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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安静的沪上歌者——论陆忆敏的诗

更新时间:2009-03-28

对比许多同时代的诗人,陆忆敏的写作可谓达到了“苛刻”的程度。尽管她很早就为诗坛所关注,被列入“第三代诗人群”也有近30年,但正如其“简历”中写道的:“未出过诗集。未参加过任何社会性与诗歌创作有关的活动。发表的作品极为有限” 崔卫平:《文明的女儿——关于陆忆敏的诗歌》,见陆忆敏著,胡亮编:《出梅入夏:陆忆敏诗集(1981—2010)》,北岳文艺出版社,2015年版,第121、122页。。终于,陆忆敏在2015年出版了诗集《出梅入夏:陆忆敏诗集(1981—2010)》(以下简称《出梅入夏》)。这本署名“陆忆敏著 胡亮编”的诗集,虽跨越三个年代,却仅收录了60余首诗。以平均不到一年两首的速度进行写作,这种情况在我们这个时代似乎有点不合乎实际,但陆忆敏“忍受”了写作与写作之间的时间跨度。她的诗写一首就是一篇佳作,数量少却在诗坛拥有相当高的声望;不以数量取胜,却能取得非凡的成就,“就20世纪最后二十年内对于现代汉诗写作的可能性和潜力进行探索和建树而言,陆忆敏无疑是一位‘显要人物’和‘先驱者’”崔卫平:《文明的女儿——关于陆忆敏的诗歌》,见陆忆敏著,胡亮编:《出梅入夏:陆忆敏诗集(1981—2010)》,北岳文艺出版社,2015年版,第121、122页。。联系诗人的写作看待上述评价,陆忆敏的写作不由得让人心生敬意。

一、智慧的诗行

在《谁能理解弗吉尼亚·伍尔芙》一文中,陆忆敏曾言:“一个女诗人最突出的优点,其实并不在于情感的泥潭特殊的缠绵。很多事实表明,女诗人细腻、精致和敏感的机会与男性作者是等同的” 陆忆敏:《谁能理解弗吉尼亚·伍尔芙》,见陆忆敏著,胡亮编:《出梅入夏:陆忆敏诗集(1981—2010)》,第7页。。将女诗人写作提到与男诗人等同的地位,在一定程度上,既反映了陆忆敏对女性诗歌写作的深刻认识,同时也反映了陆忆敏对诸如伍尔芙这样女作家之写作的激赏。很多论者曾谈及伍尔芙与陆忆敏之间的关联性,“把她视为伍尔芙的后裔,并把她写出的第一批作品视为伍尔芙的最后一批作品” 胡亮:《谁能理解陆忆敏》,见陆忆敏著,胡亮编:《出梅入夏:陆忆敏诗集(1981—2010)》,第5页。。客观地说,完全将陆忆敏的创作置于伍尔芙的背影之下,并不能更好地认识陆忆敏的诗歌创作。她的成长道路、生活环境以及语言使用与伍尔芙是不同的,这也决定了陆忆敏的诗有自己独立的艺术价值。但是,关于陆忆敏独立的艺术价值,目前我们认识得还不够。翻开诗集《出梅入夏》,阅读之前被收录于多种选本的《对了,吉特力治》和《美国妇女杂志》,很容易为陆忆敏诗歌敏锐的洞察力所折服——

全部地变成教条

变成一所围住我呼吸心跳的小屋

收集2015年4—8月杭州市儿童医院22例麻疹急性期住院患儿的粪便样本,并送至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传染病诊治实验室进行检测。粪便样本的采集和运输、麻疹病例诊断标准等参照2009年原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颁布的《全国麻疹监测方案》和《麻疹诊断标准》。

如果我抬起手

推开窗要一点儿

球形糖果 圆满而幸福

4.人才问题比较突出。医药产业是高新产业,需要高素质的专业、管理、销售等方面人才;中药材种植涉及的专业较多,有农学、生物学、植物学、药学、土壤学等,西部地区条件较差,再加上中药材种植大都处在荒凉偏僻之地,条件艰苦难以吸引人才。调研发现,各省(区)在这方面问题较为突出,是制约整个产业发展的主要因素和瓶颈问题之一。

得了,这也是教条

——《对了,吉特力治》

谁曾经是我

谁是我的一天,一个秋天的日子

他们夸我们干得好,勇敢、镇定

谁?谁曾经是我

引进战略投资者,积极探索新机制。集团于2016年8月引进中国农业产业发展基金与中国信达资产管理公司作为战略投资者,实现股权结构由单一到多元的优化转变,优化了集团资产结构。企业法人治理结构也得到进一步完善。

我们不时地倒向尘埃或奔来奔去

挟着词典,翻到死亡这一页

我们剪贴这个词,刺绣这个字眼

财务共享是“互联网+”发展背景下对于企业带来的一个巨大影响,也是促进企业财务管理水平提高的重要保证。一个企业不可能只涉及一个部门,财务工作需要统筹好企业上下,协调好内部信息,及时的对收支状况加以了解。在现代化技术的推动下,各部门之间的信息能够做到实时共享,即便不在一个地区也能够传递消息,发送财务报表,进而让管理人员统筹安排和规划财务,提高办事效率。

拆开它的九个笔画又装上

人们看着这场忙碌

看了几个世纪了

谁是我的一个春天和几个春天

他们就这样描述

你认认那群人

谁曾经是我

我站在你跟前

嗅着芳香的记忆

——《美国妇女杂志》

如果联系陆忆敏是一位女诗人,那么,两首诗都可以理解为她对生存本身的关注。什么都是教条之后,一切都成了一种围困——不仅围困了自身,而且也是一种普遍围困的写照。相对于《对了,吉特力治》的尖锐与锋利,《美国妇女杂志》更为具体。带着对自我的追问,带着对女性命运的普遍关怀,陆忆敏几乎用平淡无奇的叙述涵盖了女性的历史:身份、死亡、忙碌、被他者观看以及只有通过他者才能确证自己。“洗手不干”是一种态度,它与《美国妇女杂志》形成了承接关系。这里既有西方女性主义的启迪,又有东西方女性普遍的命运,还有最直接的阅读及其直观感受,但陆忆敏的诗在风格上是内敛的、在叙述上是敞开的,她的特点是其区别“第三代诗人”阵营中其他女性诗人的标志。

崔卫平曾将陆忆敏称为“文明的女儿”,这一判断基于陆忆敏是“此前文明的承受者和结晶式人物”,其特点在于“像是提炼过的精华,不再有那些粗糙刺耳的东西,作品的风格显得优雅、凝练、轻快、光滑如镜” 崔卫平:《文明的女儿——关于陆忆敏的诗歌》,见陆忆敏著,胡亮编:《出梅入夏:陆忆敏诗集(1981—2010)》,第123页。。纵观陆忆敏的诗歌创作,尽管数量不多,但从风格化的角度来说,她的诗一直保持着凝练、精致而深刻的内核,而其外部则是含蓄、节制、抑扬有度,拒绝随意特别是粗糙的杂质。她有一首名为《当下的力量》的诗,我觉得很适合她的写作。如何才能接近“幻象的核心”,也许连本人都不知道,因为“有时候确实难以接近当下/思想胶着某事”。但需要找出根源,找出这股力量,“它源于内在的身体/思想上的身体”。可以感知但无法完整而准确地表达出来,欲辨已忘言,我们可因此将陆忆敏的诗理解为一种智慧的展现。像《记忆之核》中“外部事物记录会导向记忆储存/从而形成经验”,“我们通过联想/从一个概念到达另一个概念”;像《不可或缺的痛感》《孤独》那样深入骨髓……她的诗不是感性的而是理性的,她的诗不逊于任何一位有思想的男诗人,因而从女性诗人的角度上说,她是当代诗人中独树一帜、不可重复的歌者。

二、死亡的书写

死亡书写在陆忆敏的诗中占有很大比重,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诗人似乎很痴迷死亡。她曾将死亡当作“一种球形糖果”,但在品尝之前,她的“前奏”是“我不能一坐下来铺开纸/就谈死亡/来啊,先把天空涂得橙黄/支开笔,喝几口发着陈味的汤”。没有什么负担、焦虑与恐惧,诗人就是这样从容地、坦然地面对即将到来的结局——

当我戴着漂亮的软帽从远处归来稍低的墙上还留着我的指痕

外面的空气

我始终在想着最初的话题

一转眼已把它说透

很少能够有人如此地谈论死亡。“圆满”“幸福”常常是作为“死亡”的对立面,但此刻,“我”要带着它们品评一下。没有尝试,肯定无法说出味道,这种态度和“庄严赴死”并不一样,和渴望直接“参透死亡”也不一样,但没有人可以将其称之为肤浅,因为在轻松、惊讶之余,“我”从未忘记要将其“说透”。

对于死亡,陆忆敏似乎没有更多感慨,只有顺其自然的面对——“可以死去就死去,一如/可以成功就成功”(《可以死去就死去》)。没有什么彻悟,就是默默地接受即可。以习以为常的姿态对待死亡,也许,唯一的负担不过是“还将承受死亡的年纪”,“它已沉默并斑斓/带着呆呆的幻想混迹人群”(《死亡》)。在陆忆敏那里,生命是一场有结果的过程,一次有目的的消耗。她说:“希望死后能够独处”,再“也没有人/到我的死亡之中来死亡”(《梦》),这个梦想真让人在震惊之余有些向往。她是一个喜欢独处、喜欢安静的诗人,她也能够因此有更多时间想象生命乃至死亡。

有一些幽默、一些漫不经心,当死亡的重量被看轻之后,“撇开死亡而论殡葬”,“浪漫的一生/有些部分不能使人信服”(《殡葬》)。把死亡当成无关紧要的事,简单地说说,不像一些人在谈论死亡时常常故弄玄虚。活着的人不应当不考虑死亡,因为死亡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既然如此,恐惧、焦虑是没有意义的,只要面对就可以了,像陆忆敏这样。当然,为此,她也必然会常常陷入一种孤独的境地,就像在《沉思》中,她说——“我的生命就像我的眼神”,“我的情绪就像一群怯生生的诗句”,“我将是一个空名/并没有出现过/我站过的地方是一块空草地”。

人们争看我睡梦似的眼睛和手臂

当有人走过大路,群鸽带我跃起

在《温柔地死在本城》中,陆忆敏曾写道——

排课相关方法包括医生工作强度计算以及医生工作强度调整方法。医生工作强度计算方法主要用于计算医生医疗和教学的综合工作强度,医生工作强度调整方法用于调整医生医疗和教学的工作安排,均衡医生医疗和教学的综合工作强度。

我看见自己实现了在屋顶盘飞

并叹息墙不够红润显得发青

我的这些孩子会把我带回家里

我猜它们会轻轻放在窗外抽去绳索

乌鸦驱赶喜鹊,喜鹊追逐乌鸦

试验条件如下:主轴转速200 r/min,摩擦时间30 min,在正压力为0.5,1.0,1.5 MPa下进行摩擦试验,并在1.5 MPa下以干态、水润滑和油润滑为摩擦介质分别进行测试.

我不再醒来,如你所见、温柔地死在本城

从开始让打扮好的喜鹊、乌鸦相继而至,用“细细的绳索套住了我的身体”,我们可以感触到陆忆敏写的是已经死亡的场景,但一切是那样的自然,如睡梦般的眼睛,“我”实现了在“屋顶盘飞”。“喜鹊”和“乌鸦”代表两种状态,对于死亡的两种状态,其中“喜鹊”的介入绝非常态。诗人对于这样非常态化的书写只是淡淡地一笔带过,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正如死亡在她那里始终是欢乐与悲伤共存。“喜鹊”和“乌鸦”现在是“我”的孩子,它们以飞翔带“我”回家,互相驱赶、追逐,“我”“温柔地死在本城”。在睡眠与回家中,“我”悄然远去。

可否将死亡书写理解为陆忆敏独处、沉思之后的结果?在笔者看来,这和生活状态有关,和性格气质有关,同样也与生活态度和对生命的理解有关。陆忆敏很少发表自己的作品、很少参与诗歌活动,却可以通过为数不多的诗作被读者记住、获得同行认可,她的过人之处应当包括内在的深刻和外在绝佳的诗感。“死亡书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是陆忆敏带给我们的又一种独特的诗歌风景!

三、地域的限制与生活的自传

很多论者说陆忆敏像张爱玲,她和她的丈夫诗人王寅气质相合,是天生的一对。当然,如果我们从文学史惯有的归类方式看待陆忆敏的诗,她大致可以被归到“第三代诗歌”中的“海上诗群”系列。“像张爱玲”“海上诗群”等称谓,很容易让人想到陆忆敏受到上海文化的影响,拥有海派风情。“生于上海并长于此地的陆忆敏显然承受了这座早已国际化了的大都市的某些精神气质:拥有许多小小的规则,并尽量遵守它们,不去存心触碰它们,因此在遵守背后,也是享有一种呵护;接受限制,也意味着给个人的活动和想象力留下可区别的余地。” 崔卫平:《文明的女儿——关于陆忆敏的诗歌》,见陆忆敏著,胡亮编:《出梅入夏:陆忆敏诗集(1981—2010)》,第123-124页。不像当代一些女诗人采用自我封闭的书写方式,或是情感的迷狂,或是带有撕心裂肺的疼痛,陆忆敏只是舒缓地、随意地刻绘自己的诗行。这一点,是否就是谈及“第三代诗人”群落中“女性诗歌”时很少言及她的原因也未可知!但她绝对是女诗人中与众不同的一个,而由地域文化的角度介入她的诗,也不失为一种有效的方式。

在《出梅入夏》中,我们看到了一首季节之诗。由梅雨季节到夏天,一切似乎还没有准备好,“阳台上闲置了几颗灰尘”,日子很慵懒,诗人写的是季节转换的瞬间,“这一如常人梦境/这一如阳台上静态的灰尘”,也许,沪上风情就是如此。有大都市的繁华,也有弄堂的安静,同样也有旧时生活的记忆。以《老屋》为例——

A:当前中国经济处于转型期,新兴行业如电子商务、快递物流、电子通信等已成为国民经济增长点,在此带动下,特定领域的包装印刷将呈现快速发展的势头。总体来看,我国包装印刷业的市场仍将继续保持稳步快速的发展势头,且市场对高端包装印刷的需求将进一步增大。此外,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落实和粤港澳大湾区经济带的逐步形成,也会出现更多的商机。

自从我搬出老屋之后

那旧时的楼门

已成为幽秘之界

在我历年的梦中显露凶险

当前,治理雾霾已成为各级政府的一项重要工作,也是一项重要的民生工程。南水北调中线工程对治理雾霾的巨大作用,应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积极做好中线主体工程收尾及配套工程建设、工程沿线绿化、水资源的科学调度及合理利用等相关工作,让其发挥最大经济效益和生态效益,为治理雾霾、还京津冀人民于蓝天碧水作出应有的贡献。

死亡肯定是一种食品

在生活的那一头

似有裂帛之声传来

就像我幼时遭遇的那样

每一个无根萍植物体都是一个椭圆形的叶状体,与其他进化得更为高级的植物相比,无根萍的结构原始而又简单:没有茎和叶,没有维管结构,主要依靠无性分裂(出芽法)进行繁殖。叶状体的一端有一个芽囊,子芽就在这里生长,在外力的撞击下,子芽掉落,形成一株新的浮萍。这种繁殖方式非常高效,通常在48小时以内,植物体的数量就可以翻倍。在无根萍生长最旺盛的时节,每平方米的水域中可以生长大约100万个植物体,是不是很惊人呢?

我希望成为鸟

从窗口飞进

已洗手不干

但当厄运将临

当自杀者闲坐在我的身旁

我局限于

对于传统的卷积神经网络,如GoogLeNet,ResNet等,当网络训练好后输入的图像尺寸必须固定。当我们希望检测或识别的图片大小不一时,有两种解决办法:一是从原始图像中剪裁一部分传入网络,或者将图像缩放成需要的大小然后传入网络。这必然会导致图片信息的丢失和变形,影响图像识别和目标检测精确度。

它昏暗悠长的走廊

按照《联合国宪章》的规定,联合国安理会在维护世界和平与安全方面承担首要责任。中国作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之一,自1990年派遣第一批军事观察员参加联合国维和行动以来,本着尊重国家主权和不干涉内政的原则,积极参与符合《联合国宪章》精神的维和行动,彰显了全球化的大局观和执行力,体现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形象,为维护世界和平与安全发挥了积极作用。

在梦中的任何时候

我都不能舍此屋而去

就像一只恹恹的小兽

加快推进医养结合服务:2018年末,80%以上的养老机构能够以不同形式为入住老年人提供医疗卫生服务。2020年末,所有养老院能够以不同形式为入住老年人提供医疗卫生服务。

记忆里隐藏的东西很多,回忆似乎有些“危险”。老屋如今已成“幽秘之界”,它的幽暗、潮湿、隐蔽,甚至会造成“凶险”的恐怖,但“我”仍然要回到老屋,因为那里一直存留着“我”生活过的痕迹。“裂帛之声”依然让人觉得不够安全,不过,接下来从窗口飞进之“鸟”,“嗅着芳香的记忆”又为诗歌带来了欢快的曲调。鸟飞入后,“但当厄运将临/当自杀者闲坐在我的身旁”,让“凶险”再度显露。联想写作所处的时间是现在,诗歌内部的时间是回溯从前,我们可以想象在老屋生活的过程中,诗人可能经历过一次创伤或是目睹过一次凶险之事。“我”走不出这个记忆的场景,书写可以让“我”重温并以文字的形式加以记录、释放。

《老屋》启示我们应当注意陆忆敏诗歌中的时间感和空间感。“陆忆敏的诗中没有那种恶狠狠的、险象丛生的意象和言词,她更宁愿采撷日常生活中屋内屋外随处可见的事物:阳台、灰尘、餐桌、花园、墙壁、屋顶等等,她有着一份在女诗人那里并不多见的与周围世界的均衡感和比例感,因而她能够举重若轻。” 崔卫平:《文明的女儿——关于陆忆敏的诗歌》,见陆忆敏著,胡亮编:《出梅入夏:陆忆敏诗集(1981—2010)》,第133页。像《风雨欲来》中的门厅回廊与后院,像《桌上的照片》中的阳台与花园,陆忆敏的诗有许多日常化的场景,有沪上生活的细致痕迹。她的诗紧紧地贴着身边熟悉的生活,尽管格局不大,却很有向下的穿透力。从生活中提取诗意,陆忆敏只专注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内心。“凭着我们对生活熟稔的深度,以炫目的独创意识写出最令人心碎的诗歌,而流失我们无可安慰的悲哀,这倒十分理想。在谋生的不可避免的琐事面前,推开自我怀疑和抽象的烦恼等等精神上的错觉,创造或稍事休息,这都是正直和高尚的。” 陆忆敏:《谁能理解弗吉尼亚·伍尔芙》,见陆忆敏著,胡亮编:《出梅入夏:陆忆敏诗集(1981—2010)》,第9页。用适当的写作和文字创造排遣内心,陆忆敏在诗歌中抒发的情感及其有限的波动都可以视之为生活的自传。

陆忆敏的诗歌创作当然还有许多内容可以讨论,比如:她的创作与普拉斯之间的关系,她的创作如何从女性诗歌的角度加以认识。此处限于篇幅,不再一一赘述。相对于中国当代女性诗歌,陆忆敏是一个独特的存在;相对于中国当代诗人群,陆忆敏是一位游离于主流诗坛、卓然自成一家的诗人,这似乎就已足够。她是沪上一位安静的歌者,也是一位无法复制的歌者,她的出现及写作姿态,为中国诗坛提供了独一无二的诗歌与写作经验。

方便操作。中国菜的创新应便于操作,以免造成资源浪费。在社会发展过程中,我国人民已经发现一些食品的制作需要繁多流程,在加热次数足够多的情况下,会大大降低菜品中的有效营养,使中国菜的创新失去价值。所以,中国菜的创新要尽量减小成本,并且减少制作时间。

 
张立群,王霞
《廊坊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01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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