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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漳厦铁路研究

更新时间:2009-03-28

20世纪初,经历过甲午战争惨败和八国联军侵华战争,中国面临着空前的民族危机,这促进了清末收回利权运动的兴起。随着时代和形势发展的需要,铁路及铁路权的重要性为社会各阶层所认知。1905年,粤汉铁路被收回自办,更是推动了全国范围内挽回利权运动的高涨。而这场运动在铁路领域的具体表现则更多的是排拒外资、筹款自办。这一时期的民众对于利权的认识相比于19世纪末发生了重大转变,“十年以来,外患日亟,内政日纷,国中有志之士相与呼号奔走,于是尊重国权,挽回利权之思想渐入于国民之脑蒂中”[1]。更出现过“枢臣倡之,疆吏和之,国民大声疾呼以赞成之”[2]的情形。而此时的法国和日本表现出对福建铁路权的觊觎,闽省人民不仅明白“铁道之于福建,又全省安危得失之所寄也”[3]985,还清醒地认识到“近考列雄侵略我之政策,变其有形之瓜分而为无形之瓜分,将以铁道势力之范围而代土地占据之名”[3]986。于是顺应时代潮流,成立商办福建全省铁路有限公司,漳厦铁路的筹办被提上议程。本文以清末闽省商办的漳厦铁路为研究对象,对其最初的筹办、日法两国的干涉及其修建与运营等问题进行论述,以展现清末民初漳厦铁路修筑的历史概况。

一、商办漳厦铁路的筹办

在清末收回利权运动的推动之下,全国各省相继出现了多个商办铁路公司,进行本省铁路的筹建。福建也开始筹议成立商办铁路公司,1905年9月,福建省京官张亨嘉等奏请集股自办闽省铁路并获得清政府批准。于是,闽省组建商办福建全省铁路有限公司,并推举闽籍在京官员陈宝琛为总理。1906年,商办福建全省铁路公司成立,并制定了《商办福建铁路有限公司暂定章程》。章程分为总则、勘路、设局、用人、筹款、办公等几个方面,对相关事项都作出了规定。根据章程,在省城设立全省铁路公司办事处,在厦门分设铁路公司办事处,在京师设立福建铁路议事处。

1906年,福建全省铁路公司开始勘测境内线路,决定先修三条短路线:(一)由嵩屿至漳州,(二)由东石经安海至泉州,(三)由福州至马尾。当时,闽省各地对于三条线路修筑的先后顺序争议很大。漳厦铁路是上游的起点,福马一线则是上游尾部,考虑到福马与上游干线相通,而上游铁路未办,闽省遂决定由下游线路入手。然而,在下游线路修筑的先后顺序上又产生了两种不同的意见,即“曰先漳厦,曰先泉东。诚以此二路者,固皆下游之海岸线也。顾今日福建铁路路线之宜研究者,则又在乎漳厦泉东之先后”[3]995。主张先修筑漳厦一线者认为,修筑此铁路的起点必须接近通商码头。厦门为商港,虽然是海岛,但其对岸的嵩屿可通陆,三十里至石尾,六十里折入漳州,一共九十里。“进出口之货多,沿路村庄多富足,是近厦便”[3]995。主张先修筑泉东一线者则认为:“东石至五陵四十里,折入干路三十里,达泉州共七十里,路平且短,行客至移。施工易而见效速,以后招股愈易,推广不难,是获利可预券”[3]995。一时之间,两种意见争论相持数月,后经总理陈宝琛、总工程师陈怡堂、副总工程师王有谷亲自查勘两条线路,调查客货情形,考虑到“起点于嵩屿,在厦门之对海,与通商口岸相接,便一;工料起卸较易,便二;沿路之村庄富足,便三;客不必少而货加多,便四;嵩屿到厦一苇可航,人必乐于趁车,便五;石马小轮之利渐移,则石马码头且将自移于石尾,便六;路线较长,便七”[4],最终决定先修筑漳厦一线。

关于路款筹集方面。排斥洋股是时人共同认可的准则,正如马建忠所言:“中国创行铁道,棉亘腹地,岂可令洋商入股,鼾睡卧榻之旁”[5]21。商办福建铁路公司颁布了《商办福建铁路公司招股章程》,明确规定只招华股、不招洋股。先招股本六百万元,用于修筑漳厦铁路及其他两条线路。招股以五元为一股,一年以六厘为息。公司所集的股本只能作为铁路经费,不能用于其他地方。此外,征收铁路随粮捐、盐捐,“凡完地丁一两,粮米一石者,各加收二百文,与地丁同时交纳”[3]990,以此保息,坚定广大民众的信任。公司参照安徽铁路章程,鼓励在各省做官的闽人按年入股,全省各州、县、城、镇、乡村,所有店铺酌量入股。铁道所经过的地方,地价公值,都可以充股,共享本省铁路带来的利益。

关于用人方面。福建绅士经过慎重协商,考虑到前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陈宝琛“家世通显,学粹品端,家居二十年,措办学务、商务具见成效”[3]987,于是推举他为铁路公司的总理,负责办理所有集款、勘路、购地、用工等各项铁路事宜。随着筑路进程的不断推进,陈宝琛又聘用“留学法京,尤属专门之学,于路事颇有经验”[6]的陈庆平为总工程师,以及毕业于船政制造学堂。同样留学法国的王迥澜为副总工程师。此外,为了满足筑路人才之需,铁路公司决议四省设立一铁路学堂,储备铁路人才;同时,选派优秀学生到欧美、日本等国家专攻路事,扩大筑路人才队伍。

1910年,漳厦铁路嵩屿至江东桥段竣工并投入运营,轨道路盘宽度4.88公尺,钢轨每码76磅,轨间距离四尺八寸半。线路共28公里,自厦门嵩屿经海沧、下厅、津亭、后港溪、石美、蔡店、吴宅至江东桥共九站。铁路投入运营二辆机车,一辆一二等合车,六辆三等车,车守车一辆。此外,共投入24辆货车,其中6辆货车无盖,18辆货车有盖。所有火车共计34辆,吨数达280吨。运营后客票分为三等,一角起价,全路三等四角,二等八角,一等一元六角。货物不分等第,均按小洋一角收费。被交通部接管后,开始按华里计费,客票头等每华里三分,二等二分,三等一分。货运分为四等,一等每担每里三厘,二等每担每里二厘,三等每担每里一厘,四等每担每里五毫。1920年,交通部规定按公里收费,旅客按每公里一等三分七五,二等二分五,三等一分二五收费。货物共分为六等,以一等每五十公斤三厘三毫,每公吨六分,整车每公吨五分为标准。由于运营路线较短,并且与航运竞争,漳厦铁路运输发展状况并不乐观。以民国元年和十年的经营情况为例,民国元年共载客138695人,运货456吨。到民国十年,共载客169053人,载货3347吨,10年间客货增长速度极为缓慢。此外,漳厦铁路在运营期间由于战乱,还遭受过战争的破坏。1918年9月至1919年8月,闽粤两军阀争战,共造成车辆、轨道以及车站旁的房屋等损失约9万元,营业收入减少约7万元。与此同时,1918年9月,蔡店至江东桥路段16华里被毁,损失17000元,营业收入减少约70000元。关于营业收支状况,1912年总收入为26333元,总支出55825元,亏损29492元。1921年总收入为56579元,总支出112688元,抵亏56109元。根据921年总报告历年实净亏为181569元。

二是农田灌溉工程规模化管理填补了管理人缺位。对农田水利工程,特别是许多小型农田水利工程,传统的管理路径就是依赖村集体,而村集体社会和经济职能正在发生深刻变化,村集体的经济管理职能正在退化甚至消失,而其社会服务职能也正在被政府逐渐推行的社区制度所替代,所以村集体对农田水利工程的管理缺位在某种程度上说是一种必然,规模化管理将农田水利工程的投资与管理融为一体,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管理人,使工程管理运行维护有了组织和人员保障。

二、日本对漳厦铁路的干预

最初商办时,闽省粮、米、盐三项加收路捐每年约25万用于保息。1912年以后,每月只拨款三千元,至1913年停拨。1909年,商办福建铁路公司向广东交通银行借款50万元,用于修建漳厦铁路首段工程,到1911年还款10万元,尚有40万元欠款无法偿还。关于漳厦铁路的建设费,截至1921年,筑路费达1504333元,设备费共计594721元,其他花费1026395元,总计3125449元,平均每公里花费111623元。1923年,驻扎在闽南的北洋军队与广东省军队的战事发生后,对于该路“交通部停止接管”[11]200。自1914年代管漳厦铁路至1921年工程、运行停止,交通部共计垫款973106银元。

从1902年起,日本即开始酝酿掠夺闽、浙、赣三省路权的阴谋活动,其对建设福建铁路的野心十分明显。日本认为,“福建铁道,是急中急,日本不可一日忽之,若今日不能得其优权,一旦为他国所先,奈何虑之?不可不熟思也”[3]685。对此,日本还提出了其经营铁路的方针,“我于福建中央横建铁道直入江西,与长江流域相联,以达于汉口,连接粤汉(京)汉两线”[7]。在此项方针的指导之下,驻华日使开始加快与清政府交涉的步伐。1903年到1904年间,驻华日使内田不仅致函盛宣怀,声明“况承造福建省铁路事宜,会于明治三十一年即光绪二十四年间,业经允约,中国政府如于该省与造铁路,其应需资本暨工程师匠,必须筹借于外国,即当先行商之日本国政府等因在案”[3]688,还两次致节略(节略:外交文书的一种,重要性仅次于照会)于外务部总理大臣奕劻。对清政府进行施压,对闽人自筑线路进行干预。

在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海岸上,哈蒙德和摩尔回忆起20世纪90年代末的漂流木打捞盛景,尽管如今打捞到的漂流木越来越少,收入也相当微薄,但摩尔说只要他能坚持下去,他就会一直在海边和漂流木打交道。哈蒙德和摩尔他们会是这片海岸上最后的海滩拾荒者吗?他耸了耸肩,指着屋子前的一处打捞来绑成筏子的半打漂流木说道,这些都是他7岁的儿子从海上拖拽来的。

由于资金困难、经营不善等问题,商办漳厦铁路遭遇一定的困境,进程缓慢。自1907年确立开工,漳厦铁路线路自厦门岛对岸的嵩屿起至漳州止,总长45.5公里。但由于各项股款未能如期缴纳,工程拖延三年后,至1910年5月,仅修至江东桥为止,长28公里。江东桥距离漳州还有17.5公里,这段工程更是由于款项不济而未能开工。

三、漳厦铁路的修建与运营

日本方面所进行的种种活动都意在表明福建为其势力范围,闽省的铁路修筑权理应由其控制。然而,日本虽然竭力对闽省自筑铁路进行干涉,但是福建商办铁路的步伐并未停止,漳厦铁路的修筑如期进行。

②通信系统。系统通过卫星、有线和无线等手段,采用多信道互备/复用、网络路由感知和安全认证等先进技术,与省指挥中心组建网络。安装“动中通”卫星通信系统,提供速率不低于2 Mbps的点对点通信能力;3G路由器首先进行路由选择,正常情况下利用3G虚拟专网作为传输通道,3G网络不通情况下,再通过卫星链路传输数据;应急指挥所构建以以太网交换机(H3C S3600-28TP-SI)为骨架的10/100 M的有线局域网;配置单兵图传,可实时采集现场实况图像发送给车载无线宽带视频接收机,再经车载卫星或3G转发到固定指挥中心。多种通信方式保障了通信的可靠性和安全性。

清末,在各省商办铁路公司的潮流中,商办福建铁路公司成立并颁布铁路招股章程,对商办漳厦铁路的各项事宜作出了规定。同时,在闽省绅商及在京官僚等各方的共同努力下,商办漳厦铁路被提上日程。1906年10月,铁路总理陈宝琛亲自前往南洋各岛筹款,共募华侨股本170多万,作为修筑漳厦铁路九十华里的路款。1907年4月,铁路公司开始购地、测量地形,决议6月初9日开工。此后,铁路公司召开正式的股东会议,会上公举胡国兼、叶荣禄为协理,并选出董事及查账各员。至此,漳厦铁路的开办已准备就绪。

20世纪前后,各主要帝国主义国家在中国划分势力范围,并时刻觊觎其势力范围内的各项利权,其中尤以铁路权为重。闽省铁路权一直为法、日两国所觊觎。1904年,法商魏池与闽人翁松村等人私订合约,企图将福建全省铁路归法包办,福建人民同心协力反对法国侵略,成立商办福建铁路公司,自筹股款,自办铁路。在这个过程中,日本也从未隐藏过其对闽省铁路的野心。日本一直将福建视为其势力范围,对闽省路权的掠夺是其侵华政策中的重要内容。

漳厦铁路的起点嵩屿车站与厦门相隔3.5公里,须用小轮托运三艘帆船转运客货,从江东桥站至漳州站也须用帆船转载客货,江东桥与嵩屿都没有栈桥,并且车站距离船埠的距离较远,极为不便。民国成立后,各项路捐停止,江东桥与嵩屿两个码头因款项不足,无法修建。嵩屿至江东桥段建筑费已达220万银元,其中180万元为募得的华侨股款,另外40万元为闽省征收的用来保息之用的粮、米、盐三项捐款。福建铁路公司股款见绌,股东会议商议,“商办既难维持,请部收回国有”[8]398。于是公举陈元凯为代表清算公司产业,开列清单,呈送于交通部,“请俯念商办困难,准予收归国有”[9]54。呈请交通部派人接收,该铁路“当由交通部批准暂为管理,并定代管办法六条咨闽省长存案”[10]787。规定将来由交通部筹款继续修路,该路线的工程厂屋车辆材料则另行估价,由交通部以现款或者债票偿还。但目前的商股利息不用交部负责,仍由闽省征收粮捐偿还,公司所欠债务亦需自行解决。1914年4月,北洋政府交通部派丁志兰、曹璜前往接收漳厦铁路,设漳厦铁路管理处,至此漳厦铁路被收归国有。1919年,漳厦铁路管理处改称为漳厦铁路管理局,局长王靖先筑嵩屿码头、江东栈桥,随后开始修筑江东桥至漳州一段。1920年,管理局拨款50万元维持运营。到1921年,终因款项不继江东桥至漳州一段各项工程先后停办。1922年,交通部将工程缩小规模,管理局仍改称管理处。

从1906年起,福建设立铁路公司并开始筹划商办漳厦铁路,日本对于闽省路权更加虎视眈眈,并进而加强与清政府间的交涉。主要表现即是采用更加高级的外交手段,频频照会清政府。从1906年4月到8月间,日本驻福州领事高桥橘太郎先后三次照会时任闽浙总督崇善。他再三强调光绪二十四年,驻京日本钦差矢野文雄与李鸿章等三位大臣曾订约,议定福建省开办铁路,如果经费不足,需要外国款项,聘请外国工程师时必须优先与日本政府进行协商。并且声称此项商约存档于总署,要求崇善查照,“以防将来纠葛等因”[3]991。闽浙总督崇善覆照高桥声明,总署并未存档光绪二十四年密约,且福建设立铁路公司,商办铁路,所需款项均为绅民合力凑集,不借用外国款项,并拟聘用本国工程师。照会闽浙总督不成,日本公使林权助又照会外务部,重申光绪二十四年密约,责备闽省拟暂用法国工程师勘测路线,与前义不符。外务部在给林权助的覆照中明确表示,闽省铁路由陈宝琛总理带领绅商筹款自办,陈宝琛亦能决定聘请何国工匠。对此回应,日本方面照会并施压于清政府,认为外务部的覆文“均失友邦之信义,并违背成约”,督促清政府深思熟虑。并表示,“乃如此次覆称,本大臣决不能承认,并深虑两国之关系,不胜欢惜”,为保证中日关系“以敦睦谊”[3]994,要求清政府给予满意的答复。

四、总论

20世纪初,以粤汉铁路的赎回为起点,“挽回利权”运动成为社会普遍关注的重大问题。这场运动的主要特点就是“排距铁路外债”[12]3、自筹路款、自办铁路。中国近代铁路是在受到帝国主义外在的冲击下被动发展起来的,“除了铁路以外,就没有一种其他近代的经济设备,输入中国以后能够产生这样伟大的影响”[13]105。因此,帝国主义国家视中国的铁路为重中之重,多方觊觎各地区路权。在“挽回利权”运动的推动之下,全国各地兴起商办铁路的热潮。同一时期,皖省的商办芜广铁路、晋省的商办同蒲铁路、豫省的商办洛潼铁路、滇省的自办滇蜀铁路等都相继筹划。闽省绅商商办的漳厦铁路,也是这种时代背景下的产物,而这也被认为是当时抵御帝国主义侵略的重要形式。

闽省成立商办福建铁路公司,颁布公司章程及招股章程,对各项铁路事宜作出了规定,使得商办漳厦铁路被提上日程。但铁路的修筑毕竟需要大量的资金与强大的技术支持,闽省绅商所筹资金只够修筑嵩屿至江东桥一段。由于股款不继,江东桥至漳州段被迫停工,因此漳厦铁路只完成一段。此外,日、法等国一直以来都试图获得福建铁路的筑路权,尤其是把福建视为其势力范围的日本,对闽省自筑铁路频加干涉。在种种困境下,福建铁路公司难以维持,商办漳厦铁路的进程被阻断,最终于民国初年被交通部接管。在同一时期,各省商办铁路的境遇与漳厦铁路相似,多数最终收归国有。但值得一提的是,漳厦铁路虽未修完,但已修路段嵩屿站至江东桥站,在收归国有之前就已通车运营。而同时期商办的芜广铁路、洛潼铁路、同蒲铁路等线路,在收归国有之前并未通车。就此而言,商办漳厦铁路通车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与条件下也是一种进步。究其原因主要有几点:其一,闽省位于沿海地区,环境较为开放,民族资本的实力较强,路款的筹集相比于内陆较易。其二,相对于其他铁路公司管理层变更的频繁,闽省铁路公司的管理层一直都比较稳定,总理陈宝琛在任时间长,一定程度上保证了商办铁路规划能够得以连续性的实施。此外,闽省绅商较为团结,使线路选择中地方主义得阻力因素较小。

正如列宁所说:“铁路是资本主义工业的最主要的部门即煤炭和钢铁工业的总结,是世界贸易发展与资产阶级民主文明的总结和最显著的指标”[14]182。因此,铁路建设是世界各国近代化进程中的重要一环。由于20世纪初中国的商办铁路运动是在国家主权不完整,处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背景下兴起的,其中资金困难、技术落后、管理与经营等问题必然会成为制约其发展的因素。尤其是在资本主义力量弱小的旧中国,“铁路被深深地打上了外国资本主义列强侵略的印痕”[15]10。在此情况下,商办漳厦铁路面临着多重困境,最终未能修完,于民国初年被收归国有。清末,“及时筹筑铁路”、“以自保利权”[16]成为各省铁路公司共同的信条。福建全省铁路公司成立后,虽然对漳厦铁路的实际建设不多,但它“对帝国主义攫取中国路权和清朝政府出卖路权,却是一个巨大的障碍”[17]140,对于近代中国铁路权的保护,发挥了不可低估的作用。同时,漳厦铁路的修建对当地的经济、文化、城乡建设等方面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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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图6并根据扫描电镜分析:产品中值粒径在9.01~12.65μm之间波动,随着氨钼比的增大,产品中值粒径呈现不规律变化,颗粒粒径与粒径分布没有明显改变。反应结束后取出冷却,数分钟后晶体析出,产物未出现团聚,颗粒大小较均匀,颗粒表面形貌完整均呈片状。通过比较,选择原料:水:氨水比例为1.00∶2.10∶0.40,即氨钼比(摩尔比)0.906为最优。

[参 考 文 献]

[1] 言论.近来国民之心理[N].大公报,1908-03-26.

[2] 曾鲲化.论收回电报商股与赎路债票之关系[N].时报,1908-06-09.

[3] 宓汝成.中国近代铁路史资料1863-1911[M].北京:中华书

局,1963.

[4] 福建全省铁路路线说贴[J].东方杂志,1907,(7).[5] 马建忠.适可斋记言[M].北京:中华书局,1960.

[6] 佚名.福建铁路之内容[N].顺天时报,1907-04-29.

[7] 佚名.日本经营福建铁路之方针[N].顺天时报,1903,(33).[8] 凌鸿勋.中国铁路志[M].台湾:文海出版社,1954.

[9] 宓汝成.中华民国铁路史资料1912-1949[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

[10] 曾鲲化.中国铁路史[M].台湾:文海出版社,1970.

[11] 金士宣,徐文述.中国铁路发展史1876—1949[M].北京:中国铁道出版社,1986.

[12] 马陵合.清末民初铁路外债观研究[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

[13] [美]雷麦.外人在华投资[M].蒋学楷、赵康书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59.

[14] 列宁.列宁全集(第2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5.

[15] 朱从兵.铁路与社会经济·广西铁路研究1885-1965[M].合肥: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2012.

[16] 商部请准浙绅筹办铁路折[N].政艺通报,艺书通辑,1905,(3).

[17] 宓汝成.帝国主义与中国铁路(1847-1949)[M].北京:经济管

理出版社,2007.

 
崔雨
《合肥师范学院学报》2018年第01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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