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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文絜》赋类作品论析

更新时间:2009-03-28

《六朝文絜》是清嘉庆年间学者许梿对六朝骈文所编的选集。黎经诰在《六朝文絜笺注》序言中评论道:“许君雠句比字,务求精覆,历二十骥,易稿者数四,用心可谓至矣。而湘帙辉耀,金玉含宝,文体之粲备,可识全牛;艺圃之渊博,藉窥半豹,学者咸易钻历而则法焉。”[1]2因该选本选文精当而流传广泛,并为学界所关注。目前关于此书研究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首先是对《六朝文絜》的总体研究,包括点校商兑、背景研究、版本流传、基本面貌、价值意义等方面的研究关注。如《读<六朝文絜笺注>札记》[2]、《<六朝文絜笺注>点校评议》[3]以及《<六朝文絜>研究》[4]。其次即是《六朝文絜》作者许梿在书中反映的文学批评观的关注以及其中所反映的文学思潮的研究。如《<六朝文絜>与许梿的文学批评观》[5]、《<六朝文絜>的编刊及其与文学思潮的关系》[6]以及《从晚明到民国:文学思潮视阈下<六朝文絜>的编选与刊印》[7]。最后《六朝文絜》的选录标准也受到学界的关注。选录的标准一直是选本类著作的重点研究对象,关于《六朝文絜》也有不少关于此方面的研究,不过都是作为其他研究中的一部分出现。如《<六朝文絜>研究》(范高强)和《<六朝文絜>与许梿的文学批评观》(陈末鹏)中都有关于选录标准的研究。

关于《六朝文絜》作者、背景、版本、价值、选录缘由、选录标准以及许梿的文学批评观研究等各个方面都被学界所关注。但是对于其中具体文体的选录关注却相对较少。本文则着重对《六朝文絜》中赋类作品进行研究。《六朝文絜》全书共选文72篇,十八种文体,共编为四卷。其中赋共选12篇,是一个独自占一卷的文体,在全书的篇目仅次于卷三的17篇。相较于其他16种文体而言,赋的所占比重较大,可以看到赋在《六朝文絜》中所占的重要位置。这一方面不仅能够体现出许梿选文的特点,另一方面,赋作为汉魏六朝极为重要的一种文体,许梿对于赋类作品的选择是其选本的重要一环。所以,对《六朝文絜》赋类作品的研究是极为有价值的。

许梿在《六朝文絜》中所选赋类作品秉承许梿此书选文的原则,同时又有赋作独有的特点。“六朝文絜”关键在一个“絜”字。“絜”同“洁”,为简洁之意,许梿选文追求简洁标准。但六朝时期的作品,无论是诗歌还是文章都有一种“繁复绮丽”的风格。同时,赋这种文体就其自身而言,又极尽铺陈描摹。刘勰《文心雕龙-诠赋》:“遂述客主以首引,极声貌以穷文,斯盖别诗之原始,命赋之厥初也。”[8]86许梿自己也在选文序中自问自答曰:“繁冗莫六朝若矣。”[9]1那么,本书在遵循着“絜”这一原则下赋类作品的选文究竟如何?下面笔者将对《六朝文絜》赋作的特点进行探究。

(一)《六朝文絜》赋类选文形式上短小精悍 前文提到,《六朝文絜》共选赋12篇。其中北周庾信赋五篇:《小园赋》(707字)、《春赋》(338字)、《镜赋》(272字)、《灯赋》(176字)和《对烛赋》(167字);梁江淹两篇:《恨赋》(412字)和《别赋》(704字);梁元帝萧绎两篇:《采莲曲》(158字)和《荡妇秋思赋》(207字);除此之外,鲍照、谢庄及沈约各一篇,分别为:《芜城赋》(406字);《月赋》(453字);《丽人赋》(146字)。从以上可以看出,《六朝文絜》赋类作品篇目长度都较为短小,其中最长的《小园赋》也只有700余字而已,100多字的有四篇之多。

《六朝文絜》选文虽然短小,但选文精当,是谓短小精悍也。虽小自有其魅力所在,是以流传广泛。综合对比其他清代时期对六朝的选文(陈元龙《历代赋汇》、王先谦《骈文类纂》等),《六朝文絜》与其他选本重合度较大的作品有三篇,分别为《恨赋》、《芜城赋》、《月赋》。这几篇文章都是六朝时期的代表性辞赋,受到历代选家所青睐,其文学魅力及价值自不必多言。其他篇目在其他选本都几乎很少出现。但许梿将其选入《六朝文絜》既是选文独特性的一种体现,同时也是这几篇作品的文学魅力所致。如庾信《灯赋》,这是一篇咏物赋,开篇写一女子居室,“烘染蕴藉”,引出“灯”的描绘,最后写灯下宴饮,以典故结尾。许梿选文批点道:“音简韵健,光采焕新,六朝中不可多得。”如“乃有百枝同树,四照连盘。”用“百枝”形容灯身或灯柱上的分支繁多,“连盘”形容灯、座合一,语言简练,描绘精确,光采焕新,的确如许梿所言。又评“风致哂然,句法为唐人所祖。”[1]43唐代是我国文学的高峰期,许梿谓此篇为唐人祖,暂且不说是否高估了《灯赋》的价值,只此评价,即可看出许梿对本文高度欣赏的态度。

(二)《六朝文絜》赋类作品内容上体物多情 《六朝文絜》选文12篇多为描摹事物之作,而且都是婉转多情之作。

一方面,十二篇赋作大都是体物之作。芜城、月、莲、丽人、小园、春、镜、灯以及烛很明显都属于体物类。另外三篇虽然不是对具体事物的写作,但在抒发行文中亦运用大量笔墨来描摹具体事物。可以从选文最多的庾信来看。庾信以诗歌闻名于世。明代学者杨慎在《升庵诗话》就对庾信给出了极高的评价:“庾信之诗,为梁之冠冕。”[10]231但是,其辞赋成就亦可与诗歌相比肩,其中以《哀江南赋》最为著名,但该选本并未选取《哀江南赋》。《六朝文絜》所选其文均是咏物作品。除却上文所提到的《灯赋》外,其他四篇也很明显可以看出是对具体事物的吟咏。特别是《小园赋》、《镜赋》和《对烛赋》,它们的写作对象从题目中就可以看出来。而《春赋》从题目上看是对春天的写作,其实庾信在此篇文章中体物的特点发挥得极强。庾信创作共分为两个阶段,《春赋》是庾信早期的代表作品之一。此时的庾信正是大力创作宫体诗之时,其作品风格被评为“徐庾体”。在《春赋》中就对“春”进行了多方位的表现。从春久(“宜春苑中春已归,披香楼里作春衣。”周而复始的春天,春天像是不会结束似的)到春新(“苔始绿而藏鱼,麦才青而覆雉。”),紧接着又写春色(“河阳一县并是花,金谷从来满园树。”)、春香(“一丛香草足碍人。”)、春声(“玉管初调,鸣弦暂抚。”)、春态(“新芽竹笋,细核杨梅。”)等,最后写与自然争春的人儿:“钗朵多而讶重,髻鬟高而畏风。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影来池里,花落衫中。”[9]58女子出门踏春,人面桃花,柳眉含情,誓将与自然相媲美。在人与自然争春的过程中把春表现得更艳丽了。许梿评:“品致疏越,自然远俗。”[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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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朝文絜》赋类作品语言上婉丽自然 《六朝文絜》中赋类作品在语言上都表现出婉丽自然的风格特点。六朝辞赋一向都是绮丽的语言风格。许梿在六朝文中选录作品,虽然刻意避开艳俗之作,但仍然不可避免地有六朝文风,呈现出婉然有致,丽而不俗的特点。同时许梿又追求自然蕴藉的风格,故而婉丽自然。如许梿评江淹《别赋》:“全无雕琢,而雕琢者莫能及。”[1]19可见许梿对自然的追求。梁绎史称梁元帝,他是梁朝宫体文学的创作健将和理论倡导者,诗风绮丽,其文与赋的骈化程度极深。但许梿在对其作品选择时即有了倾向,舍弃了其作品中艳丽甚至轻艳的作品。《采莲赋》和《荡妇秋思赋》虽然题材在宫体文学中出现频率很高,可是对此又有不同的鉴赏。就“采莲”而言,近人评:“此赋篇幅短小,婉丽多情,情美自然。”[11]文中,作者将采莲女与美丽的荷花,动荡的水波融为一体,“棹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和“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等句,写人情态,多情自然,采莲女的“浅笑”“敛裾”如同亲眼所见。许梿也提到:“生撰语却佳,以有藻饰所以读之不厌。”[1]1本文是宫体小赋的代表作之一,藻饰自然不会少,但又因此让人读之不厌,正是《采莲赋》妙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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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文絜》赋类作品之所以呈现出上述特点,与许梿赋类作品的选录标准有关。虽然在《六朝文絜》中,许梿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选文的具体原则,但我们综合许梿主观倾向以及当时时代特征,还是能够探求《六朝文絜》赋作的选录缘由。

另一方面,赋作都具有婉转多情的特点。在赋类作品中,我们都能够感受到各自所表现出的婉转多情的情调。其中尤以《别赋》、《恨赋》、《荡妇秋思赋》三篇为甚。他们分别是对“别”、“恨”以及“荡妇秋思”的描绘,如状“别”,“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一句,情感尽出而潸然泪下,情不可谓浓也。这里以江淹的作品为例具体分析。江淹,南朝时人,尤为擅长咏物以及抒情感伤之作,《六朝文絜》所选的两篇文章是公认的江淹代表作品。两篇作品是姐妹篇,都极尽人世间的“恨”与“别”,情感浓烈。不过比照其他选本可知,相比较《恨赋》,《别赋》更受赋选家和读者喜爱,艺术上也更为成熟。开篇一句“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9]32总起全文,之后择取离别的七种类型摹写离愁别绪:富贵之别、侠客之别、从军之别、绝国之别、夫妻之别、方外之别、情侣之别。《别赋》用深入细腻的笔墨,描写了这些离别之情,以恰当的语言传达出他们的悲伤之情。“感寂寞而伤神”“行子断肠,百感凄恻”“意夺神骇,心折骨凉”等句子读之断肠,何况亲身经历离别的人,江淹在这里所写,实乃深情也。杨慎《升庵诗话》卷三:“江淹《别赋》‘春草碧色,春水绿波。送君南浦,伤如之何!’取诸目前,不雕琢而自工,可谓天然之句。文章眉目清晰,次序井然。陶元藻《泊鸥山房集》卷一〇:‘其赋别也,分别门类,’摹其情与事,而不实指其人,故言简意赅,味深而永。”[1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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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析词尚絜”的文学追求。“夫蹊要所司,职在熔裁,薙繁冗而絜是弋,则絜者弥絜矣繁冗奚虑哉!”[9]1在《六朝文絜》序中许梿开篇说道:“余盖深韪乎刘舍人之言也:‘析词尚絜’。”[9]1刘舍人即刘勰也。《文心雕龙 物色》:“物色虽繁,而析词尚简,使味飘飘而轻举。”[8]524六朝骈文,尤其以赋为甚,都是极尽铺陈繁琐,即“物色虽繁”。而许梿选文则是希望“尚絜”。所以在选录赋作时刻意选择篇幅短小者,篇幅较长的即使是大家的代表 作品也不予录取。本书对庾信的选赋最多,但偏偏未选《哀江南赋》就是如此。清代王先谦选编的《骈文类篡》,六朝赋共选五篇,其中庾信的选一篇《哀江南赋》,它不是《六朝文絜》所选庾信的五篇中任意一篇。《哀江南赋》是庾信的代表作,是各个选本所必选之篇目。纪昀《四库全书总目》(卷一四九):“信北迁以后,阅历既久,学问弥深,所作皆华实相扶,情文兼至。抽黄对白之中,灏气舒卷,变化自如,则非(徐)陵之所能及矣。张说诗曰:‘兰成追宋玉,旧宅偶词人。笔涌江山气,文骄云雨神。’其推挹甚至。”杜甫《咏怀古迹五首》(其一):“庾信平生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14]这些都是庾信《哀江南赋》的盛名。但是其篇目相对较长,是以被许梿舍去,未被选入《六朝文絜》,这是他对“析词尚絜”坚持的结果。

最后,《六朝文絜》选录赋作以抒情性为主。纵观全书可知,共18种文体,书与赋的篇目最多,其他各种文体虽然篇目较少,但是种类齐全。前者注重抒情,后者则以实用为主。不过就全文而言,风格则是同时兼顾抒情性与实用性。就赋类作品而言,许梿以抒情性为原则。他青睐于“深情婉致,娓娓动人”[1]108之作。如他对《镜赋》的评价:“昔人评庾开府文谓其辞生于情,气余于采,信然。”[1]44抒情之论无独有偶。《月赋》是许梿所选谢庄的唯一一篇作品。它与谢惠莲《雪赋》并称南朝小赋“双璧”,两篇文章结构形式同属一类。之所以取《月赋》而舍《雪赋》,许梿有自己的原则:“此赋假陈王、仲宣立局,与小谢《雪赋》同意。兹刻遗雪取月者,以雪描写著迹,月则意趣洒然。所谓写神则生,写貌则死。”[1]6所谓“神”则是有灵气,情感的注入,不是一味的对月亮的外在的描绘,而是注重情感的抒发。《月赋》对月的表现都是从人的角度出发,赋中的月具有强烈的抒情性,特别是后来面对凄冷的秋月,作者内心的孤寂之情以及对友人离去惆怅之情。末尾处以二哥总结全文:“隔千里兮共明月”“月既没兮露欲晞,岁方晏兮无与归”,使文章赋尽而意不散、情不逝,深情婉致,有味外之味。清人李元度在《赋学正鹄》评《月赋》:“自月升写到月没,无限深情。”[15]

另一方面,时代特点的影响:“超宋迈唐,宗法六朝”的骈文中兴。

一方面,取决于许梿的文学观念。首先,喜六朝文的个人文学趣味。在《六朝文絜》序文中许梿曾追忆自己幼时:“往余齿舞勺,辄喜绎徐、庾诸家文,塾师禁弗与,夜篝灯窃记之。”[9]2“徐、庾”即上文所提“徐庾体”代表人物徐陵父子和庾信父子。他们是六朝骈文的代表性作家,许梿对这些人的作品从小喜爱,并且背着私塾师傅夜读,可见爱之切。同时,从小就对六朝文学的熟悉也为他后来《六朝文絜》的编选发生了影响。《六朝文絜》选录了庾信的五篇作品也跟他的个人兴趣有很大的关系。许梿之子许颂鼎说其父:“府君少工诗,宗温李。”[12]“温李”即温庭筠和李商隐。“温李”合称来源于《唐才子传》中评价温庭筠:“侧词艳曲,与李商隐齐名,时号温李。才情绮丽,尤工律赋。”[13]许梿以“温李”为宗,也从侧面反映对赋的倾向面。故而才对历史上的六朝赋进行选编。

六朝时期,骈文大盛。之后历经唐宋而衰落,文以载道的古文盛行,并以绝对优势压倒骈文。无论是唐宋八大家抑或是清代桐城派都对骈文给予了严厉的批评。如桐城派大家姚鼐,他曾在《古文辞类纂序》中说:“古文不取六朝人,恶其靡也。”[16]不过随时代变化,骈文的价值再一次被发现。钱钟书也说:“骈文入清而大盛,超宋迈唐。”观念的变化催生了一大批骈文作家,其中不乏名家。如以骈文著称的清代骈文八大家:袁枚、邵齐焘、刘星炜、吴锡麒、曾燠、洪亮吉、孙星衍和孔广森。(因清人编《八家四六文钞》而得名。)骈文创作兴盛起来,与此同时,编选之风也开始盛行,《骈体文钞》(李兆洛)、《国朝骈体正宗》(曾燠)、《南北朝文钞》(彭兆荪)等,这些选本有对历史上骈文的选编,亦有对所处时代骈文的编纂。不过历史上的骈文创作,六朝是重要的一环。

在这种时代条件下许梿也受到影响,《六朝文絜》就是在这种时代背景下产生的。许梿选择六朝骈文的十八种文体七十二篇。赋是其中一种十二篇。汉赋格局恢弘壮阔,无论是气魄还是形式都显示一种舍我其谁的风格特征。然而“赋”这种文体进入汉魏六朝则以抒情小赋为主要发展方向,并且骈文化较强。这样就出现了骈赋。骈赋精美的形式与强烈的抒情性完美结合。这种六朝赋自身所带的特点刚好与许梿对文学品味高度契合。这种契合使许梿更加倾向于六朝。在六朝文中,许梿依据一定的选录原则选择《六朝文絜》这十二篇短小精悍的赋作。

入清之后,骈文中兴。创作或选编六朝文者众多,许梿《六朝文絜》能够在其中脱颖而出,其魅力自在其中。《六朝文絜》选文较少,篇目较短。它虽然不是《文选》和《骈体文钞》这样的大格局选本,但它也体现了六朝的赋作发展以及清代骈文文学观念的转变。也正因为如此而有自己独特的价值所在。“析词尚絜”的选录方式具有其独特性,使读者在阅读该书之时产生兴趣,感受六朝文学艺术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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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图2的电路原理图,可在面包板上方便地制作出改进型文氏桥混沌振荡器的硬件实验装置。采用供电电压±15 V的AD711KN运算放大器以及1N4148二极管,电感手工绕制,所有电阻和电容分别选取精密电位器和单片陶瓷电容,且采用表1所列电路参数。实验结果由四通道数字示波器捕捉,并通过开启和关闭供电电源,实现所需要的状态变量初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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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历史上有文字记载的第一次为朝廷藏书专门建造的楼阁是石渠阁和天禄阁。始建于汉高帝元年(公元前206年),位于长安(今陕西西安)未央宫宫殿群的石渠阁和天禄阁,用于贮藏图书典籍。后人由此引申,把官府典籍收藏的处所,别称为“石渠”和“天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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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森曼在对“向日葵”住宅的解读中,通过将虚体变为实体来概念化空间[7]17。这种虚体被包容在物质的边界里,这就是空间,也可以理解为格伯利尼提及的相互交流符号。空间由于界定物质的不同,是存在方向性的,继而产生不同的“所指”。大理传统民居是内向型的空间,但对比两个案例,揽清在围合内部院落的同时,院落与房间都朝向于洱海,外向型空间传达的“所指”是地块优异的风景条件;既下山在外围增加了大量的开窗,框景似的朝向熙攘的街道,形成大理当地人文气息的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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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瘤病毒的抗肿瘤机制及其在临床应用中的研究进展(钱云云)(5):513纳米抗肿瘤药物载体的研究进展(于 东)(6):603 CDK12与肿瘤相关性的研究进展(汪 浩)(7):711氧化应激在肿瘤糖代谢中的作用研究(肖莉)(9):901

 
杨凤兰
《黄冈师范学院学报》2018年第0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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