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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儿童领悟社会支持与社交焦虑的关系:自尊的中介作用

更新时间:2016-07-05

儿童社交焦虑是指人在社会化过程中,由于自己在社会角色与社会行为上不能达到目标或者不能客服障碍,导致自尊心与自信心受挫,或使失败感和内疚感增加从而形成的一种紧张不安和恐惧的情绪状态。[1]领悟社会支持是指个体在社会中感到被尊重、被支持、被理解的情绪体验或满意程度,是对社会支持的期望和评价及可能获得社会支持的信念。[2]有研究表明,领悟社会支持能了解和预测个体的心理健康,而且领悟社会支持更可能表现出对个体心理健康的增益性功能。[3]依据社会因果关系模型,社会支持的缺乏会导致社交焦虑。[4]在研究社会支持影响社会适应的机制过程中,自尊等心理因素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自尊是个体对自我价值和自我能力的评价与体验。[5]社会计量器理论认为自尊是一个主观监控器,监控着个体的人际关系质量,它促使个体保持一定的被接纳水平,提醒个体对关系排斥保持警觉,要与他人建立良好的关系。[6]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对新疆发展做出卓越的贡献,少年儿童是兵团事业兴旺发达的希望所在,兵团少年儿童是祖国的未来,是兵团的未来,从小接受兵团精神、老兵精神,坚持以民族团结为重点,以兵团教育为动力的教育。以往关于领悟社会支持、社交焦虑和自尊的研究对象多集中于留守儿童和流动儿童等。既往对兵团少年儿童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对少年儿童各种疾病防治方面,心理方面的研究相对匮乏。近年来,少年儿童的心理健康问题越来越受到重视,那么在这样的环境下,新疆兵团少年儿童的领悟社会支持、社交焦虑和自尊之间是如何相互影响的?因此本研究以兵团少年儿童为研究对象,探讨兵团少年儿童领悟社会支持与儿童社交焦虑的关系,为提高少年儿童的人际交往能力和心理健康水平提供意见和建议。

1 对象与方法

1.1 样本

采取分层整群抽样的方法,随机抽取新疆石河子市第五小学和第六中学的学生,共发放问卷312份,回收问卷312份,获取有效问卷308份,回收率100%,有效率98.7%。被试年龄在(10.85±0.75)8~14岁之间。其中,男生124人(40.3%),女生184人(59.7%)。

1.2 研究工具

1.2.1 一般情况调查表

包括性别、年龄、年级、家庭所在地、是否独生子女、是否是班干部。

1.2.2 领悟社会支持量表[7]

1.2.3 儿童社交焦虑量表[8]

采用SPSS19.0数据录入及数据分析,分析方法包括:描述性统计、t检验、单因素方差分析,相关分析、逐步回归分析等方法,均以P<0.O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由于村镇银行的社会绩效是指改善县域内金融排斥的有效转变过程,因此社会绩效的衡量绝不是短期的、不可持续的。基于Schreiner[10]提出的衡量微型金融机构社会绩效的理论框架,我们主要从两个方面来衡量村镇银行的社会绩效:一个是覆盖(outreach)广度,指的是村镇银行触及农户及小微企业的贷款规模;另一个是覆盖深度,主要从客户的户均贷款余额衡量村镇银行的主要服务对象,较为富裕的还是低收入人群。

相关分析表明,领悟社会支持总分与其子维度家庭支持(r=0.858,P<0.01)、朋友支持(r=0.852,P<0.01)和其他支持(r=0.901,P<0.01)呈正相关,与儿童社交焦虑总分(r=-0.136,P<0.05)及其子维度害怕否定评价(r=-0.113,P<0.05)、社交回避及苦恼(r=-0.125,P<0.05)呈负相关,与自尊总分呈正相关(r=0.354,P<0.01);自尊总分与领悟社会支持总分(r=0.354,P<0.01)及其子维度家庭支持(r=0.320,P<0.01)、朋友支持(r=0.301,P<0.01)和其他支持(r=0.305,P<0.01)呈显著正相关,与儿童社交焦虑总分(r=-0.351,P<0.01)及其子维度害怕否定评价(r=-0.318,P<0.01)、社交回避及苦恼(r=-0.283,P<0.01)呈负相关;儿童社交焦虑总分与领悟社会支持总分(r=-0.136,P<0.05)和朋友支持(r=-0.184,P<0.05)呈显著负相关(见表2)。

少年儿童在不同年级上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其中七年级的少年儿童社交焦虑总分高于四年级、五年级和六年级,经过两两比较,除四年级与七年级之间差异不显著,其他各年级之间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女生的儿童社交焦虑总分(17.80±3.67)高于男生(17.05±3.91);农村的少年儿童社交焦虑总分高于乡镇和城市;非独生子女的儿童社交焦虑高于独生子女总分;班干部的儿童社交焦虑高于非班干部总分(见表1)。

本研究发现,少年儿童的社交焦虑在女生和男生之间不存在差异,这与国外的研究结果一致,[13]从结果中还可以看出女生的儿童社交焦虑评分高于男生,Hankin、Hamiton等人认为,与男孩比较女孩通常体验到更多的人际交往压力,对人际交往需求就会更加敏感,所以就会产生更多的焦虑情绪。少年儿童的社交焦虑评分在不同年级上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四至五年级,随着年级的增加,儿童社交焦虑水平呈下降趋势,这可能由于四年级在社会交往的发展上处于一个特殊的阶段,[16]四年级也是儿童成长的一个关键期,正好是从低年级向高年级的过渡期,这时候的少年儿童开始转变思想方法,学生感知觉的无意性和情绪性比较明显。随着年级的增加,儿童的心理从幼稚发展到成熟,心理应激的方式更为复杂,承受能力也有所增加。[17]农村少年儿童的社交焦虑评分高于城乡的少年儿童,有研究表明,城市教学和教师能够对每一位学生做到积极关注,城市小学有组织多元化课内外活动的主客观条件,能让学生在增长知识的同时,其身心倾向于被激发的活跃状态,多样化的城市文化环境为儿童模仿获取更多的人际技能提供条件。[18]非独生子女的儿童社交焦虑总分高于独生子女的儿童社交焦虑总分,而且在本研究中,独生子女状况对儿童社交焦虑并无显著差异,这与关颖和张丽华的研究结果一致,[19]可能与父母教养方式的转变或调查对象的差异有关。[20]独生子女往往是家庭的中心,更容易得到父母的关注。非独生子女由于家庭有其他兄弟姐妹,父母往往很难觉察到并给予关注,因此,在一定程度上使得非独生子女从父母那里获得到的社会支持较少,从而会产生焦虑情绪。[21]社交焦虑是少年儿童经常体验到的情绪状态,也是少年儿童高发的心理和行为问题之一。少年儿童由于心理和生理的不成熟,处理不好人际关系,会影响他们学习和身心的健康成长。

1.3 统计分析

该量表由汪向东,王希林,马弘编制,包括12个条目,由家庭支持,朋友支持,重要他人支持三个维度组成,采用7点记分,评价被试觉察的社会支持,分值越高表示社会支持程度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8,重测信度为0.85。

2 结果

2.1 不同人口学特征少年儿童社交焦虑评分

1.2.4 自尊量表 [10]

表1 不同人口学特征少年儿童社交焦虑评分(m±sp,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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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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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主要变量的相关分析

该量表包括10个条目,使用3级评分,0表示从不是这样;1表示有时是这样;2表示一直是这样,分值越高,表示焦虑程度越高。本量表包含两个维度,分别为害怕否定评价和社交回避和苦恼。Cronbach’s α 系数为 0.76,重测信度为0.67。该量表的中国城市常模为(3.48±3.47)。[9]

本研究选取65名被试参加了自测步速阅读实验,共三组,其中包括40名中国英语学习者(组1:高中学生,年龄16~18岁;组2:英语专业大四或研一学生,年龄22~23岁)和25名英语母语者(组3:年龄18~22岁)。中国英语学习者均来自山东省某中学以及某大学在读学生;英语母语者均为英国大学的在读学生。

表2 领悟社会支持、儿童社交焦虑与自尊的相关矩阵(n=308)

注:*显著性水平 P<0.05,**显著性水平 P<0.01,**显著性水平 P<0.001。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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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自尊的中介效应分析

本研究使用温忠麟[11]等人提出的中介效应检验方法并结合Baron和Kenny提出的回归分析方法,[12]来检验自尊在领悟社会支持与儿童社交焦虑关系中的中介效应。由表3可知,自尊在领悟社会支持和儿童社交焦虑上起完全中介作用,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值为 a*b/(c’+a*b)=0.354×0.346/(0.310+0.354×0.346)=28.2%(具体见图 1图 2)。

表3 自尊在领悟社会支持、儿童社交焦虑之间中介效应检验(n=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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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领悟社会支持预测儿童社交焦虑的路径图

图2 自尊在领悟社会支持和儿童社交焦虑之间的中介效应模型

3 讨论

3.1 不同人口学特征下的少年儿童社交焦虑评分

该量表由Rosenberg编制,包括10个条目,分为四级评分,1表示非常符合;2表示符合;3表示不符合;4表示很不符合。Cronbach’s α系数为0.88。分值越高,代表自尊水平越高。

北部湾是我国大西南的海上通道,也是著名渔场。随着海上运输作业越来越繁忙,船舶通航密度越来越大,维护海上交通安全愈加重要。粤桂海事部门高度重视北部湾区域海上交通安全,广东海事局局长陈毕伍、广西海事局局长黄军根带队乘坐南海最大的海事执法船“海巡31”轮参与本次巡航行动。粤桂海事部门共出动海巡船艇4艘、执法人员48名,巡航里程约500海里。巡航期间,海事执法人员对琼州海峡、北部湾、石油平台、中越边界中线、白须公礁水域、防城港航道等通航水域进行巡查,查处海上船舶违法违章行为,维护正常通航秩序,防范船舶污染海洋环境,保障水上交通运输安全。

3.2 领悟社会支持、自尊与儿童社交焦虑的相关

本研究表明,领悟社会支持与儿童社交焦虑呈负相关(r=-0.136,P<0.05)。领悟社会支持主要表现为个体由主观感受到的、知觉到的感情上的支持,如家庭支持、老师支持和朋友支持。这说明少年儿童领悟到的社会支持越高,儿童社交焦虑情绪在一定程度上就会改善。自尊与儿童社交焦虑呈负相关(r=-0.351,P<0.05),自尊水平与儿童社交焦虑的各个维度,即害怕否定评价及社交回避与苦恼呈负相关,这与以往国内外的研究结果相一致。说明低自尊的少年儿童会显示更多的社交焦虑。

选取2017年1月~12月在我院接受治疗的老年高血压伴心功能不全患者110例作为研究对象,将其随机分为对照组与治疗组,各55例。其中,治疗组男29例,女26例,年龄43~80岁,平均年龄(61.50±10.56)岁,平均病程(3.11±1.23)年;对照组男31例,女24例,年龄45~79岁,平均年龄(62.14±7.90)岁,平均病程(3.24±0.99)年。两组患者一般资料对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据统计,95%的糖尿病患者为2型糖尿病[1],临床上会伴随血脂异常、高血压、肥胖症、冠心病等疾病,其中,高血压伴糖尿病是最常见的综合症,且两者联发病情凶险。临床上一般使用氯沙坦通过降血压和降血糖来治疗高血压伴糖尿病,虽有一定效果,但成效未达到理想状态。理论上,联合用药治疗高血压伴糖尿病效果应该更明显,为验证此猜想,该次研究选取2017年1月—2018年1月收治的92例患者为研究对象,对比了单一使用氯沙坦和联合使用氯沙坦、氨氯地平治疗高血压伴糖尿病的疗效,发现联合用药的确效果更显著。现报道如下。

3.3 自尊在领悟社会支持与儿童社交焦虑关系的中介作用

在相关分析的基础上,本次研究采用回归的方法进一步探讨自尊在领悟社会支持与儿童社交焦虑关系的作用。结果发现,自尊在领悟社会支持和儿童社交焦虑之间起完全中介作用。提示领悟社会支持对儿童社交焦虑不存在直接的影响,领悟社会支持完全通过自尊来间接影响儿童社交焦虑。领悟社会支持水平的提高能够提升个体的自尊水平,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改善焦虑、抑郁的情绪,从而提升少年儿童的身心健康。通过提高少年儿童的家庭支持、老师支持和同伴支持,让少年儿童清楚地知觉到自己获得了社会支持,提升少年儿童的自尊水平,就可以缓解少年儿童的社交焦虑,对少年儿童的人际交往产生重要的影响,从而形成了“领悟社会支持→自尊→儿童社交焦虑”这样的作用模式。本研究结果提示,自尊是领悟社会支持影响儿童社交焦虑的重要内在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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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张澜,马智群
《兵团教育学院学报》2018年第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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