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英国哲学家Austin提出言语行为理论，认为“说话就是做事”[1]，即人们在说话的同时，也是在行事，言语行为是交际的最基本单位。言语行为包括赞美、要求、道歉、介绍和拒绝等。拒绝言语行为是日常生活中经常发生的言语行为，人们每天都在拒绝别人，也被别人拒绝。无论中西方文化，当说话人直接或间接拒绝对方发出的请求、建议、邀请和给予时，便有悖于交际对象的期待，威胁了交际对象的面子，是说话者和聆听者都不愿意面对的尴尬场面。在日常言语交际中，拒绝言语行为的使用是否得当直接关系到说话人和交际对象的关系，如果掌握不好，会引起误解和语用失误，甚至伤害到双方情感造成交际失败。

周寰提出网络为人们构建了一个虚拟的交际社会，它具有自由性、开放性、虚拟性和非人性化特点。[2]网络会话和日常自然对话有着不同的特征，首先网络文字会话是虚拟的，而日常自然对话是现实的。其次网络文字会话是靠电脑文字和表情动画等符号，而日常自然对话是面对面语音的。再次网络文字会话除了发生在熟人之间，还经常发生在陌生人之间。黄锦章指出网络文字会话还在词汇、句式及修辞等方面与日常自然会话不同，对语用原则的遵守等级降低。[3]20除此之外网络文字会话还具有空间和时间的不一致性，是一种和日常自然会话不同的特殊语体。[4]

枸杞(Lycium barbarum)，又称枸杞子、红耳坠，是茄科小灌木枸杞的成熟子实。枸杞子药食同源的历史悠久，是驰名中外的名贵中药材，早在《神农本草经》中就被列为上品。枸杞子中含有多种氨基酸，并含有甜菜碱、玉蜀黍黄素、酸浆果红素等特殊营养成分，使其具有非常好的保健功效。

2017年，在第27届全国医院药学学术年会暨第77届世界药学大会卫星会开幕式上，我国《药师誓言》首次发布，内容如下[12]：我是药师，我郑重宣誓：我将凭良知、尊严及专业素养献身药学事业。友爱同仁，尊崇感戴师长；尽心尽责，服务病患大众；倾我所能，保障用药安全；追求新知，提升执业能力；崇尚科学，不断开拓创新。我将以国家荣誉、病患健康为首要职责。全心全意，造福祖国人民；进德修行，坚守职业节操；廉洁自律，恪遵法律法规；诚实守信，弘扬传统美德；关爱病患，尊重个人隐私。我是药师，我庄严承诺：誓言所系，生命相托；自愿立誓，永不背弃！

大功率参量阵定向扬声器声学空间覆盖特性如图5所示。由图5可知，大功率参量阵定向扬声器区别于普通扬声器的特性在于它有着极强的指向性，声音发散角度达到±15°，在其指向区间范围外几乎无声音；且定向扬声器的发声强度超过100 dB，该指标非常先进，目前国内外类似产品均未达到该水平。当定向场声器安装于室内空间通道内时，没有了致命的强近场声音反射，仅仅产生远端反射(见图6)。远端反射通常比直接传播到听者的声强要低2个dB左右，而人耳的定向能力则在0.1 dB范围内即可明确方向，因此在封闭的室内空间，大功率参量阵定向扬声器有着极强的音源方向性。

随着生活节奏的日益加快，微信、QQ普遍使用，网络文字会话已经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会话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因此研究拒绝言语行为在网络会话中的使用有着必要性和实用性。

一、拒绝语策略的研究

1978年，Brown＆Levinson提出了面子理论，其中包括三个基本概念：面子、面子威胁行为和礼貌策略。[5]其中拒绝语就是威胁对方面子的行为，它同请求言语行为一起被称为“面子威胁行为”（Face Threatening Acts，简称 FTA），因为他们在本质上和交际者的面子相悖。请求言语行为伤害了对方的消极面子，而拒绝言语行为伤害了对方的积极面子。所以需要策略去拯救。

Beebe et al提出的DCT（Discourse Completion Test），拒绝策略分类见下表：[6]

表1 拒绝策略的分类（Beebe et al.，1990）

拒绝类型 内 容直接拒绝 直接拒绝（例如：“我没有空”，“我不行”）间接拒绝1.原因（例如：“我有其他计划了”，“我晚上想学习”）2.考虑说话人的感受（例如：“感谢你的邀请”，“谢谢”）3.暗示愿意 （例如：“下次吧”，“改天吧”）4. 让说话人脱身（例如：“不用担心”，“其实你不必这样”）5.表达遗憾（例如：“我很抱歉”）6.回避（例如：“我不太确定”）7.陈述原则（例如：“我不太相信节食的效果”）8.批判提出要求者（例如：“你认为你是谁?”）9.重复要求（例如：“晚餐?”）

国内关于拒绝语的研究主要有马月兰（2000）、王爱华（2001）、吴建设（2003）等。

其中马月兰研究了中美拒绝策略的共性（2000）。[7]她运用语用学理论，通过对5个拒绝语语境的归纳分析，总结出11种间接拒绝策略，这11种属于间接拒绝策略如下表：

表2 间接拒绝策略的分类（马月兰，2000）

拒绝类型 内 容1.回避策略：不理请求者的请求，而取表面含义（例如：“说这干什么，说点别的吧”）2.转移请求者的注意力：引起一种请求者感兴趣的另一话题，从而使请求者将注意力从请求转向其他目标。（例如：“咱们搭一会儿积木好吗?”）3.推迟策略：把决定推到以后，希望请求者能忘掉。（例如：“以后再说吧”）4.批评教育策略：找一些与此有关的处世标准来暗示请求者这种请求是不合适的。（例如：“好孩子是不找父母乱要东西的”）5.建议策略：给出多余信息，这种多余信息一方面暗示拒绝，同时又体现出对对方的关心，使对方受惠，显得礼貌。（例如：“图书馆有这书 ，你去看看”）6.假同意策略：从字面意义看是一种接受，但在当时语境下则是一种拒绝，说出自己认为不真实的话，或者允诺将来接受请求。（例如：“等以后有了钱一定给你买”）7.暗示策略：为了避免与请求者直接冲突。（例如：“我已约了客户”）8.模糊表达法策略：说话晦涩，避免直接冲突。（例如：“除了不及格的都及格了”）间接拒绝9.开玩笑策略：一般用于好朋友之间，或上级对下级拒绝时，故意逗弄对方。（例如：“晚上做梦吧，梦中告诉你，梦不见我就算了。”）10. 客观策略：指说话人不能控制的策略。（例如：“我刚好没带”）11. 主观策略：拒绝者说出拒绝是他的主观意愿。（例如：“不方便 ，我不想让别人看，对不起”）

宏（9：24）：感冒好些了吧？

二、研究的问题与方法

网络文字会话是有别于日常会话的，首先，它传播的媒介是网络而不是声波；其次它传播的介质是文字而不是语音，[3]20第三它是间接交流，有一定的隐蔽性，表情、身体语言等没有参与信息的互动。笔者对网络文字会话的定义界定是通过现在普遍使用的网络即时交流软件QQ、飞信、微信等进行以文字符号为主要交流手段的会话，语音、视频、实时对讲等语音会话不在本研究的范围内。虽然在网络文字会话中，声音不是信息传播的媒介，但是人们除了文字，还可以使用图片、表情、动画等来表达信息。笔者旨在网络文字会话的范畴中，研究拒绝言语策略。网络文字会话语料主要来源于微信、QQ一对一的私人对话，由笔者、部分学生和老师提供，共60个对话。

三、拒绝言语策略在网络文字会话中的使用

（一）直接拒绝言语策略

一般情况下，在向别人发出请求或者邀请时，人们总是希望对方能够接受，而不是遭到拒绝。拒绝言语行为本质上是不礼貌的，是威胁面子的言语行为。通常情况下，人们拒绝的时候都会采取间接拒绝的策略，而不是直接拒绝。然而在网络虚拟的世界里，人们却在拒绝的时候使用直接拒绝的频率更高。

笔者对比了60个网络文字语料直接拒绝策略和间接拒绝使用的频率。结果发现，在网络文字会话中，直接拒绝策略占到了13%。而笔者2016年的研究中，现实对话中直接拒绝策略的使用是零。[8]

网络文字会话中，直接拒绝策略使用的频率远远高于现实对话中直接拒绝策略的使用频率。首先因为在网络中，时间空间的不一致性，拒绝成本相对较小，拒绝别人相对容易。其次也由于不是面对面拒绝，没有那么威胁面子。第三个原因，网络会话和现实的一个区别就是有可能发生在比较陌生的人之间，拒绝就显得相对容易些。例如下面“小艾”和“小唐”的对话：

小艾：唐姐，最近好吗？

小唐：挺好的，谢谢你

高校图书馆因其丰富的馆藏资源、馆员专业的信息素养，成为信息服务中心，新媒体技术的应用，拓宽了图书馆服务领域，提高了阅读推广的工作成效。但是，做好大学生读者的阅读推广工作，不单单是高校图书馆的责任，全社会更应该动员起来。高校图书馆应主动出击，与教育部门、文化部门、社会团体甚至数据库厂商等部门联动，共同做好大学生阅读推广工作，让阅读无时、无处不在。建立完善的阅读推广机制迫在眉睫。通过建立完善的阅读推广机明确各部门职责、让各部门在开展活动时有法可循，发挥其主动性、积极性，解决目前高校图书馆在开展活动中普遍存在的主体机构缺失、各自为政等一系列问题，使得工作制度化、规范化。

小艾：有空来喝茶

小唐：好

在网络文字会话中，标点符号也可以表达拒绝，这是与日常面对面会话非常不同的一个对方。网络文字会话中的标点符号有问号、感叹号和省略号等。这里的标点符号不是传统意义上表达停顿或句子语气的符号，而是标点本身就是一种语言符号。例如：人们在网络会话中用“？”表达对说话人表达意思的不清楚，用“！”号来表达惊讶，用“……”来表达回避和拒绝。例如下面这则“丫丫”和“风”的对话：

小唐：不好意思，不考虑啊，暂时没有这样的打算，谢谢。

在“小艾”和“小唐”的对话中，“小唐”和“小艾”是邻居的关系。当“小艾”提出喝茶时，“小唐”是没有拒绝的，但是当“小艾”提出让“小唐”考虑他们公司的新理财产品时，“小唐”就直接拒绝了，这样的例子在日常生活中经常发生，在拒绝陌生人或者关系不是那么亲近的人的时候，会经常使用直接拒绝策略，使拒绝更明确、更清晰。

（一）间接拒绝言语策略

无论是在现实对话中还是网络会话中，间接拒绝策略的使用频率远远高于直接拒绝。在网络会话中，人们除了使用马月兰提出的11种间接拒绝策略，还会使用回复间隔时间长、表情符号、肢体符号和标点符号来表达间接拒绝。对比60个网络会话发现，其中使用频率最高的是回复间隔时间长：35次；其余依次是表情符号拒绝：12次；肢体符号拒绝：7次；标点符号拒绝：6次。如下图：

图1 网络文字间接拒绝策略的使用

淑涵：

近年来，国际大石油公司做大天然气业务的战略意图十分明显，2018年各公司发展计划中均明确提出天然气的高成长性目标。例如，壳牌计划到2035年天然气产量在全部油气产量中的比重提升至3/4，道达尔提出未来20年天然气项目数量将超过石油项目。

网络文字会话和日常面对面的对话有着巨大的差异，体现在时间和空间的不一致性。日常对话是即兴的，没有留给交流的双方多少斟酌、思考的时间；而网络文字会话因为它时间、空间的不同步性，交流的双方都有更多的思考、斟酌和表达意愿的时间。在网络文字会话中，会话参与的一方就对方提出的请求、建议、邀请和给予所表现出的态度，是肯定还是拒绝，可以通过对方回复时间的间隔来体现。通常，在对方没有其他要忙的事情干扰的情况下，表达喜欢、愿意的情感和态度时，回复的时间间隔比较短；表达厌恶、拒绝的态度时，回复的时间间隔比较长。在网络文字会话中，时间间隔体现了“接受和拒绝”的情感和态度。例如下列“宏”和“林”的对话：

宏（8：30）：早上好，起床了吧

林（8：32）：早，起来了

在中英跨文化交际中，Beebe et al和马月兰提出的间接拒绝策略有重合的部分，比如说开玩笑策略、回避策略和暗示策略。但是他们的研究都是采用DTC（语篇补全测试）方式收集语料的，这种方式接近于日常对话。

急性化脓性中耳炎是临床常见耳病之一，常见致病菌有GAS等，普通的GAS毒力并不强，但侵袭性A族链球菌（invasive group A streptococcus,iGAS）可引起败血症、坏死性筋膜炎和链球菌中毒休克综合征等，病情十分凶险。急性中耳炎因GAS感染引起颅内并发症，临床上并不多见，挪威Haukeland University Hospital医院报道，在 2004～2009 年间，共收治6例，其中5例为耳源性脑膜炎[2]；GAS型脑膜炎占急性脑膜炎的0.3%～2%[4，5]，约60%的原发病灶为中耳炎及鼻窦炎[3]，死亡率高达 27%[3，6]，引起临床上的高度重视。

林（9：25）：好些了，头好像不疼了。

她不是还斩杀了一只山精吗？简直就是天神派下来降妖除魔的使者！这种说法，又在人们不断地口口相传中，变得越来越生动，甚至连那只山精，也变成了魔界作恶多端的大魔王。霎时间，关于“魔王施法欲屠灭全村，天使降临与之大战三百合，终将之斩于刀下，挽救了整个云浮”的故事，被人们积极地歌颂着，传扬着。而白日里祈神时的异象，也在此处被很好地利用了起来，人们将其视作是天神因魔王的到来而降下的启示，这无疑为“天使大战魔王”的真实性提供了良好的佐证。

宏（10：15）：多喝热水，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林（10：35）：没有安排，在家吧

宏（10：35）：下午过来看你？

林（12：18）：谢谢，我这鼻涕一把的怎么出去见人啊

从上面的对话可以看出，在“宏”刚开始询问“林”感冒病情的时候，“林”的回复间隔是很短的，可以说是即时的。但是当“宏”询问“林”当天时间安排的时候，“林”拖了20分钟后才答复，已经表示了一定的不耐烦和不喜欢，当“宏”后面继续提出想看望“林”时，“林”这次的时间间隔更久了，间隔了103分钟。虽然“林”没有直接拒绝“宏”的好意，但是从回复的时间间隔上，可以看出“林”是不想“宏”来探望她的。而“宏”回复“林”的时间间隔非常短，可以说是即时的。他们之间的网络文字会话，“宏”在“时间”上体现的是“积极”“主动”；而“林”在“时间”上体现了“被动”“不情愿”“拒绝”。时间间隔上体现的也是一种推迟和回避策略：乐意接受的事情，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回复的时间就短；拒绝抗拒的事情，考虑的时间就长，回复的间隔时间就长。网络文字会话中，人们利用推迟和回避间接拒绝策略，可以不用“下次再说”“我们说点别的吧”这些文字表达出来，可以通过间隔很久回复对方的方式让对方明白这是在间接拒绝。

发电站为了满足发电的需要，必须保持一定的水位。因此，该类型旅游区全年水位变化幅度相对防洪型要小，可以基本保证一年四季相关水上活动的开展。同时，发电站本身就是一个集科普、参观、修学、观光于一体的旅游点。发电型水利工程本身也是一个重要的景点，可以采取 “中心环绕式”的开发模式，即以电站为核心，在周边修建相关的设置，层层布局；也可以“条带状”分布，将服务区、娱乐区、风光区、科普区一体化纵向开发，但是应最大限度保证景区内的生态环境。

这里所指的符号是表情符号、肢体动作符号和标点符号。在网络文字会话中，拒绝别人不一定要文字语言来表达，表情符号、肢体符号和标点符号也可以表达拒绝。

（1）表情符号拒绝

网络文字会话主要以文字来传递和表达信息，但是因为网络交流是虚拟的和视觉空间不同步的，这就使得网络文字会话派生出了表情、肢体、体势等参与到网络文字会话当中来弥补网络文字会话在表情、肢体语言交流等方面的局限。网络文字会话隐藏了交流双方自然流露出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但是可以借助符号表情来辅助表现表情和肢体语言。常用的模仿人真实符号表情有微笑、拥抱、愤怒、委屈等。例如下列“平”和“哈哈”的对话：

水危机已是全球关注的问题。各国在水资源管理制度建设领域的实践有可取互通之处。就如中欧流域管理项目水质专家马丁·格里菲斯所言：“看中国的中央1号文件、有关的水资源管理文件和欧盟水框架指令，尽管两者出台的文化背景不同，但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可以讲都是为了寻求在可持续的经济和社会背景下优化水的使用。”

平：在忙啥呢？

哈哈：正准备去打羽毛球，你呢

平：在家，刚冲完凉

平：不愿意啊？

哈哈：这么早就冲凉啊

平：是啊，你去哪里打球啊？

哈哈：小区附近啊

当前，我国在工业制造业中，除了重视生产效率和质量外，同样重视环境保护，倡导绿色生产，实现绿色生产理念是我国可持续发展战略的一项重要政策。机械设计制造生态化发展的实现主要体现在资源的合理有效利用和环境保护上。在当前信息技术背景下，机械设计制造应不断采用新技术，兼顾社会福利和经济效益，重视环境污染，实现绿色机械设计制造公关。此外，机械设计和制造自动化技术也应顺应时代的发展。以提高资源的利用率和节约能源。

沿着街道往前走，邂逅了路旁的刺玫花。成团成簇的小花相依相伴在枝头，绽放着淡紫、淡红的花冠，煞是繁盛。那样娴静、羞怯，织一份柔情向我倾诉着相逢的喜悦，此时我只能静静地注视着她们，凝眸无语。擦肩而过的是下晚自习的学生们，他们披着月色，涂抹了一路的欢歌笑语，把疲惫和困乏泼洒了一地。

平：远不远？要不要我去接你呀

哈哈：

类似地， ⊇1)1).由命题2.3知，是X的一个犹豫模糊反群滤子.综上所述，是X的一个犹豫模糊闭反群滤子.

哈哈：

平：看我多聪明，哈

在这个网络会话中，“哈哈”喜欢用表情符号来表达自己的态度和情感，基本每一句话后面都使用了表情符号，而“平”更喜欢用文字。在“平”提出想接“哈哈”时，“哈哈”用了一个眩晕的表情，“平”可以理解为“哈哈”比较惊讶或者暗示拒绝，所以他又问了一句“不愿意啊？”，“哈哈”给出了偷笑和得意的表情，“平”就确定是拒绝的意思了。在这个会话中，“哈哈”没有用任何文字而是用两个表情符号就拒绝了“平”的好意。

（2）肢体动作符号拒绝

2.利用符号来表达间接拒绝

在网络文字会话中，因为时间地域的不同步性，看不到交流双方肢体动作，但是可以借助肢体动作的符号来表达。例如下列“宇航”和“淑涵”的对话：

宇航：明天我不想去上英语课

淑涵：为什么啊

宇航：明天老师讲练习，没有意思啊

淑涵：但是老师有时候会点名的

保安不认识他，保安也没有兴趣来认识他。就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掌。其实要在平地里，那一掌并没有多大妨碍。牛皮糖是站在木阶梯上，重心就难以扎稳，被保安这么一推，竟就支撑不住，一个侧滚从阶梯上倒了下来。还好阶梯不高，牛皮糖肩胛着地，把那半干不湿的地上砸了个坑。牛皮糖飞快地爬起来，没等保安回过神，他伸出鸡爪巴掌，劈头就揪住了保安的前胸，将保安扯下了台子。保安上火了，反手扭住牛皮糖的胳膊，将他按在了他自己刚刚砸出的那个泥坑中。

宇航：点就点吧，哦，到时候点名你能不能帮我答一下到啊？

1.利用回复间隔时间长来表达间接拒绝

宇航：行不行嘛？

淑涵：

这则对话中，“宇航”提出想让“淑涵”帮忙课堂答到时，“淑涵”就用了一个“掩手哭泣的肢体动作”表达了她的不情愿。“宇航”还不甘心，又说“行不行嘛？”，这是“淑涵”就用了“扣鼻子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不耐烦和不愿意，在这个对话中没有用言语和文字而用网络符号中的肢体动作来达到了拒绝的目的。

（3）标点符号拒绝

小艾：我们公司最近推出了一个新的理财产品，20万起，年化利率5%，唐姐可以考虑一下。

丫丫：这几天天气真好啊

风：9494。

丫丫：现在春暖花开，最适合到处走走了，最近有没有出去拍拖啊？

风：没有啊，最近好忙啊

丫丫：自己的终生大事要抓紧啊

风：知道啊，姑姑

丫丫：你老大不小了，家里都为你的事情操心啊

风：嗯嗯，姑姑，我自己操心着呢

丫丫：我同事的朋友的亲戚在你们附近银行上班

风：？

丫丫：，我让她帮你在他们单位给你留意留意，如果合适你们见个面？

风：……

丫丫：人呢？

在这则会话中，“丫丫”很关心“风”找对象的事情，一直在询问进展，当得知没有进展的时候，就提出为“风”介绍对象安排相亲。“风”因为“丫丫”是长辈，就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用任何文字来表达拒绝，而是在使用“问号”之后用了一连串的“省略号”。这里使用的省略号已经不是简单的标点，而是表达省略的意思，这也是网络文字会话中一种拒绝策略，既是逃避，也是拒绝。

由于拒绝语是威胁面子的行为，所以为了缓和交际双方的关系，减少拒绝带来的摩擦与冲突，拒绝言语策略的使用就很有必要。然而，网络文字会话和日常自然会话又有很多不同：首先在时间、空间上的不一致性；其次传播媒介的不同性，是文字、符号等而不是声波；再次有一定的隐蔽性，表情、身体语言等没有参与信息的互动。因为这些不一致性和隐蔽性，网络文字会话中，直接拒绝策略使用频率更高。研究拒绝言语策略在网络文字会话中的使用有助于更得体更礼貌地表达拒绝，也可以帮助聆听者更好地领会说话者所表达的意思，减少误会和摩擦，从而在网络的世界里达到语用交流的目的。

参考文献：

[1]Austin，J.L.Howto do things with words[M].Oxford，England：Caderon Press，1962.

[2]周寰.点击网络文明[M].北京：中国城市出版社，2001.

[3]黄锦章，田丽娜.网络即时文字会话的语类研究[J].当代修辞学，2013 （2）.

[4]李兴忠.网络文字会话的多模态隐喻策略[J].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2015（6）：46-56.

[5]Beebe，L.M，T.Takahashi，R.Uliss Weltz.Pragmatic transfer in ESL refusals[M].R.Scarcella，E.Anderson，S.Krashen.DevelopingCommunicative Competence in a Second Language.New York：NewburyHouse，1990：55-73.

[6]Brown，P.and S.C.Levinson..Politeness：Someuniversalsin language use[M].Cambridge UniversityPress.1978.

[7]马月兰.中美拒绝言语行为比较研究[J].青海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8（4）：81-87.

[8]马妍林.跨文化交际语用策略-在中英拒绝语中的使用[J].惠州学院学报，2016（4）：115-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