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言

质性研究使研究人员深入了解他人的体验[1]，以便从研究对象的角度来发现问题，并理解他们赋予行为、节事或物品的意义[2]9，因此在科研领域逐渐受到关注。目前国内学者对质性研究的认识仍处于起步阶段，高等院校和研究机构由此产生了对质性研究的教学需求[3]113。国内高校的研究方法课程长期以定量研究为主，少数院系即便设置了质性研究课程，仍沿袭以讲授为主的教学传统[4]4，很少重视其实践性环节[3]128，从而影响了质性研究教学的深入开展，如何开展高质量的质性研究教学成为重要的教研课题。

当前，我国医疗事业取得了长足进步，人们生活水平和社会服务条件进一步提高。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医疗卫生的要求也提升，各大医院必须不断提高服务水平与服务质量，才能满足民众的需求。加强内部控制是提高医院竞争力的重要举措，但在当前医院财务会计内部控制的工作中依旧存在不少问题，直接对财务控制效果产生影响，因此必须得到越来越多工作人员的高度重视。

各个指标的平均分值相差不大，其中指标3“活动的环境”平均分相对较低，指标5、7、8的得分相对较高，指标10“家长的满意度”、4“活动的互动性”得分最高。可以看出，家长对该活动的开展极为满意，活动效果显著，值得推广。

质性研究流程通常包括研究设计、数据采集和数据分析三个环节。质性研究教学的重点主要包括数据采集与分析这两项内容，其中质性数据分析是教学的难点。笔者近年来在“经济地理学”“物业管理”等课程的教学活动中，进行了质性数据采集方法的教学尝试，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5]100，却一直未能有效开展质性数据分析教学，根源便在于质性数据分析“可学但不可教”这一特性[4]5。此外，质性数据分析教学的客观障碍还包括以下两个方面：一方面，质性方法通常仅作为主干课程的辅助分析方法引入，却需要占用较多课时，可能导致教学安排上的“喧宾夺主”；另一方面，质性数据分析教学以高品质的质性数据为前提，在以往的教学活动中，学生所采集的质性数据往往存在数据容量不足、有效数据比重偏低等问题，影响了后续教学活动的开展。

近些年网络问答社区的发展产生了海量的文本，为质性数据分析教学提供了契机。一方面，学生能略过耗时颇长的数据采集过程，专注于数据分析方法的学习；另一方面，教师可从海量文本中筛选出合格的数据，确保质性数据分析教学的品质，这样质性数据分析教学面临的客观障碍便得以规避。为此，笔者依托“经济地理学”这门资源环境与城乡规划管理专业的本科必修课程，利用网络文本开展质性数据分析教学，引导学生采用质性方法分析现实的经济地理现象，以整合所学习的理论知识，并在质性研究教学领域进行有益的尝试。

二、教学内容与设计

1. 课程概况

在中期汇报时，几乎所有小组均未重视代码本的编制，仅仅列出了代码，却缺乏相应的定义和例句。当小组成员分别对文本进行编码时，由于未就代码定义达成共识，出现了代码不同但含义相同的冗余代码和代码相同但含义不同的重复代码等问题。因此，教师要求重视代码本的编制，添加代码的定义并援引例句，对冗余代码进行合并，对重复代码进行拆分并确定代码的等级关系。以劳动力减少这个代码为例，它可以包含两个次级代码：劳动力/人口机械增长率小于零和劳动力/人口自然增长缓慢；而劳动力/人口机械增长率小于零这个次级代码又涵盖诸如年轻人净流出和技术人员净流出等基本代码，劳动力/人口自然增长缓慢则涵盖，如国企职工比重高、严格执行计生政策等基本代码。此外，将代码等同于例句也是有些学生容易犯的错误。

2. 教学思路

近年来，各类大功率近方波Marx发生器大多采用气体开关[9-10]作为控制开关。气体开关具有功率大、通流能力强等特点，但在Marx发生器中，需要使用大量的气体开关。此外，为了提高Marx发生器的稳定性，减小输出抖动，需要配专门的触发器，用以触发发生器中的前几级气体开关，这又增加了系统的复杂性。因此，高功率脉冲驱动源技术的一个更加重要的发展方向就是简单化，追求原理与结构上的双重简单化。

(1) 方法选取。质性数据分析包括多种方法，如话语分析、内容分析、主题分析、传记或叙事分析等，但自美国社会学家巴尼·格拉斯(Barney Glaser)和安塞姆·斯特劳斯(Anslem Strauss)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提出扎根理论之后，扎根理论便在社会学等领域产生了极大影响[6]。扎根理论是由质性研究来构建实证理论的过程，包括一系列的任务和基本原则：1) 数据分析并非线性过程，而是周期性过程。2) 研究人员在分析中使用逐字转录的抄本。逐字转录的抄本让研究人员通过参与者的话语来了解他们的观点(主位视角)、诠释意义并得出根植于数据的结论[7]。3) 数据采集和分析彼此联系。4) 在分析中，研究人员不是通过演绎理论，而是通过归纳数据来提出概念。5) 在分析中通过频繁的比较来界定和完善概念。扎根理论分析的一般过程包括：准备逐字转录的抄本、匿名化数据、确定代码、界定代码本中的代码、对数据编码、描述、比较、分类、概念化和提出理论等10项任务。根据扎根理论的特点和已有文献[3]113，教师选择将该方法作为质性数据分析的主要教学内容。

截至2018年9月底，培训班已经完成22期，学员超过460人，培训也已经进入第四轮。而且，随着培训班一轮轮积累经验，课程设计也日益完善。

(2) 选题。在教学过程中，教师秉承“教学内容为课程服务”的方针来进行教学内容的设置，因此质性研究的选题必须与授课内容一致。此外，网络问答社区在该选题下还必须能提供充足的质性数据。基于以上两点，教师选定了“知乎”这一网络问答社区并最终确定了“为什么东北会衰退？还可能复兴吗？”为质性研究选题。2015年9月该问题被提出，截止2017年3月，答复数已超过4 000条。该问题所涉及的知识点涵盖课程的诸多内容，也能提供充足的文本以供分析。

(3) 文本筛选与分析框架的确立。在确定选题之后，教师用1个课时简要介绍了传统的质性数据采集方法，如深度访谈、焦点小组讨论和观察，然后安排学生以4人小组为单位登录知乎网站，浏览该选题下的回答并从中筛选出50份文本(答复)进行反复阅读。小组成员通过阅读文本对质性数据有了初步的认识，但对如何开展数据分析仍毫无头绪，这也是众多质性分析人员在研究伊始的常态[2]234，此时的关键是确立分析框架。为此，教师推荐学生研读《城市的胜利》第二章“城市为何衰落？”，建议学生从城市是区域经济的增长点这一角度出发，来分析区域经济整体情况。在教师的帮助下，参照格莱泽(Glaeser)的著述，师生共同拟定了数据分析框架，以指导并推进数据分析进程。

(4) 数据处理与分析。在准备好文本并形成分析框架之后，教师再安排1个课时讲述了扎根理论的步骤与方法，重点是确定代码、界定代码本中的代码和对数据编码等，并以“质性研究方法”中的一份访谈文本为题，让学生在课堂上练习编码。由于网络文本基本等同于逐字转录的抄本，且答复者基本为匿名，匿名化数据这一步骤便被略过，学生可直接进入确定代码的环节。3周后学生以小组为单位进行中期汇报，报告质性数据分析进展。教师针对汇报中存在的普遍性问题进行归纳，并提出解决途径；继续讲述质性数据分析的其他步骤：描述、比较、分类以及概念化。至此质性数据分析流程的讲授过程告一段落，教师还进一步建议大家在完成分析之后，思考本小组的研究结果是否能对格莱泽的分析框架有所补充或修正，并据此来提交最终的研究报告，在报告中应体现出质性研究的技术实践性、反思性和自反性等诸多特质[4]4。通过回顾与总结的方式以“温故而知新”，其包含质性方法选取、研究选题、文本筛选与分析框架的确立、数据处理与分析的教学思路(见图1)。

  

图1 教学思路

三、实践要点

1. 文本选择

(1) 传授相关背景知识和方法要点。对于几乎从未接触过质性研究的学生，教师在讲述质性分析方法时需要先对研究范式、质性与定量方法的异同以及质性数据采集等内容做简要的介绍。如：为了让学生充分感受质性研究，教师可要求学生反复阅读网络文本数据，以形成对质性数据的认知。

在质性分析方法教学活动中，教师不仅希望学生能掌握质性方法，更希望学生在教师的协助下，利用习得的理论来开展实际的研究工作，从而促进理论与实践的融合。相对初始的分析框架，质性数据分析的结果表明东北地区的衰落还存在一个独具中国特色的成因——乡土观念。这个概念在许多质性数据中都得以体现，其下级编码包括人情、好工作(公务员)、贿赂、封闭、熟人、缺乏诚信等。正是由于基于乡土观念的乡村社交网络未能及时被以市场为导向的城市社交网络所覆盖，严重阻碍了一个流动、开放、多元化的经济实体的培育和良性发展。同时，乡土观念也并非东北地区独有，在我国其他区域同样能观察到这个现象和由此造成的结果与危害，区别仅在于程度的差异。

分析框架必须与质性数据相匹配，否则无法推动后续分析工作的开展。从本研究而言，根据《城市的胜利》的第二章内容来构建分析框架的初始动机正是源于数据本身，在教师浏览选题的答复时有一名为刘锐的回答者提到《城市的胜利》中相关章节的分析可以作为东北经济衰落的参照，教师阅读该书后对此感到认可，并据此提炼为分析框架。分析框架的确定过程也与扎根理论的本质吻合，即研究的所有工作都应根植于数据本身。

智能控制装置中各个分系统相对独立，相互无逻辑连锁，使手动、自动运行转换能顺利进行。正常运行时均至自动位，当设备自动运行出现故障状态时，将该分系统转换开关至手动位，手动起停相应设备。其余设备仍自动运行，整个系统稳定、可靠。

根据《城市的胜利》的第二章内容构建的分析框架包含三方面内容：衰落的表现、衰落的原因以及衰落的对策。根据书中内容，城市(地区)衰落的表现包括人口尤其是年轻人口的净流出、房屋空置率上升、城市房地产价格下落以及因劳动生产率低下而导致的人均收入水平滞后等；衰落的原因包括产业/企业单一化、错误的城市管理政策、对教育资源投入不足以及由于普遍的技术进步导致原有区位优势的丧失等；衰落的对策包括承认衰落的事实和正确的城市管理措施，如降低城市运营的成本。学生将这一分析框架用于指导数据的分析，在数据分析结束后，再根据结果对分析框架进行修正，提出新的观点，从而实现由演绎性框架向归纳性框架的转化。

3. 代码与编码

代码是指数据中显而易见的议题、主题、想法、意见等，实质上是参与者讨论的主题，研究人员通过阅读数据对之甄别。有些代码来自参与者，称为归纳性代码；其他代码则是采访者根据访谈提纲的主题提炼而来，这些主题源自文献和理论，称为演绎性代码[2]216。一旦确定了代码，就要给代码命名并简明扼要地定义。代码本是一个代码清单，包含了所有与研究相关的代码[2]225。编码是根据代码本中列出的代码，标注或索引所有数据的过程[2]227。

经济地理学是研究人类经济活动在空间上的发展变化规律以及人类的经济活动与地理环境之间关系的学科。在1998年教育部颁布的《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和学科专业介绍》中将“经济地理学”列为地理学所有专业的主干课程以及地理信息系统专业的必修课程。这门课程涵盖经济活动区位、经济活动的空间组织、经济活动与环境关系，可分为区位理论、区域、城市与全球化等四方面内容。其教学目的在于让学生掌握经济地理学的基本概念和理论，了解经济地理学的基本方法，并初步具备根据理论对身边的经济地理现象与实际案例进行分析的能力。由此可见，如能在教学中让学生运用质性方法分析切实的经济地理学问题，不仅有助于理论联系实际，还能增进他们的质性研究素养，从而弥补传统教学侧重定量方法的不足[5]105。

赛十娘说着眼睛就红了。我想，这个女儿心还是蛮善的。她像是有点儿破罐破摔，兴许她是有说不完的难呢。夜夕她跟我搭嘴儿，就说起她娘老子，泪眼婆娑的。她今年二十三，十一年冬月生的。刚满周岁，他父就死了。是参加汉口江岸的工人罢工，叫吴佩孚的兵打死了。她怏怏地说：“我妈后来说，么那样倒霉呢？几万人罢工，流弹就把他逮着了。再过一天就是小年了，那天还飘着雪花，我妈抱着我靠在门边，望我父回来过节，哪想到等回的是我父的尸体……二十七年六月间，东洋人进攻汉口，街坊们一窝蜂跑反，看着飞机冲过来，跟着就丢下几个炸弹。我妈趴在我身上，她是护着我了，自个儿却炸死了……”

四、教学成效

“经济地理学”的修读人数共计35人，分为9个小组，提交了9份研究报告。通过对报告的评阅，教师认为学生基本掌握了质性数据分析的流程，且能整合课程知识点。采用扎根理论对东北地区经济衰落的现状与成因进行了分析，并提出相应的对策，从而对原有的分析框架加以修正和补充。

1. 已习得知识点的整合

在教学活动中，教师始终坚持“教学内容为课程服务”，无论是定量方法还是定性方法，学习并实践这些方法的目的都必须为知识点的整合服务。以东北地区经济衰落的原因为例，原因之一是区位条件的变化，在经济地理学领域，人类在地理空间上的每一个行为都可以视为是一次区位选择活动，关于区位的理论奠定了经济地理学的基石。在分析过程中，学生不仅体会到经济区位的重要性，同时还能直观认识经济区位条件变化的自然、社会与经济成因。又如东北地区衰落的原因还在于高等教育资源的配置不足，在区位理论的相关章节中，技术创新与区域结构变迁有密切的关联，技术是推动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区域科技水平的衡量标准之一就是科技人力资源。教育资源配置不足必然影响当地科技人力资源的供给，本地人才外流则加剧了人力资源供给的困境。

通过对盐胁迫下水稻基因芯片数据分析以研究水稻在转录水平上的调控机制。研究发现水稻在盐胁迫时，可通过诱导和抑制转录因子的表达来提高自身抗盐能力。但同时，也发现水稻耐盐机制调控是个复杂的过程，并不是由单个转录因子引起的，而是由一系列复杂的转录调控共同调节的。因此，本研究可为筛选耐盐水稻品种提供信息支持。

2. 新的研究思路

陈先生带女儿去商场，人多，走散了，陈先生四处寻找，正着急，听到广播：“陈X X小朋友,你妈妈在1楼服务台等你，听到广播后请……”陈先生纳闷，这孩子名字咋跟自己一样？到一楼一看，女儿在那候着呢！问其：“为何不说陈X X先生，你女儿在一楼等你？”，答曰：“怕有坏人听到，冒充家长把我强行掳走……”

3. 新的研究结论

2. 分析框架

五、讨论

绿色矿业作为矿业领域生态文明建设的主要方向，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政府都给予了足够的重视。推进绿色矿业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构建相应的绿色规划体系、绿色政策体系、绿色产业体系、绿色行动体系、绿色技术体系、绿色管理体系。充分发挥政府的主导作用，规范绿色矿业建设行为，通过政策法规加强激励和监督。矿山企业切实履行绿色矿业主体责任，实现矿业全产业链绿色发展。加强专业机构和社会力量的参与度，营造绿色矿业的良好氛围。当前国家层面的绿色矿业建设规范已经发布，各地区和相关行业应以此为依据，增强绿色矿业发展质量，打造绿色矿业示范区，实现绿色矿业由点到线再到面的全域发展。

网络文本具有传统质性数据采集方式所不具备的优点和特点。一方面，网络文本提供了大样本量的数据供研究人员选择，虽然这一点可能有违质性研究不需要大样本量的前提，但是从中筛选无疑能更便捷地达到信息饱和点；另一方面，网络文本提供了多元化的观点，鉴于答复者具有不同的立场和观点，有些答复会收获较多的评论，这些评论点赞乃至答复者本人与评论者的交流使得文本甚至呈现了焦点小组讨论的功能，凸显了冲突和辩论的过程，虽然过程未必完整。

网络文本和传统质性数据采集方式获取的数据相比，也存在种种不足。首先，网络文本与访谈记录或焦点小组讨论记录相比，篇幅通常较短。其次，答复者未必能针对性地回答问题，传统方式如访谈中有采访者的引导，能最大程度上确保访谈内容不偏题，而网络文本可能答非所问。第三，由于网络文本属于自发性的回答，提问者无法像传统质性数据采集方式那样使用试探来持续发问，可能导致回答流于评判而缺乏叙事。第四，网络文本中不乏“专家式”答复者的参与，他们更多以研究者的身份参与回答，使用大量定量数据乃至深奥的理论，虽然他们的答复很有参考价值，但很难作为质性数据纳入分析。此外，由于答复者的匿名性，还造成相关信息的缺失，给质性数据分析的比较与分类带来困难。

虽然网络文本存在诸多不足，但是其往往可以通过增加文本份数来加以弥补或通过筛选来避免不合格的文本，以此为基础开展质性研究教学无疑具有切实的可行性和巨大的潜力。如果说统计数据从宏观层面为研究人员分析区域经济的动态发展提供了详实的基础，网络文本无疑从“草根”(非权威/专家)层面和微观层面提供了普通人对于经济发展的观点与感受，为研究问题的解答提供更为全面的视角。

2. 教师的引导

教师在质性研究教学中不仅需要创设实践机会，而且需要通过系统化的教学设计来组织学习，关心学生的学习进度，并主动提供帮助与支持[3]。从切身体验出发，笔者认为在质性分析方法教学时教师的引导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教师对各组文本内容并未做统一规定，而是给出文本选择的四大原则：保持研究人员的中立性、文本中应包含较多的可分析数据、信息饱和的数据以及答复者身份的多元化。首先，研究人员的中立性表现为解读的视角，即从研究对象的诠释框架或局中人的视角来了解问题，从文本本身的品质而非个人偏好来决定是否将之纳入分析[8]。其次，可分析的数据意指答复者讲述的故事，在“为什么东北会衰退？还可能复兴吗？”这个问题下，有些答复仅为简单的评判，而缺乏论据(故事)支撑，这样的文本即应视为不合格的数据。此外，虽然质性文本并不完全排斥定量数据，但为了凸显质性研究的特质，教师也要求在质性数据选择时剔除包含较多定量数据的文本。再次，质性研究的参与者通常人数较少，参与者人数的多寡取决于信息饱和度[9]，在到达信息饱和度之后，研究人员继续采集的信息只是对以往的重复，教师参照自己的阅读体验，建议学生筛选50份数据答复，从实际效果看，这一量化要求基本实现了信息饱和。最后，质性研究关注信息的深度和参与者体验的多样性与身份的多元化[2]88。从“为什么东北会衰退？还可能复兴吗？”这一选题而言，答复者籍贯涵盖东北本土人士和非东北人士。前者又可细分为一直在东北生活或工作者、曾经离开东北又回归以及离开东北且不打算回归者等；后者包括曾经在东北生活或工作者、目前在东北生活或工作者、未曾亲至东北但与东北人士有接触者等。教师要求学生在选择文本时尽可能将不同类型的人士纳入，从而有利于后续的比较与分类。

陈向明认为，“质性研究教学的过程是‘做中学’，学生需要通过‘做’的过程来学习如何做，教师可以帮助学生”[4]70，却无法教会缺乏亲身体验的学生，笔者的体验也验证了他的观点。但是教师在学生“做中学”的过程中，并非只是单纯的引导与帮助，而应在一定程度上将学生视为平等的研究人员，共同探究，寻找研究问题的答案。在中期汇报时，有一组学生尝试分析东北的经济状况的变化，比较不同时期与东北经济相关的代码，以期做出东北经济衰落与否的判断并确定原因，但教师此前从未提及在分析框架中添加时间维度的可能性。他们的分析框架不仅隐含了对衰退这个概念的动态理解，在宏观的层面也更为契合地理学科研究地理现象时空动态的本质。因此，在质性研究教学中教师应当以更为开放的心态来接纳学生可能稚嫩却富有新意的观点。因此，不仅能够丰富学生的学习体验，还能激发教师的教学热情与研究兴趣。

1. 网络文本的优点与不足

(2) 明确选题并制定文本选择的原则。质性研究始于质性研究问题的提出，只有对质性研究和课程内容有深入了解的教师才能承担选题的重责。制定文本选择的原则不仅能帮助学生进一步认识到质性研究和定量研究的差异，也有利于分析工作在优质数据的基础上展开。

(3) 协助学生提炼分析框架。分析框架不仅有助于研究人员在分析数据的起始阶段确立条理性，也有助于研究人员确定和整合代码。在数据分析工作完成之后，研究人员将提出新的理论框架，新旧框架的区别即可视为创新。学生独立提出分析框架难度极大，因此在这个环节中教师应发挥引导作用。

SPSS19.0软件处理本研究数据，百分比（%）表示计数数据，采用χ2检验，P＜0.05提示差异对比具有统计学意义。

(4) 教师必须作为质量标杆来评判学生的编码工作，让他们掌握确定代码和编码的方法。编码可

然后，老师提醒小组学生学习内容和学习任务，并发布各种相关学习资料。所有学习风格的学生都可以使用它来支持课堂内外的正式和非正式的协作学习，提供各种方法来管理和分享宝贵的学习资源。如我在教《海底两万里》整本书阅读时，根据各组的特点，先在公告栏里发布各组的讨论任务：第一组，精彩片段赏析；第二组，人物性格分析；第三组，诺第留斯号的历险经历；第四组，科学与幻想之旅；第五组，作者简介、主要内容、航海路线等；第六组，准备一些竞赛小练习。然后发布关于《海底两万里》的相关资料。学生不仅能按计划学到各类语文知识，而且能对自身的各种认知活动进行监控和调节，为课堂学习提供资源，大大提高了课堂效率。

以视为整个质性分析工作的核心内容，甚至决定了质性研究的成败。在合作的情形下，探讨代码的定义并明确代码的等级体系，从而编制完备的代码本，不仅要求各位小组成员熟悉所分析的质性数据，更需要教师跟进整个过程，从而确保分析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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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在特色产业聚集的创业集群中，加快将现有支持“双创”财政政策向返乡创业人员创业拓展，通过村镇银行、邮政储蓄、小额信贷机构等有效的金融机构，为开展农业适度规模经营返乡创业农民工提供创业资金，解决其交易和生产过程中的资金问题。其次，按规定把返乡创业农民工纳入全国农业信贷担保体系支持范围，支持农民工返乡创业的融资担保、风险补偿基金，降低融资企业和金融机构双方的风险，实现企业和金融机构的共赢。同时恰当地通过建设返乡创业园降低返乡创业农民工用电用水用地等成本，推动农民工返乡创业集聚发展。最后是要预留新兴产业的载体，做好农村新增建设用地使用计划，落实好减税降费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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