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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重叙事视阈下的《人间失格》与《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

更新时间:2009-03-28

太宰治是日本战后“无赖派”的代表作家之一,因其作品中过多展现颓废情绪,一直备受诟病。他曾获芥川奖提名,但最终却无缘此奖。1939年太宰治凭借《女生徒》荣获北村透谷奖,这是他在文学上获得的最高赞誉。可是,他的作品却拥有众多读者和研究者,而《人间失格》作为太宰治生前的最后一部作品,被称为“太宰文学的总决算”。该作品以独特的叙事手法和构造,借助大庭叶藏的一生,展现了作家短暂一生的颓废和虚无。

极小能量解的存在性问题,其中:为中具有光滑边界的有界区域,;;是的单位外法向;参数;函数且,;是Sobolev嵌入,即嵌入的临界指数.

山田宗树为日本当代作家,由于其特殊的专业背景,多创作推理类小说。他曾于1998年获得第18回横沟正史推理大奖,《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一书更是体现了他名副其实的逻辑表达功力[1]。2003年,《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一经发表,其销售量便突破120万册,并于2006年搬上银幕。该作品以平行、交叉叙事的手法,通过对“松子”一生的追忆,勾画了一位一步步走向堕落的女性形象。而且,《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中,从人物设定和成长经历等诸多方面,均可见《人间失格》对其创作的影响。

纵观两部作品的前期研究,关于《人间失格》的先行研究有近60篇,有文本对比研究、人物分析以及译本研究等方面,关于《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的研究有近30篇,主要是从电影分析层面进行的研究,其中从电影叙事层面进行的研究有数篇杨雨竹《他人的片段:电影〈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叙述视角分析》,《试听》,2016(7);程佳佳《〈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从电影叙事学解读》,《戏剧之家》,2014(13);刘琴《电影的叙事——生活在别处——以〈被人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为例》,《天府新论》,2008(S2)。《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一译为《被人嫌弃的松子的一生》。,而从文本叙事角度对《人间失格》和《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的对比研究尚缺。本文将在先行研究的基础上,拟从叙事视角、叙事结构、叙事特征等三方面着眼,来分析两部作品的异同,进而论证《人间失格》和《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这两部作品中“失格”的不同之处。

一、叙事视角

《人间失格》讲述的是他者“大庭叶藏”的一生,采用的是第一人称全知叙事,但为了提醒读者该叙事的客观性和他者性,在序言中,直接把要讲述的故事的主角命名为“这个男人”。当然,序言中的“我”和手记中的“我”所指不同,而当读者跟随叙事者“我”的叙事,一步步去揭秘大庭叶藏的一生时,还是会不由得去和作家太宰治的人生轨迹划等号。为此,在后记中,“我”进一步提示“我不认识写下这一手记的家伙”,再次把读者的视线拉回到他者叶藏身上。这种独特的叙事视角手法,在芥川龙之介的作品《奉教人之死》中也使用过,但大宰治的创作却把这一手法用得更加娴熟。当然,小说叙述者”叶藏”的第一人称叙事存在某种不确定性,时常会突破客观叙事的束缚。在叶藏和静子的对话,“我”并没有在场,但作为叙事者的“我”却直接参与到他们的对话中来。

“我……需要钱”

“……要多少?”

“要很多……。俗话说‘金钱散尽,情缘两断’,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假啊”。[2]62

英语中,动词与介词或副词的搭配最为常见。该文将from、through、by和over、into分别输入“collocation”一栏中,左边的单词量设为0,右边的单词量设为4,所有的数据都以“relevance”排序,得到这些介词或副词与这组近义动词的搭配频率和相应的MI值,如表4:

《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采用的也是第一人称叙事,也出现了两个叙事者“我”。但该作品与《人间失格》在序言、后记和手记中的两个叙事者“我”不同,采用的是一种平行、交叉叙事的手法,即用第一人称叙事手法来分别讲述松子和她的侄子阿笙的故事。通过讲述离世的松子的一生和阿笙对松子姑姑谜一样的人生的探索,交叉重构了两种平行的叙事。在阿笙的叙事中,又出现了龙洋一所回忆的与松子之间的叙事,同样采用的是分别以两者为叙事主体的第一人称平行叙事,但由于这段叙事只是叙事中的叙事,是包含于阿笙的叙事中的一种叙事。还有在小说的整体叙事中,采用第一人称叙事手法,其目的是希望在保证叙事客观性的同时,可以拉近与读者之间的距离。但交替出现的这种叙事方式,还是时常会让读者产生幻觉,不清楚所听到的叙事是关于松子的还是阿笙的。即便是在同一叙事行为中,突然出现的这种时空对话,也会让读者产生疑虑。在关于松子的叙事中,曾出现过松子和阿笙同框的画面,只不过是出现在松子回忆想象中的画面中。

“你是这里的小孩吗?”

“嗯。”

“你叫什么名字啊”

因此,比较《人间失格》中的完整叙事,《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的叙事则充满了片段性。这种完整叙事,可以让读者毫无悬念地了解被叙事者短暂而曲折的一生,可以更逼真地展现主人公是如何一步步地从充满希望的人生走向自我堕落的一生。而片段性叙事结构虽然看起来有些凌乱,有些难以琢磨,但这种叙事方式,就和主人公凌乱而凄惨的结局一样,让读者在时空转换的叙事中,不断体会松子的悲惨命运。平行叙事的形式,让读者在悲叹松子一生的同时,也通过阿笙的叙事,看到了人生的希望。

“笙这个名字好酷哦,你几岁?”

“五岁”。[3]365

虽然两部作品之间的时间跨度有半个多世纪,但作家在构思作品时,均采用了代表全知叙事的第一人称叙事,希望可以真实客观地向读者展示事情的原本样貌,同时,可以更全面地把握被叙事对象,但这毕竟有别于私小说中的个人独白,还是对不同主体行为的叙事,因而还是可以让读者产生亲近感,可以体现叙事时视角的多样化。同为第一人称叙事,《人间失格》中的叙事可以进一步拉近读者和叙事者之间的距离,可以清晰地展现主人公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自我放弃的过程。而现代版的《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中,由于第一人称的叙事面对两个对象,因而会让读者产生一些混乱和错觉,但从两个第一人称叙事者的叙事中,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到松子的被动失格过程。

二、叙事结构

2~5岁儿童的皮肤发育过程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其皮肤含水比例高, 在不同环境中的水分丧失速度较快,同时皮肤层内的脂质含量偏低,容易受到自身免疫性因子或者外界病原体的感染而出现真皮层的病变[4]。2~5岁儿童的发病率在不同的年龄阶段中处于较高水平[5-6],部分东部沿海省份的相关流行病学研究显示,2~5岁儿童不同类型皮肤疾病的总体发病率占到了其年龄段的第一位[7]。而皮肤病对于2~5岁儿童具有下列几个方面的主要影响[8-9]:①对于儿童自信心的培养具有较为显著的影响,增加了患儿自卑或者远期抑郁及焦虑的风险;②导致患儿对于学习兴趣的下降,影响到了其学习成绩及自身性格的形成。

手记部分分为三个部分,第一手记叙述的是少年时的主人公,在威严的、充满封建家长制的成长环境中,学会并灵活运用各种“搞笑”来应对对周遭环境的不安和恐慌。“搞笑”同时也维系了我与人类的交集。在家庭中,不仅努力去迎合一家之长的“父亲”,甚至还去迎合作为下层代表的“佣人;在学校,为了增加个人的存在感,去迎合代表上层的老师和同级别的同学。这一系列的表现,均可以在第一张照片中得到印证。

如前所述,太宰治虽然创作了大量脍炙人口的小说,但仅仅只获得了芥川奖的提名,并未斩获此项殊荣。这对于素来崇拜芥川龙之介的太宰治来说是一个很大打击。另外,太宰治略带颓废的叙事风格,一直不被主流文学所接纳,因而其创作也可以说是游离在主流意识形态之外的创作。正是这一特殊的叙事特性,使得太宰治在作品中塑造了很多边缘的、非主流的人物形象。

第三手记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围绕主人公与静子、良子展开的叙事,另一部分是围绕把主人公领入堕落之门的堀木与“我”之间的叙事。在善良的静子、良子面前,“我”不再做作,很真实地呈现了自我,只不过这个自我是难以融于社会的自我,是被社会所唾弃的自我。就是在堕落与救赎的纠葛中,“我”的人生最终还是走向了毁灭,这与序言中的第三张照片的叙事是一致的。

北苑春风、方圭圆璧,万里名动京关。碎身粉骨、功合上凌烟。樽俎风流战胜,降春睡、开拓愁边。纤纤捧、熬波溅乳,金缕鹧鸪班。 相如方病酒,一觞一咏、宾友群贤。为扶起樽前,醉玉颓山。搜搅胸中万卷,还倾动、三峡词源。归来晚,文君未寝,相对小窗前。

后记部分的叙事,可以说更为接近真实的太宰治的写照,从老板娘的评价中可以看出,与周遭社会格格不入的主人公,但在同样不被世人理解甚至鄙视的老板娘的眼中,却十分坦率,是一个像“神明”一样的好孩子。

《人间失格》中,主人公大庭叶藏是家中最小的儿子。在他的记忆里,最为痛苦的事情便是和家人一起就餐。由于严格的家族等级制度和管理制度,连最为放松的吃饭都让他感到了某名的压力和不适,让他产生了对抗主流的冲动。而这种对抗的终极体现便是他一步步地被主流社会所排挤,最终采用结束生命的形式来完成这一终极对抗。文中多次提到他害怕接触人类,害怕独自面对人类,只有在和一些底层、非主流的人物接触时,他内心才不会产生排斥。文中提到和他相关的人物,主要包括以父亲、比目鱼等为代表的所谓上层、正统社会的人物,以及以竹一、三个女人、堀木为代表的边缘非主流人物。在正统面前,他需要不断伪装来保持内心的平和。而在非正统面前,他则可以肆无忌惮地把最真实的自我呈现出来。因为在正统面前,他的行为会受到约束和指责,而在非正统面前,他的一切行为都是合理的,都可以获得某种层面的认同。虽然他认为和堀木之间“相互蔑视却又相互往来,然后携手自作自贱”,但毕竟出身贵族,毕竟深受主流意识的熏陶,他还是无法真正融入到颓废中去。因而才会不断地借助酒精来麻醉自我,才会一次次地在善良的女人面前,故意展现自己的无赖形象。

“笙”。

三、叙事特征

1.边缘·非主流叙事

第二手记叙述的是离开家人、故乡,寄宿在亲戚处的青年时代的主人公。这时的主人公依然采用各种“搞笑”来与周遭的世界接触,不论是对亲戚家的姐姐、妹妹,还是对中学的老师、同学,和少年时代的以善良、忍耐为目的的搞笑相比,此时的搞笑背后充满了圆滑与世故。但不幸的是这一故意的搞笑行为却被学校内比他还要弱势的同学竹一戳穿,竹一送给他一份可以决定将来出路的极为重要的礼物——一副扭曲的画。主人公也想去画这种扭曲的画,因为“这一群画家早就被人类这个怪物所伤,恫吓的结果是他们居然开始相信幻觉,……他们不但没有通过哗众取宠的方式来掩饰自己,反而努力去呈现他们所看到的东西”[2]26。主人公开始思考采用真实的方式来面对自己和周遭社会,也就是不再一味地采用讨好、取悦等搞怪行为来博得社会的认知,而是开始以“真我”来与周围抗衡。从而主人公的印象不再只是乖巧和矫揉造作,这与序言中的第二张照片的叙事吻合。

《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中,采用了追忆叙事和现实叙事相结合的叙事结构,清晰地呈现出一副松子生前和死后相对照的叙事。在松子生前的叙事中,以松子为叙事对象,介绍了松子是如何一步步走向堕落的人生。为了和体弱多病的妹妹久美争宠,松子拼命地讨好父亲,不惜采用各种搞怪行为来引起父亲的发笑和关注。但在参加工作当上教师之后,却遭遇到了田所的非礼,并因在校遭遇诬陷,而不得不离开故乡、离开家人。离家出走后的松子,遭遇了人生的第一次爱情,碰到了专职创作但一贫如洗的彻也。为了这段爱情,她不惜自甘堕落,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没能挽留住这段爱情。在经历了家人、社会、爱情的抛弃和打击之后,松子放弃了自我,从被动堕落转向主动堕落。松子死后的叙事,围绕阿笙的叙事展开。在这一叙事结构中,由阿笙和女友明日香以及阿笙和姑姑松子的叙事构成。最初,听到姑姑松子遇害的消息,阿笙表现得极为冷漠,这与父亲纪夫的行为及从小的记忆有关。他的这种冷漠态度,引来了女友明日香的不满,但随着叙事的推进,在和姑姑松子相关的人和事进一步接触的过程中,意外发现了松子姑姑的思乡之情,以及松子姑姑不为人知的善良。阿笙开始积极主动地去调查姑姑的死因,并最终重获明日香的爱情。相比较松子叙事中视角的单一性,在阿笙的叙事中,出现了众多的叙事视角和结构,使整个叙事充满了跌宕起伏。

第三,在预算管理的责任层面。责任部门是预算的具体编制和实施部门,其有专门的预算员依照一定的标准负责相关的监督工作,以确保预算工作的合理开展。

《人间失格》的叙事由序言、手记、后记三部分构成。在序言中,把叙事定格在对三张照片的静态叙事中,三张照片分别代表手记中主人公的少年、青年、暮年三个阶段,并对主人公的面部表情做了尽可能多的详细描述。但让人记忆深刻的则是对“笑容”的描述,少年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青年的笑容让人觉得虚伪、暮年的笑容不再浮现,这三张照片对手记中的叙事框架做了很好的归纳和总结。

田所,为什么你想非礼我?为什么你要把我赶出学校?

随着栽培年限的增加,我国一些猕猴桃老产区、老果园相继出现土壤养分供给能力不足、土壤盐碱化程度加剧、老树烂根、幼树重茬栽培成活率低等诸多问题,这些严重制约产业升级和果品提质增效,亟需综合配套技术解决。其中,培育应用耐瘠薄、耐盐碱、抗重茬、耐水涝优良品种和砧木是有效措施之一。

佐伯,为什么你不保护我?

改革森林旅游行政管理体制,建立以资源资产产权为中心的管理和经营新体制,实现旅游管理的协调统一和监督全覆盖[2]。

彻也,为什么你不带我走?

冈野,为什么你要玩弄我?

我大喜过望,立即把电话拔回去,却听见一个粗鲁的男人声音说,什么白丽筠黑丽筠,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我知道她是用别人的手机发的短信,那个短信只能是白丽筠发给我的,她一定是回想起给我留下的告别信,怕我误会她去自杀,借别人的手机给我发了这样一条短信。

这些课程是学校努力培养学生“关键镜头”以及媒体素养技能的一部分。通过现实例子的运用,帮助学生学习这些技能,包括从其来源评估信息的可靠性,与其他来源进行交叉检验。

赤木,为什么你不带我走?

在《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中,松子的形象和叶藏不同,在离开故乡之前的松子,只是把妹妹久美当做假想敌,渴望得到父亲关爱的一个纯真、善良的女孩。可是现实社会的残酷,却打破了她的这种小小梦想。在得不到家人关爱的情况下,她选择了逃亡。然而逃亡之后的生活让她更加窘迫和不堪。因而,在五十岁的时候,她回顾自己的人生,不禁对周遭发出了这样的质问和控诉:

……

阿惠,为什么你要放弃我?

阿洋,为什么你要丢下我?

2013年8月底,经过前期的精心准备,浙江省人民医院检查预约中心正式开始运行。首先从住院患者进行试点,集中预约检查项目仅限CT、超声两项。患者入院时需要进行CT、超声检查,过去,要去放射科、超声科分散预约,还没做上检查就先把医院跑一遍。在新的服务模式下,患者不管有多少检查项目,在预约中心一次性预约,然后在预定时间前往不同科室进行检查,让患者真正体验“检查少跑腿”的便利。

前列腺癌手术对胃肠道影响较小,手术中无需常规置放鼻胃管。不插鼻胃管可减少发热、咽炎、肺不张、肺炎和术后恶心、呕吐的发生,缩短术后排气时间[43]。

爸妈,为什么你们不爱我?

……

久美,为什么你说死就死?[3]379-380

在层层质问中,既包含对上层社会的控诉,也包括对爱情、友情、亲情的控诉。松子渴望得到一种平等无私的爱,却最终一无所获,连她最为“痛恨的妹妹”久美也离开了她。在叙事的最后,松子梦到自己回到了久违的温暖的家,见到了疼爱她的家人和惦记她的妹妹。但这一切都是虚无的,在虚无中,松子的一生走向了终结。

2.隐喻叙事

有学者说“人”这个概念是理解《人间失格》这篇作品也是理解作者太宰治的一把钥匙[4]。那么,在《人间失格》中,多次出现的“人间”一词,似乎更可以贴近作者的内心。而在看到这个词语时,读者很难把它与主人公划等号。潜意识中,似乎叙事者在暗示主人公非一般意义上的“人间”,或“人间”并未纳入到主人公的意识形态中,更像是主流社会和所谓正统社会的代名词。此外,“27”这一数字,也颇具有隐喻功效。芥川龙之介在1927年自杀,而在《人间失格》中,主人公在小说的末尾说道:“我不过才27岁,27岁的我,认定自己已经丧失了做人的资格,已经不再是人类了”,暗示自己也没有继续存活下去的必要了。

在《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中,出现过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人物,一个是松子的妹妹久美,另一个则是在辞去三田村的工作回归正常生活状态时遇到的小美。此时松子的内心已经不再纠结自己曾经遭受的不公正待遇,她亲切地牵着小美的手,在公园散步,并带小美回家就餐。虽然事情的发展超出了读者的想象,但还是从松子和小美的对话中,可以看出松子对妹妹久美的追忆。

《人间失格》和《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的叙事虽然存在着差异,但二者在很多叙事层面都有相似之处。通过对叶藏和松子的叙事分析,可以感受到作家的人生经历和思想变迁,同时,也可以清晰地呈现出两位主人公“失格”的差异,大庭叶藏是自我认知的“失格”,是自我否定的一生,而松子则是被动接受“失格”,是被否定的一生。

参考文献:

[1]肖洒,黄曼.堕落还是回归?——《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中女性的伦理困境及其伦理解析[J].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6):35-41.

[2]太宰治.人间失格[M].安安,译.苏州:古吴轩出版社,2012.

[3]山田宗树.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M].王蕴洁,刘珮瑄,译.沈阳:万卷出版公司,2013.

[4]王正春.与世俗社会的彻底决裂——我读太宰治的“人间失格”[J].时代文学(下半月),2015(1):86.

 
胡毅美
《淮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0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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