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全的杂志信息网

抗战时期日军对芷江的轰炸考察

更新时间:2009-03-28

有关抗战期间日军轰炸芷江的历史,也有论著有所提及,但由于这些论著所用资料多引自回忆性资料,在生动形象地展示那段悲壮历史的同时,也难免出现视角单一乃至客观性打折扣的缺憾。为此,本文拟从《申报》上海版的新闻报道及其所转载的来自日方和美方的消息,尽量还原这段历史的真相。

一、日军对芷江轰炸概况——媒体报道的视角

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后,蒋介石决定将国民政府首都临时由南京迁至重庆。他看到了芷江这个地处“西楚咽喉”的小城对捍卫大西南后方的重要军事地位,因此电令湖南省府负责修建芷江机场。芷江机场从1937年12月开始修建起就成了日军的心腹之患,因为日军似乎已预感到了它潜在的威胁。1938年,日军就派特务潜入芷江,企图破坏芷江机场的修建。但特务的活动很快就被中国军方识破,并被抓获处死。在派遣特务破坏的阴谋被挫败后,日军又公然于芷江机场竣工不到一个月的11月8日派出18架轰炸机,偷袭芷江机场和县城,遭到了驻机场苏联志愿空军的有力回击,3架日机被击落,其余则落荒而逃。三天后,日军从常德机场派出18架飞机突然向芷江机场发起攻击,投下了一百多枚炸弹,在机场上炸出了大小弹坑上百个。

如果说1938年日机对芷江的轰炸是试探性的轰炸的话,1939年日机的轰炸则成了常态化。是年,日军对芷江的轰炸最早发生在1月12日。根据报纸报道,当日上午天气放晴,日军飞机6架,越洞庭湖,经常德、沅陵,于7时34分窜抵芷江上空,在芷江飞机场附近投弹十余枚,由于炮弹多落在山坡上,我方并无损失。4月7日早晨,日机分两批袭击芷江,首批18架,第二批11架,在芷江县郊外共投弹200余枚,炸毁民房20余栋,炸死5人,炸伤五六人。据美联社消息,4月21日,又有18架日军飞机轰炸芷江,“投下炸弹计数百枚”,其中有不少是燃烧弹,“结果平民四百人被炸惨死”,“城中数处起火。”[1]7月23日下午,日军飞机27架,经华容、常德、沅陵等处窜入芷江上空,分三批轮番轰炸芷江城内外,共投弹数十枚。10月3日下午2时,日军两批各9架飞机经常德、桃源窜入芷江郊区投弹,随后,这些日机一批飞湖北来凤投弹,另一批则轰炸衡阳。10月5日上午,日机24架分两批对湖南进行了袭击,一批6架飞邵阳投弹,另一批18架经澧县及川黔边境,绕道窜入芷江投弹。10月9日,日机58架,分批轰炸了湘西的芷江、零陵、锦阳等地。10月17日上午9时许,日机9架在芷江上空投弹,“损失未详。”[2]11月5日11时许,日机9架飞至芷江上空投弹。11月25日下午2时许,日机18架,由湖北沔阳、监利飞入湖南,经常德、沅陵侵入芷江上空,“投弹后遁原路逸去”[3]。12月25日下午4时许,日机25架,由广西飞入芷江上空,经中方飞机驱逐,仓惶投下数枚炸弹后迅速向南逃窜。

根据媒体的相关报道统计,1940年至1943日机轰炸芷江的次数相对较少。1940年4月14日下午5时30分,日军飞机一队27架空袭芷江,投弹百余枚。这次轰炸中方飞机毫无损失,但美国一处教会产业即芷江天主教会医院在这次轰炸中被炸毁。这件事一定程度上成为美日交恶的催化剂,“美国当局对日机以后再事轰炸产业问题,业已开始考虑”[4]。1941年5月30日,日机8架空袭芷江,损失未详。8月3日早晨,日机4批共55架,在湖南省境内的长沙、湘潭、芷江、辰溪等处投弹。1942年5月6日,“日机今日飞芷江投弹,并往衡阳侦察。”据申报披露,为了阻止美国飞机协助重庆国民政府“反施攻击”,1942年11月12日早上,日机袭击了湖南省零陵、芷江以及广西省桂林和柳州等机场。1943年,盟军开始在南太平洋对日军进行总反攻,美军也不断派飞机轰炸日本本土。日本东京方面的报道称,日机乃于时年7月23、24、25日,“连续以精锐机编队,猛炸美空军之前线基地衡阳、零陵、宝庆、芷江、建瓯及桂林等地飞机场,重创各该地机场滑走道及各种设施,并击落敌战斗机P一四〇型28架,重创地上敌机若干架,彻底对敌在渝空军前线基地以莫大打击,因此日空军此种先发制人之攻击,乃将敌之反攻企图,完全粉碎。”[5]

1944年,掌握了大陆制空权的中美空军,以中国西南地区为基地,从芷江等机场起飞的中美飞机对日占领区实施了频繁的战略空袭,并将战略轰炸的目标直指日本本土。日本为了解除这种致命的威胁,同时确保大陆交通线的畅通,以便从东南亚继续获得战略原料,4月17日,日军在河南强渡黄河,发起了代号为“1号作战”的豫湘桂战役。驻扎在芷江等机场的中国空军联合美国第十四航空队展开了“空中攻势”,有效牵制了日军的进攻步伐。随着豫湘桂战役的推移,郑州、洛阳、长沙、衡阳、桂林、柳州等处中国机场的陷落,从这些地方撤下来的中美空军大部分汇聚到了芷江基地。当时的芷江机场因此成了中美战略空军唯一的前进基地,成了捍卫大西南后方的坚强屏障和迎接全国大反攻的前哨阵地。这时的日军大本营也已经觉察到,不扫平芷江基地,打开大西南的通道只是一种梦想;重新夺取制空权,彻底消除占领区城市、交通线和日本本土空中的巨大威胁也只能是一句空话。因此,日本人决定不惜老本也要拔除芷江空军基地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加大了对芷江机场进行轰炸的频率和强度。如果说前面几年日机对芷江的轰炸几乎全在白天特别是早晨的话,在1944年,日机对芷江的轰炸时间则多改为夜晚。自从6月27日衡阳被日军占领,失去衡阳机场后,美军及国民政府即于距离衡阳西方约三百公里的芷江机场“作继续进击之根据”、“为第一线根据地”。由于芷江机场位于盆地之当中,地势优良,有天然之掩护,即使是白日也很难被敌机发现,因此该机场历来晚上防范相对松懈。为拔掉芷江机场这颗眼中钉,日军的轰炸愈加频繁和猛烈。7月3日深夜,日军飞机“以老练之夜间航行,安然抵达机场时,适雷雨交加,黑云密布。第一批日机认准其掩护地区及滑走路,乃作抵空轰炸。当时有小型战斗机中弹起火,在红色火光中,辨明其治走路两侧,尙并排停有十数架。经日空军二批三批轮流猛炸,渝军由机场四侧猛以机关炮扫射,但日机乃趁隙对之猛制,结果有小型机多架中弹起火,十三架受伤;其他因天气阴暗,未得判明云。根据之后日军的战报统计,此次袭击,炸毁地上飞机6架,击毁3架。”[6]7月12日深夜,日机急袭“渝美空军第一线根据地”芷江机场,当场炸毁大型飞机2架,小型机49架,日机则安全返航。对于此次轰炸,日军大本营发布的战况公报也显示:“东京十三日中央社电,日本大本营七月十三日下午二时半发表,中国方面日空军机队,七月十二日拂晓制芷江美驻渝空军飞机场,使地上停留中之大型机两架,小型机四十九架被击毁或燃烧,日机无事。”[7]此次轰炸得逞之后,日机更加频繁且肆无忌惮。报纸报道称,自7月28日夜起至8月3日至,日军“突然展开基地歼减作战”,对桂林、柳州、芷江等地进行了狂轰滥炸,“计炸毁渝机256架云。”[8]8月27日,日机乘月色明朗,对芷江进行夜间轰炸,炸毁大型机1架,小型机5架。进入9月下旬之后,“日军航空部队,呼应陆上部队之进攻,空袭渝美空军据点,已达最高潮。”[9]9月23日夜,日机利用月光,空袭芷江机场,虽然防空炮火炽烈,但还是有17架飞机被炸毁,日机则全部安然返防。9月24日,日机继续急袭芷江、柳州等机场,“冒猛烈之防空炮火,排除渝战斗机之邀击,敢行轰炸,于芷江机场击毁小型机3架,另有4架中弹起火,并有一架中弹爆炸。”[10]10月30日夜,日机又来轰炸芷江机场,虽然中方是日防空炮火猛烈,芷江机场的飞机也及时起飞进行了激烈反击,但结果仍被日机炸毁机场跑道及小型飞机数架,此外,机场周围的军事设施也有多处起火燃烧。日机的狂轰滥炸取得了一定的效果,12月28日的《申报》报道称,“目下以湖南芷江作基地,集中战斗机百架以上,籍谋空中补给,然遭日空军夜间轰炸,输送力日趋弱化。”[11]至于日军的夜间轰炸为何累累得逞,当时的报纸是这样分析的:“日机每次出动,皆以歼减为目标,务使其混乱不堪,始行飞返。日机之夜间轰炸技术极精,又夜间空战,乃日机之拿手好戏,盖以飞机之性能,特别优秀,最近之日新锐机,皆有夜间不能为渝军发现之特殊装置,航空术更臻巧妙。一旦到达目标上空,以独特之优秀性,能瞬息间俯冲下隆,至超低空投弹,使沦机漫无措置,渝美空军惟有渐趋崩坏而巳。”[12]由于我方实行灯火管制,夜里芷江全城一片漆黑,日机在找不到轰炸目标的情况下往往先投照明弹,然后在再投燃烧弹,看到目标后再投爆破弹。因多是盲目投弹,日机夜间轰炸的目标命中率虽然不高,但也给芷江其他地方带来了更大的破坏性。

可见,日机对芷江的轰炸是一种无差别轰炸,轰炸的目标除了芷江机场外,还有普通平民、名胜古迹、文化教育机构、教会场所以及居民区等,而这些内容按国际法来说是受保护的、禁止轰炸的。而日军却是明知故犯,显然是故意将国际法置若罔闻,违背人道主义,犯了严重的战争罪和反人道罪。

二、日军轰炸芷江的特点

第一个段子是钱多多讲的,大意是:局长与科长共乘电梯,局长放一屁后对科长说,你放屁了!科长说,不是我放的。不久科长被免职。局长在会上说,屁大的事都担待不起,要你何用?

根据民国芷江县政府1946年对空袭损失的不完全统计,自1938年11月至1945年12月,日机共对芷江实施了38次轰炸。在38次轰炸中,日机纯粹轰炸机场及其附近的仅有15次,不到总数的一半。既轰炸机场又轰炸居民区的有9次,比如,1944年7月3日轰炸的地点在北门外、岩禾塘、机场、南门、三里坪;1944年7月28日轰炸的地点在机场、过马塘、七里桥。只轰炸居民区的则多达14次,比如,1941年8月3日轰炸的地点在城内各街巷、西城脚巷、东门外、吉祥街;又如1944年8月8日轰炸的地点在龙井寺、燕子岩、河西、桃花溪、沙洲。不仅机场和居民区成为轰炸目标,医院、宗教场所和慈善机构也无一幸免。比如,由德籍牧师包格非在1922年9月创办,曾经先后收养近六百名孤儿的芷江慈幼院在轰炸中也难于幸免。2015年,芷江县档案局在芷江木叶溪乡芷溪村发现了一块墓碑,记载了日本飞机炸毁芷江慈幼院,慈幼院被迫搬迁至木叶溪乡芷溪避难2年的史实。墓碑是为慈幼院教师肖世为而立。碑文中清楚地记载,“一九三九年四月二十一日抗日战争时,日机轰炸芷江县城,慈幼院被炸毁。全院师生由肖老师协商领迁至芷溪为时两年。”

1945年,据日方报道,2月1日,日军轰炸部队利用恶劣天气进攻芷江机场,日机躲过了中方战斗机的邀击及炽烈的对空炮火,“全弹命中目标,烧毁机型不明者三架,大型一架,小型一架,击毁五架,日庆安然归还。”[13]2月21日夜,日军精锐轰炸机队进攻芷江机场,投弹命中停留在地上的小型飞机两架,使其起火燃烧,又有两处发生大爆炸,日机则全队安然返回基地。总之,在1945年,日军对芷江的轰炸次数和规模明显减少,其中原因之一在于日军对芷江轰炸不仅没有削弱这座小城的抵抗力,反而使得这座小城军民愈战愈勇,芷江的防空能力越来越强,到1945年芷江机场及附加的高射炮群基本形成了较为严密的交叉火力网,驻扎在芷江机场的中美空军飞行员也时刻待命准备迎击日机,这使得日军的飞机几乎无机可乘,有来无回。但是,日军摧毁芷江机场的企图并未因此放弃,在空中进攻接连被挫败之后,特别是在1943年到1945年期间,芷江空军的积极作战,威胁到日军的后方补给,威胁到日军地面部队的作战,威胁到日军的空中优势地位,并威胁到日本本土。为解除这种威胁,在衡阳战役结束后,日军便于1945年4月发动了以争夺芷江空军基地为主要目的“芷江战役”,这就是著名的抗战最后一战——湘西会战。

第一,无差别轰炸

SIM卡槽电路如图5所示,SIM卡槽各引脚与芯片引脚相连接,在模块开机后从SIM-RST引脚和SIM-CLK引脚发送芯片自动产生的时钟和复位信号,同时SIM-VDD引脚输出电压对SIM卡供电,当供电、时钟、复位信号响应后,芯片数据接口与卡槽I/O口建立通信[10]。

众创空间借助于产业、大学以及科研机构的创新资源进行创业赋能,能够有效提升创业效率。创业者能够掌握与运用的资源一般非常有限,而众创空间可借助于利益机制将资本、信息、人脉等各类资源进行高度整合,搭建全球范围内的资源共享平台。众创空间的资源整合机制具体包括利益机制、杠杆机制以及要素对接机制。

第一,给芷江造成了巨大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

 

表1 日机轰炸芷江统计表(1938-1945)

  

第一阶段1940 1941 1942 1943第三阶段第二阶段年份 轰炸次数 敌机架次 投弹数量2 36 234 11 213 1365 2 63 345 2 17 111 1 9 31 1 9 31 19 152 2287 2 14 327合计 38 513 4731 1938 1939 1944 1945

三、日军轰炸芷江的影响

我们可以将日军对芷江的轰炸分为三个阶段。从表1可见,在第一阶段,日军对芷江的轰炸规模和频率在1939年达到最高。之所以如此,笔者以为一方面是芷江机场刚刚建成,其防空能力极低,日机因有可乘之机而变得肆无忌惮;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一阶段正好是抗日战争的相持阶段,国民政府将首都迁至重庆,日军对国民政府的策略由军事进攻为主改为政治诱降为主。日军诱降国民政府的办法之一便是企图通过对重庆的轰炸消磨国民政府的抗战意志,而距离重庆较近的芷江机场则成为日军进攻重庆和中国大西南的必经之路,日军如占领芷江既可以利用芷江机场轰炸重庆,还可以将芷江机场作为轰炸国民党后方的桥头堡。在第二阶段,日军只是对芷江进行了零星的轰炸,这主要是因为经过1939年狂轰滥炸,芷江机场遭到一定程度的破坏,在1940-1941年期间甚至有短时废弃不用的情况,因对日军的威胁不大而被“忽略”。同时,在这一阶段,苏联和美军空军先后进驻芷江机场,特别是1942年美国空军开始进驻芷江机场之后,芷江的防空能力和主动迎击来犯日机的能力大大提升。此外,在相持阶段日军将进攻重点放在共产党领导的地方抗日根据地,因此也没有能力和精力对芷江发动更为有效的轰炸。在第三阶段的1944年,随着中国抗日战争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进入全面反攻阶段,为打通大陆交通线,孤注一掷做垂死挣扎的日军对芷江的轰炸次数和投弹数量都达到了空前,直至最后出动地面部队发动以占领芷江机场为目的的湘西会战。

近年来早产儿脑损伤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多数研究表明早产儿暂时性低甲状腺素血症在其神经系统发育障碍方面有很大的风险,包括一般智力障碍,语言障碍,视听觉障碍,学习和记忆及注意力影响和执行能力[1]。NSE及S100B蛋白是提示脑损伤的理想标志物[2]。国内外现暂无S100B蛋白与NSE与THOP相关性研究,本实验研究发现:两组早产儿中,血清NSE及S100B蛋白有明显差异,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然而,通过两组听力筛查结果比较,发现研究组听力反应较差的发生率较对照组高。

第二,轰炸的规模、频率与中国抗战及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进程密切相关

档案资料的统计显示,日军在1938至1945年期间一共对芷江进行了38次轰炸,出动的飞机有513架次,投弹多达4 731枚,炸死445人,炸伤393人,炸毁房屋3 756栋,损失粮食30万担,致使芷江各种损失总值163.17亿元(法币)。从单次轰炸来看,造成50人以上伤亡的有6次,其中1939年4月21日的轰炸死伤最多,档案资料记载的数字是死201人,伤126人;1940年9月29日的轰炸死62人,伤66人。损毁房屋100栋以上的有5次,1940年9月29日的轰炸损毁房屋最多,达1 700栋,1939年4月21日的轰炸损毁房屋655栋。1945年8月15日帝国主义宣布无条件投降,21日金井武夫代表日军飞抵芷江与国民政府商谈投降事宜时,芷江城镇的四街八巷,无不到处充满残垣断壁,满目疮痍。

第二,使芷江这座历史文化名城的文物遗迹遭受重大破坏

芷江是一座具有悠久历史的小城,在日机轰炸前城内历史遗迹比比皆是,正是因为日机的轰炸使得众多文物遗迹被炸毁,多数至今无从复原。比如,日机1939年4月的一次轰炸就使得位于芷江北街的温家大院、张氏宗祠和原湖南银行等重要建筑全部被夷为平地。肖氏宗祠的墙面也在轰炸中被震倒,该宗祠的中正殿则直接被炸毁。仅这一次轰炸,就使得昔日暮鼓晨钟、香烟缭绕、信士游人留恋的“三清观”、“南寺”、“天王庙”等名胜建筑和历史文物均毁于一旦,那些泥塑铁铸的三大天王、四大金刚,以及金面泥身的十八罗汉都随着以殿宇的被炸毁而粉身碎骨[14]20。又如,1944年3月,日机的一次轰炸,“杨家祠堂也被炸得稀烂,四周围墙残缺不全,大部分房屋被炸毁,仅存东边一栋上下六间的楼房”[15]72

第三,使芷江在抗击日寇、捍卫和平中的重要地位日益彰显

抗日战争期间日军对芷江的轰炸给芷江老百姓和芷江这座小城镇造成了极大的危害。但与此同时,芷江军民所开展的不屈不挠的反轰炸斗争,成为了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重要组成部分,为推动盟军反法西斯战争早日胜利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早日结束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芷江也因此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捍卫世界和平力量不可或缺的一环。在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后,日军企图通过对芷江等后方重要城市和战略要地的狂轰滥炸,破坏大后方的经济,造成中国人民的厌战情绪,动摇中国人民的抗战信心,从而摧毁中国继续抗战的意志和决心。但事实证明,虽然遭受了几年的轰炸,但芷江小城依然屹立不倒,芷江军民也反而越战越勇,日军的图谋一次次被挫败。当看到空中轰炸不能得逞之后,1945年,日军派出十万兵力又从地面上发动了以占领芷江为目的的湘西会战。而湘西会战的最终的结局则是日军在雪峰山的完败。湘西会战的胜利是中国抗日战争正面战场由防御阶段转入反攻阶段的标志。可见,日军对芷江的轰炸以及芷江军民在轰炸中的英勇表现,不仅使得日军认识到了芷江小城,也使得全国人民,乃至世界反法西斯国家看到了芷江在捍卫世界和平中的重要地位。正是因为芷江在轰炸中屹立不倒、永不屈服,不仅没有被削弱反而愈来愈强大,最后成为国民政府接受日军投降的第一站,为中国抗战胜利的早日到来,为世界和平力量的发展壮大做出了不可磨灭,也难于代替的贡献。

ELISA结果显示(图3C):APPsw质粒对照组细胞外液Aβ1-42的表达水平较NC组明显升高(P<0.05),尼可地尔处理组明显降低细胞外液Aβ1-42的分泌水平,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尼可地尔+格列本脲处理组与质粒对照组相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参考文献:

[1]日机袭芷江死平民四百[N].申报,1939-04-24.

[2]日机侵入芷江市空[N].申报,1939-10-18.

[3]西安等处遭日机轰炸[N].申报,1939-11-02.

[4]美教会产业被日机炸毁[N].申报,1940-04-16.

[5]日陆空军先发制人驻渝美军遭重创[N].申报,1943-08-12.

[6]日机夜袭湘芷江机场并炸衡阳城内渝军[N].申报,1944-07-06.

[7]日大本营昨发表袭桂林机场战果击毁渝美机共计八十九架[N].申报,1944-07-15.

[8]日大本营发表渝美机损失数最近一百十三架[N].申报,1944-08-04.

[9]袭柳州等基地战果[N].申报,1944-10-04.

[10]日机轰炸芷江柳州[N].申报,1944-09-27.

[11]日机夜袭昆明机场[N].申报,1944-12-28.

[12]日大本营发表渝美机损失数最近一百十三架[N].申报,1944-08-04.

[13]日机轰炸芷江敌机场焚毁击毁机十架[N].申报,1945-02-03.

[14]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湖南省洪江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芷江文史资料(第1辑)[M].1987.

[15]芷江侗族自治县人大组织编写.芷江保卫战[M].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

 
龙天贵
《怀化学院学报》 2018年第03期
《怀化学院学报》2018年第03期文献

服务严谨可靠 7×14小时在线支持 支持宝特邀商家 不满意退款

本站非杂志社官网,上千家国家级期刊、省级期刊、北大核心、南大核心、专业的职称论文发表网站。
职称论文发表、杂志论文发表、期刊征稿、期刊投稿,论文发表指导正规机构。是您首选最可靠,最快速的期刊论文发表网站。
免责声明:本网站部分资源、信息来源于网络,完全免费共享,仅供学习和研究使用,版权和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
如有不愿意被转载的情况,请通知我们删除已转载的信息 粤ICP备202304699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