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言

2017年8月,我国公布了“双一流”建设高校和学科名单，共137所高校入选，约占全国高校的5.3%* 根据教育公布的《2016年全国高等学校名单》，我国目前共有普通高等学校2595所。教育部.2016年全国高等学校名单[EB/OL].http:∥www.moe.edu.cn/srcsite/A03/moe_634/201606/t20160603_248263.html,2016-06-03.。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高校的遴选标准，以中国特色学科评价为主要依据，参考国际相关评价因素，综合高校办学条件、学科水平、办学质量、主要贡献、国际影响力等情况，以及高校主管部门意见。[1]专家委员会经过论证，最终采用4类国内第三方评价(人才培养类、学科水平类、贡献奖励类和政策导向类)和高校认可度较高、客观性较强的国际第三方学科评价作为“双一流”高校的遴选标准。入选的“双一流”建设学科总体上呈现以下几个特征：一是教育部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中心(以下简称学位中心)第三轮学科评估中排名前两名的学科必定入选“双一流”建设学科；二是基本科学指标数据库(Essential Science Indicators, ESI)排名前千分之一的学科和夸克奎瑞利西蒙兹世界大学学科排行榜(QS World University Rankings by Subject)前50的学科均在入选的范围之内；三是荣获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与国家自然科学奖、技术发明奖和科学技术奖一、二等奖等国家奖项；四是凸显中国特色，服务国家战略布局、满足国家特殊需求。

从评价指标体系来看，夸克奎瑞利西蒙兹世界大学排名(QS World University Rankings，QS)、《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The Times Higher Education World University Rankings，THE)、《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全球最佳大学排名(U.S. News & World Report Best Global Universities Rankings，U.S. News)与软科世界大学学术排名(Academic Ranking of World Universities，ARWU)为目前比较公认的第三方大学和学科评价指标体系。[2]对这四种排名体系的内容及其特点的比较分析，能够为我国“双一流”建设成就的评价提供借鉴。

二、全球大学排名四大评价指标体系分析

(一)《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THE)及其特点

《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THE)由英国《泰晤士报高等教育》(The Times Higher Education)发布，它旨在评价全球研究型大学的核心任务：研究、教学、知识转化和国际视野，它的评价对象排除了那些不培养本科生和论文产出量低于1 000(2012年—2016年)的大学。《泰晤士报高等教育》(THE)世界大学排名的评价体系由5个一级指标和13个二级指标构成，这5个一级指标及其占比情况分别为教学(Teaching-the learning environment)占30%、科研(Research-volume，income)占30%、被引次数(Citation-research influence)占30%、国际视野(Staff，students，research)占7.5%，产业收入(Industry income)占2.5%。其中，教学指标包含声誉调查(15%)、师生比(4.5%)、博士学士比(2.25%)、师均博士学位授予数(6%)、师均收入(2.25%)等5个二级指标；科研指标包含科研调查(18%)、师均科研收入(6%)、师均科研论文产出(6%)等3个二级指标；国际视野指标包括国际国内师生比(2.5%)、国际国内教师比(2.5%)和含(至少一个)国际合作者的论文比(2.5%)；被引次数和产业收入两个一级指标单列，不设二级指标(见表1)。此外，《泰晤士报高等教育》的学科排名与其大学排名的指标体系区别不大，分为理科、工科、生命、医科、社科5大类，共52个学科，多数学科的教学、科研、被引次数三项各占30%左右。《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THE)的总体特点是评价指标分类较细，综合性强，看重师均收入和科研收入。

表1 《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THE)的指标体系及其权重*THE WORLD UNIVERSITY RANKING .World University Rankings 2018 methodology[EB/OL].https:∥www.timeshighereducation.com/world-university-rankings/methodology-world-university-rankings-2018, 2017-08-29.

排名机构 评价标准权重备注《泰晤士高等教育》教学30%(学习环境)科研30%(体量、收入与声誉)被引次数(研究影响力)国际视野7.5%(员工、学生和研究)产业收入(知识转化)声誉调查15%数据通过调查问卷获得师生比4.50%博士学士比2.25%师均博士学位授予数6%师均收入2.25%以购买力评价(PurchasingPowerParity,简称PPP)衡量购买力,从而评估收入声誉调查18%师均科研收入6%师均科研论文产出6%数据来自Elsevier'sScopus数据库30%国际国内学生比2.50%国际国内教师比2.50%含国际合作者的论文比2.50%与被引次数比较口径一致师均来自产业的科研收入2.50%

(二)《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全球最佳大学排名(U.S. News)及其特点

《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全球最佳大学排名(U.S. News)指标体系由《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U.S. News & World Report)推出，其评价主要基于两项原则展开，一是根据专家确定的标志学术质量的定量指标，二是根据他们作为局外人对有关教育质量的认识。因此，其数据来源广泛，精准度较高，为公正合理的大学评价奠定了基础[3]。《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全球最佳大学排名的评价指标由全球研究声誉(12.5%)、区域研究声誉(12.5%)、学术论文发表(10%)、专著(2.5%)、学术会议(2.5%)、标准化引用影响力(10%)、总被引次数(7.5%)、前10%高被引文献(12.5%)、前10%高被引文献占比(10%)、国际合作(10%)、前1%高被引论文数量(5%)、前1%高被引论文占比(5%)等13个指标构成(见表2)。《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的学科排名与其大学排名类似，少了前1%高被引论文数量、论文总量和前1%高被引论文之比2个指标。总体来看，《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的评价指标分类较细，科学研究在评价中占绝对主导地位。

(三)软科世界大学学术排名及其特点

软科世界大学学术排名的评价体系是由上海交通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率先研发和使用的国内大学排名体系，它由四个一级指标构成。其中，教育质量(Quality of Education)和人均绩效(Per Capital Performance)2个指标的权重均为10%，教师素质(Quality of Faculty)和研究成果(Research Output)两个指标权重均为40%。教师素质下设2个二级指标：获诺贝尔奖和菲尔兹奖的教师折合数(20%)和高被引学者数(20%)；研究成果下设2个二级指标：《自然》、《科学》杂志上近5年的发文数(20%)、被科学引文索引(SCIE)和社会科学引文索引(SSCI)收录论文数(见表3)。

表2 《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最佳大学排名指标体系及其权重*ROBERT M. ,ALEXIS K.How U.S. News Calculated the Best Global Universities Rankings[EB/OL].https:∥www.U.S.News.com/education/best-global-universities/articles/methodology,2017-10-23.

排名机构评价标准权重备注《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全球研究声誉12.50%数据来自科睿唯安声誉调查问卷区域研究声誉12.50%论文发表10%科睿唯安(ClarivateAnalytics)WebofScience专著2.50%学术会议2.50%标准化引用影响力10%综合考虑了研究领域、发表年份、发表类型等因素总被引次7.50%科睿唯安WebofScience前10%高被引文献12.50%前10%高被引文献占比10%国际合作10%在给定时期内,国际合作发表论文占院校总发文的比率前1%高被引论文数量5%科睿唯安WebofScience论文总量与1%高被引论文之比5%

表3 软科世界大学学术排名指标体系及其权重*ACADEMIC RANKING OF UNIVERSITY. Academic Ranking of World Universities 2017[EB/OL] http:∥www.Shanghairanking.com/ARWU-Methodology-2017.html,2017.

排名机构评价标准权重备注软科软科教育信息咨询有限公司、上海交通大学教育质量获诺贝尔奖和菲尔兹奖的校友的折合数10%校友:在该校获得学士、硕士或博士学位。折合方法:2001年以后获得学位者折合权重100%,2001年以前,每十年权重值减去10%。教师素质获诺贝尔奖和菲尔兹奖的教师的折合数20%获奖时需在该学校工作,折合方法同上;若某学者同时任职于多所学校,则每一个学校得分为任职学校数之倒数。高被引学者数20%数据来自科睿唯安研究成果《自然》《科学》上发文数被科学引文索引(SCIE)和社会科学引文索引(SSCI)收录的论文数20%20%只使用近5年数据人均绩效师均学术水平10%上述五项得分之和除以学校的全职教师总数

软科世界大学学术排名全部基于客观数据，目前不涉及主观性指标，据报道[4]，未来会增加主观性评价指标，比如，面向包括世界百强大学的院长、系主任和团队负责人等的学科专家开展“学术卓越调查”(Academic Excellence Survey)，该调查涉及19个学科的27项国际重要学术奖项。软科世界一流学科排名与其大学的学术排名指标体系差异较大，其世界一流学科排名的指标体系由论文总数、论文标准化影响力、国际论文合作比例、顶尖期刊论文数、教师获权威奖项数等5个指标构成，这些指标全部为客观数据，而且均为科研数据，排名门槛也较高。

(四)夸克奎瑞利西蒙兹世界大学排名及其特点

夸克奎瑞利西蒙兹世界大学排名由英国夸克奎瑞利西蒙兹公司(Quacquarelli Symonds, 夸克奎瑞利西蒙兹)发布，它用6个指标来反映大学的整体表现，其中学术领域同行评价(Academic Reputation)所占权重最大，为40%，其次为师生比(Faculty/Student Rate)和师均被引(Citations per Faculty)，各占20%，全球雇主评价(Employer Reputation)占10%，国际学生比例(International Student Rate)和国际教师比例(International Faculty Ratio)各占5%(见表4)。夸克奎瑞利西蒙兹的学科排名的评价指标，由学术声誉、雇主声誉、篇均引用、H-index(H 指数)等4个指标构成，与其大学排名的指标体系差异较大，它评价的学科对象分为人文、工程技术、生命科学和药学、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与管理5大类，囊括46个学科。多数学科的前两项(主观评价)之和超过60%。可见，夸克奎瑞利西蒙兹排名比较重视主观性指标，其权重最少占整个指标体系的50%。

表4 夸克奎瑞利西蒙兹世界大学排名指标体系及其权重*夸克奎瑞利西蒙兹 TOP UNIVERSITY .Methodology[EB/OL]https:∥www.topuniversities.com/夸克奎瑞利西蒙兹-world-university-rankings/methodology,2017-06-08.

排名机构评价标准权重备注英国夸克奎瑞利西蒙兹公司、韩国《朝鲜日报》学术领域同行评价40%数据通过问卷调查获得全球雇主评价10%教师学生比20%师均被引20%数据来自Elsevier'sScopus数据库国际学生比例5%国际教师比例5%

三、全球大学排名四大评价指标体系分析结论

从主观指标和客观指标、科研产出与教学以及对国际化水平的重视程度等三个方面对四大指标体系进行比较分析发现，它们既有差异性，也有相同性。总体来看，夸克奎瑞利西蒙兹世界大学排名的指标体系设计简洁明了，学科分类体系详尽，但主观性指标比例过大；软科的指标体系设计比较简单，且全部为客观数据，无主观性指标；《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全球最佳大学排名的指标体系分类较细，学科分类来自基本科学指标数据库分类标准；相对于其他指标体系而言，《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更看重师均收入和学科经费收入。四者的相同性则表现为：均认同不同学科应有不同的发展特色；虽然学科划分领域有所不同，但均考虑了学科间的差异性，均看重学科的科研产出情况，且指标权重都较大；均从不同角度考察了学科的国际化水平。

主客观指标是对同一事物发展状态不同方面的反映，在四种评价体系中，除软科不涉及主观指标之外，其余三种评价体系都对主观指标赋予较高的权重。《泰晤士报高等教育》《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和夸克奎瑞利西蒙兹的排名体系都将“声誉”(reputation)作为一项重要的评价指标，尽管“声誉”这一指标在不同的评价体系中的内容和意义不同，但它反映了主观性指标在评价中的分量。声誉指标在《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排名体系中占1/4，在《泰晤士报高等教育》排名体系中的权重占1/3，在夸克奎瑞利西蒙兹排名体系中则占1/2，而软科的排名则不涉及声誉指标。可以明显看出，夸克奎瑞利西蒙兹排名体系中的主观性指标的比重过大，但软科排名则缺少主观性指标。

(一)主观和客观指标的权重比较

鲁迅器重、支持聂绀弩，聂绀弩则非常敬仰尊崇鲁迅。“两个口号”论争期间，聂绀弩最早表态拥护鲁迅支持的“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对鲁迅犀利深刻的杂文，聂绀弩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后来回忆说，鲁迅的“杂文至少很难再有了。然而这并不排斥与他同时代的人，他的后辈景仰他，学习他，学习他的思想、精神，以及他的杂文，乃至模仿他的笔调之类。我就是学习乃至仿效鲁迅杂文的一个。”他还说，我“这样一个人，虽然曾经爱好、学习、甚至模仿鲁迅的杂文，但无论内容和形式，其不会相像，毫无是处，相隔十万八千里，那是十分自然的。”[9]

(二)教学与科研指标的比重分析

教师又问：如果一位同学的力气很小，虽然是沿斜面向上拉，但力不从心，结果毛刷拉着他向下滑动，那么滑动摩擦力的方向如何呢？学生又做实验，如图2C。实验结果将使学生议论纷纷，接着教师引导学生联系实际，举出生活中类似的事例，从而使学生从心里排除“滑动摩擦力的方向与拉力方向相反”这一错误结论。此时，很多学生会兴趣浓郁地反问老师：那滑动摩擦力的方向究竟与什么因素有关呢？

主客观性指标既相互联系又有区别。由于客观性指标会受到办学条件、经费投入等外部因素的影响，而且它只重视结果，不重视过程，这在一定程度上导致客观指标不能全面反映大学的服务水平，而主观性指标则容易受到评价者个人偏好和态度，以及知识和经验等因素的干扰，主观指标虽然也具有一定的客观性，但它不是通过个体的意愿而是通过集体的意愿来评价事物的。党的十八大和十九大都提出了“办人民满意的教育”，人民满意的就是一种主观评价，它在一定程度上表明教育的目的是为了满足集体的价值诉求，而不是满足个人的价值诉求。当然，主观性指标的使用也应限制在一定范围内，尤其是在确定评价主体时，应该让内行来评价内行，而不应让外行来评价内行。对于大学不同要素的评价，应该有针对性地选择主观指标或客观指标，不能一概而论。对于软实力的评价，应该更多地选用主观评价，而对于硬件发展的评价则应更多地选用客观评价。

高等教育质量中最重要的是人才的质量，学科的建设和发展都是为人才培养服务的。不论是研究型大学还是教学研究型大学抑或研究教学型大学，办学的目标都是为社会培养人才，单方面地抬高科研的地位或只注重教学，都有失偏颇，也都不是高等教育内涵发展的应有之义，如果仅重视对科研的评价而忽视对教学的评价，那么对于研究教学型大学和教学研究型大学的评价就会失去意义。因此，对大学的评价不能仅限于科研，而应该教学与科研并重。我国的“双一流”建设坚持以中国特色学科评价为主，酌情参考国际评价，统筹考虑国家发展战略、行业区域急需、不可替代性等因素。这表明我国的“双一流”建设不仅着眼于学科的建设，同时也着眼于对服务国家和社会发展需要的各类人才的培养。

四大排名体系涉及教学的指标较少,《泰晤士报高等教育》排名中教学占30%，其他几个评价体系则涉及很少甚至没有。相反，四大排名体系涉及科研的指标均较多。具体来看，《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对科研体量、收入与科研声誉的赋权为30%，科研成果影响力的权重也占到了30%，加上科研转化以及含国际作者的论文比，《泰晤士报高等教育》的排名体系对科研指标的赋权超过了60%；而《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的排名体系几乎全部为科研指标，其中科研产出的指标占12.5%，文献被引情况占50%；软科的排名体系则比较看重科研产出，总体的科研产出指标占40%，有关教育教学的指标仅有“教育质量”一项(10%)；夸克奎瑞利西蒙兹排名体系涉及科研的指标主要是师均被引情况和全球学术领域的同行评价，约占整个指标体系的60%。由于四种排名体系均侧重对大学学术水平的评价，因此科研指标在整个指标体系中占的比重很大。

(三)对国际化的重视程度

从四大指标体系对国际的重视程度来看，《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的国际化指标占7.5%，《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全球最佳大学排名和夸克奎瑞利西蒙兹世界大学排名的国际化指标均占10%，相比较其他三大指标体系，软科的排名则没有突出国际化指标。从相应的学科排名指标来看，软科排名体系突出了国际化，而夸克奎瑞利西蒙兹的学科排名则没有。国际化程度已成为评价高等教育质量的重要方面，只有具备国际化视野和国际水平，我国“双一流”建设才能实现世界一流目标。

HZMB is going to put ________, ___________, and _________ within ______ hour.

表5 四大大学排名中前10的大学比较

名次《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2018大学/得分《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全球最佳大学排名2018大学/得分世界大学学术排名2017大学/得分夸克奎瑞利西蒙兹世界大学排名2018大学/得分1牛津大学/94.3哈佛大学/100哈佛大学/100麻省理工学院/1002剑桥大学/93.2麻省理工大学/97.3斯坦福大学/76.5斯坦福大学/98.73加州理工学院/93.0斯坦福大学/92.3剑桥大学/70.9哈佛大学/98.44斯坦福大学/93.0加州大学-伯克利/90.8麻省理工学院/70.4加州理工学院/97.45麻省理工学院/92.5牛津大学/87.3加州大学-伯克利/69.1剑桥大学/95.66哈佛大学/91.8加州理工学院/85.7普林斯顿大学/61.1牛津大学/95.37普林斯顿大学/91.1剑桥大学/85.3牛津大学/60.1伦敦大学学院/94.68伦敦帝国学院/89.2哥伦比亚大学/84.6哥伦比亚大学/58.8伦敦帝国学院/93.79芝加哥大学/88.6普林斯顿大学/84.2加州理工学院/57.3芝加哥大学/93.310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87.7约翰霍普金斯大学/83.4芝加哥大学/53.9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93.3

注：以上排名信息为各网站公布数据。

四、对我国“双一流”建设的启示和建议

基于以上对四大排名指标体系的分析，本文对我国的“双一流”建设提出以下建议：

(一)在选取评价指标时，应当涉及主观和客观等不同方面的指标，在权重分配时应充分考虑评价对象的特殊性

1.2.1 对照组 采用胃肠动力药+氟哌噻吨美利曲辛片+双倍PPI[3]。给予枸橼酸莫沙必利分散片(成都大西南制药有限公司，国药准字：H20031110)5mg，3次/d，饭前服用，氟哌噻吨美利曲辛片(黛力新，丹麦，深圳市康哲药品有限公司，进口药品注册证号：H20080175)1粒，2次/d，于早、晚餐后服用，艾司奥美拉唑镁肠溶片 (阿斯利康制药有限公司，国药准字：H20046379)40mg，2 次/d，共服 8 周。

(二)教学与科研并重，不能偏废

2007年底，我所在的中科院上海应用物理所召开了首次水科学讨论会，吸引了国际上20几个领域内的大牛参会，会议讨论激烈精彩，特别对水的结构有很大争议，这种激烈争论的氛围对国内参会者震动很大。此后，通过杨国桢院士和沈元壤院士等一批有较大影响力的资深科学家的支持和推动，时任中科院领导同意立项先行支持，以期把国内水科学研究的队伍建立起来，这也是中科院当时较少的纯基础科学研究的重大项目之一。后来在大家的努力下，也得到了国家基金委重大项目的支持。

(三)建立动态评价机制，突出评价的发展性

对大学的评价应该更多的是一种形成性而非终结性评价，应更加注重目标、过程、活动、结果之间的关系，更加注重资源的有效利用，更加注重过程的改进和内涵的提升。[5]社会的发展变革不断对大学提出新的要求，为了适应社会的发展变革，大学评价的内容也应做出相应调整，这不仅符合高等教育发展的规律，也符合人们选择高等教育的价值追求。以《泰晤士报高等教育》大学排名为例，2010年之前的二级指标仅有6个，2010年则增加至13个，并且将“经济活动/创新”作为一级指标纳入指标体系中。这表明大学评价指标体系并非一成不变，而是根据社会发展不断完善和改进的。

由于评价的侧重点不同，因此排名结果有所差异。在四大评价体系中，排名前10位的大学基本上是固定的，而排名越靠后的大学在不同排名体系中位次的差别越大。在最新一期的《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中，牛津大学位列第1，而该校在《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全球最佳大学排名中却位列第5，在软科和夸克奎瑞利西蒙兹世界大学排名中则分别位列第7和第6。在世界大学学术排名2017(软科2017)和《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全球最佳大学排名2018中，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分别位列第5和第4，但在《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2018和夸克奎瑞利西蒙兹世界大学排名2018中，则分别位列第18和第27。从排名前10的大学的国别来看，《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2018和夸克奎瑞利西蒙兹世界大学排名2018中，除了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来自瑞士，其他的几所大学均来自美国和英国；而《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世界大学排名2018和软科2017前10的大学均来自美国和英国。指标内容和权重的差异，导致各排名体系中大学的得分情况迥异，在软科2017中，位居第1的哈佛大学和位居第2的斯坦福大学相差23.5分，和位居第10的芝加哥大学则相差46.1分；而在《泰晤士报高等教育》排名2018中，第1位的牛津大学和第2位的剑桥大学仅相差1.1分，和并列第10的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相差6.6分(见表5)。

[ 参考文献 ]

[1] 教育部 财政部 国家发展改革委.关于印发《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实施办法(暂行)》的通知[EB/OL].http:∥www.gov.cn/xinwen/2017-01/27/content_5163903.htm#2,2017-01-27.

[2] 施艳萍，袁曦临，宋歌.基于ARWU的世界大学排名体系比较及实证研究[J].图书情报工作,2017(15).

[3] 邱均平，等.世界一流大学及学科竞争力评价研究报告[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7:7-8.

[4] 上海软科教育信息咨询有限公司.软科世界一流学科排名2017 52 Subjects[EB/OL].https:∥pan.baidu.com/s/1eScmcAu,2017-08-15.

[5] 王位.全球六种大学国际化评价指标体系的比较及启示[J].上海教育评估研究，2012(4).

1.2.4 培养条件 培养室温度为(25±2) ℃，湿度为60%～70%，光照强度为1200～1400 lx，每天光照时间为12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