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相关研究与问题的提出

等级数量含意这个概念是Horn[1]56在Grice[2]134的第一数量准则的基础之上最先提出。Gazdar和Levinson在以上两者的基础之上提出了建立等级数量含意的基本研究框架[3]127-135，[4]211-215。其中心思想首先是荷恩等级，即由一组可供语言使用者选择的语言成分构成的语言级阶。这些语言成分根据其信息强弱或语义力度线性排列，如。其次是“选用弱项即否定强项”的逻辑思维。荷恩等级是推导等级数量含意的重要依据，按照“选用弱项即否定强项”的逻辑思维推导出相应的一般会话含意。以量词为例，如果说话人断定“many of the boys went to the party”，则暗含否定“all of the boys went to the party”，即“not all the boys went to the party”。如此一来，会话含意的推导就有了客观科学的依据，摆脱了只凭主观臆断的缺陷。长久以来，这个概念被用来解释频率副词、情态词、连接词和量词等的语义和语用，具有很强的解释力。

Here we present the detailed calculation for double-layer graphene diode by solving the hydrodynamic balance equations. The n-base length of the n+nn+ double-layer graphene diode is set to be μ m and the lattice temperature is K.

然而，程度副词的等级数量含意一直少有人研究。Westney认为，程度副词包含了从低到高的量级，类似于量词。[5]333-354黄瑞红认为，程度副词更接近于可分级形容词，并且因为程度副词具有级阶特征，等级数量含意同样适用于分析程度副词。[6]121-127她研究了英语程度副词的等级数量含意。结果表明，虽然英文程度副词符合荷恩等级的形成条件，但等级数量含意的推导或取消，即使没有任何特殊语境因素的参与，也并不总是遵循其特有的否定式思维方式。比如，低度副词和中度副词、中度副词和高度副词之间由选用弱项而产生的等级数量含意就不能被高一级副词取消，但高度副词的含意可以被其上一级极度副词取消。由此可见，英文程度副词这种研究较少的等级词语并不总是“听荷恩等级的话”。中文程度副词的等级数量含意几乎无人研究，这方面的英汉对比研究更是缺乏。因此，比较英汉程度副词的范围和荷恩等级关系，在此基础之上对比两者的等级数量含意及其可撤销性，并以相关语料库作为材料支撑；最终目的在于发现中英程度副词在各方面的不同之处，并探讨差异背后的语言及文化成因。

二、中英文程度副词的范围

根据王力、马真和周小兵的研究，中文程度副词可以分为绝对的与相对的两类，前者是通过比较来显示程度，即要有显性的比较对象，而后者只是独立地表明程度。[7]82-86，[8]67-77，[9]113-120以有无比较对象和程度量级的差别作为标准，中文程度副词可以分为两大类，四个量级共八小类[10]92-96。

 

表1 中文程度副词的主要类别Table 1 Major Types of Chinese Degree Adverbs

  

相对程度程度副词绝对程度副词更高级超高级次高级更 更加 更为 还 越发（愈发）越加（愈加） 格外分外 过于 太 万分多 多么 非常 怪 好 很 老颇 颇为 十分 相当 挺

Klein将英文程度副词分为八个小类，程度的高低差别是划分的主要标准。[11]98-102

 

表2 英文程度副词的主要类别Table 2 Major Types of English Degree Adverbs

  

例子completely absolutely extremely awfully veryrather pretty somewhat a bit a little almost nearly little hardly barely not not at all

从分类标准看，中文程度副词的分类更加细致，并且以有无比较对象为主要标准；而英文程度副词则以语义强度为分类标准，强度由低到高体现出层层递进的特点。从形态和语义角度看，中英文程度副词皆以单词和词组为主，但英文程度副词中的“准否定”与“否定”在中文里找不到对应表达，可能与这两类单词在运用时并非一定需要比较对象有关。

虽然张道俊和石艳进一步明确了汉语程度副词的范围，细化了其分类，比如将相对程度副词分为显性和隐性两类，绝对程度副词分为一般和感叹两类，每类之下按照程度高低又分为若干小类；并补充了汉语方言中一些常用的程度副词，但分类标准和主要类别并没有变化。[12]33-38

三、中英文程度副词的荷恩等级关系

Levinson在Horn的基础上总结出形成荷恩等级关系的三个条件，徐盛桓修正之后，内容如下：

如果能形成荷恩等级关系，则：

（6c）这件事他做得不是极为过分。

B.S，W应具有相同的词汇性质；

采用SPSS 21.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其中手术指标等计量资料用（±s）表示，采用 t检验，临床疗效等计数资料用[n(%)]表示，采用χ2卡方检验，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C.S，W应来自同一最小语义子场。[13]11-17

英文程度副词并不都符合以上要求，比如准否定程度副词（a little）和低度副词（little）就不能形成蕴涵关系：

（1a）He is a little anxious./→

（1b）He is little anxious.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英文程度副词具有两个维度：加强与否定，即使准否定程度副词也并不表示否定，因此二者的方向是相反的。只有同一语用方向的词语才能构成蕴含关系并形成荷恩等级。

再来看中文程度副词的表现。首先，B、C两个条件自然是满足的，那么让我们来看看A条件表示的蕴涵关系。以绝对程度副词为例，将其嵌入以下句式结构中：

（2a）这件事他做得太过分了。

（2b）这件事他做得极为过分。

（7b）这件事他做得不是有点儿过分，而是极为过分。

总之，中文程度副词在实际使用时并未刻意表现出“以弱项否定强项”的取消特征，主要还是依靠语境来确定具体的用法，因为现实生活中充满着不确定性，许多语用因素都会阻止荷恩等级的定式推理生效，所以单纯依靠逻辑推导是很危险的，尤其是中文这种结构松散的语言[14]44-52。

（2d）这件事他做得有点儿过分。

大部分壳聚糖酶的分子量较低，目前发现分子量约在20～75 kDa之间。Wang 等从Aspergillus fumigatus KH-94中获得一个分子量大约为108 kDa的壳聚糖酶，具有很高的分子量。Zitouni等从Penicillium chrysogenum AS51D中获得的壳聚糖酶存在2种形式，分别为30，31 kDa。

另外，各相关机构通过净化整个网络环境，为数字报纸创造了发展机遇。2017年5月，国家网信办正式颁布《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管理规定》，自6月1日施行起，一批娱乐公众账号被封，微博、今日头条、腾讯等网站被约谈，改善了整个网络新闻环境。2017年8月，原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发布公告，要求规范报刊单位及其所办新媒体采编管理，提出报刊内容审核把关制度，加强对所办报刊、网站、微博、微信、客户端等各类媒体刊发内容的审核把关，从而规范报刊单位及其所办新媒体的采编，提高数字报纸的质量，维护数字报纸的权威性和公信力。

然而，相对程度副词的表现就有些“异常”。除了最高级，其他三类都能嵌入统一的句式，比如：

（3a）相比之下，这本书更（更为/更加）贵一些。

（3b）相比之下，这本书比较（较/较为）贵一些。

（3c）相比之下，这本书稍微（稍稍/略微）贵一些。[10]92-96

虽然以上三句依旧能够形成蕴含关系，但最高级（最/最为）却并不能嵌入以上的句式：

（3d）相比之下，这本书最/最为贵一些。

不仅“最/最为”不能与“一些”搭配，而且“相比之下”也有些勉强，因为“最/最为”要求具体明确的比较对象，并且比较的范围至少要在三者之间进行，即多项比较。所以改成以下句式才合理：

（3e）在这三本书当中，第一本最/最为贵。

然而，除了最高级，其他三类却并不需要多项比较这个条件，比较范围在二者之间即可进行。既然相对程度副词的四个类型并不能嵌入同一句式，那么也就不能形成相应的蕴涵关系。

由此可见，英文程度副词在形成荷恩等级方面主要受到语用方向的影响，只有同一语用方向的等级词项才能形成荷恩等级并推导出相应的等级数量含意；中文程度副词虽然都属于同一语用方向，但比较对象的数量却影响着其使用，使其（尤其是相对程度副词）不能形成一个统一的荷恩等级。

除了衣品，杨紫还十分关注头发的点缀。曾经她喜欢以一头厚重的偏分刘海示人，没有灵动感，土里土气的。火遍娱乐圈的空气刘海杨紫也尝试过，遮住了大脑门，稚嫩而青涩，但总给人呆板的感觉。中分卷发又显得她脸大，额头大。直到遇见“起风刘海”，杨紫才感觉打开一个新世界：发梢有自然的零碎感，同时有一定的弧度，不用刻意打理也可以美出自己的味道，隐约露出额头的程度刚刚好，给人很随性的感觉，知性风和时尚感尽显无遗。

四、中英文程度副词的等级数量含意

再来看等级数量含意。等级数量含意具有否定特征，即“选用弱项即否定强项”。但英文程度副词并未严格遵守这一逻辑规则，反而存在“肯定较弱概念，同时兼容较强概念”的现象。比如：

（4a）Was your first experience as a teacher very pleasant?

（4b）Yes,extremely pleasant.

Very在语义强度上弱于extremely，但这并不影响以上对话的合理性。这种兼容现象也同样适用于否定程度副词，并不会因为语用方向相反而受到影响。比如：

面对国际炒家的来势汹汹，时任香港金融管理局总裁任志刚最初选择了用“拉高利率，抽高息口”来应对。一边买入炒家抛售的港币，同时抽紧银根，收紧向香港各银行发放的贷款，拉高拆借成本。这一招在被金管局拿来对付国际炒家时曾经屡屡奏效。任志刚也因此得了个称谓：“任一招”。

（5）He is little changed,in fact not at all.

那么中文程度副词的表现如何呢？先看绝对程度副词。如果肯定第6a句，即选用级阶中的最弱项，则意味着否定后三句：

（6a）这件事他做得有点儿过分。→

2）临大堤坡脚一侧，燃气、电力等管线的井盖标高，需要高于计算的堤防盖重标高，而这些井盖通常位于人行道上，与道路设计标高基本一致，因此，道路标高在规划阶段就应该考虑此因素，若规划标高低于此标高，建议在设计阶段进行调高。

（6b）这件事他做得不是挺过分。

A.将S，W分别嵌入任意的句子框架A内得A（S），A（W），其中A（S）必须蕴涵A（W）（表示为A（S）→A（W）），而且A（W）不蕴涵A（S）；

（6d）这件事他做得不是太过分。

这种逻辑推理关系是成立的。但还有一种有趣的现象：“否定弱项即肯定强项”，是语义和语用综合作用的结果。比如：

（7a）这件事他做得不是有点儿过分，而是挺过分。

（2c）这件事他做得挺过分的。

（7c）这件事他做得不是有点儿过分，而是太过分。

7b和7c句是合理的，前提是将重音放在“有点儿”“太”“极为”上，从而使得“不是”的否定范围只限于其后的程度副词。但是7a句显得很勉强，可能是因为较低级与其相邻的比较级在语义对比上不够显著[2]41-58。

现在看相对程度副词。如果肯定第3c句，是否意味着否定3a、3b两句呢？其实，在这里肯定弱项并不意味着否定强项，反而还凸显出3a、3b、3c句在语义上是相同的，因为“稍微贵一些”与“比较贵一些”和“更贵一些”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其中一者“贵一些”，而“更”“比较”和“稍微”只是语气程度上的不同。如果说还有其他区别，就是比较对象的特点。由于语气程度的区别，3a句涉及的书本都是昂贵的，而3c句的比较对象并不昂贵，3b句居中。这种比较对象的同质性[10]92-96才是3a、3b、3c句选用不同程度副词的原因。

至于3d句涉及的“最/最为”，除了比较对象在数量上不一样，在同质性上也有区别。这三本书有可能都很贵，也有可能都不贵，或是二者兼而有之，只有在具体的语境中才能确定其中一种可能性。

由此可见，英文程度副词能够形成较稳定的等级数量含意，而中文绝对程度副词可以形成一个荷恩等级级阶，也可以产生相应的等级数量含意。相比之下，中文相对程度副词就“很不听话”，不仅不能形成荷恩等级级阶，而且也产生不了相应的等级数量含意，而比较对象的同质性或者异质性才是决定使用哪个相对程度副词的关键因素。

五、等级数量含意的取消

等级数量含意还有一种特点，即可撤销性。这种可撤销性既可由语境造成，即“如果语境清楚显示说话人的意图不是话语通常使用的会话含意，其含意自然就被语境取消了”[14]44-52；也可通过添加小句肯定其获得更高的值从而取消其上限含意。关于后者，英文普遍的做法是通过添加“等级算子”（scalar operator）来完成。比如：

（8）I enjoyed it,although it’s a bit cold—in fact,unbelievably cold when we were there.

这样一来，在a bit cold的基础上产生的not unbelievably cold的等级数量含意就被in fact引导的小句取消了。或者说，这也是程度副词的兼容性，即肯定较弱概念并不意味着否定较强概念，但允许接受一个肯定较强概念[6]121-127。

在Webcorp语料库基础上检索英文程度副词数量含意取消性的结果如下：

 

表3 英语程度副词数量含意取消的语料考察Table 3 Corpus-driven Analysis of Defeasibility of English Degree Adverbs

  

极度副词高度副词中度副词低度副词-++++++-+-

（+表示可取消，-表示未找到相关例子）

从上表可以看出，有些英文程度副词并不倾向于被临近的更高级的副词所取消，比如中度副词就不能被高度副词取消，低度副词也不能被中度副词取消，并且极度副词被绝对副词取消的例证也并未找到，这可能与相关词项之间的语义信息对比不够明显有关。

那么，中文程度副词在这方面的表现又如何呢？其产生的等级数量含意是否可以通过添加小句的方式来取消呢？

以上四句话按从上到下的顺序确实形成蕴涵关系，而且这种蕴涵关系并不能反其道而行之。

针对强蚀变岩洞段呈很湿或饱和状情况时，在掌子面和护盾位置极易形成大面积塌方或流沙，此时TBM掘进和支护均无法施做，且存在卡机危险。为了确保施工安全，应首先对该位置进行超前预注浆加固，由于普通浆液存在固结刀盘风险，本洞段采用化学灌浆，化学灌浆材料由A、B两种组份构成，二者比例为1∶1。

有趣的是，上文第7句提到的中式否定方法，即用“不是……而是”否定程度副词的方法在本语料库中并未检索到，也许是因为这种句式结构只出现在口语中，且并不是普遍常用的交流方式，所以在以书面语为主的本语料库中并未收录。

除此之外，绝对程度副词中的较低级“有点”与超高级“太”倒是经常合在一起使用，“有点”反而成了修饰“太”的另外一个程度副词，比如：

（9a）突来这几句话，真有点太怎么了。

（9b）有点太不通情理了吧。

我们以语料库为基础来探讨这个问题。选用www.cncorpus.org下的“现代汉语语料库”子库，首先将英文等级算子，比如说in fact翻译成中文“实际上”嵌入含有中文程度副词的句子中并在其后缀入较高一级的另一程度副词一一检测，但无论是相对还是绝对程度副词都未检测到相关例证。说明英文使用等级算子取消等级数量含意的方法并不适用于中文。

在这里，“有点”与“太”这两个程度级别相差甚远的副词放在一起使用，“有点”既不取消“太”的存在，“太”也不能在语义上蕴涵“有点”，真正的目的则是先抑后扬，通过“有点”来凸显“太”，“有点”此时更类似一个虚词，或者说说话者是通过使用“有点”来表达一种委婉的语气。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青年兴则国家兴，青年强则国家强。青年一代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国家就有前途，民族就有希望。”

六、结束语

荷恩等级以及在此基础上形成的等级数量含意体现了语言的逻辑性，同时也展现了语言学家将纷繁复杂的语言含意推导纳入整齐划一的逻辑框架的努力。然而程度副词对此提出了挑战。英文程度副词虽然能形成荷恩等级，但在等级数量含意的推导和可撤销性上却并不总是遵循“使用弱项即否定强项”的要求。中文程度副词与英文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仅难以像英文那样形成整齐划一的荷恩等级，而且在等级数量含意的推导和取消上也是花样百出。究其原因，语境这个难以捉摸的因素又一次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语用方向、比较对象、上下文和语言文化环境无一不影响着单纯的逻辑推导。总而言之，语言充满了丰富的文化色彩，含意推导虽有一定的逻辑规则可遵循，但文化因素同样不可忽略。

参考文献：

[1]Horn L.On the Semantic Properties of Logical Opera⁃tors in English[D].Los Angel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1972.

[2]Grice P.Logic and Conversation[D].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1967.

[3]GazdarG.Pragmatics:Implicature,Presupposition and Logical Form[M].New York:Academic Press,1979.

[4]Levinson S.Pragmatics[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3.

[5]Westney P.Notes on Scale[J].Lingua,1986(69).

[6]黄瑞红.英语程度副词的等级数量含意[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8,40（2）.

时间的错位，有一种喜剧效果。80年代的万元户是一种荣耀，20世纪的万元户，却是一种悲凉。当真相，也许还只是一种猜测，在推迟了几月后到达身边时，范坚强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与苦涩。如今，苦根已经死了，核桃脸也作了屈死鬼，一杭被自己软禁在石屋里，夏冰则在监狱里承担着本不应该承担的罪孽——他不知道，夏冰已经自由了。他呢，虽然逍遥，却并不快乐。

[7]王力.中国现代语法[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

[8]马真.程度副词在表示程度比较的句式中的分布情况考查[J].世界汉语教学，1988（2）.

位于北领地西北部靠近达尔文市东南的Pine河地区，主要分布有Cosmo Howley(已闭坑)、Mount Todd(已闭坑)等大型、超大型金矿及中小型金矿共28处，以及无数的金矿化点。当前本区的Crocodile矿区据JORC标准可开采约150.82t黄金，目前正在投产。除此之外已启动废弃矿区Cosom深部的地质勘探工作，经过工作Cosom深部矿床JORC指示的矿石资源量530万吨，金品位为4.6×10-6，推测的矿石资源量565万吨，金品位为3.7×10-6。

[9]周小兵.论现代汉语的程度副词[J].中国语文，1995（2）.

[10]张桂斌.相对程度副词与绝对程度副词[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2）.

榜单上的400位企业家中面临高质押风险的还有东方园林大股东何巧女夫妇、上海莱士的股东郑跃文、康美药业的马兴田等。

[11]Klein H.AdverbsofDegreeinDutchandRelatedLanguages[M].Amsterdam/Philadelphia:JohnBenjamins Press,1998.

3．2 国内外同类研究比较 国内外对先天性心脏病患儿神经心理发育水平的研究多以重症或复杂先天性心脏病为主［3］，其表现有不同程度的心理发育迟滞和智力落后，语言发育迟缓，甚至出现脑瘫、癫痫等并发症［4］，其原因多归因于心脏病理改变所致的胎儿期、出生后、手术中及术后各期的脑和神经系统的缺血缺氧性损伤［5］。国内先心病儿童生长发育的研究则多以身长体重等体格生长发育指标的评估及影响因素分析为主。国内外对本研究涉及的病情较轻的小型室间隔缺损患儿的神经心理发育研究相对少见，可比性资料不多，一般观点均以患儿神经心理发育水平大致处于正常范围加以概括性的推测，缺少实证性研究。

[12]张道俊，石艳.现代汉语程度副词的基本范围[J].湖北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35（4）.

[13]徐盛桓.论荷恩的等级关系[J].外国语，1995，95（1）.

[14]蔡一鸣.打破荷恩等级的定式推论——论等级会话含意的不确定性[C]//何自然,陈新仁.语用学研究（第二辑），北京：高教出版社，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