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全的杂志信息网

论《鸽》的声音与民族意识

更新时间:2016-07-05

巴巴拉·汉拉汉(1939-1991)是澳大利亚著名的女作家,著有十四本长篇小说和无数短篇小说。她的双亲和继父都是劳动人民,“所谓的‘澳大利亚斗士’,不属于通常与文学和文化联系在一起的中上层社会成员。她的平民地位使她看见了社会薄弱的部分;她的写作策略使她既能寻找不同(阶层、性别和种族)的声音,也能艺术般地呈现反映表面单纯但事实上却揭示了人类举止的复杂和烦人面的作品”[1]173。《鸽》是她的第七部小说,描述了一个年轻女性的梦想、命运和她从出生到三十多岁的个人历史。本文探讨其叙述声音和民族意识。

一、叙述声音

《鸽》的女主人翁:鸽·斯帕克斯(Dove Sparks)在澳大利亚一个平静安全的丘陵乡村长大,她一直把自己看成是一个被选中的、特别的宝贝,无数次地听到有关她怎样在一个质朴宜人的村庄中出生,在舒适和奢侈的环境之中,如何被令人敬畏的阿登夫人选中和邪恶的小男孩瓦伦太·阿登又如何阻止她成为女继承人的奇异故事。这个故事一直萦绕在“鸽”的心里,使得她冥冥之中感觉,在日后的生活中,她注定要扮演女英雄的角色。但当她靠近成年的时候,事情的发展却出了差错。不能成为英雄的丈夫使她失望;离开家乡来到曼利,她遭受了疾病、孤独和干旱,她想重新掌控丈夫的计划总是遭到挫败,最终导致丈夫突然消失,女儿进孤儿院,瓦伦太·阿登再次进入她的生活。在依据事件发生的时间顺序,向读者一一讲述“鸽”所经历的那些事件的同时,小说《鸽》也再现了19世纪末至1932年的这段时间里,澳大利亚劳动阶层人们的生活及社会变化。在叙事上,小说采用传统的“全知叙述(上帝叙述)模式”[2]210,全能的叙述者报告人物的外在行为,透析人物的内心活动,整个故事情节的跌宕起伏也都在如上帝般无所不知的叙述者的设定中。为了塑造生动的人物形象,小说偶尔采用直接引语,也就是说人物偶尔说说话,但人物通常是不讲话的,即使是故事中的某个人物正在感知事件,叙事声音也是由故事外的叙事者站在某个制空点上发出的,叙事声音贯穿整个作品。以描叙“鸽”唯一的女儿克莱尔(Clare)被人从孤儿院带出来,与她相见,克莱尔所看到的母亲外表的变化及其感受为例:

“可是,母亲以前的头发长而且盘在头上,用发梳和发夹别住;蓬蓬松松的,看起来挺多。发夹总是松露出来,她就用它们来挖耳垢。但是,现在她是完美的:头发剪烫成波浪短发,脖子上佩戴着珍珠项链,耳朵上吊着耳环。她优雅又有魅力。但她看起来糟糕,粉妆下面是颤动着的小皱纹,身体单薄如一片叶子。当阿登先生说母亲生病已久,他能在孤儿院找到她是一件很幸运之事时,克莱尔不在意。甚至母亲的指甲也被染了,她身上的气味也不同,克莱尔恨她,她想要过去的母亲,过去的时光,而且,生病就能够弥补她把克莱尔送去孤儿院的行为。”(1)

But Mother’s hair had been long and it went up on her head,puffed out with the false bits,held in place with side combs and pins.The pins used to fall out and she’d use them to hunt wax in her ears.But now she was perfect.Her hairs was cut short and set in marcel–waves;she had pears round her neck and drop ear-rings.She was charming and elegant.But she looked terrible.Under the powder there were little twitching lines and she was as skinny as a leaf,and Clare didn’t care as Mr.Arden said that Mother had been ill and wasn’t it lucky that he’d been able to find her.Even Mother’s fingernails were painted and her smell was different and Clare hated her—she wanted the old Mother,the old days,and being ill could make up for her sending Clare to the orphanage…[3]136

在上面的事件描叙中,感知事件的人物是一个八岁的刚从孤儿院出来的孩子,而非叙事者。孩子眼里看到的母亲与过去判若两人,着装、打扮时尚、富有,“优雅又有魅力”;脸上化着浓妆,但身体虚弱。可孩子并不喜欢,孩子要的是,过去那个熟悉的、质朴的与她在各方面都没有什么差异的母亲以及她们之间的那份亲密、自然的母女亲情。让孩子本身去感知自己母亲的变化比让叙事者从旁观者的角度客观讲述,叙述更有情感、更有感染力,产生一种修辞效果:读者同情孩子,指责母亲,与叙述者产生共鸣。但是人物并没有讲话,最后发出评论的还是叙述者。自始至终叙事者都起着“报道、阐释和评价”[4]的作用。“克莱尔恨她,她想要过去的母亲,过去的时光,而且,生病了就能够弥补她把克莱尔送去孤儿院的行为。”的叙述声音里充满了对母亲不顾后果、轻易把孩子送去孤儿院的行为的指责和讽刺。

At first Dove,in her simple white dress and Wattle Day hat,thought them ridiculous—then she saw them as people who were brave.Their fingers were seamed with hard toil,their faces were dry and leathery,but they still had the spunk to dress up—even Mrs.Thorn in her ruin.They were ordinary and earthbound,yet they stood so proudly,so pitifully English(all unknowingly years and years out of fashion)hedged by an anti-podean jungle of stiff splintered branches,a mysterious pearly-grey gloom.The wheat fields had only spread so far;the untamed Mallee country seemed endless.[3]81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克莱尔眼里看到的是“可爱的士兵们随着齐步走的曲调和勋章发出的叮当声,骄傲地大踏步走过。”说明澳大利亚的士兵们对自己的国家和身份感到满意和自豪。参加典礼的人们不仅有市长、退伍老兵还有“衣衫褴褛”、失业了好几个月的平民百姓。虽然三十年代世界性经济危机的来临使成千上万的人在几个月内失去了工作,大批小农破产,中小企业受到严重打击,垄断资本的势力进一步加强,但澳大利亚人仍然热爱自己的祖国,对为国牺牲的人们充满敬意。“当市长揭开覆盖在纪念碑上的旗子时,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而且,在描述澳大利亚士兵时,叙述者不用“soldier(士兵)”一词而用“Digger”(Austral./NZ informal a man,especially a private soldier(often used as a friendly form of address))[7]515。“Digger”这一词只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使用,属于非正式词语,是对“士兵”的一种友好称呼。它的应用使叙述声音不仅饱含强烈的民族意识,还带着浓浓的本土气息。

上述句子向读者呈现出了“鸽”的心理活动,开始她对曼利的人们并不赞赏,后来她认为他们很勇敢,因为他们征服了野性的曼利。劳动使得曼利的人们“皮肤干涩粗糙”、失去芊芊玉手,虽然在过去的那些不合时尚的无数岁月中,他们被人瞧不起,但他们“穿上盛装,仍然精神抖擞——即便是老弱色衰的索恩夫人也是如此。他们平凡、扎根于泥土,却如此骄傲地站立着。”叙述声音充满了对劳动者的无限敬佩和爱戴,歌颂了劳动者的平凡、质朴、伟大和澳大利亚人“蓬勃向上的民族精神”[5]73

And was the earth pink or orange?It was a pale poppy color,a soft chalky red.The colors were so mild,yet the restlessness of spring was everywhere.It speared the pinky-red earth with juicy green wheat stalks;it was in the swift moving clouds,the teasing wind.Dove’s eyes saw freshly,her head felt clear.She knew who she was and she never wanted to leave.With axe and slasher,scrub roller and stump-jump plough,the Thorns were heroes who’d created a landscape.They had changed the color of a country.[3]77

“‘鸽’穿着她清爽的白色礼服、戴着洋槐节时戴的帽子,起初,她认为他们滑稽可笑,后来她认为他们是勇敢的人们。尽管他们的手上印下了艰辛劳动的痕迹,脸上的皮肤干涩粗糙,但是他们穿上盛装,仍然精神抖擞—即便是老弱色衰的索恩夫人也是如此。他们平凡、扎根于泥土,却如此骄傲地站立着。(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的所有不合时尚的岁月里)他们只是被澳大利亚荆棘丛林、一种神秘的珠母灰阴暗所包围的可怜的英国人。麦田延伸至很远的地方,野性的曼利乡村似乎无边无际。”

使“鸽”决定留下嫁给特拉维斯·索恩的原因并非是他们之间儿时的友情或其它方面的因素,而是曼利这里生机勃勃的春天和令人陶醉的田园风光。贫瘠红土地上的这片让人向往的景色,不是自然的杰作,而是索恩一家用斧头、刀、碎土碾和滚动犁不畏艰辛创造出来的。“他们是英雄,他们改变了一片国土的颜色。”叙述声音告诉读者劳动带来爱情,劳动创造奇迹。赞美了劳动和澳大利亚人不“畏艰险的奋斗精神”[5]73,宣扬了澳大利亚民族独有的丛林传统。

“鸽”的到来给索恩一家带来了一些激动和兴奋,加之特拉维斯是当地的足球队队长,在她离开曼利前的那个星期六,举家去观看了当地的足球比赛。全家把这次观赛也当成了一次出游,做了充分准备,男男女女都穿戴上他们最好的服饰。在赛场上“鸽”见到了很多曼利的当地人。

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使得我们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都与互联网紧密相关,“互联网+教育”就是当前教育领域新的发展模式。在此背景下,教师面临着来自信息技术、大数据、云计算等各个方面的重重挑战,而唯一的解决措施就是要加强教师的信息素质能力培养。因此,教师必须不断更新自己的知识结构,了解并掌握现代信息技术,形成“互联网+”思维和“互联网+教育”理念,并在教育教学过程中,利用互联网收集、整理和分析数据来组织和管理自己的课程,设计出与学生实际情况相符合的教学环境、教学模式和方法,以更好地适应“互联网+教育”时代对高校教师综合素质的要求。

叙述声音不仅指责了澳大利亚社会从农牧业向工业化转型期间不良的社会现象,还赞美了劳动,歌颂了劳动者。当“鸽”跟随儿时的伙伴、未来的丈夫特拉维斯·索恩(Travice Thorn)来到曼利,她看到的是空旷、开阔的乡村。

第一眼看到布莱德湖时,太阳正推开一片薄云,把夺目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向湖面,湖水瞬间变得清幽湛蓝,令人不禁赞叹湖景之美。微风轻轻推起一层层如丝绸褶皱般的细波纹,向湖的四周扩散开来。湖上慢慢划过的小船和皮筏艇连同它们在湖水中的倒影,一起轻轻地起起伏伏,悠闲地荡漾在湖中。空气清凉而湿润,薄如轻纱的水雾已然飘过了半山腰,绕着山林逐渐散去。湖心岛上,教堂整点的钟声划破了此时的宁静,悠远而绵长。童话故事中的仙境就这样出现在面前,而我甚至还没有准备好如何走进它。

二、民族意识

另一个极具民族意识的节日则是洋槐节。很久以来,洋槐对澳大利亚人就有着特殊的意义。金色的洋槐花则在1988年被澳大利亚政府公布为该国的国花。《鸽》用了一个停顿叙述段落详细描写了这个节日:

图2为不同浇注温度下雷达外壳试样的显微组织.从图2可见,当浇注温度处于660 ℃时,合金显微组织呈现较多的树枝晶,晶粒大小不均匀;当温度处于680 ℃时,树枝晶明显减少,晶粒变得细小、圆整,并且无组织缺陷;当温度达到700 ℃时,晶粒变得粗大,并且出现严重的缩孔.分析其原因,浇注温度过低不利于充型,易产生冷隔、充型不满等缺陷;而当浇注温度过高时,易产生飞溅、毛刺,以及在压铸件内形成严重的缩孔、疏松等缺陷.

定向越野运动并不像传统体育教学只依赖固定的运动场地,而是充分利用天然的运动场地,例如郊外、田野或校园内的小树林。充分利用天然的运动场地让体育教学内涵变得更加丰富多彩。大学生的课余时间相对来说较为充裕,适当开展定向越野运动能让学生走出寝室,丰富课余生活。

“在澳新军团纪念日这一天,克莱尔和爱丽斯一起,站在一大群默不作声的人群里,目睹国家战争纪念碑的揭幕典礼……只见可爱的士兵们随着齐步走的曲调和勋章发出的叮当声,骄傲地大踏步走过去。传来悦耳的风笛声和披着红色披肩的军队护士的叫喊声,但这一切被满载着在战争中残废和瞎了眼的士兵的汽车所毁掉——战争不是庆祝日,着便服的士兵们变老了,时间给他们许多人的头发染上了灰色,有些平民衣衫褴褛,因为他们已失业了好几个月。

但牧师的祷告和由扬声器送出的演讲又令人难忘。当州长拉动旗绳,揭开覆盖在纪念碑上的旗子时,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代表青年们的那些铜像都凝视着有着大理石翅膀的天使,这象征为国牺牲。在最后一次响起熄灯号和列队起床号后,州长向纪念碑献上了由桂树做的花圈,很多人也纷纷列队向纪念碑献上他们的贡品。”

1.2.4 水稻产量和品质指标测定。定点定穴在各生育期进行苗情普查,调查单位面积成株数、有效穗数、穗重、穗粒数、每穗实粒数等指标。在水稻收获时对各小区进行实收测产,每小区5点取样,每点1 m2,打谷晒干称重,换算产量,计算保产率。考种调查千粒重、籽粒含水量等。保留稻谷样本,贮藏并用于品质分析。

Clare and Alice had stood together,part of a hushed multitude on Anzac Day,to witness the unveiling of the State War Memorial...The Diggers strode proudly along to quickstep tunes and the tinkle-tinkle of medals.And there was the skirling of bagpipes and the army nurses in their scarlet capes,but it was ruined by the motor cars laden with blind and maimed soldiers-War stopped being a gala day,and the Diggers in their civvies were beginning to show their years.Time had touched with grey many of their heads and some civilian suits were shabby because the wearers had been workless for months.

But then it was impressive again with the chaplains offering prayers,and orations amplified by loud speakers.When the Governor pulled the cord that dropped the flags from the front of the monument there was thunderous applause as the bronze figures representing Youth were seen gazing up at the great marble-winged angel,symbolic of Sacrifice.After the“the Last Post”and the“Reveille”,the Governor laid a laurel wreath and the private persons filed up to add their offerings.[3]182

“土地是红色还是橘红色?土地是淡淡的罂粟花色。色彩很柔和,四处还弥漫着春天的躁动。躁动的春天是粉色土地上绿油油的麦苗,快速移动的云朵,拨动心弦的春风。鸽感到赏心悦目,心旷神怡,她知道她是谁,她永远不想离开这里了。索恩一家用斧头、刀、碎土碾和滚动犁创造了这片风景,他们是英雄,他们改变了一片国土的颜色。”

19世纪末至1932年期间,澳大利亚经历了19世纪90年代的民族主义运动和1901年澳大利亚联邦政府的诞生这两个重大事件,澳大利亚人形成了一种较为强烈的民族意识,而远离澳洲国土在欧洲燃起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给这种意识提供了经历巨大历史考验的机会。1914年,澳大利亚迅速介入这场战争,派遣大批自愿军参加了在法国和中东战场的战斗。“其中土耳其加里波里一战,虽然以重大伤亡和最后惨败而告终,却在澳大利亚历史上留下了一座民族丰碑。澳大利亚民族经历了一场血和火的洗礼,民族自信心增强了,民族意识更为强力了”[5]73。民族意识即民族共同心理素质,亦称“民族性格”。指各民族在形成和发展过程中凝结起来的表现在民族文化特点上的心理状态。民族共同心理素质是在民族共同地域、民族共同经济生活及历史发展特点的基础上形成的,往往与民族的历史遭遇和所处地位有密切关系。民族意识通过民族的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的特点表现出来,是不能离开民族文化而存在的。例如建筑的艺术和风格,住宅的安排和使用,语言、文字、音乐、舞蹈、戏曲、饮食、服饰的特点,以及社会风尚、节日和民族传统等,都表现出一个民族的性格、情操和爱好。在澳洲,对民族意识有深远意义和关联的日子莫过于澳新军团纪念日(Anzac Day),它是纪念战争中阵亡将士的纪念日,澳新军团的精神是勇敢、合作和牺牲。《鸽》采用人物“感知视角”[6]91,描述了纪念日那一天人们的活动:

3.1.2 普适模块中,无论自评还是家长代评,社会功能得分均为最高,学校功能得分最低。这说明化疗患儿的社会功能未受到疾病的强烈影响,可能基于家长对疾病的掩盖及孩童年幼无知,对疾病缺乏认识及社交圈相对较小且稳定,不易受到变动冲击有关,所以在担忧等方面患儿也未出现强烈的反应。与社会功能正常相比,由于疾病本身或者看病的需要,患儿大多休学在家,并且由于患病,父母降低了对儿童学业的期望,很少在学业上对他们督促、辅导,导致了患儿学校功能偏低,这与相关报告一致[7-8]。

“城市中,春天里的某一天,人们的纽扣孔上插着黄灿灿的洋槐花,商店的橱窗被艺术般地装饰了一番装,雕像用花环装饰。已决定洋槐花代表着家乡和国家、人们纯洁的生活、自然的慷慨、沐浴在阳光下的田野的灿烂和颜色以及人们高尚的情感。好像是乡村的美和芳香被带进了城里。从山丘开进城里的蒸汽火车,从头到尾都用洋槐装饰着,街上所有车辆,从小贩的手推车、公司的台车到最时尚的四轮轿式马车和最好的汽车,全都被装饰了一番。无数女士团体相继去探访医院和慈善机构,分发这金色春天的厚赠。”

For in the city,on a day in spring,there were flashes of yellow in buttonholes,and shop windows were artistically decked and statues were wreathed.It had been decided that the wattle blossom stood for home and country,for the purity of its domestic life,for the generosity of Nature,for the brightness and color of its sun-flooded fields,and for the nobler emotions of its people.It seemed that the beauty and fragrance of the country had been brought into the town.Trains from the Hills steamed in,festooned with wattle from end to end;street vehicles of all kinds,from the coster’s cart and the corporation trolley to the most stylish brougham and the finest motor car,were decorated.Companies of Ladies visited the hospitals and charitable institutions,distributing largesse of spring’s golden harvest.”[3]70

电力系统的生产管理和电网的安全可靠运行越来越依赖电网调度自动化系统的正常运行。随着计算机技术、通信技术和调度自动化技术的发展,建立备用监控中心在技术和经济上都可行。考虑投资和短期使用的原则,按实际需要确定备用中心的规模,建设好备用监控中心,切实保证电网的安全。建立备用调度监控中心,在系统故障或其他灾难的情况下,对保证电网的正常监控,显得十分有必要。

洋槐花代表着国家、家乡和澳大利亚人高尚的情感,是澳大利亚人民族意识一个特有的物质载体。叙述者清楚地叙述了洋槐及洋槐花对生活在澳洲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的深刻寓意和欢天喜地的节日氛围,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民族意识。

三、结语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即1946-1995年近半个世纪的时间里,澳大利亚生产力迅速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国家迈进了一个富裕的时代。物质生活的丰富带来了道德观念和意识形态的变化,使本来就缺乏坚定信仰的澳大利亚人产生了信仰危机。“信仰危机滋生虚无主义,虚无主义又导致了享乐主义,而丰富的物质生活又为享乐主义创造了条件。旧的道德规范被大胆突破,禁区被一个个冲垮。”[10]273现代澳大利亚人出现了危机意识。1982年由昆士兰大学出版的《鸽》迎接挑战,对这种危机意识做出了积极、正面的回应。它不仅用清晰的叙述声音赞美了劳动的成果、劳动者的勇敢和辛劳,向读者展示了澳大利亚民族不畏艰险、蓬勃向上的民族精神,还带着满满的民族意识和对澳洲这片土地的热爱叙述了澳新军团日时国家纪念碑的揭幕典礼和洋槐节,掀起人们对自己民族的热爱和激情。而且,故事内容充满了正能量,塑造的主人翁“鸽·斯帕克斯虽然在个人的经历中遭受了瘟疫、孤独、干旱和丈夫的不辞而别,最终她还是与邪恶力量的代表阿登先生同归于尽,成为与邪恶斗争的女英雄。通过“鸽”的故事,作者向读者揭开了人类简单表面举止下掩盖的虚伪、贪婪和伪善。赞扬了劳动阶层人们生活的淳朴和人与人之间的真挚情感,鞭策了工业化阶段的一些不良的社会现象。毋庸置疑这些都是对危机意识的拯救,并有助于澳大利亚人在物质丰富的情况下廓清是非、善恶的界限。

注释:

(1) 文中译文均为笔者翻译。

参考文献:

[1] 向晓红.澳大利亚妇女小说史[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

[2] 徐岱.说叙事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

[3] HANRAHAN B.Dove[M].University of Queensland Press,St Lucia,Queensland,1982.

[4] PHELAN J.Living to Tell about It[M].Ithaca:Cornell UP,2005.

[5] 黄源深.澳大利亚文学史[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2.

[6] 申丹,王丽亚.西方叙事学:经典与后经典[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

[7] 皮尔素编.新牛津英英词典[Z].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1:515.

骆晓晴
《成都师范学院学报》2018年第4期文献

服务严谨可靠 7×14小时在线支持 支持宝特邀商家 不满意退款

本站非杂志社官网,上千家国家级期刊、省级期刊、北大核心、南大核心、专业的职称论文发表网站。
职称论文发表、杂志论文发表、期刊征稿、期刊投稿,论文发表指导正规机构。是您首选最可靠,最快速的期刊论文发表网站。
免责声明:本网站部分资源、信息来源于网络,完全免费共享,仅供学习和研究使用,版权和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
如有不愿意被转载的情况,请通知我们删除已转载的信息 粤ICP备202304699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