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和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速，尤其是“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我国同世界的交流日益加强，涉外事务日益增多。人才是一切战略部署实现的前提和保证，高素质涉外人才成为我国新时期实施国家对外战略的关键。十八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要强化涉外法律服务，加强涉外法律工作建设。2017年1月，司法部、外交部、商务部、国务院法制办联合印发了《关于发展涉外法律服务业的意见》，提出建立一支通晓国际规则、具有世界眼光和国际视野的高素质涉外法律服务队伍。

而法律英语正是培养“精英明法”型涉外法律人才的主阵地。法律英语的重要性毋庸置疑，而如何有效实施法律英语教学、提高法律英语教学质量已成为当下亟待解决的问题。源于功能语言学和社会符号学的多模态理论对法律英语教学提供思路与启示，多模态教学由于其开放性、全面性和协同性能较好地满足了法律英语教学的要求。

一、多模态与教学

（一）多模态

模态（modality）指人类通过各种感官与外部环境进行互动的方式［1］，是用于表征和交流意义的社会文化资源。［2］从广义上来讲，人们通过感官进行信息交流的一切渠道和媒介均可称之为模态。语言是人们交流互动的主要方式，从而是最常见的模态。图像、影像、语音、语调、动作、表情、手势、姿势、服饰、饰品、颜色等都可传递信息，具有交流意义的潜势，是典型意义上的模态。此外，互联网、QQ、微信、微博等各种现代化技术手段等也可实现信息的交流与互动，因而也可称之为模态。而根据人的听觉、视觉、嗅觉、触觉、味觉等感知通道，便有了视觉模态、听觉模态、嗅觉模态、触觉模态和味觉模态等五种交际模态。［3］只单独使用一种模态，便是单模态，而同时使用多种模态便是多模态。

坚持非油品转型发展，探索非油营销新业态。在做实门店的基础上，引进蒙牛厂家与现有伊利供应商形成互补机制，增强顾客多重体验。与邮政洽谈合作，将易捷商品输送至邮政网点售卖，我们转型成为二级供应商，迈出向综合性服务商转型第一步。推进多种业务同步发展，引入旅游产品及保险产品代销。打造“油非卡润气”全能型客户经理，配套考核激励办法，深挖店外销售。同时，以引入第三方资源合作为契机，加快“店中店”打造进度，积极营造多情景、多业态的综合生态圈。

浦(5)去(24)路(21)步(2)住(12)雨(19)句(1)炬(1)侣(6)子(1)聚(3)处(22)妒(2)数(3)语(14)女(5)取(4)旅(1)

在倡导可持续发展的观念之下，绿色建筑从建筑业中脱颖而出。相比于传统建筑物而言，绿色建筑不仅可以节约水、煤气、木材等自然资源，减少环境污染，而且也可以营造亲近自然、舒适健康的居住氛围，使居民身心得到舒展。

随着现代化技术的不断发展，人们的生活日益丰富，各种信息手段日新月异，现代社会愈发呈现多模态性。人们日常生活中的电视、电影、QQ、微信等均为多模态工具。可以说，多模态性是丰富多彩的生活的必然要求。

（二）教学的多模态化

信息化的发展产生大量电子文件，当前国家已颁布《电子文件归档与管理规范》、《数字档案室建设指南》等，但对电子文件的组件、分类、排列、编号、编目等环节未作出具体要求，因此符合新规则“5 一般要求”是基于工作实际的必要举措。此外，电子文件归档涉及格式转换、元数据收集、归档数据包组织及存储等内容，参照《数字档案室建设指南》(2014年)、GB/T 18894等标准执行并使用符合上述标准的应用系统是实现电子文件规范、统一管理，推动数字档案室建设的重要举措。

根据多模态理论，单模态往往不能充分表达交际者的意义，此时就需要别的模态进行强化、补充、调节或协同，使表达更加充分。［4］在第二语言课堂教学中，不同模态符号具有互补性和协同性，可以有效促进教学目标的实现。［5］［6］因此，为了提高课堂教学效率，教师需要充分利用各种模态的特性及其优势，充分发挥不同模态的协调、强化和互补作用。多模态化的教学由于其开放性、全面性和协同性，能较好地满足教学的要求，取得理想的教学效果。据此，教师要善于利用图像、音频、视频、语音、语调、动作、表情、手势等符号资源，灵活使用多媒体设备、互联网、实验室等各种现代化技术手段，充分调用视觉模态、听觉模态、嗅觉模态、触觉模态和味觉模态等交际模态组织教学，充分发挥各种模态的协同、强化作用。

二、法律英语教学及其多模态性

法律英语的特性决定了法律英语教学的特性。与普通英语不同，法律英语有专业知识为依托，因此属于“内容依托式教学”（CBI，Content Based Instruction），即将外语教学构建于某个专业学科教学之上，教学内容以特定学科知识为核心，教学材料鲜活真实，以适应学生群体的特定需求。法律英语就是要依托法学专业知识，用英语教授法学知识，教学的主要内容涉及英美法系的法律制度、法律文化以及各主要部门法知识。

从其名称可以看出，法律英语是法学与英语的交叉学科，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新兴应用型、复合型学科，属于专门用途英语（ESP，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范畴。但法律英语绝不是法律与英语的简单结合，掌握法律英语必须具备法律和英语两种知识背景。［7］就其专业内涵而言，法律英语是以普通英语为基础，在立法、司法及其他与法律相关的活动中形成和使用的具有法律专业特点的语言，是表述法律科学概念以及从事诉讼或非诉讼法律事务时所使用的英语。［8］

法律英语及其教学的特点决定了法律英语教学的难度与挑战。一方面，法律英语的教学内容纷繁浩杂，涵盖英美法系的法律文化和法律体系，课程设置上又进一步分为精读（英美法律专业知识）、泛读（英美案例）、翻译（英汉法律互译）、写作（英美司法文书撰写）、听说（英美司法话语）等不同方面，专业性强，覆盖面广。另一方面，英美法系为案例法，与我国的成文法有很大的区别，且其法律文化与法律制度与我国大相径庭。此外，法律英语语言本身专业性极强，专业术语多，且有大量的外来词汇和古英语，句式也多为长难句和复杂句。所有这一切都决定了法律英语教学的难度与挑战之大。

随着现代教学手段的普及和现代化教育技术的不断发展，教学模式和教学理念也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一方面，一个老师、一本书、一支粉笔的传统课堂教学模式已很少见，代之以多媒体教学系统，充分调用图像、音频、视频等符号资源以及PPT、互联网、实验室等各种现代化技术手段，实现课堂教学的多模态化。另一方面，教学的理念也在发生着变化，教学已不仅仅限于课堂或是面对面，而是有了极大的延伸。基于现代通信手段的电话教育、网络在线课程等早已普及，而“翻转课堂”“慕课”等现代教育理念更是把教学延伸到传统的教室之外，强调学生应用现代化教学手段特别是网络进行的自主学习。因此，可以说，多模态性是现代教学的显著特性。

3.投影、语言实验室、各种教学辅助设施和教学软件等现代化技术模态符号。现代化的教学必然以现代化的教学设施为基础，教室的多媒体设备已成为组织教学的基本手段，而现代化的语言实验室、各种教学软件和教学平台等都可以有效提升教学的效率。各种实践技能，特别是法律翻译（尤其是口译）、法律写作、法律听说都有赖于现代化技术手段和技术平台的支撑。

三、基于多模态的法律英语教学模式

根据如上论述，多模态教学由于其开放性、全面性和协同性能较好地满足法律英语教学的要求，所以，在法律英语教学中我们要调用各种模态符号，充分利用各种模态的特点，发挥不同模态的协同作用。在具体操作层面，根据“课前准备——课堂教学——课后拓展”三个大的环节，可安排多种多模态任务活动，形成“课前多模态学习、课堂多模态教学、课后多模态拓展”的多模态教学模式。

（一）课前多模态学习活动

现代意义上的教学早已突破了仅仅靠教师在课堂讲授的局限，延伸到了课前的准备与课后的拓展。由于课堂教学时间有限，加之教学内容本身的广度和深度，仅靠课堂的有限时间是很难达到理想的教学效果的。就法律英语而言，学生既要学习法学知识，还需掌握语言表达，加之英美法系大量案例的特点，使得这种课前准备显得格外重要。

法律英语的教学内容即为英美法（尤其是美国法）知识，因此，一定要重视课前的准备性学习活动。教师可利用互联网平台，充分挖掘不同模态的学习资源，提前布置学习任务，提供相应的多模态学习资料（电子版文档、PPT、音频和视频、相关影视剧等），也要鼓励学生自己寻找并分享新的学习资料。学生通过自主学习，初步掌握（或熟悉）课堂教学的既定内容，为正式的课堂教学做充分准备。在此期间，教师可以和学生在线交流和答疑，并提供个性化指导。

强调课前学习与如今“翻转课堂”的教育理念完全契合。所谓“翻转”即改变传统的教师“一言堂”式的讲授模式，课堂的时间不再（或不仅仅是）由教师讲授知识，而是让学生利用互联网，基于教师在线提供的各种自主学习平台，在课前完成相关信息的自主学习，课堂时间则用于讨论、质疑和个性化发展，以取得更深层次的教学效果。其实由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院长兰德尔（Langdell）教授所倡导、美国各法学院普遍使用的“案例教学法”（Case Method）便符合这种教学理念。学生在课前阅读大量的案例，了解相关法律知识，课堂由老师组织讨论和质疑，引导学生发现问题并逐步探讨解决问题的思路与方法。

（二）课堂多模态教学活动

无论课前如何准备，课堂永远是教学的中心环节，是教学成功的关键，也是教师发挥能量的主战场。教师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模态，充分发挥不同模态的优势以及不同模态的协同强化作用，增加学生对教学内容的感知和内化，提高教学效率。这些模态按照其自身的特点和功用可分为如下几类。

1.文字、图像、音频、视频等媒介类模态符号。现代课堂已远远超出了课本文字这种单一模态的媒介，而是借助多媒体设施，综合利用图片、音频、视频等各种信息流，充分发挥视觉、听觉（抑或可尝试触觉、嗅觉和味觉）等交际模态。讲解经典案例时，可以查找相关案例主审法官和当事人的一些文字和图片信息，也可设法找寻与此相关的音频或视频片段。美国有大量的律政影视剧，由于其形象直观且其本身具有的艺术感染力，如果能有效使用到课堂教学中，则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2.语音、语调、动作、表情、眼神、手势、姿势等身体模态符号。一方面，教师讲课时力戒平铺直述，要注重讲课时的抑扬顿挫，通过语音、语调及声音大小的变化引导学生的注意力。另一方面，教师要善于利用表情、眼神、手势、姿势等身体语言来传递信息，更有效地完成交流。

在此情形下，传统的单一模态的讲授型教学很难达到理想效果。据此，我们应该考虑多模态教学的优势，整合教学资源，综合利用图片、视频、电影剪辑、录音、图画、图表、实物、法庭道具等不同模态组织教学，灵活使用讲授、讨论、案例分析、角色扮演、模拟实践等教学方式，充分发挥不同模态的各自优势以及不同模态的协同、强化作用，提高教学的质量与效率。在法律英语课程中使用多模态教学能充分调动学生运用多模态参与信息认知处理，符合信息的输入、加工、贮存、输出的认知心理过程［9］，从而能有效地提高法律英语教学效率。

另一方面，代理机器人分析，即在DepthMap软件的数据分析中，根据空间的系统特征让代理机器人模拟人在其中的行为，同时记录其行动路线的分析方式.该分析反映整体空间中人流活动的分布规律[6]，其中分析图中的颜色越趋于深色表明人流活动越密集.如图6所示，人群活动区域集中于曲阜路及中山路与肥城路的交汇点两处，教堂广场空间明显处于人群活动较少区域，结合视域整合度的分析，可知由于广场空间中不合理的空间形态设计，阻碍了游客对教堂广场区域的探索，在整体区域视线聚集性受限的情况下，即使广场西北角具有较高的整合度数值也无法带动游客的积极性.

4.法制器物类道具模态符号。法槌、法袍、假发、宣誓的圣经以及法庭的各种陈设和摆放等是法律（法庭）的应有之物，也在传递着特定的信息，因此也属于模态范畴。教师上课时使用这些道具，可以营造相应的法律氛围，有效地传递特定信息，也有助于增加学生学习的兴趣。

基于2005-2014年长三角地区的经验数据，表4报告了制造业结构影响因素的回归结果，回归时采用固定效应模型，具体面板回归结果见表4。

（三）课后多模态拓展活动

课堂教学时间毕竟有限，只能集中解决一些重点问题，而法律英语教学内容本身纷繁庞杂的特点决定了单纯的课堂教学难以有效实现既定的教学目的，还需要课后相关活动的巩固与拓展。课后拓展活动也应充分考虑多模态性，尽量安排多模态任务，充分发挥多模态的协同强化作用，促使学生对课堂所学内容的进一步理解，促进学生对所学知识的内化吸收，并通过产出性实践活动提升对所学内容的应用。

课后多模态拓展活动可通过如下方式开展。1.课外延伸性学习活动。教师可按照上课内容推荐阅读相关的书籍或案例，或是观看相应的律政影视剧，并要求完成相应的读书报告或观后感。2.小组讨论与汇报。教师可以将学生分组，就教学内容的某一核心概念或命题布置小组任务，让每个小组课后去查阅相关资料，进行小组讨论，做成PPT，在下一次课上进行小组汇报，并接受教师和其他小组的评价与质疑。3.表演或竞赛性活动。可以在班级小范围内，也可以在学院或全校大范围举行各种法律英语表演或竞赛性活动，如法律英语演讲、法律翻译（口笔译）、法律英语辩论赛、法律英语话剧、律政影视配音、模拟法庭等。

四、结语

法律英语教学内容为整个英美法体系，内容浩繁复杂，加之法律英语语言本身的独特性，使得法律英语教学难度较大，仅靠教师课堂讲授的单模态教学方式难以有效达到教学目的。而基于多媒体、多符号、多感官、多渠道的多模态教学由于其开放性、多维性和协同性能有效助推法律英语教学的实施。通过“课前多模态学习、课堂多模态教学、课后多模态拓展”的多模态教学活动，充分发挥不同模态的优势以及不同模态的协同、强化作用，调动学生运用多模态参与信息认知处理，促进学生对教学内容的内化和产出，能有效提升教学质量，提高教学效率。

参考文献：

［1］顾曰国.多媒体、多模态学习剖析［J］.外语电化教学，2007，（2）：3-12.

［2］李战子，陆丹云.多模态符号学：理论基础，研究途径与发展前景［J］.外语研究，2012，（5）：1-8.

［3］朱永生.多模态话语分析的理论基础与研究方法［J］.外语学刊，2007，（5）：82-86.

［4］张德禄.多模态话语分析综合理论框架探索［J］.中国外语，2009，（1）：24-30.

［5］Royce T.Multimodality in the TESOL Classroom：Exploring visual-verbal synergy［J］.TESOL Quarterly，2002，36（2）：191-205.

［6］张德禄，王璐.多模态话语模态的协同及在外语教学中的体现［J］.外语学刊，2010，（2）：97-102.

［7］张法连.复合型法律英语人才培养模式的系统设计［J］.中国成人教育，2009，（9）：135-136.

［8］法律英语教学与测试中心课题组.法律英语专业教学大纲［Z］.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3.

［9］袁传有.“多模态信息认知教—学模式”初探［J］.山东外语教学，2010，（4）：1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