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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料库下的英语专业学生Be动词使用情况研究

更新时间:2009-03-28

作为英语中唯一具有八种不同形式的动词,Be动词的复杂性和多变性一直是学界关注的焦点。国内学者们对Be动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方面:西方哲学中的Be与汉语中的 “是”、“有”、“存在”的关系[1];句法学领域中Be动词句法定位和功能讨论[2];二语习得视角下的中国学习者在英语Be动词习得过程发生的错误情况[3]、习得规律研究[4]等。尽管学者们对Be动词的研究已取得丰硕的成果,但是仍存在一些不足之处,例如在二语习得领域,学者们集中于对学习者Be动词使用错误的分析,而忽略了学习者对不同形式的Be动词的使用情况和使用偏好。另外,学者们倾向将中国学习者这一整体作为研究对象,而忽略了英语专业学习者与非英语专业学习者之间存在的水平差异。因此,本研究将中国英语专业学习者与英语本族语者的作文语料库做对比分析,探讨中国英语专业学习者的Be动词使用情况,以深化对高水平英语学习者Be动词习得现状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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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研究设计

本研究采用的是语料库研究和对比分析相结合的方法,研究的语料来源于文秋芳、梁茂成等学者创建的中国学生口笔语语料库2.0(Spoken and Written English Corpus of Chinese Learners)中的笔语语料库(WECCL)和许家金教授创建的英语本族语者作文语料库2.0(Native English Speakers'Similarly or Identically-prompted Essays)。

中国学生英语笔语语料库(WECCL)中包含英语专业学生与非英语专业学生一年级至四年级的作文语料,而本文只针对英语专业学生Be动词的使用情况进行研究,因此仅从语料库的英语专业学生作文中等量抽取各个年级学生的作文语料,构成总形符数为203,132的英语专业学生作文库ST1。

考虑到英语专业学生作文库ST1中的作文均为话题作文,本文使用英语本族语者作文语料库2.0(NESSIE)作为参照语料库。NESSIE所收文本主要包括英美本族语者依照中国大学英语考试作文话题、英语专业考试作文话题所撰写的英语作文,也有部分取自英国学术书面语语料库(BAWE)、美国密歇根大学高年级学生论文语料库(MICUSP)等语料库中选题相近的文本。为了使对比分析更准确,本文使用的NESSIE语料库不含本族语者撰写的大学英语考试作文,因此参照语料库NESSIE的总形符数为225,189。

(一)研究对象

尽管从卡方检验可知,英语专业学习者与本族语者相比过少使用Be动词原形be,但英语专业学习者在原形be的使用上表现出明显的倾向性。英语专业学习者绝大部分倾向于将原形be用作被动语态助动词或者作非谓语动词表示被动关系,并且在这两种情况下的原形be的使用标准化频率高于本族语者的使用标准频率。英语专业学习者其次才是将原形be用作主要动词或者是作非谓语动词表示连系关系,但在此两类情况下的原形be使用频率却低于本族语者的标准化使用频率。英语专业学习者原形be用作体助动词或半助动词的情况与本族语者相比,标准化使用频率也较低。

(二)研究问题

1.英语专业学生作文中Be动词的使用频率是否存在过高或过低的情况?如果存在这些情况,哪些Be动词使用过高,哪些Be动词使用过低?

英语专业学习者在使用was,were这两个Be动词时,呈现出相似的特点。英语专业学习者使用was时大部分是用作主要动词(was RG JJ)、被动语态助动词(NN1 was VVN),所在的词丛类型以及词丛的标准化频率均少于本族语者的。而were则是在绝大部分情况下被用作被动语态助动词,其次是主要动词,这两种情况所在词丛的类型以及标准化频率也少于本族语者的。

2.Be动词的过多或过少使用主要存在于哪些词丛(cluster)当中?为什么?

对于动词being的使用,英语专业学习者常将其用作非谓语动词,表示连系关系或被动关系,且使用的标准化频率远小于本族语者。英语专业学习者将being作谓语动词使用的情况极少。而本族语者使用being作谓语动词 (VBR being VVN,VBZ being VVN等)、非谓语动词的情况常常出现,并且作谓语动词、非谓语动词时所在词丛的标准化频率相若。

从图1可见,Be动词都存在过多或过少使用的情况,其中am、are、is都是过多地使用。除了am之外,are、is的p值达到0.001的显著水平。而was、were、be、been、being 也都是显著地被过少使用。

二、研究过程

本研究首先使用中国学生英语笔语语料库(WECCL)中自带的Sub-corpus generator工具将语料库中英语专业一年级至四年级的文本文档按年级全部提取出来,然后在每个年级中随机抽取约合形符数为50,000的作文文本。最后四个年级抽取的作文合成为总形符数达203,132的英语专业学生作文语料库ST1。然后使用CLAWS4对语料库ST1进行赋码,可得到对应的英语专业学生作文熟语料库ST1'。再使用AntConc3.2.2.1w的检索功能,对英语专业学习者作文熟语料库ST1'中出现的所有的Be动词进行检索,得出所有Be动词在ST1中出现的频数。本研究要比较英语专业学生Be动词使用频率是否存在过高或过低的情况,还必须检索本族语者语料库的Be动词出现频数。由于NESSIE是在线语料库,通过CQPweb页面搜索工具,可以得出Be动词在NESSIE中的频数。本研究借助梁茂成教授开发的卡方检验计算器 (Chi-Square Calculator),可以得出比较的结果。

为了了解Be动词在哪些词丛中被过多或过少地使用,本研究使用了PowerGREP4对已经赋码的熟语料库ST1'进行再加工,删除了除Be动词外的其他所有词,只保留其他词的词性赋码,而Be动词则是删掉了其附带的词性赋码,保留Be动词本身。使用AntConc 3.2.2.1w工具,检索Be动词词丛时,设置词丛长度3-8,检索的跨距(Horizons)从2L到5R,这是因为“最常见主语一般不超过两个词,而最常见的动词结构一般不超过五个词”[6],并设定最低出现频数定为5。而在线的本族语者语料库NESSIE也有相应的CLAWS赋码后的熟语料,因而导出Be动词相关的熟语料,用同样的方法设置检索出Be动词词丛的频率,再进行对比分析。

三、研究结果及分析

将Be动词在两个语料库出现的频数以及两个语料库的形符数输入卡方检验计算器,即得到卡方值,以及对应的显著水平p值,其中*、**和***分别对应0.05、0.01、0.001的显著水平。此外最后的“+”表示检索词项在第一个语料库中使用的频数多于第二个语料库中的使用频数,“-”则相反。检验结果和界面如图1:

  

图1 卡方检验计算器检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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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深入了解Be动词的过多或过少使用是存在于哪些词丛中,本研究比对了两个语料库的Be动词构成的常见词丛,以am为例,在英语专业学生语料库中的常见词丛赋码串、频数及标准化频率从高到低列表如下:

 

表1 英语专业学生作文语料库中am构成的常见词丛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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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在本族语者语料库的常见词丛赋码串、频数以及标准化频率按从高到低也可得到另一个列表。通过比较am在两个语料库的所有出现频数为5以上的常用词丛赋码串,可知英语专业学习者作文中Be动词am的常用词丛基本上也是本族语者作文中的常用词丛,并且这两个语料库中am所在的常用词丛的标准化频率相差不大。英语专业学习者在使用am作主要动词时,am之后通常紧接形容词JJ(如PPIS1 am JJ),并倾向于过度使用某些词丛结构如 as far as I am concerned(CS31 CS32 CS33 PPIS1 am JJ)。而本族语者am作主要动词时,词丛结构则较为多变,常有形容词JJ前使用副词RR,或形容词JJ后使用that从句、并列结构等用法。英语专业学习者用am作体助动词(PPIS1 am VVG)、被动语态助动词(am VVN II;am VVN TO)时的词丛与本族语者一致。至于am作半助动词(am JJ TO)的用法,则仅见于本族语者作文语料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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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Be动词are,它在英语专业学习者作文中作主要动词、体助动词时,其所在的词丛的标准化频率总体上比本族语者作文中are的相应词丛标准化频率高。英语专业学习者在用are作主要动词时,倾向在are之后形容词JJ前,过度使用程度副词 RG,如 so,very,too等,而本族语者则多数使用程度副词的比较级RGR,如more,less。另外,英语专业学习者在使用are作主要动词后接形容词JJ时,形容词JJ后使用并列结构(are JJ CC)的情况远少于本族语者。在体助动词方面,英语专业学习者使用are作体助动词的词丛的标准化频率均超过本族语者。而在被动语态助动词方面,英语专业学习者用are作被动语态助动词的词丛中有半数词丛的标准化频率超过本族语者,而剩下的半数词丛的标准化频率低于本族语者。在半助动词方面,英语专业学习者使用are JK TO词丛结构(be willing to)多于本族语者,但are JJ TO词丛的标准化使用频率却少于本族语者。

Be动词is的使用情况与are类似。is作主要动词、体助动词时所在词丛的标准化频率也比本族语者作文中is相应的词丛标准化频率高。英语专业学习者在is作主要动词时也表现出过度使用程度副词RG的情况。另外,英语专业学习者在使用is作主要动词后接形容词JJ时,形容词JJ后使用that从句(is JJ CST)的标准化频率低于本族语者。英语专业学习者使用is作体助动词的词丛标准化频率也全部超过本族语者。而在被动语态助动词方面,英语专业学习者使用is作被动语态助动词的大多数词丛的标准化频率低于本族语者。在半助动词方面,英语专业学习者使用is参与构成半助动词的词丛的标准化频率与本族语者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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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观察对比两个语料库中Be动词的使用情况,首先必须明确八种形式Be动词所属的动词类别[5]。Be动词的现在时以及过去时几种形式am、are、is、was、were只能在句中充当谓语动词,即它们在句中既能独立充当主要动词,与后接表语构成谓语,也能作体助动词、被动语态助动词,或参与构成如is about to等半助动词,协助主要动词构成谓语。而Be动词原形be及其两种屈折形式been、being则既能在句中充当谓语动词也能充当非谓语动词。在充当主要动词时,been、being必须前接助动词,而Be动词原形则既能在祈使句独立充当主要动词,也可以像两种屈折形式一样,前接助动词后,自身充当句子主要动词。在作助动词方面,Be动词原形be和屈折形式been既能作被动语态助动词,也能作体助动词,但屈折形式being则仅能作被动语态助动词。在半助动词方面,三种Be动词形式均能作半助动词。Be动词原形be和两种屈折形式been、being在作非谓语动词时,体现与逻辑主语的连系关系、主动或被动关系,与谓语动词的时、体关系。在明确英语Be动词分类的基础上,本研究提出了研究问题。

[1]王文斌.何清强.论英语“be”与汉语“是 /有 /在”[J].外国语,2014(5):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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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结论

上述研究结果表明即使高级英语学习者完全掌握了Be动词相关的语言知识,但在语言使用方面仍在很大程度上受到母语迁移的影响。英语专业学习者过多使用表示现在时的Be动词am、are、is,过少使用表示其他时、体的Be动词。这是由于在汉语中,动词本身不会因语境要求的时、体变化而作屈折变化,汉语话语中的时、体变化主要通过不同的副词状语来表现。在不加副词状语的情况下,汉语的“是”默认为表示现在时。因此即使英语专业学习者掌握Be动词的语言知识,清楚需要通过Be动词的屈折变化以表现不同的时、体,但在母语迁移的影响下,容易出现把am、are、is等同于汉语中的“是,在”来使用。

其次,从研究结果可知,英语专业学习者过多使用Be动词am、are、is时,主要是过多地将它们用作主要动词与体助动词。这是因为在汉语中,“是、在”一般在句中作主要动词与体助动词。母语对英语专业学习者习得Be动词作主要动词与体助动词的用法起促进作用,换而言之,母语对目的语习得发生正向迁移。同时,从研究结果观察可得,英语专业学习者过少使用 Be动词 was、were、be、been、being时,大多数情况是过少使用其作被动语态助动词、非谓语动词。这种现象是由于母语与英语的不同语言规则对英语专业学习者造成干扰,导致学习者出现回避使用Be动词作被动语态助动词、非谓语动词的现象。汉语中的被动语态的表示是通过“被”字句实现,汉语中的“是,在”并不充当被动语态助动词。另外,汉语中缺失“非谓语动词”的范畴概念,也对英语专业学习者习得Be动词作非谓语动词用法造成了极大的障碍。

再次,英语专业学习者使用的Be动词词丛也受到母语语言使用习惯的影响。如学习者过多使用词丛 NN2 are RR JJ(games are very popular)、NN1 VBZ RG JJ(life is so cruel),是受到汉语语境中,将“很”用于形容词前的用法影响。类似“你很聪明”,“她很漂亮”的句子均是汉语中的常用表达。

总之,通过语料库可知,虽然英语专业学习者在使用Be动词时,极少像初级水平、中级水平英语学习者一样犯语法错误,但英语专业学习者仍深受母语的影响。外语教师在课堂教学时,应注意补充提供相应的外语语境,在语境中引导学生恰当使用Be动词。

参考文献:

英语专业学习者使用Be动词been时,也与原形be一样,存在一定的倾向性。英语专业学习者多使用been作被动语态助动词,其次多使用作主要动词,但在这两种情况下动词been在词丛中的使用标准频率均小于本族语者。在词丛 (VH0 been VVG)中作体助动词时,英语专业学习者的使用标准化频率与本族语者的相若。动词been作半助动词、非谓语动词的用法在英语专业学习者作文中未见。

[2]韦丽虹.普遍语法框架下的be动词定位[J].文学界(理论版),2012(2):67-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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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刘绍龙.英语中介语错误及其动态范式——儿童及大学生BE动词习得错误的个案调查[J].现代外语,2000(87):77-88.

[4]戴曼纯,郭力.中国英语学习者BE动词的习得规律[J].外语教学,2007(3):4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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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Quirk R,Greenbaum S,Leech G,et al.A Comprehensive Grammar of the English Language [M].Shanghai:East-China Normal University Press, 1989: 127-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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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王立非,梁茂成.计算机辅助第二语言研究方法与应用[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7:36.

 
邓敏慧
《淮南师范学院学报》2018年第01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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