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多义词由于义项数量多、义项间联系复杂，一直以来都是国际汉语教学的难点。思维形式和文化背景的差异，导致外国留学生在理解汉语多义词多个引申义时普遍吃力。传统词汇学主要集中于从本义到引申义的生成途径对多义之间的关系加以分析。近年来，在本体研究的基础上，很多学者又对多义词教学提出了很多行之有效的教学方法和策略。张江丽、孟德宏、刘卫红（2011）指出要根据多义词的义项在汉语中的使用频度来安排教学顺序；张江丽（2013）建议关注核心义在多义词诸意义中的重要性，利用核心义关联多义词的其他意义；王雪（2016）提倡将语境实际运用到对外汉语多义词教学中，通过创设不同语境使汉语学习者更容易理解和掌握多义词的意义及用法。

以往关于多义词教学研究大多集中在对名词、动词的研究，专门针对形容词的多义教学研究则不多见。本文尝试借助计算语言学较为关注的概念——语义相似度，根据《现代汉语分类词典》（2013）的义类体系，分析现代汉语多义形容词不同义项间的语义距离，从而根据语义距离的远近提出相应的教学建议。

一、多义形容词数量分布及义项间语义距离

（一）多义形容词数量分布

词汇是第二语言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汉语形容词的掌握情况直接关系词汇和语言学习的质量。《汉语国际教育用音节汉字词汇等级划分》（2010）（以下简称《等级划分》）中《词汇等级划分》分为普及化等级、中级、高级及高级“附录”三大等级。普及化等级词汇2245个，其中形容词258个，占比11．49%；中级词汇3211个，其中形容词384个，占比11．96%；高级词汇4175个，其中形容词576个，占比13．80%；高级“附录”词汇1461个，其中形容词179个，占比12．25%。“一词多义”现象在汉语形容词中也大量存在，详见表1。

 

表1 《词汇等级划分》多义形容词数量分布

  

高级高级 高级“附录”音节 单音 双音 单音 双音 单音 多音 单音 双音多义形容词数（个） 43 17 54 27 15 45 0 14形容词数（个） 258 384 576 179占比（%） 16．67 6．59 14．06 7．03 2．60 7．81 0 7．82合计（%） 23．26 21．09 10．41 7．82普及化等级 中级

需要说明的是，崔奉春（1981）主张在教学中把不同词类的义项分立为不同的单词来教，从而减少为辨析多义、多类所需要花费的精力。因此，本文所指多义形容词，其各个义项的词类均为形容词，不同词类的义项视作其他独立的“词”，不在这里讨论。

表1显示，一方面，需要掌握的多义形容词数量比例在初、中、高级学习阶段呈递减趋势，即普及化等级需要掌握的多义形容词占比最大，学生每学习4．3个形容词，其中就有1个是多义形容词。另一方面，单音节多义形容词占比在初、中、高级学习阶段呈递减趋势，双音节多义形容词占比呈递增趋势，即单音多义形容词学习任务在初级阶段最重。张江丽（2013）指出，随着汉语水平的提高，学习者汉语知识的增加有利于化解多义词的难度；学习者对双音多义词词义猜测的平均成绩明显好于单音多义词。学习任务量和汉语水平相悖，无疑增加了初级阶段多义形容词的学习难度。

（二）多义形容词义项间语义距离

学习多义词的关键是掌握义项之间的意义联系。张云秋、周建设、符晶（2010）指出，多义词不同义项之间的意义相关度对义项习得次序可能有一定的影响。张江丽（2013）也注意到学习者正确认识多义词多个意义之间关系远近的重要性，并指出汉语多义词的不同意义之间的排列并非无绪的，而是有规律的。

3)确定指标的隶属度函数类型。参数间的函数关系可采用二次函数、指数函数以及对数函数等形式拟合分析。其中，三次函数的拟合程度最高，二次与三次函数的拟合程度相近。考虑到ELV充电站选址的评分关系的复杂性，采用二次函数y=a1x2+a2x+a3作为备选方案与评价指标的评分函数。其中，y为评价得分，x为评价指标值，a2、a1分别为一、二次项系数，a3为随机误差项。

3．同义、近义关系（0级）

本文主要基于《现代汉语分类词典》（2013）中的五级语义分类体系，来计算多义形容词义项对应的底层义类到共同义类间的语义距离。如：“冷淡”一词在《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中有两个义项：①不热情；不亲热；不关心。②不热闹；不兴盛。两个义项分别对应《现代汉语分类词典》中“性质与状态－才品－谦傲－简慢－淡漠”类和“性质与状态－情状－盛衰－萧条－低迷”类。如图1所示，“冷淡”一词两个义项所对应的底层义类到共有义类的距离为4，因此其义项间语义距离为4。

  

图1 “冷淡”的义项间语义距离

二、多义形容词义项间语义距离范围和分类

（一）多义形容词义项间语义距离范围

我们对《等级划分》中的多义形容词义项间语义距离进行了详细计算，根据义项数的不同分别举例说明，见表2。

 

表2 多义形容词义项间语义距离示例

  

义项数 例词 义 项义 类 语义距离不安勉强朦胧2稠漂亮饱满①不安定；不安宁。 性质与状态－情状－安危－动荡－波动②客套话，表示歉意和感激。 性质与状态－情状－安危－动荡－波动①牵强；理由不充足。 性质与状态－性质－对错－失当－牵强②讲究；凑合。 性质与状态－性质－对错－失当－凑合①月光不明。 性质与状态－知觉－明暗－暗淡－灰暗②不清楚；模糊。 性质与状态－知觉－明暗－模糊－迷蒙①液体中含某种固体成分很多（跟“稀”相对）。 性质与状态－性状－密疏－密－稠密②稠密。 性质与状态－性状－稠稀－稠－稠糊①好看；美观。 性质与状态－性状－美丑－美丽－靓②出色。 性质与状态－性质－好坏－好－出色①充足。 生物活动－表情－激奋－振奋－旺盛②丰满。 性质与状态－性状－密疏－实－满0 1 2 3 4 5

  

3 紧张①精神处于高度准备状态；兴奋不安。 生物活动－心理活动－害怕－惧怕－不安②供应不足，难于应付。 性质与状态－性状－多少－贫乏－紧缺③激烈或紧迫，使人精神高度集中。 性质与状态－情状－缓急－紧张－趋紧4、5 4 粗①（条状物）横剖面大（跟“细”相对）。 性质与状态－形貌－粗细胖瘦－粗－粗大②声音大而低。 性质与状态－知觉－响哑－低哑－粗声粗气③粗糙（跟“精”相对）。 性质与状态－性状－精简－粗糙－糙④疏忽；不周密。 性质与状态－才品－慎疏－马虎－粗心4 5 快①愉快；高兴；舒服。 生物活动－心理活动－高兴－欣喜－喜②（刀、剪、斧子等）锋利（跟“钝”相对）。 性质与状态－知觉－利钝－锋利－锐③速度高；走路、做事等费的时间短（跟“慢”相对）。 性质与状态－性状－快慢－快－飞④爽快；痛快；直截了当。 性质与状态－才品－刚柔－直率－直⑤灵敏。 性质与状态－才品－智愚－机智－灵3、4、5 6 淡①液体或气体中所含的某种成分少；稀薄（跟“浓“相对）。 性质与状态－知觉－浓淡艳素－淡－嫩②（颜色）浅。 性质与状态－知觉－浓淡艳素－素净－素淡③（味道）不浓；不咸。 性质与状态－知觉－滋味－口轻口重－寡味④没有意味的；无关紧要的。 性质与状态－性质－重轻－肤浅－浅淡⑤冷淡；不热心。 性质与状态－才品－谦傲－简慢－冷漠⑥营业不旺盛。 性质与状态－情状－盛衰－萧条－低迷2、3、4

李安（2014）将词义系统中的语义距离划分为跨义类、同义类和近义三种关系类型。《等级划分》中多义形容词也同样可以分为这三种基本类型。

（二）多义形容词义项间语义距离分类

统计结果显示，《等级划分》中收录的多义形容词义项数在2－6个之间，义项间语义距离的范围为0－5级。2个义项多义形容词之间语义距离有远近之别，如“不安”内部的语义关系（0级）比“饱满”内部的语义关系（5级）紧密得多；3个及以上义项的多义形容词义项间的语义距离也有明显的远近、亲疏之分。如“淡”的义项①和②之间的语义距离为2，义项①和④之间的语义距离为4，义项①和②之间的语义关系显然比和④之间的更为紧密。

1．跨义类关系（3－5级）

义项间语义距离为3、4、5三级的词属跨义类关系。如：

生硬：①勉强做的；不自然；不熟练。②不柔和；不细致。

在石油开采过程中，抽油机是主要的采油设备，对于抽油机来说，抽油机载荷利用率是决定抽油机井能耗水平高低的重要影响因素之一，抽油机载荷利用率是指抽油机实际悬点最大载荷与抽油机铭牌最大载荷之比。抽油机载荷利用率过高，容易造成抽油机使用寿命降低；抽油机载荷利用率过低，容易造成高耗能生产。为了降低抽油机在运转过程中的能耗，延长抽油机的使用寿命，有必要对抽油机井的合理载荷利用率进行优化分析。

爽快：①舒适痛快。②直爽；直截了当。

“爽快”的两个义项分别对应《现代汉语分类词典》中“生物活动－心理活动－高兴－舒畅－欢畅”类和“性质与状态－才品－刚柔－直率－率直”类；“大量”的两个义项分属“性质与状态－性状－多少－多－大批”类和“性质与状态－才品－公私－大度－大方”类。“生硬”的两个义项分属“性质与状态－性质－对错－失当－干涩”类和“性质与状态－性质－灵滞－死板－平板”类。跨义类多义形容词的义项分属不同的属类，在概念上分属不同的基本层次范畴。

2．同义类关系（1－2级）

另外，还可以在课题组会上进行专题汇报，就某一个临床或研究主题，每个研究生根据不同的方向来选择相应的几篇文献进行汇报，之后大家充分讨论，特别是对于得出不同结果甚至相反结果的研究进行对比分析、讨论和总结出对本课题组研究的启示和指导意义。课题组长期组织此类专题活动，不仅能使研究生养成良好的文献查阅的学术习惯，并追踪相关专业前沿，对研究生撰写学位论文以及发表学术论文都有很大帮助，能达到非常好的教学效果。

为进一步了解浮标站与周边站点在平均风速上的关系,将各月浮标站与其他3个站点的平均风速的方差进行累加(表2),与之前分析的一致,浮标站与国家站、江南站、新沙岛站的累加方差值分别为0.75、0.22及0.19,数据证明新沙岛站与浮标站在月平均风速上面存在较好的一致性。

义项间语义距离为1、2级的所有词属同义类关系。如：

大量：①属性词。数量很多的。②气量大，能容忍。

明白：①内容、意思等使人容易了解；清楚；明确。②公开的；不含糊的。

原：①最初的；开始的。②属性词。原来；本来。

“明白”的两个义项分属“性质与状态－性质－显隐－明显－明确”类和“性质与状态－性质－显隐－公开－明文”类，都有［＋明显］的语义特征，仅在内容和方式方面有一定差别。“原”的两个义项分属“性质与状态－性质－原生 人造－天然－先天”类和“性质与状态－性质－原生 人造－天然－本来”类，都有［＋最初］的语义特征，后者仅在作属性词方面和前者有一定差别。同义类多义形容词的义项属同类事物，在概念上属同一基本层次范畴。

语义距离（Semantic Distance）是指词语之间在语义树上的路径长度，用于求解语义相似度。（杨家奇、哈斯，2016）作为度量语义相似度的重要方法，基于语义词典的语义距离计算方法在信息检索、数据挖掘等领域广泛应用。语义词典里，所有词通过树状或网状结构组织起来，每个节点代表一个词或一个概念，两个概念在树中或网中的最短路径长度就表示两个概念之间的语义距离。

由于同一人员行走(Walking)、慢速跑步(Jogging)、快速跑步(Running)3种状态的步长会产生显著差异[13]。所以本文的主要研究范围需要覆盖快速行走、慢速跑步、快速跑步。针对这3种状态进行速度区间细分,识别不同运动状态下的单步运动速度。识别结果可用于进一步探究行人运动速度与步长之间的关系,并可用于进一步提高SHSs的精度。

《现代汉语分类词典·凡例》说明：“一至四级类之间的语义关系主要是上下位关系，五级类内主要是同义、近义关系。”同一个五级类的义项，语义距离为0，也就是同义、近义关系。

主动：①不待外力推动而行动（跟“被动”相对）。②（能够造成有利局面，使事情按照自己的意图进行（跟“被动”相对）。

在分析前必须对数据进行处理。一是正向化，对环境保护来说x1、x2、x3指标越小越好，而x4、x5指标越大越好，因此必须同趋势化。二是无量纲化，为了去除各个指标不同的量纲和单位带来的不可通度性，将各指标作无量纲化处理。

两个义项都归入“性质与状态－才品－乐悲－乐观积极－能动”类，都与“被动”相对，义项①侧重描述过程，义项②侧重描述结果，一般人的语感较难分辨这种细微差异。

三、语义距离在多义形容词教学中的运用

（一）根据语义距离进行分级教学

在对外汉语教学中，教师应该由浅入深、循序渐进地帮助学习者理解并掌握多义词的不同意义，建立词义网络。崔奉春（1981）建议在教学中先采取化整为零、各个击破的方法，把每个义项暂时都分别作为一个个独立的词来教，必要时再围绕中心意义串联起来。然而，没有任何区分度的细致讲解势必导致教师负担过重，学生学习缺乏头绪。语义距离就为我们采取分级教学提供了科学的区分标准。

羰基化反应主要是醛类与蛋白质发生的反应，醛类物质具有较强的生化反应活性，是荧光色素产物——羰基化蛋白的主要前体物[6]。

我们建议，针对语义距离小（0－2级）的多义词义项，可以采取以旧带新、语义特征比较的方式点到即止；针对语义距离大（3－5级）的多义词义项，要采〗用离散性策略，把它们分别作为一个个独立的生词来教；针对3个及以上义项的多义词，教师在讲授完所有语义之后，可以以义项①为基点，将多义词的义项串联起来，为学生建立直观的语义距离分布图，从而引导学生了解多义词不同意义之间的排列规律。多义形容词“淡”的语义距离分布图如图2所示：

  

图2 “淡”的语义距离分布图

（二）根据语义距离揭示义项搭配组合能力

王政红（1989）认为，现代汉语多义词的各个语义与外部的组合搭配能力和组合关系有着相当大的差异，这种差异对于多义词各个义项的确立是至关重要的。因此揭示出各个义项不同的搭配组合能力有利于更好地理解和使用多义词。以多义形容词“饱满”为例，义项①充足和义项②丰满，分属“生物活动－表情－激奋－振奋－旺盛”类和“性质与状态－性状－密疏－实－满”类。表3列出了两个义项常用搭配中心语的语义分类。

 

表3 多义形容词“饱满”的中心语语义分类

  

饱满①饱满②中心语 义类 语义距离 中心语 义类 语义距离果实 生物－生物部分－植物部分－果实种子－果颗粒 具体物－概称－物体状貌－粒状－粒脸颊 生物－生物部分－躯体部分－脸颊－脸3、5精神 抽象事物－意识－思想－思想－意识情绪 抽象事物－意识－感觉感情－心绪－心绪状态 抽象事物－事情－情势－状况－情状3、4

表3显示，“饱满①”搭配的中心语语义距离区别度（5－3＝2）比“饱满②”搭配的中心语语义距离区别度（5－4＝1）更大一些。“饱满①”搭配的中心语可以是具体物，也可以是生物；“饱满②”搭配的中心语主要集中于抽象事物。因此，饱满①的搭配分布范围更广泛一些。

《鲁迅先生石膏面型》《鲁迅先生塑像》这两件作品还有个现象耐人寻味。为逝者塑像是人类一种古老的视觉信仰。但是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和遗容的保护，在这种情形中死者画像的观者一般仅局限于家族成员或故交旧友范围内，同时它的传播也限于宗庙墓室、厅堂居室等特定的相对封闭的空间里，由此产生的画像数量相对有限，更不可能大量复制和广泛传播。但是，两件鲁迅雕塑《鲁迅先生石膏面型》《鲁迅先生塑像》分别于当年的11月、12月公开发表在《作家》第2卷第2号、《文季月刊》第2卷第1号上。那么，到底是谁要公开传播鲁迅的遗容呢？

根据搭配面宽窄的不同，教师可以将多义词的语义区分为“自由语义”和“非自由语义”，自由语义与词语的搭配可以类推，因此教师在自由语义的讲授中要重视词语搭配的开放性，通过扩展法进行训练，使学生自觉掌握自由语义的用法。限制语义一般是多义词的转义，它的语义的实现依赖于与它搭配的语境。（王政红，1989）因此在非自由语义的教学中，教师要主动列举穷尽与之搭配的词语，帮助学生构建非自由语义搭配词语的“封闭场”。

第三，建设种薯检测系统，确保种薯质量。建设马铃薯质量检测体系，是系统性工程，在全省范围内健全检测网络体系，方可实现监控马铃薯生产流产，进而保证种薯质量。应先组建全省马铃薯检测机构，承担全省范围马铃薯检测、质量监督检测、质量监督管理工作，同时对省内的企业检测室进行监测、管理和指导负责马铃薯质量检测的培训和研究工作。其次是在马铃薯区域创建质量检测中心，辅助种薯质量检测工作和监督工作。最后在种薯和生产脱毒苗企业，创建标准化实验室，经过确认检测马铃薯质量，对脱毒苗等病毒进行监测。

（三）根据语义距离调整教材中多义词义项的出现顺序

语言中所有的词义都是人对客观世界加以认知的产物，多义词义位间的所有联系也都是建立在人的认知基础上的。（张莉，2005）同义类关系和近义关系的义项间多是对同一“属”的细分，跨义类关系的义项多是概念隐喻或转喻的产物。因此，语义距离越大的多义词义项间联系愈松散，理解起来的难度也越大。针对外国留学生的汉语隐喻思维能力随着知识的积累逐步提高这一客观事实，我们建议按照语义距离由小到大的顺序合理编排教材中汉语多义词义项的出现顺序，先学习与基本义语义距离小的义项，再依次学习语义距离大的义项，这样既有利于分解多义词义项集中出现导致的学习困难，又有利于在多义词教学中逐步培养学生的认知隐喻思维能力。

［参 考 文 献］

［1］ 张江丽，孟德宏，刘卫红．汉语第二语言学习者单音多义词习得深度研究——以动词“打”为例［J］．语言文字应用，2011，（1）：120．

［2］ 张江丽．提供核心义对汉语第二语言学习者多义词词义猜测的影响［J］．语言文字应用，2013，（4）：134．

［3］ 王雪．语境在对外汉语多义词教学中的运用［D］．哈尔滨：黑龙江大学，2016．

［4］ 国家汉办，教育部社科司《汉语国际教育用音节汉字词汇等级划分》课题组．汉语国际教育用音节汉字词汇等级划分（国家标准·应用解读本）［M］．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10．

［5］ 崔奉春．如何教好多义词［J］．汉语学习，1981，（6）：41－46．

［6］ 张云秋，周建设，符晶．早期汉语儿童多义词的习得策略——一个北京话儿童的个案研究［J］．中国语文，2010，（1）：41．

［7］ 杨家奇，哈斯．基于 WordNet的语义相似度算法研究［J］．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4）：77．

［8］ 苏新春．现代汉语分类词典［Z］．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

［9］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Z］．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

［10］ 李安．多义词义项的语义关系及其对词义消歧的影响［J］．语言文字应用，2014，（1）：32－33．

［11］ 王政红．略论现代汉语多义词的语义体系［J］．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9，（2）：137．

［12］ 张莉．现代汉语多义词新探［D］．济南：山东大学，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