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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抽搐电休克治疗与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相关性研究进展

更新时间:2009-03-28

电休克治疗主要通过电流诱发皮层痫样放电,引起全身抽搐发作,以控制精神症状的一种治疗方法。目前已被广泛用于治疗严重的精神疾病[1]。无抽搐电休克治疗(modified Electroconvulsive therapy,MECT)是在原有电休克治疗基础上通过麻醉的方式降低肌肉紧张度,减少骨折、肌肉损伤等一系列不良反应的改良治疗策略,其应用更广,也更为患者所接受。目前其最常用于药物治疗反应不佳的重度抑郁症、紧张症等,根据需要也可用于其他心境障碍以及精神病性障碍,如在一些伴有自杀或伤害他人行为的严重案,电休克治疗常被作为首选。大量的临床实验表明电休克治疗具有比药物更快的起效时间、更少的残留症状及较高的缓解率,纵使仍有一定的不良反应,如短期记忆减退等,亦可以于停止治疗后渐渐恢复,故其可接受性较高。但其作用机制尚不完全清楚,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BDNF)可能与电休克治疗作用有关。本文就近年来有关BDNF与电休克治疗相关研究进展进行回顾,以期更为深入了解电休克作用机制。

1 MECT与BDNF

BDNF是神经营养因子家族的重要组成部分,主要由神经元细胞以及神经胶纸细胞产生并释放,经血液循环广泛分布于各个脑区,对中枢神经系统神经元的生长、存活和神经保护方面具有重要作用[2],在一些病理状态下,BDNF产生、释放及分布异常可以导致神经元的存活和再生障碍,引起神经元可塑性降低以及脑结构的异常,进而影响个体对刺激的调节、适应能力。由于BDNF在调节结构、突触和形态可塑性方面所起的重要作用,BDNF蛋白与应激相关情绪障碍及精神障碍有着密切的联系[3]

在水稻种植工作中,病虫害防治始终是工作重点。为保证水稻生产满足产业发展的需求,必须积极进行新技术研发。通过病虫害防治技术推广应用,推动我国水稻生产质量与产量的提升。

目前关于电休克治疗对BDNF蛋白水平的影响研究较多,主要集中于电休克治疗前后BDNF蛋白水平的变化。国内学者Li等[4]将精神分裂症患者随机分为药物联合电休克治疗组、单一接受药物治疗组,并设置健康对照组进行对照研究,在患者治疗前及进行8~10次电休克治疗后抽取外周血并测定电休克治疗前后BDNF浓度,结果显示:药物联合电休克组基线血清BDNF浓度水平低于健康对照组,患者电休克治疗后BDNF浓度升高,提示BDNF浓度不仅与疾病严重程度相关,更可能介导了电休克的抗精神病作用。Brunoni等[5]进行mata分析更进一步支持上述实验观点:电休克治疗后患者外周血BDNF水平升高,电休克可能具有有神经营养效应。然而Freire等[6]同样将患者分为电休克联合药物治疗组及单纯药物治疗组进行研究,于患者入院及出院时分别抽取外周血行BDNF水平检测,研究未发现BDNF水平变化,表明ECT治疗与BDNF水平变化无明显相关。基于上述矛盾的研究结果,目前许多学者提出了BDNF水平升高的“延时效应”,即在电休克治疗过程中BDNF浓度的改变滞后于患者行为学的改变。Bocchio-Chiavetto等[7]纳入接受电休克治疗的抑郁症患者,分别于患者电休克前、电休克结束后1天以及电休克后1个月抽取外周血行BDNF水平检测,结果显示:电休克前与电休克结束后1天BDNF水平无明显变化,但电休克后1个月患者外周血BDNF水平明显升高,表明BDNF水平升高具有一定延时效应。Bumb 等[8]的实验结果发现电休克治疗后至少需要1周时间患者外周血BDNF水平才明显升高。目前相当数量的实验提取患者外周血进行BDNF浓度检测的时间均介于电休克治疗后60分钟到1天,这可能部分解释了一些相互矛盾的实验结论。此外,Piccinni等[9]对抑郁症患者的研究进一步表明:基线(电休克前)BDNF水平高的患者往往具有更高的缓解率,这意味着基线时BDNF水平对患者ECT疗效反应具有预测作用,因此可能依据基线BDNF水平对患者进行分组,并指导后续电休克治疗策略,这无疑对个体化治疗具有重要的临床指导意义。

基于以上研究,目前较为一致的研究发现相比于健康对照,抑郁症、精神分裂症等患者多表现出更低的血清BDNF浓度,而这种BDNF浓度差异能够通过部分治疗得到纠正,故许多学者提出将BDNF蛋白作为“生物学标志物”指导患者疾病的诊断及治疗疗效评估[10],而这一观点可能同样适用于电休克治疗。

2 MECT与BDNF基因多态性

目前关于基因多态性与电休克相关性研究相对较少,Huuhka等[11]对坦佩雷大学医院精神科连续收治的119例经ECT治疗的抑郁症患者进行研究,发现BDNF G196A位点多态性(Val66Met)和在ECT疗效没有关系,但亚组分析显示:伴精神病性抑郁及晚发性抑郁C270T基因CC基因型患者对电休克有更好的反应, Bousman 等[12]对澳大利亚三家医院的117例患者进行的随机双盲实验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提示将抑郁症患者按症状标准分型并检测基因型,探索对电休克治疗敏感的基因型,用于指导电休克治疗疗效评估,对临床进行精准治疗具有重要意义。Viikki等[13]通过对119例难治性抑郁症进行研究,通过对比BDNF基因(rs11030101、rs1888800)基因多态性与电休克治疗效果相关性研究,发现rs11030101基因多态性可能与电休克治疗效果相关,rs11030101纯合基因型(TT)与杂合基因型(TA)相比,纯合基因型对电休克治疗具有更好的反应性,电休克治疗后抑郁症状的改善也更为明显,提示rs11030101基因多态性可以用于电休克治疗效果的评定,对此类基因型患者选择电休克治疗具有指导意义。Bennett 等[14]对87例苏格兰患者按BDNF基因多态性分为Valval、Valmet、Metmet 3种基因型,经过电休克治疗,分别抽取入组患者电休克前、电休克4次(1周3次),电休克1月及电休克3月外周血行多态性检查,并对患者进行蒙哥马利抑郁量表检查、剑桥神经心理测试及简易精神状态检查空间记忆任务测验,发现不同基因型患者电休克治疗后认知功能及症状改变无明显差异,BDNF基因多态性不能用于临床预测ECT治疗对认知功能效果。综上所述,并非所有的基因多态性变异均可以均能够影响电休克治疗疗效,仅有部分基因位点多态性变异可能具有指导电休克治疗的临床意义。目前很多学者仍不断进行全基因组研究,进行更深入、更广泛的位点研究,进一步为提高精神障碍的精准治疗提供更多的证据。

2.2.1 3组小鼠最大用力呼气容积比较 3组小鼠在6、18、36 h后的最大用力呼气容积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图2a。

人类BDNF基因位于11号染色体短臂1区3带(11p13),人类BDNF基因包含7个上游外显子及9个启动子[15],每个外显子可以通过转录形成不同的mRNA,进而产生不同的BDNF转录产物,参与多种神经精神障碍的发生。这一复制、转录、翻译过程并非孤立完全不受外界影响。环境因素可以通过表观遗传学修饰机制参与精神障碍的发生机制,包括DNA甲基化、RNA干扰、组蛋白修饰、染色质重塑[16]。其中DNA甲基化在精神障碍的发生及发展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BDNF基因启动子包含数个富含CpG二联核苷酸形成的CpG岛,主要集中于BDNF基因启动子及外显子区域,个人成长环境、遗传基础、社会心理因素可以导致BDNF基因CpG岛甲基化水平的修饰发生改变,进而调节BDNF蛋白的生成而参与多种精神障碍的发生。Kleimann 等[17]对11例行电休克的难治性抑郁症进行研究,在患者接受1、4、7次电休克后1小时以及24小时分别抽取外周血进行BDNF启动子Ⅰ、Ⅳ甲基化水平检测; Januar等[18]通过对251例老年抑郁症患者及773例健康对照者进行了类似的研究。结果均提示:抑郁症状缓解者较非缓解者表现出更低的平均甲基化率,电休克应答者的平均启动子甲基化率低于无应答者,且这一结果主要见于BDNF外显子I启动子。因此学者建议可以将BDNF外显子I启动子区域甲基化率作为电休克反应的“生物标志物”,指导电休克治疗疗效的评估,探索电休克治疗指针的生物学因素。

3 MECT与BDNF基因甲基化修饰

在煤质较硬时,块煤(包括精煤中的块煤)系统的漏斗、溜槽应加衬板。溜槽斜段倾角小于或等于60°的底、侧板铺设衬板,侧衬板高度约为侧板高度的2/3,倾角大于60°或垂直段顶、侧、底板都应铺设衬板;由于矸石硬度大,在矸石系统中的漏斗、溜槽都应加衬板。

值得一提的是,Bouckaert等[19]通过影像学方法探索电休克治疗与抑郁症状及BDNF蛋白水平的相关性。分别与患者电休克治疗前、第六次电休克后、电休克治疗结束1周及电休克结束后6个月评定蒙哥马利抑郁量表并抽取外抽血行BDNF蛋白浓度检测,部分患者在电休克前、电休克治疗1周后、电休克治疗后6个月行3.0 T功能磁共振检查。结果发现电休克治疗后海马体积增大有统计学意义,ECT后海马体积增大是一种独立的神经生物学效应,独立于抑郁症状及BDNF蛋白水平的变化。然而目前影像学相关的研究还很少,这一结果还需要更多的影像学研究探索并证实。目前在抑郁动物模型上进行的研究也逐渐增多,且可以精确到不同脑功能区域,如Taliaz等[20]通过抑郁模型老鼠电抽搐治疗后不同脑区BDNF水平进行研究,发现电休克治疗可以诱发海马BDNF蛋白的表达,同时抑制中脑背外侧核BDNF表达,且中脑背外侧核BDNF抑制与电休克疗效密切相关,中脑背外侧核BDNF蛋白过表达可以抑制电休克疗效[21],由于个体神经系统高度的复杂性,动物模型实验是否能准确反应个人变化仍需要进一步验证。

4 问题与展望

电休克治疗的作用机制十分复杂,目前仍无明确的检测“标记物”,BDNF蛋白作为目前研究的热点,其具体作用通路仍不清楚,且目前研究主要抽取外周血标本进行研究,是否能精确反应大脑内环境改变及神经系统结构改变仍存在很大的挑战[22]。目前的研究结果表明,BDNF在精神障碍的病因及治疗疗效预测过程中占据重要的地位,精神障碍患者往往具有较低水平的BDNF浓度,且这是可以被电休克治疗所纠正的,且BDNF浓度回升往往滞后于精神障碍患者症状学的改善, 存在明显的“延迟效应”。而BDNF基因甲基化则可以在基因水平调节BDNF浓度,进而发挥生物学效应。目前已有研究人员通过对其他组织如口腔黏膜细胞进行相关研究,为未来研究方向拓展的新的道路,而影像学技术更是可以直观的对不同脑区进行研究,将电休克治疗与影像学结合,探索电休克治疗对不同脑区代谢的影响,为探索精神障碍的发病机制及电休克治疗疗效评估提供了新的平台,目前普遍将精神障碍作为一种神经发育性疾病,基因的表达及修饰具有重要的地位,探索与精神障碍相关的基因及修饰机制仍需进一步研究。BDNF基因已有部分位点基因多态性及甲基化修饰提示可能与精神障碍相关,且与电休克治疗反应有联系,但目前研究样本偏少,且还有很多新的位点有待发现,仍需进一步的研究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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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来说,语言作为能够传达信息,交流感情的重要手段,在人们的日常生活、工作、人际关系处理等方面都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而普通话无论是在不同省市、不同民族还是不同文化交流上,都扮演着通行证的角色。但是,目前部分培训机构在普通话教育过程中存在诸多的问题,无法做到专业、高效、合理的引导和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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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学习动机。学习动机是指引发与维持学生的学习行为,并使之指向一定学业目标的一种动力倾向。动机是一个复杂的多层面结构体,是一个由无动机、外部动机和内部动机构成的连续体.在外语学习中,动机是激发学习者学习和保持漫长而枯燥乏味的二语学习过程的主要动力。口语学习作为外语学习的一个重要方面,其成绩与水平和学习者的口语学习动机关系密切。笔者在教学中经常能发现有些学生成绩尚可,但口语发音不佳;而也有些学生成绩虽不够理想,但比较外向,敢于表达自己的观点,反而可以跟老师或外国人一直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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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流场中球状的颗粒,其受到的阻力大小除了与自身大小和阻力系数相关外,还与所作用的气流速度和密度相关。本文基于Fluent对含有突出物的流场进行数值模拟,可获得不同气压下和不同突出物间距对应突出物受到的气流参数,阻力大小F可以表示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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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组与对照组理论部分成绩分别为(47.36±1.58)分、(39.47±4.05)分,实践成绩分别为(43.22±2.12)分、(37.14±5.56)分,观察组两项得分均高于对照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理论:t=9.903,P=0.000<0.05;实践:t=2.142,P=0.035<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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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五年(1082),山谷任江西泰和令三年,有《登快阁》:“痴儿了却公家事,快阁东西倚晚晴。落木千山天远大,澄江一道月分明。朱弦已为佳人绝,青眼聊因美酒横。万里归船弄长笛,此心吾与白鸥盟。”举目远望,万木萧条,江山广远,月下澄江如练。景物清华。山谷萧然物外,孤怀澄澈,其元气淋漓,乃得江山之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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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体积混凝土块浇筑过程中,在浇筑完成至水化热升温时期,大约前7d每隔2h就测量一次混凝土温度及大气温度,而在水化热降温阶段,每天测量2~4次;如果在特殊情况下,可适当增加测量的次数,比如寒潮期间;桶水冷却过程中温度与浇筑块温度场测量应同步进行。

 
徐国安,李广学,高树贵
《临床荟萃》 2018年第04期
《临床荟萃》2018年第04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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