经成为压电能量俘获的主流技术。

名额分配、报名条件等存在的不公平是显性的，自主招生还存在一些较为隐蔽的不公平。一些学者认为，自主招生侧重考察学生的见识、课外兴趣（如琴棋书画等城市的孩子有更多机会接触的活动）、交流表达能力等，这些评价维度对于农村子女、弱势群体是很不利的。才能的定义往往反映了优势群体的价值观和利益。[10]这一点难以否认。对于弱势阶层的家长来说，他们眼中的子女同样有着非常多的优点和特长,而他们所谓的优点可能是：“每天步行几公里上学堂，有着强烈的求学意愿”；“勤俭节约，特别懂事，不让父母操心”；“会帮我们做生意，帮我们拉顾客，帐也算得很清楚”；“对农活非常在行”；“对家里的牛、马等牲口非常上心，照顾得非常好”……可惜的是，在制定自主招生评价体系的时候，他们没有机会将其认同的价值观表达出来。其实，这些优点所代表的，是城市学生往往难以接触到的农业、商业、畜牧业等实践知识，也是他们常常无需具备的克服生活逆境的坚强毅力。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心理专家安吉拉·达科沃斯（Angela Duckworth）在TED上介绍了她的研究，通过对大样本的测验，发现具有坚强的毅力才是成功人群的显著特征。[11]可以说，从目前多数高校自主招生的评价内容来看，弱势阶层子女的相对优势还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在高校的自主招生如此，许多名牌中学的自主招生评价内容同样体现出显著的“城市化”特点，在中等教育阶段就进一步拉大了城乡的差距。[12]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条矿上食堂饲养的癞皮狗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这家伙平时本来看到我要汪汪地狂吠几声的，可是今天它却例外，它既没有叫，也没有表示出什么的不友好，反而伸着个鼻子，上上下下地嗅着就过来了。

一些高校对自主招生政策进行了改良，面向落后地区贫困家庭的弱势学生设立专项。自 2011 年起，清华大学开始实施“自强计划”。2016 年，清华大学通过自强计划和国家专项计划共录取348名考生，占总招生规模的10.2%。北京大学则继续“以公平为导向，继续面向边远、贫困、民族等地区县（含县级市） 及县以下高中，通过‘筑梦计划’及贫困地区专项计划招收农村优秀学生。同时，在自主招生和‘博雅计划’招生过程中，进一步关注农村地区中学和农村户籍考生”。针对准入门槛问题，一些高校“继续采取个人自荐的方式，每一名学生都可根据招生简章的条件自荐报名”[9]。2017年，四川省公布《关于做好我省 2017 年普通高校自主招生试点工作的通知》，规定“试点自主招生的高校将不得向中学分配推荐名额”，“单独设置自主招生志愿，并作为入选考生符合试点高校录取要求时进行提前投档的依据”。这意味着四川的自主招生试点高校必须面向所有考生开放。考生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决定是否参加自主招生，充分享有了自主招生政策的考试权利。这些政策对于保障教育公平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不可否认，自主招生政策一直致力于维护教育公平。不过，从实施的效果来看，仍有改进的空间，其公平性是最受质疑的地方。[13]“对于自主招生制度运行公平性的保障，核心应落脚到对于弱势群体平等分享招生权利的有效保证，关键是应保障弱势地区、弱势阶层与弱势中学的考生平等参与。”[14]然而，从当前的实施效果来看，“保送、加分、比赛等高考政策叠加优越家庭的优势”，[15]说明自主招生制度不论是在政策制定还是实施层面，对于教育公平的保障均有待完善。自主招生制度包含更多的主观评判因素，实施得好，自主招生可以缩小招生不平等；实施得不好，则将适得其反，成为部分优势阶层攫取优质教育资源的“合法外衣”。

二是用层级式的学习，用与优秀人员之间的差距，让阿姨从急功近利式的节奏中慢下来，帮助她们认真充电，做好储备。

五、公平与效率的推动力：充分的批判环境

自主招生的成效如何，是否确实录取了综合素质较高、具有学科特长的学生？要较好回答这个问题，不仅需要高校对招生手段、招生方式进行自我审视，还需要对招生的结果进行分析。这里的“结果”包含两层含义，其一，录取的学生构成是否符合教育公平的本意，是扩大还是缩小了教育不平等；其二，与通过统一考试进入大学的统招生相比较，自主招生的学生是否表现出优势或特点？是否实现了自主招生制度设计的目的？对于这些问题的解答，仅仅依靠某些专家的评判或评估小组的诊断是不够的，还需要社会各界的争鸣。不同利益相关者的反复争论和探讨才有可能获得真相，否则，一些所谓的结论往往只是自欺欺人的说辞而已。

如何检视，准确数据的采集是非常重要的第一步，也是一大难题。关注中国教育的海外教育人士多感慨对中国教育问题的研究常常力不从心，一大症结就是中国的数据库建设还很落后。现有的关于自主招生的定量研究，往往是采用小范围的非随机的数据采集方式，数据质量不高，因此，其研究结论的科学性很难保证，对教育决策的影响和推动力非常有限。教育部“教学〔2016〕5号”文件对高校自主招生信息公平和监督管理工作提出了具体的意见，极大地提高了自主招生的透明度。教育部阳光高考信息公开平台对保送生、艺术团、运动队、自主招生、高校专项计划等考生名单进行信息公开，是保障自主招生公平公正的重要措施。不过，这些信息还只是基本的数据，不足以进行公平性或有效性的分析。教育公平的分析维度包括性别、家庭收入、阶层、城乡地域等；效率层面的分析需要对学生的学校表现、职业表现等信息进行定群采集。对于高校来说，由于害怕教育管理部门或公众舆论的压力，可能没有足够的动力准确采集数据。因此，要获取自主招生制度从实施过程到实施结果的准确数据，可能需要由教育管理部门或独立第三方承担数据采集工作，并将数据公开，提供给公众及社会各界进行分析。有了获取真实详尽数据的渠道，不同的群体才能从不同的角度对自主招生政策进行有理有据的讨论，各方参与的批评与监督才能提供充分的批判环境，推动该制度不断走向完善。如果没有这种环境，制度的完善过程将是漫长的，而且，即使完善了制度，没有理性批评的推动，制度的实施也要大打折扣，进而成为摆设乃至束之高阁。

六、结语

高考改革是一项复杂的系统性工程，在这一过程中，自主招生的完善与实施是高校招生制度成败的关键环节之一。90所自主招生试点高校在十多年的探索过程中，出现了不少问题，也总结了非常多的经验。不论是问题还是经验，都是围绕着公平与效率两个层面。2017年，“新高考”开始实施，自主招生再次迎来关键期，面临新的挑战。社会对大数据理念的认可为自主招生的调整和完善提供了非常好的改革环境。不论是教育公平，还是评价科学性，不同的利益相关者往往都有不同的价值导向和阶层立场，如果没有客观的数据作为支撑，没有科学的方法作为工具，那么，评判结论要么带有浓厚的主观偏见，要么难以避免“以管窥豹”的局限性。

一言以蔽之，要想更好地兼顾公平与效率，自主招生录取制度还有很多需要完善的地方。在效率方面，自主招生的评价体系需要专业化。在公平方面，自主招生更是任重道远。自主招生不能成为优势阶层的“盛宴”，不仅如此，自主招生应在统一高考所谓“相对公平”的基础上更进一步，构建科学的评价体系，保障教育权利的平等。只有这样，自主招生才能实现功效最大化。

在异乡旅馆硬硬的床上，在难眠的雨夜里，喝浓浓的咖啡，写一个个半真半假的故事，看那些虚构的人物在我的脑子里上演一幕幕的悲欢离合，而我的结局，又会在哪里？

参考文献：

[1]《邓小平文选》（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第2版，1994.105.

[2]刘海峰.高考改革中的公平与效率问题[J].教育研究，2002（12）：80.

[3]肖远骑.这样的自主招生试题我不赞成[N].中国青年报，2017-06-19（009）.

[4]侯佳伟.高校自主招生学生入学后与普考生的对比分析 [J].高等教育研究 ,2011（12）：34.

研究采用GF-1 WFV遥感影像，基于分区决策树面向对象分类方法，采用多尺度分割方法对预处理后的遥感影像进行分割处理，在得到一个个分割对象的前提下，对这些对象进行特征提取，然后利用决策树算法通过选择的训练样本建立决策树，根据建立的决策树，对图像中已经提取的对象的特征属性进行分类，最后生成分类结果图，得到黑龙江省旱地、水田分布图。

这次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关于农田水利建设工作情况，由政府有关部门集中答复，实事求是地回应人民群众的关切，不仅能提高人大常委会监督工作的透明度，同时也能使广大群众更直观、更充分地了解农田水利建设取得的重大成就、面临的主要问题以及将采取的政策措施，促进全社会进一步形成大兴农田水利的共识，进一步形成支持农田水利建设的强大合力，进一步转化为大干农田水利建设的实际行动，为我国粮食安全打牢基础。为了让广大读者更好地了解我国农田水利建设情况，本期全文刊登全国人大常委会专题询问农田水利建设工作情况问答实录。

[6]李雄鹰.大学自主招生质量的实证研究[J].中国高教研究，2013（06）：33.

[7]罗立祝.高校招生考试制度对城乡子女高等教育入学机会差异的影响 [J].高等教育研究，2011（01）：3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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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Jerome Karabel.The chosen： the hidden history of admission and exclusion at Harvard, Yale, and Princeton[M].New York： Houghton Mifflin Company, 2006： p4.

[11]Angela Duckworth.Grit： the power of passion and perseverance[EB/OL].https：//www.ted.com/talks/angela_lee_duckworth_grit_the_power_of_passion_and_perseverance，2017-08-31.

[12]吴吉.“四大名校”自主招生都考啥？[N].深圳商报，2017-05-14（A04）.

[13]郑若玲.自主招生改革何去何从[J].华中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0（04）：135-142.

在批次为720,学习率为0.03的实验条件下,对网络输入步长问题进行实验,以RMSE作为评价指标,实验结果如表2所示。

[14]刘进，陈健，杜娟.弱势地区自主招生参与的公平问题研究 [J].高校教育管理，2016（03）：54.

[15]张漫子.教育部公布农村学生专项计划 农村娃，名校喊你上大学 [J].农村.农业.农民（A 版），2015（05）：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