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引言

20世纪80年代后期，由于人为因素导致的区域性环境灾难不仅让人类为自身的行为付出了惨痛代价，也让生态安全问题得到了首次关注[1]。随着各国之间的经济、政治联系日益密切，全球性的环境问题也随之全面爆发，例如工业化导致的大气污染、水污染，植被退化，冰川消融，温室效应，沙尘暴，厄尔尼诺等现象，都使得人类的生存环境成为经济全球化之下的牺牲品。在这个大背景下，“生态安全”问题再次引起了国内外学者及世界各国政府的高度重视[2-5]，人类开始逐渐深刻地认识“环境”所面临的威胁就是“自身”所面临的威胁。

在试样的应力腐蚀开裂过程中，对裂纹的产生和扩展起决定作用的不是应力而是拉伸速率。一般来说，当拉伸速率在10-4～10-7 mm／s内时，钢材才能够发生应力腐蚀。通过电子金相研究可知，在此拉伸速率范围内，试样的裂纹尖端处于产生应力腐蚀开裂的临界平衡状态。

20世纪中叶，随着人口膨胀、城市扩张，人类对土地资源的利用数量、程度都持续加大，在巨大的经济价值背后，不合理的土地利用方式所带来的生态环境问题严重制约了人类的自身发展。国内外学者对此展开了充分的研究和讨论。D.Makowski等在农用地污染日益严重的背景下，以欧共体为研究对象，建立了农业土地资源利用结构的优化模型，为区域土地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借鉴[6]；M.Hodson等指出，关于“生态安全”的讨论范围多停留在“国家”尺度，但越来越多的学者更加关心如何重新配置城市资源以保护生态系统和人类社会的共同安全[7]。土地生态安全问题也引起了我国政府和学者的关注与讨论。在中国国家安全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我国把国土安全及生态安全重点列入了国家安全的战略范畴，并诠释了其全新的内涵与定义[8]。但我国学术界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流域[9-10]、发达地区的城市扩张[11]、湿地[12]、海岸带[13]、耕地[14]、区域发展[15]等领域，极少涉及到生态脆弱区的城市土地安全研究。西北地区环境恶劣，自然灾害频发，广布的沙漠、戈壁及短缺的水资源使得这一区域生态基础脆弱，系统稳定性差。相比沿海发达地区，粗放的土地利用方式使得这一区域的土地生态安全存在着极大的隐患。因此，西北脆弱区城市土地生态安全研究对于改善西北地区生态环境、缓解人地矛盾及促进区域的可持续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

1 研究区概况

兰州市位于黄河上游，东经102°36～104°34′，北纬35°35′～37°07′。地势东南高，西北低，平均海拔1 500～3 000 m。温带大陆性气候，日照资源丰富，昼夜温差较大，全年平均气温9.3 ℃，降水量250～300 mm[16]。

2012年，国务院批复在兰州市建立西北地区第一个国家级新区——兰州新区，并计划于2020年将兰州市建成西北地区现代化都市。但由于受黄土丘陵的地貌限制，区域内多山地，少平原，土地数量有限，耕地质量差，高产田占耕地总量不足10%，建设用地利用低效粗放，地质灾害频发，水土流失严重，主城区发展空间不足，人地矛盾突出，土地生态安全受到了极大威胁。

针对此种情况，如何基于学生的经验，既激活学生潜在的知识，又能体现量角工具和量角方法的与众不同，达到突出重点突破难点之效？笔者对此课教学作了精心的设计。

2 数据来源和研究方法

2.1 数据来源

研究数据来源于1999—2016年《甘肃年鉴》《兰州市年鉴》《兰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甘肃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环境数据来源于1999—2016年《兰州市环境状况公报》。气象数据来源于中国气象科学数据共享服务网的中国地面气象资料日值数据集。

2.2 研究方法

2.2.1 指标体系的建立。土地利用系统是一个由自然、社会、经济、环境共同作用且相互影响的复合生态系统。造成土地生态安全受到威胁的因素很多，但评价土地生态安全时，主要依据研究区域的特殊性进行指标筛选。根据兰州市特点、相关文献及研究成果[17-18]，依据系统性、科学性及数据可获性，建立土地生态安全综合评价指标体系(表1)。

表1 兰州市土地生态安全评价综合指标体系 Tab.1 Comprehensive index system ofland ecological safety evaluation in Lanzhou City

准则层指标层土地自然生态子系统年均降水量(mm)人均耕地面积(km2/人)森林覆盖率(%)人均绿地面积(km2/人)耕地有效灌溉面积(km2)旱地面积比例(%)成灾面积(km2)农作物播种面积(km2)土地经济生态子系统经济密度(元/km2)人均生产总值(元/人)固定资产投资总额(元)单位土地面积粮食产量(kg/km2)单位土地面积农林牧渔业总产值(元/km2)单位面积财政收入(元/km2)房地产投资总额(元)建筑业生产总值(元)畜牧业存栏(万头)农民人均纯收入(元)第三产业增长率(%)土地社会生态子系统人口密度(人/km2)人口自然增长率(%)土地人口承载比(%)城镇化水平(%)年末实有铺装道路面积(km2)单位面积农业机械化水平(W/km2)在校生人数(人)土地环境生态子系统单位面积化肥施用强度(kg/km2)单位面积废水排放量(t/km2)二氧化硫排放量(t)单位面积工业固体污染物排放量(t/km2)建成区绿化覆盖面积(km2)

2.2.2 主成分分析法。主成分分析法是利用降维的原理，把复杂重叠的信息简化为几个有代表性的综合指标[19]，目的是将指标体系中相关系数很高的原始变量转化为不相关或彼此相互独立的变量。

影响土地生态安全的因素很多，依据兰州市自身特点，对选取的31项指标在软件SPSS 19.0中进行因子分析，降维处理，得到原始指标的特征值、累计贡献率，利用累计贡献率并抽取主要成分，计算各成分的特征向量t1～t10，比较各成分特征向量上较高的载荷，最终筛选出具有决定意义的相应原始指标[20]。

[14] 吴大放,刘艳艳,刘毅华,等.耕地生态安全评价研究展望[J].中国生态农业学报,2015,23(3):257-267.

表2 土地自然生态子系统特征值向量矩阵 Tab.2 Land naturalecological subsystem feature vector matrix

指标 t1t2t3t4年均降水量-0．210．360．030．89人均耕地面积-0．46-0．240．12-0．16森林覆盖率0．440．270．040．02人均绿地面积0．470．040．03-0．06耕地有效灌溉面积0．180．64-0．19-0．25旱地面积比例0．41-0．280．330．16成灾面积-0．060．230．92-0．10农作物播种面积-0．360．440．03-0．29特征值3．8971．5331．0510．797累计贡献率/%48．7167．8781．0090．96

表3 土地经济生态子系统特征值向量矩阵 Tab.3 Land ecologicaleconomic subsystem feature vector matrix

指标名称 t5t6经济密度0．320．15人均生产总值0．320．13固定资产投资总额-0．31-0．24单位土地面积粮食产量0．100．87单位土地面积农林牧渔业总产值0．320．17单位面积财政收入0．330．22房地产投资总额-0．32-0．20建筑业生产总值-0．33-0．20畜牧业存栏-0．31-0．23农民人均纯收入0．310．23第三产业增长率0．24-0．46特征值9．271．02累计贡献率/%84．2493．56

土地社会生态子系统特征值变量t7～t9已经可以完全解释88.71%的方差(表4)。对应各成分中较高的因子载荷，影响土地社会生态子系统的主要成分为土地人口承载比、城镇化水平、在校生人数。

2015年4月2日，财政部、住房城乡建设部、水利部公示了2015年海绵城市建设试点城市名单，池州市名列其中。海绵城市是指城市能够像海绵一样，在适应环境变化和应对自然灾害等方面具有良好的“弹性”，下雨时吸水、蓄水、渗水、净水，需要时将蓄存的水“释放”并加以利用。

表4 土地社会生态子系统特征值向量矩阵 Tab.4 Land social ecological subsystem feature vector matrix

指标 t7t8t9人口密度-0．380．18-0．51人口自然增长率0．330．51-0．18土地人口承载比-0．370．300．55城镇化水平-0．110．730．20年末实有铺装道路面积0．390．28-0．37单位面积农业机械化水平0．44-0．040．48在校生人数0．510．000．05特征值3．471．611．12累计贡献率/%49．6072．6588．71

土地环境生态子系统特征值变量t10已经可以解释78.77%的方差(表5)。对应各成分中较高的因子载荷，影响土地环境生态子系统的主要成分为建成区绿化覆盖面积。

表5 土地环境生态子系统特征值向量矩阵 Tab.5 Land ecologicalenvironment subsystem feature vector matrix

指标名称 t10单位面积化肥施用强度0．45单位面积废水排放量0．40二氧化硫排放量0．43单位面积工业固体污染物排放量0．45建成区绿化覆盖面积-0．49特征值3．938累计贡献率/%78．77

2.2.3 指标标准化处理。由于指标之间单位不同，不同的量纲对指标存在的影响也不相同，为了消除影响，对原始数据需要进行标准化处理。指标值越大土地的安全程度越高为正项指标；指标值越小土地的安全程度越低为负向指标。

2.2.4 指标权重的确定。采取熵值法确定指标权重。信息熵可以准确地反映出指标提供的信息量大小及系统的无序程度，能够科学合理地确立各项指标在整体评价中的重要性。因此，采用该方法对各项指标进行赋权[21-22]。各指标的权重最终计算结果见表6。

2.3 评价与分析模型

2.3.1 土地生态安全评价模型。采用该模型对兰州市进行土地生态安全综合评估，公式如下[23-24]：

(i=1,2,3，…,m;j=1,2,3，…,n) 。

(1)

式中：Mij为各项指标因子对兰州市土地生态安全的障碍限制程度。

表6 指标权重 Tab.6 Index weight

指标信息熵H效用值d权重W类型年均降水量(mm)0．89280．10720．0273+人均耕地面积(km2/人)0．95080．04920．0125+森林覆盖率(%)0．89660．10340．0263+人均绿地面积(km2/人)0．88730．11270．0287+耕地有效灌溉面积(km2)0．91790．08210．0209+旱地面积比例(%)0．02200．97800．2491-成灾面积(km2)0．96520．03480．0089-农作物播种面积(km2)0．73240．26760．0682+经济密度(元/km2)0．72130．27870．0710+人均生产总值(元/人)0．85230．14770．0376+固定资产投资总额(元)0．98950．01050．0027-单位土地面积粮食产量(kg/km2)0．93520．06480．0165+单位土地面积农林牧渔业总产值(元/km2)0．81950．18050．0460+单位面积财政收入(元/km2)0．80370．19630．0500+房地产投资总额(元)0．94320．05680．0145-建筑业生产总值(元)0．95070．04930．0125-畜牧业存栏(万头)0．96880．03120．0079-农民人均纯收入(元)0．79170．20830．0531+第三产业增长率(%)0．95090．04910．0125+人口密度(人/km2)0．96150．03850．0098-人口自然增长率(%)0．95610．04390．0112-土地人口承载比(%)0．90150．09850．0251+城镇化水平(%)0．96830．03170．0081-年末实有铺装道路面积(km2)0．87540．12460．0318+单位面积农业机械化水平(W/km2)0．95190．04810．0123+在校生人数(人)0．92780．07220．0184+单位面积化肥施用强度(kg/km2)0．88220．11780．0300-单位面积废水排放量(t/km2)0．87910．12090．0308-二氧化硫排放量(t)0．96010．03990．0102-单位面积工业固体污染物排放量(t/km2)0．93780．06220．0158-建成区绿化覆盖面积(km2)0．88090．11910．0303+

2.3.2 因子障碍度模型。由于不同的生态子系统对土地生态安全的限制大小各有不同，需要对各子系统的限制程度进行评估和识别。采用因子障碍度模型[10]，分析限制兰州市土地生态安全的主要因子，公式如下：

(2)

式中：Fi为土地生态安全总值，Fi∈[0,1]；Wij为第j年第i项指标的权重代表原指标标准化后的值。

3 结果分析

3.1 土地生态安全综合评价

根据土地生态安全评价模型，计算出兰州市1998—2015年间的土地生态安全指数(图1)。图1看出，兰州市的土地生态安全指数在1998—2015年间呈波动上涨趋势，波动幅度较大。其中，1998—2000年间，土地安全指数降幅较大，主要原因为期间粮食减产幅度大且成灾面积比例高；2000—2004年，土地安全指数上升明显，这一时期，兰州森林覆盖率由原先的8.77%提高到9.25%，城市新增绿地1 860 hm2，南北两山退耕还林5.33万hm2[25]，第三产业增长速度较快，经济体制开始不断完善，人口增长速度逐年变缓，下降幅度达到37%左右，大大缓解了土地承载压力；2004—2007年，兰州市的土地生态安全指数呈波动上升，幅度较小，主要原因是固定资产的增加使得商品住宅市场进入成熟发展阶段[26]，造成土地生态系统压力过大，环境污染严重，尤其是二氧化硫排放量同比上一年增长了12.8%左右；2008—2015年，兰州市土地生态安全状况持续好转，耕地的“占补平衡”政策施行以来，加大了对基本农田的保护和建设，积极推行节水灌溉等措施，农田抵御自然灾害的能力增强，耕地数量稳定增加。

图1 1998—2015年兰州市土地生态安全指数动态变化 Fig.1 Land ecological security indexdynamic changes in Lanzhou City from 1998 to 2015

3.1.1 土地子系统生态安全指数变化。从图1看出，土地自然生态安全指数呈波动上升趋势，尤其是在2001年以后，增长幅度明显变大。2000年以来，兰州市在施行“退耕还林还草”政策后，林地面积增加量达到14.67万hm2，位居全国第二，生态环境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为了弥补耕地数量减少过快、粮食安全受到威胁的消极影响，兰州市又积极推行了耕地的“占补平衡”机制，直至2010年底，兰州市7年开发整理的耕地年产粮食2万t以上，农业生产条件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27-28]。

248例慢性职业性铅中毒患者中，男性138例(55.65%)，女性110例(占44.35%)，平均(37.16±6.14)岁，从事涉铅岗位工龄平均为(4.86±0.72)年，治疗前血铅含量为(3.56±0.42)μmol/L。4组患者在性别、年龄、从事涉铅岗位工龄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 ＞0.05)，基线资料均衡可比，见表1。

土地经济生态安全指数呈持续上涨趋势。兰州市是“一五”期间被国家列为重点建设的工业中心城市，以西部大开发工程的推行为契机，其经济发展水平远远高于周边其他地区，由于GDP的高速增长，曾一度被称为中国的“斯大林格勒”。但是，经济的发展也导致部分土地的利用方式低效粗放，例如闲置土地占全市建设用地的12.3%，在劳动力不断转移的前提下，人均农村居民点用地仍超出国家规定的150 m2的上限。

土地社会生态安全指数在2000年有明显下降，之后呈较为平缓的波动趋势。兰州市是省级统筹城乡综合配套试点城市，已经具备“以城带乡”的条件。但是，在聚集效应明显的主城区，人口密度高达2 243人/km2，土地承载压力沉重。虽然区域内公共基础设施条件较为完善，但兰州市仍然贫困人口集中，欠发展地区农业生产条件落后，教育水平低下。

土地环境生态安全指数呈波动下降的趋势，但是下降幅度很小。兰州市是典型的河谷型城市，特殊的地形不仅对土地后备资源有很大的限制，也对区域的大气环流产生了不小的阻碍作用，降低城市空气的自净能力，使发展过程中产生的污染物质不易挥发。由于近些年工业发展的需求，兰州市的大气污染、水污染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善，例如，2002年以来，兰州市的重度污染天数达到123 d以上，主要集中在冬、春两季，严重的环境污染给土地生态安全带来了很大的隐患[29]。

[7] HODSON M,MARVIN S.Urban Ecological Security:A New Urban Paradigm?[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Urban & Regional Research,2009,33(1):193-215.

图2 1998—2015年兰州市土地生态安全子系统障碍度动态变化 Fig.2 Land ecological security barrierchange in Lanzhou City from 1998 to 2015

从图2看出，土地生态系统的各个子系统对土地生态安全的障碍度各不相同，随时间而波动。整体来看，自然与经济子系统障碍度呈下降趋势，社会子系统与环境子系统平缓波动，但自然子系统与经济子系统障碍度明显高于社会子系统与环境子系统，为限制区域土地安全的主要障碍。1998—2001年，自然子系统的障碍度整体高于经济子系统。这一时期，恶劣的自然条件，例如森林低覆盖率、旱地面积比例大等成为土地生态安全的主要限制因子。2001—2009年，自然子系统障碍度逐渐下降，降低幅度明显大于经济子系统，2009年后，经济子系统成为土地生态安全的限制系统。1998—2002年间，社会子系统的障碍度明显大于环境子系统，但2002年后，环境子系统障碍度持续高于社会子系统。

兰州市地处西北脆弱区，自然条件恶劣，生态环境堪忧，发展初期，自然子系统成为约束土地生态安全的最大障碍。随着西部大开发的推进，兰州市快速发展为内陆地区的商贸、物流中心，但经济增长方式粗放、环境污染严重、人地矛盾激烈等问题接踵而来。2009年后，经济子系统成为威胁土地生态安全的最大隐患，但其下降的障碍度趋势说明兰州市的经济增长模式和产业格局也在不断的升级和转变当中。相应发展带来的环境问题也使得环境子系统障碍度先后在2002年超过了社会子系统，2013年超过了经济子系统。

3.2 土地生态安全的空间格局

兰州市辖城关区、七里河区、安宁区、西固区、红古区、皋兰县、永登县、榆中县。不同区域的自然条件与发展状况不尽相同，土地生态安全程度在空间上的分布也有差异(图3)。从图3a看出，兰州市各县区的土地生态安全指数在所选的3个阶段中均呈增长趋势，但涨幅各不相同。永登县在1998—2007年涨幅最高，原因是经济发展速度相对于1998年有了较大幅度的提高，2007年实现地区生产总值54.96亿元，位居甘肃省前列。2007—2015年间，安宁区、城关区涨幅较大。城关区作为省会中心城区，期间财政收入连续多年实现历史性超收，生产总值占全市的34.1%，位居三县五区之首，且第三产业发展势头良好，经济比重不断扩大，占全区经济总量80%以上。良好的经济背景下，城关区社会保障水平和公共服务能力持续增强，现代服务业也蓬勃发展，从业人数占总从业人员的82.88%。安宁区在电子工业和高教文化区的发展导向下积极改变了粗放的经济增长方式，着眼技术推广，在耕地连年减少的背景下，依托地形，发展科教文卫事业和旅游、休闲农业，人民生活水平和产业格局升级取得突破性发展。除了永登县、红古区、西固区变化幅度较小外，其余地区保持稳定增长。

图3 兰州市各县区土地生态安全指数时空分布格局 Fig.3 Temporal and spatial distribution pattern of land ecological safety degree in the districts of Lanzhou City

图3b整体呈东南高西北低趋势，其中，安全指数最高为榆中县，最低为西固区。西北部相比东南地区表现为降水量小，蒸发量大，气候干燥，植被覆盖稀疏，生态条件恶劣，例如永登县灌溉面积仅占耕地面积的34.7%。而国家级森林公园“兴隆山”位于榆中县西南部，使得西南地区整体表现为自然条件优越，土地生态安全指数高。经济方面，兰州市西部地区为全市主要发展城区，“五区”相对“三县”来说，经济发展速度快，人口密集，耕地稀少，城市集聚效应明显，例如人口密度超过3万人/km2的街区85%均位于城关区，而宜林、宜耕的地方大都分布于北部、南部和东南部[30]，因此，土地生态安全程度明显呈东南高西北低。西固区位于主城区的最西段，是国家“一五”期间重点投资兴建的石化工业基地，工业基础雄厚，除石油化工产业之外，还有火力发电、塑料加工、棉纺印染、机械仪表、建材产业等。但高增长的工业总产值下，耗能高、污染重也成为该区多年的发展瓶颈，例如，西固区的含酚废水年排放量占兰州市总排放量的93.22%，含油废水排放量占66.37%，含COD废水排放量占41.75%[31]，加之植被覆盖率低，农作物播种面积不足，土地生态安全指数为整体最低。

拔管前需采用间歇式夹管方式帮助留置导尿管患者的膀胱反射功能恢复，根据患者的实际情况，开放间隔为2到3天/次，由于个体膀胱充盈速度具有差异，患者何时放尿使短期留置尿管患者训练膀胱反射功能的效果达到最佳，是护理中的护理难点。

4 结论与启示

4.1 结论

1)兰州市的土地生态安全指数呈波动上升趋势,土地生态安全水平整体提高，土地生态安全压力得到较为有效的缓解。从准则层的障碍度来分析，影响兰州市土地生态安全的主要威胁系统交替变化，但整体来看，自然子系统和经济子系统对土地生态安全的限制作用大于社会子系统和环境子系统。

2)兰州市各县区土地生态安全动态变化发展趋势基本上与兰州市整体土地生态安全的动态走向保持一致，上升的同时表现为增长的幅度各不相同。各县区的土地生态安全程度在空间格局上表现为东南高西北低。

3)以兰州市为例可以看出，西北地区整体自然条件恶劣，生态环境脆弱，自然子系统成为早期威胁土地生态安全的最大障碍；随着社会发展，经济子系统和环境子系统障碍度持续上升，成为威胁脆弱区土地生态安全的最大隐患，但改善区域的土地生态安全状况最终需要依赖经济水平的密集型增长。

4.2 启示

土地生态安全问题具有系统性和复杂性。整体来看，兰州市应积极调整经济发展模式，控制人口粗放增长，保证经济与环境优质协调发展；严格保护耕地安全，克服自然条件对经济发展的限制作用，大力发展特色农业；激活第三产业的潜力，优化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在经济中的比重；严格控制石油化工产业对环境造成的负担，支持清洁能源产业，完善环境管理体系。局部来看，榆中县应充分利用自然优势，提高农业集约化水平，完善农业基础设施配套，并注意防治水土流失；兰州市主城区尤其是西固区，应将重点污染企业有计划地向周边高承载力地区转移，优化升级重工业的产业格局，积极发展绿色循环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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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例患者POEM术前简明健康调查问卷SF-36评分结果为(104.6±15.5)分，术后随访时评分结果为(116.4±10)分，术后评分结果较术前增高，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01)，见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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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以京津冀地区为例，基于2008年至2016年的面板数据，创新性地采用倾向得分匹配—双重差分方法对过境免签政策的入境旅游增长效应进行验证。结果显示，过境免签政策显著地促进了入境旅游的发展，且此项政策的促进效应当即有效。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碍于宏观经济形势不景气以及该项政策的缺陷，使得过境免签政策促进入境旅游增长的有效性有所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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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A做企业很早，通过几十年的经营，虽不能说富甲一方，在我们当地也算鼎鼎有名。不过，用现如今的标准衡量，他经营的企业属于污染行业。虽不属于高污染，但也绝对不符合环保要求。近几年，国家对环境保护越来越重视，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概念越来越深入人心。于是，每次见到A的时候，便劝他早做打算，转型升级什么的。每次A都不以为然，说他认识某某和某某某，只要肯花钱，每次都能逢凶化吉。甚至别的企业都停产避风头，他的企业依旧机器隆隆。得意之色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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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自然生态子系统特征值变量t1～t4已经可以完全解释90.96%的方差(表2)。对应各成分中较高的因子载荷，影响土地自然生态子系统的主要成分为年均降水量、人均绿地面积、耕地有效灌溉面积及成灾面积。土地经济生态子系统特征值变量t5，t6已经可以完全解释93.56%的方差(表3)。对应各成分中较高的因子载荷，影响土地经济生态子系统的主要成分为单位土地面积粮食产量、建筑业生产总值。

The world’s longest sea bridge opened on October 23, snaking 34 miles across China’s Pearl River estuary［河口，江口］ to form a pillar［柱子］of Beijing’s plan to merge［合并，融合］11 cities in its southern region［地区，范围］ into one megalopolis［特大都市］.

中国能源消费与绿色经济增长关系实证研究——兼论环境污染的影响……………………………………………………………梁坤丽，赵康杰（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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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振兴战略“融”机制的建构就是要在补乡村发展短板基础上，重构城乡关系，解决城乡融合发展问题。我国城乡关系的演变是一个社会系统的层进融合过程，具有明显的经济和社会双重属性。由于我国二元结构的固化，城乡关系的割裂状态由来已久、几成常态。为打破城乡二元体制、改变城乡不相“融”的难题，党的十六大、十七大、十八大均提出要“统筹城乡发展”，直到党的十九大才首次提出“城乡融合发展”，强调“建立健全城乡融合发展体制机制和政策体系”，城乡关系得到了一次飞跃，为乡村振兴战略“融”机制的建构指名了方向、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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