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Halliday为代表的系统功能语言学派认为，语言人际元功能关注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与协商关系，即说话人运用语言来建立和维护人际关系，表达观点与态度，影响他人态度或行为的功能，[1]人际元功能关注的是篇章话语作/说者和篇章话语意图中的读/听者的直观联盟互动关系，即诉说者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态度，并直接影响倾听者的态度和行为。Halliday指出：人际元功能承载着很重的语义负荷，情态作为人际元功能的主要语义载体，获得了超越逻辑和传统语法的重要地位。[2]因此，笔者紧紧围绕人际元功能对语言情态资源展开分析，情态资源在篇章话语展开过程中，构建了语言评价系统，通过评价意义的介入，话语和篇章最终实现了语言人际元功能，从而达到语言的交际目的。对于语言通过何种方式构建其评价体系，胡壮麟、朱永生、张德禄认为：“评价系统是系统功能语法有关人际功能理论的延伸，在该系统中，情态是介入子系统的重要一环。”[3]同时，Martin&Rose也认为：“在评价系统中，情态是使语篇具备协商性和对话性的介入资源。情态的功能类似协商，是把其他的声音引入语篇的一种资源。”[4]53-54由此观之，国内外专家、学者认为语言情态是语言评价系统中的介入子系统。笔者认为，随着语言情态的介入，言语展开过程中意义和言语事件参与者之间触发了互动，也基于此，人与人之间进行交流意见、表达观点、抒发情感、传达信息、沟通问题等社会行为活动得以有效传递。同时，研究维吾尔语情态介入与评价，是具有扩展功能语法理论实践意义的活动，有助于我们进一步探究维吾尔语元功能理论。

采用SN/T 0852-2012《进出口蜂蜜检验规程》[18]中附录A中方法测定蜂蜜含水量。测定完成后在常温下密封备用，待进行流变仪的测定。

本文重点分析维吾尔语情态介入子系统的情态表达以及维吾尔语情态介入子系统的评价性意义。

我们要讨论的“主动性”归属于心理学范畴，对体育教学中学生的“主动性”的认识实际上是对学生体育学习心理的探讨，是对发挥学生能动性要素的探究。“主动性”作为经常被人提及、备受重视的教学要素是怎样被定义，它有哪些自身规律和特点呢？

（1）种类多，能量少。晚餐是一天当中查漏补缺的好机会，如果你的早餐和午餐都是糊弄了事的话，那晚餐一定要重视起来。晚餐的原则，尽量增加种类，但是要摄入较低的能量。主食、蔬菜、豆制品以及肉类，最好都有。

一、系统功能语法框架下的维吾尔语情态

笔者通过深入学习人际元功能理论，系统梳理了近年来国内语言评价理论研究成果（王振华 2001:13-20；李战子 2004：1-6；常晨光2008:11-13；胡壮麟 2009:1-6；杨曙光、常晨光2012:13-17），结合多部现代维吾尔语语法专著（陈世明、廖泽余译1987:1-672；杨承兴2002:1-363），在总结近年来国内维吾尔语情态理论研究成果（庄淑萍1998:24-27；李遐 2014:46-53；玛依热·吾司曼2015:1-57；方晓华2016:20-28；范志强：2017:61-65）的基础上，联合自身从事汉维翻译工作实践经验，进行研究分析认为：维吾尔语情态是介入其评价系统中的子系统，通过维吾尔语情态表达的介入，富于具体语言或篇章评价意义。

系统功能语言学认为，语言概念功能、语篇功能和人际元功能，即三大元语言功能，其中语言情态是人际元功能主要实现手段。情态（modality）表达作/说者对所作/说命题和提议的判断和态度，涵盖作/说者所表达语言“是”和“否”之间意义的领域，即“是”与“否”的两极之间。对此，杨曙、常晨光认为：“情态不仅表达说话人对命题和提议的判断，还体现说话人的情感态度，表达说话人的积极或消极评价，与评价性词汇（evaluative lexis）一样具备评价功能。”[5]而 Martin&Rose 认为评价（appraisal）即是：“语篇中所协商的各种态度、所涉及到的情感的强度以及表明价值观和联盟读者的各种方式。”[4]25作为话语发出者，每当想表达某些情感取向、价值观点和立场态度等，以及期望协商联盟话语接受者时，无法避免使用一些情态资源。这些情态资源在语篇传递交流的过程中释放了语言的评价潜势，从而触发语言元功能并最终完成交际功用。笔者认为：情态在话语和语篇中扮演着通联语篇背景、表述话语发出者主观态度与认识、涵盖语篇价值导向、表现语篇积极或消极、强烈或柔和的情感，甚至实现了与聆听者、阅读者和交际者互动、联盟、交流的交际功用，即情态充当了语言评价意义的揭示意义资源。当我们自觉或不自觉地表达语言评价意义过程时，需要通过语言情态介入子系统来表达。廖秋忠系统梳理了Lyons（1977）对情态所下的多种定义：“情态是句中的命题以外的成分或修饰命题的成分；情态是说话人的主观态度和观点语法化或语句中的那些主观性特征；情态是说话人对句子所表达的命题或命题所描写的情景的观点或态度。”[6]笔者在《维吾尔语情态词及其评价功能初探》初步研究成果基础上，综合维吾尔语情态表达的过程后认为：维吾尔语通过情态词、情态修饰小句等情态资源表达方式，不同程度充当了话语和语篇的修饰成分，直接体现话语发出者的主观性特征，能够涵盖话语发出者所持观点态度、认识与情感。[7]维吾尔语情态在交际中，体现话语者本身的观点和态度。通过一系列维吾尔语情态表达，言者希望聆听者能够认同自己所持的立场态度，甚至涉及所谈内容的情感强度和价值观等，这符合语言的人际元功能理论。

二、评价系统中的维吾尔语情态介入子系统

例2.The elephant is protected around the world.Many restrictions have been enacted for their benefit,strictly limiting their capture and domestic use.

评价系统（the appraisal system）由态度（attitude）、 介 入 （engagement）和 级 差 （分 级）（graduation）三个子系统组成。[5]具体而言，态度指：作/说者就人、事、物做出判断和传递情感反映，包含情感（affect）、判断（judgment）和鉴赏（appreciation）等。介入指：作/说者表示立场，围绕话语中的观点调节“声音”（voices）。分级指：各种现象的级差值，包括作/说者对情感语势（force）的分级，如强化（raise）或弱化（lower），和对各意义范畴聚焦度（focus）的分级，如清晰或模糊。介入子系统是语篇的修饰潜势，作/说者借以协商、调整语篇的可论证性，并在言语事件参与者的意识中确立语篇的命题。介入理论的建立，就是要描写和解释在不同语篇中反复出现的各种各样话语策略。[8]维吾尔语情态作为一种评价值项（values），直接参与所介入话语策略，随着介入值项修饰潜势效果以及和其他系统意义关系的推进，随着语篇展开和意义叠加，介入项值最终确立了在整体语篇中的关系。维吾尔语情态介入子系统，在语篇中的话语构成形式主要有单言（monogloss）和多言（heteroloss）。如下列例句：

治疗后，观察组6例患者发生并发症，发生率为21.43%;对照组14例患者发生并发症，发生率为46.67%;观察组并发症发生率明显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14.185，P ＜0.05)。

 

多言：

 

可能性道义情态：lazim，kerεk，teɡi∫lik，moht-aʤ，bolidu；

某飞机起落架采用外八式布局，主起落架均为支柱式起落架，其中，主起落架缓冲系统航向偏角为0°；缓冲系统侧向偏角为7.9°。该飞机进行着陆试验时，以正常着陆重量、最大使用下沉速度3.0 m/s着陆后，需要确定着陆过程中起落架缓冲功能是否正常，为下一阶段飞机飞行提供依据。

笔者认为，在分析讨论言语展开过程和言语事件参与者互动行为中，评价系统中的介入子系统是关键的一环节，介入引入了声音、铺陈了主题、奠定了基调。同时，介入作为话语或篇章的修辞潜势资源系统，用于作/说者借以协商和调整话语或篇章的可行性与论证性，并进一步在言语事件参与者的意识中构建话语或者的命题，进而实现传信、互动、对话及协商等交际活动。维吾尔语介入子系统是描写和解释在不同的维吾尔语话语和篇章中反复出现的表示事物存在和发生关系的资源系统，用于表示言语事件参与者各种各样的话语策略。

三、维吾尔语情态介入子系统的情态表达

通过分析上述例句我们可以发现：维吾尔语情态词表示动作行为的发生与否、明显与否，或对动作行为的可能性进行推测、估计。通过使用情态词，具体的维吾尔语篇章或话语具有了一种特定的值项、话语策略和语篇潜势。笔者对典型的情态词作了归类：

（一）维吾尔语情态词

维吾尔语情态词是用以表示所言内容与现实间各种关系的词类，这种关系包括肯定、怀疑、估计、相信、希望和意愿等，结合笔者在《维吾尔语情态词及其评价功能初探》中所列举这一类词有：mumkin，ehtimal，tεχminεn，bεlki，kerεki，oχ∫ajdu，εlwεttε，t∫oqum，∫εksiz，muqεrrεr，∫ybihsiz，søzsiz，dzmεn，dεrhεqiqεt，hεqiqεtεn，zørur，∫εrt，lazim，-kerεk，teɡi∫lik，mohtaʤ，bolidu 等。[7]维吾尔语情态词的具体用法如下：

 

 

维吾尔语情态是语言语义范畴的重要概念系统，而语言的评价系统是功能语言学中重要的语义观。在系统功能语言学人际元功能理论框架下，语言情态作为语言评价系统中重要介入子系统（资源），发挥语言的评价功能，从而使语言实现交际功用。笔者综合维吾尔语语法专著，进一步分析认为,现代维吾尔语中情态介入资源包括：维吾尔语情态词、维吾尔语情态修饰小句，即介入子系统需要通过情态词和情态小句进行情态表达。

可能性认识情态 ：timal，tεχminεn，bεlki，kerεk，oχ∫ajdu，mumkin；

在对BIM技术进行具体应用的过程中，其可以在建筑体热环境性能的模拟节能设计中发挥重要作用。具体的应用作用主要体现在可以利用BIM技术进行建筑物热岛效应的分析，并建立起适宜的绿化系统对其热岛情况进行改善与处理，进而促进建筑物的舒适度提升，避免建筑物使用中热岛效应带来的空调能耗提升现象。

确定性认知情态 ：εlwεttε，t∫oqum，∫εksiz，muqεrrεr，∫ybihsiz，søzsiz，ʤεzmεn，dεrh εqiqεt，hεqiqεtεn；

通过分析上述例句我们可以发现，维吾尔语情态介入子系统的单言介入，即作/说者用直接陈述的方式对话语或语篇所含客观、真实、可能性等特征进行对话交互性表达（alqatdin dura i∫liɡili bolidu）、（u byɡyn keli∫i mumukin）；多言介入即作/说者用引入观点的方式，缩小或者限制话语或篇章对话立场和不同声音的介入（miniŋt∫ε，mεmεtniŋ tεklipiniojlapkøry∫kε εrzijdu），扩大、鼓励邀请引导不同立场和声音的介入（mεmεt uni partijiɡε kiri∫kε kεrti to∫ti dεp ojlaptidu）由此可以发现，随着言语的展开过程和有效传递，言语事件的参与者所表达的各种姿态、意识等在与介入子系统交互联动中完成或实现了语言的评价功能。在语言传递过程中，作/说者怀着某些特定情感态度与主观立场等意识，并期望协商联盟读/听者，从而获取认同、产生共鸣、抒发认知、参与协商等，其中情态作为介入性主观潜势资源参与语篇共建，构建了语篇评价系统，并最终达到联盟互动、有效传递等人际元功能。

肯定性道义情态：zθryr，∫εrt；动力情态：bolidu。

评价系统（appraisal systems）理论的建立，推动了系统功能语法的新发展，2005年Martin和White合著的《评价的语言》问世，标志着评价理论基本成熟，[5]该理论核心即评价系统。我们所讨论的语言评价系统，就是讨论关于言语展开过程中意义和言语事件参与者之间触发互动的理论。评价是动态的，参与并作用于每一次构建的话语篇章中。笔者认为评价系统是人际语义资源，话语篇章构建者用来确立在语篇中的主观存在，同时传递对语篇内容及语篇受众的各种“姿态”（stance），比如当话语篇章构建者表示赞同或批评、喜欢或讨厌，期盼与读/听着共建共享或共有的某些情感、认知、品味、价值、兴趣、标准等，也有助于受众直接参与交流并识解话语篇章中的特定的身份或角色，最终以期达到协商联盟甚至构建语篇期盼等等人际元功能。

单言：

（二）维吾尔语情态修饰小句

在日常交际中，为表达评述性、可能性、可定性等观点态度，人们往往通过使用词汇语法层次的其他形式——小句（clause）进行情态表达，这些小句复合情态修饰意义，对此，李遐认为：使意义从一个单独思维过程小句转变为表示情态的投射小句。[9]笔者系统归纳了这类维吾尔语情态修饰小句，如：meniŋt∫ε，ali∫imt∫ε，mεn bilidim，dεwatidu，ular dεjdu，kim bilidu，køry、∫imt∫ε，pεrizim-t∫ε 等。维吾尔语情态修饰小句的具体用法如下：

 

 

通过分析上述例句我们可以发现：维吾尔语话语或篇章说/作者通过限定（meniŋt∫ε，ali∫imt∫ε，køry∫imt∫ε，pεrεr qili∫mt∫ε）或 者 邀请（mεmεt bilidu）不同立场和声音的介入，即情态小句适时的介入性表达，引入了主观的或客观的、隐形的或显性的、高值的或低值的感情色彩和话语策略，能够使话语或篇章蕴含情态意义，实现语言交际功能。这不仅与情态介入子系统的结构相呼应，还更加符合人们生产、生活的语用习惯。

四、维吾尔语情态与介入的评价意义

Givón认为情态指说话人对命题的态度，态度包括认知态度（epistemic attitudes）和评价态度（valuative attitudes）。认知态度包括可能性、确定性、言据性等，评价态度指能力、义务、操纵、意图、合意性等。[10]随着话语篇章介入了义务性、能力性、意愿性的维吾尔语情态，才使具体的维吾尔语话语篇章能够表达情态评价意义。Halliday&Matthiessen认为情态评价（model assessment）的次类如合意性（desirability）在语义上与情态重合。[11]维吾尔语情态评价系统中，具体的情态语义和评价系统中所含情感、鉴赏性语义重合，这也使多样情感态度顺利介入并参与交流互动。

下面我们将进一步探讨介入不同类型情态的维吾尔语话语评价意义。

（一）介入可能性情态（probability）的评价意义

系统功能语言学认为可能性情态即是旨在以信息交换或共享交流的语义功能的篇章话语中，直观表现了作/说者对所言事物可能性的判定与认知。Palmer认为可能性情态即认识情态（epistemic modality），用以表达作/说者对所言事物真实状态所持有的态度。[12]在维吾尔语中，可能性情态主要由表达盖然性（probability）的“timai，tεχminεn，bεlki，kerεk，oχ∫ajdu，mumkin”这类表达“可能、也许、大概、会、或许、恐怕”等推测性质的情态词中。Lichtenberk认为这类情态能够表达作/说者对所言事物状态确实性程度的同时，还附加有本身合意性的评价态度，并将其称为“焦虑—认识情态”。[13]即含有某种程度担忧，有些估计兼有担心的情感色彩。如下例：

 

上例句，“t∫oqum”在翻译的时候如果能意识到说话人隐含有种担忧、担心的感情色彩，将其译为“恐怕”，既表达准确了说话人对于整个事件可能发生的主观猜测，同时更加表现出说话人明显含有担心担忧色彩，使话语能够准确交流信息，引发篇章效应。在维吾尔语中，类似“t∫oqum”这类介入性情态词，不仅能够表达话语篇章真实性推测，更蕴含了篇章话语本身积极性和消极性的评价意义。

（二）介入义务性（obligation）情态的评价意义

系统功能语法义务性情态指说话人对所言事物义务性判定，即对所涉任务等完成指令程度的判定。Thompson认为义务性情态等同于道义情态（deontic modality），蕴含说话人对所言行为本身对错的判定。[14]在维吾尔语中介入性义务 情 态 主 要 有“lazim，kerεk，teɡi∫lik，mohtaʤ，bol-idu，zθryr，∫εrt”，这类表达“可以、应该、需要、务必、必须”等义务性情态词构成，有蕴含说话人对所言行为本身在情理上、道理上、意志上理应或者必须不得不做某事的情绪，并且常常伴随着消极性的评价。如下例：

 

上例句，“kerεk”表明了说话人明显认为青年人无论是在道理上还是在现实生活中理应好好学习科学知识，更有对青年人不好好学习的指责批评的评价意义。在维吾尔语中类似“kerεk”这类介入性情态词不仅表明话语篇章义务性程度，更蕴含了话语篇章本身所处客观环境与主观意志评价性意义。

（三）介入能力性（ability）情态的评价意义

系统功能语言学认为能力性情态指的是话语发出者对所言事件主体发生潜在能力的判断，即我们在说话时将事件本身发生的能力、潜力性（potentiality）。在维吾尔语中这类介入性情态主要有“bolidu”等，这类表达“能、会、能够”等具备做某事的技能或能力、条件的情态意义，并且明显具有能力性的评价意义。如下例：

 

上例句，“bolidu”表明了说话人对买买提具备说日语这一事实的判定，更含有说话人对其拥有日语专业能力的吃惊和夸奖、羡慕、钦佩等正向、积极评价性意义。在维吾尔语中这类介入性情态，主要表达积极性评价意义。

综上所述，维吾尔语情态作为介入子系统和介入性资源，除了表达个人想法、观点立场、情感态度、猜测意愿等，有时还能够对说话者谈论、交流的风格本身作出评价，通过评价所言事物、人物等，到反映自身的评价性观点与态度，可以进一步说明：“我言即是我所言而非他所言”，这符合语言的交际性原则，更加符合人们的具体语用习惯。通过情态介入，语言涵盖了个人主观性特征的评价意义，维吾尔语亦是如此。

李波，出生于1959年8月，中级摄影师、原昆明市东川区文化馆馆长。中国优秀摄影家十杰、中国艺术摄影学会会员、中国人像摄影学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协会会员、东川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东川区摄影家协会主席、昆明摄影家协会理事。

通过情态这个词汇语法资源的介入，维吾尔语篇章或话语能够体现出说话人的身份、态度、动机、社会地位等以及对所说事物或命题的评价的功能。[14]情态介入系统除了表达说话主体的情感态度、义务责任、能力合意性等，我们还可以借助介入系统的情态表达手段判断出说话者对命题或事件的积极或消极的评价。随着维吾尔语情态介入子系统，具体的维吾尔语话语或篇章富有了主观性特征的评价意义。笔者研究认为维吾尔语情态介入性资源系统也是维吾尔族文化内涵指向重要的释性资源系统。维吾尔族优秀文化赋予了维吾尔语丰富的内涵指向，并通过维吾尔语传承、传递，借助于维吾尔语评价系统和情态介入子系统进行智能的情态表达，使得其文化在维吾尔语传递的过程中得以交流传承，从而满足人们生产生活多样的交际需求，这也是语言情态系统重要潜势价值的体现。

五、结 语

情态介入子系统，是语言重要的潜势资源系统。“我言即我所言而非他言”，这句看似简单的话，却深刻体现了语言与说/作者之间的对应联系，语言代表着个人主观的情感色彩、态度评述、认知和价值取向等评价意义。通过维吾尔语情态表达与介入系统的评价意义研究，我们发现维吾尔语有着丰富的内涵指向与价值取向，凝聚着说/作者具体的思想情感和态度认知。维吾尔语情态词、情态修饰小句的介入性表达，引入维吾尔语话语或篇章对话性多声资源，构建了维吾尔语评价体系，参与语篇共建，并最终达到联盟互动、有效传递等人际功能。维吾尔语情态介入与评价理论是语言人际元功能理论的延伸，有助于我们指导国语、维语双语教学，熨帖国语、维语双语翻译，更加有利于我们深入理解维吾尔语内涵指向、道德伦理观念等，从而增进我们同维吾尔族同胞之间进一步理解交流和交融。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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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李战子.情态—从句子到语篇的推广[J].外语学刊，2000（4）：7-12.

[3]胡壮麟，朱永生，张德禄.系统功能语言学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145.

[4]Martin，J.R.&Rose，D.Working with Discourse[M].London：Continuum，2007：25-54.

[5]杨曙，常晨光.情态的评价功能[J].外语教学，2012（04）：13-17.

[6]廖秋忠.《语气与情态》评介[J].国外语言学，1989（04）：157-163.

[7]范志强．维吾尔语情态词及其评价功能初探［J］．喀什大学学报，2017，（1）：61－65．

[8] 李基安.情态与介入[J].外国语，2008（7）：60-63.

[9]李遐.维吾尔语情态隐喻分析[J].民族翻译，2015（02）：7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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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Halliday，M.A.K.&Matthiessen,C.M.I.M.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London：Arnold，2004:129.

[12]Palmer，F.R.Mood and Modality[M].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1：24.

[13]Lichtenberk，F.Apprehensional epistemics[A].In J.Bybee&S.Fleischman（eds.）.Modality in Grammar and Discourse[C].Amsterdam/Philadelphia:Benjamins，1995：293-327.

[14]Thompson，G.Introducing Functional Grammar[M].London：Arnold，2004：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