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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怼”:旧语新说

更新时间:2009-03-28

随着网络的发展,人际交往中交流工具的使用渐趋多样性,交流手段渐趋便捷,传播速度更快,传播内容也更趋同质化。在语言中往往表现为网络新词、热词空前的大火大热,这也反映了人们选择交际工具追求陌生化追求新意的要求。但是另一方面语言作为社会群体的共同交际工具,其变化应该是渐变的,“新”与“旧”常常重叠。因此有新意的旧词成为网络热词的重要组成部分,从2016年开始流行的“怼”正是其中之一。

、“的古义

《汉语大词典》中“怼”有动词和形容词两种用法:[1]

1.怨恨。例如:

(1)如告,则废人之大伦,以怼父母,是以不告也。(《孟子˙万章上》)

(2)其母曰:‘盍亦求之,以死谁怼?’(《左传˙僖公二十四年》)

(3)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九歌˙国殇》屈原)

(4)且财尽则怨,力尽则怼,君子危之,故谨而志之也。(《春秋谷梁传˙庄公三十一年》)

(5)大吏怒而不服,遇敌怼而自战,将不知其能,曰崩。(魏˙曹操《孙子略解》)

值得注意的是,上述四个用法中,“言语上的对抗”和“行为上的对抗”都是强调互相敌对的双方有来有去地进行攻击和对抗,双方互动性更强。这种对抗可以通过语言这一载体,例(11)的“特朗普”例(12)的“官方发言人”和例(13)的“曹操”都是用语言和对方进行对抗或者予以还击。也可能是采取某种措施予以还击,例(14)是“城管”和“商贩”你来我躲,你走我来的躲猫猫行为,例(15)是政府和企业采取措施来对抗“苹果们”的行为,例(16)是指运动员之间的进攻行为,伴有肢体上的冲撞。“怼”也可表达单纯物理上的撞击,例如:“比亚迪怼飞违规变道大众车”等新闻反映出来社会上对交通不文明行为的一种不满情绪(《要司机守规矩很难吗》庹新岗,长沙晚报,2016年4月7日)。这一例句中,“怼”用来表示两车相撞,是纯粹物理上的撞击,是更深层次的引申,但是又带有不满的感情色彩,一定程度上表现出使用者的心理活动。

2.凶狠。例如:

(13)曹操怼了回去:“没有我,你什么也不是!”(《汉献帝和曹操是如何相爱相杀的?》周少杰,证券时报,2017年2月11日)

(7)文王曰咨,咨女殷商。而秉义类,强御多怼。(《诗经˙大雅˙荡》)

(16)耐克把街头篮球轮流上场比赛的术语“接一拨儿”、打比赛时队友爱喊的那句“往里怼”等话语都刷到了墙上。(《运动品牌角力体验式消费》孙麒翔、王潇立,北京商报,2017年2 月14日)

(8)怼妻狠妾,既嗟且憎。(北周˙庾信《谢明皇帝赐丝布等启》)

(9)今杀王子,王其以我为怼而怒乎!(《国语˙周语上》)

如果最近打过麻疹或麻风腮疫苗,那就有可能是接种后的反应。打过疫苗后2周内会出现发热,也是发烧3天左右,少部分并发有咳嗽、流涕等症状,但是疹出热退,这个顺序和幼儿急疹不一样,缓解方法和幼儿急疹一样。

(10)其心多所怼疾,而独窥人主之情,深居禁中而好闻外事。(明˙顾炎武《日知录》)

由此看来,“怼”并不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新词,早在上古时代就曾出现。许慎《说文解字》中将其收入心部:“怼,怨也。从心对聲。”[2]段玉裁在《说文解字注》中对其进行进一步解释:“怼,怨也。今与憝音以皆同,谓为一字。从心。對聲。大淚切。”[3]桂馥认为,怼是澄纽字,憝是定纽字,而澄母古读归入定母。又怼属脂摄,憝属真摄,而脂真对转,怼和憝是为转注。[4]《说文》中“憝”也收入心部,从心敦声,为“怨恨”、“憎恶”之义。“怼”和“憝”音近义通。

、“的新义

“怼”在最近的流行用法并非是对古汉语用法的直接延续,而是在此基础上的引申用法。大致有四种言语义:言语上的对抗、行为上的对抗、言语上的攻击、有攻击性的。

总之在“庙堂”建筑这一原型导向下,美术馆的展品和建筑是国家文化的表征和“对象化”,是对邓肯的“文明化仪式”的体现——“将国家的权威性与文明的观念等同起来”[9]。

1.言语上的对抗。例如:

(11)特朗普与美国媒体最新一轮“互怼”,开始于1月10日。 (《美俄“黑客门”再爆升级版》韩显阳,光明日报,2017年1月13日)

(12)官网发言人是在替政府及部门“发声”,一言一行事关政府形象,其在官网上同网民“对怼”,并以“神回复”进行针锋相对的还击,损害了官民关系。(《“神回复”频现警示官网发言人制度亟待改进》汪昌莲,证券时报,2017年3月2日)

商务英语产生于早期各国间商务活动,特别是港口贸易,贸易双方则对英语不求甚解,只能为了交易能够达成而快速地进行。(戴年,2010)各国商人处理事务的思维方式以及语言习惯方面有着较大差异,商务英语中的无灵主语使用频率远远大于汉语。因此,翻译英语无灵主语时,译者应仔细考虑中文的表达习惯,把握英汉之间的差异,基于语篇的理解和语感,恰当转换主语成分。商务英语无灵主语的翻译既要遵循英语无灵主语语言规律,还要考虑商务英语的语言特点。本文通过对《商务英语翻译教程(笔译)》中无灵主语的英汉语言翻译的比较,总结商务英语无灵主语汉译英的翻译技巧。

(15)政府部门和企业应建立更多的战略自信和群体向心力,善于利用市场优势和运用中国智慧,敢于怼“苹果们”,……,将长期以来市场的巨大需求更多转化为再创新的“中国创造”新动能。(《“苹果们”的傲慢难挡“中国创造”阔步前行》解筱文,国际金融报,2017年5月1日)

上述两例“怼”与“怂”相对,都是性质形容词,例(21)中“怼”受程度副词“那么”修饰。

2.行为上的对抗。例如:

(14)城管和商贩之间像是 ‘猫鼠游戏’:你来了,我就跑;你走了,我再来;实在不行怼上了,那就是‘针尖对麦芒’。(《深圳城管—带上律师去执法》贺林平,人民日报,2016年10月14日)

例(11)(12)中“怼”都是作为一个构词语素,构成“互怼”和“对怼”,表示一种言语对抗行为,作定语中心语;例(13)中“怼”是不及物动词,后加动态助词“了”,作谓语中心语。

国网德阳供电公司所辖10 kV风孟线线路以110 kV风光变电站10 kV母线为电源点,线路主要信息如下:

例(14)中“怼”是不及物动词+上(趋向动词)+了(动态助词),作谓语中心语;例(15)中“怼”是及物动词,作谓语中心语,后加宾语“苹果们”,构成动宾结构;例(16)中“怼”表示攻击行为的不及物动词。

我不由呆住了。我紧紧地盯着她那张如梦一般美丽的脸。霎那问后的清醒使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的美丽远远出乎我的意料。

3.言语上的攻击。例如:

(17)那时候就因为他主持的党小组会“官味”太浓、“党味”太淡,他这个党支部书记竟被一位新党员“怼”了两次。(《党小组会“官味”太浓怎么破》王居首、张畅、戴强,解放军报,2017年5月9日)

(18)外交上,他已得罪十多个国家,即便重要的盟友日本德国也被“怼”,被指责操纵本国货币。(《莫把特朗普当“疯子”》李庆四,北京日报,2017年2月8日)

(19)近日,万达集团董事长王健林的一段讲话引来实体企业官微“群怼”,成为热门话题。(《别让实体经济成为“尸体经济”》张艳蕊,中国企业报,2016年11月8日)

上述三例均表被动,例(17)是“被+N+怼+了+数量”,例(18)是“N+被+怼+了”,都是不及物动词,作谓语中心语;例(19)中“怼”是构词语素,与“群”构成“群怼”,表示被某一群体攻击这一事件,作宾语。

4.有攻击性的。例如:

1.系统风险:硬件系统的控制也会出现风险,由于数据存储过程中本身就可能会出现异常的情况,造成数据的丢失和硬件出现损坏的情况,系统的安全性也会降低,造成网络病毒的侵入。软件的设计本身也有可能会存在这一些不可避免的缺陷,导致在升级的过程中数据出现了较大的偏差,从而降低审计工作的效率。

(20)不是黄金怂,实是美元怼。(《不是黄金怂,实是美元怼》王亚宏,中国黄金报,2017年1月17日)

(21)毕竟当美元没那么怼的时候,也就会是黄金不那么怂的时刻。(同上例)

受多种外界环境的影响,中学生的消费现状中仍存在一定的不足之处。对此,教师在教学中更要重视对学生消费观念的引导,通过树立正确的消费观和建立理财意识等措施,让学生的消费更加合理,切实让学生的消费起到改善自己生活水平的作用。

再如,“桌子上的蜡烛有心哩”这句本首花儿的点睛之句用拟人修辞来烘托“伤离别,夜漫长”之氛围,故修辞异化保留,英译成 “Even the candle won’t let you go”。“眼泪”既是指恋人伤离别之泪,也是指蜡烛燃烧了漫长一夜之泪,故用了“her tears”。

在对数据库表进行编辑(增删改)操作时,所有与表对应的VO(值对象)类都附加一个操作码,以代表是何种编辑(增加、删除、修改)。由此,从VO类中抽象出一个所有VO类的共同父类AbstractData,此类为抽象类。如图2所示。

调查发现,想继续深造的学生随着年级的升高比例逐级降低。三年级后学生分流明显,确定考研的同学会坚持到最后。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主要有两个:第一,就业压力增大,社会对学历的要求越来越高,学生已经认识到了学历的重要性,所以坚持不懈。第二,很多学生认为自己高考发挥欠佳,入学时就订下目标,希望考上研究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学习不努力、成绩不如意等又使部分学生继续深造的意愿越来越淡。因此,采取一定措施,有效保护学生的学习热情是摆在学院和教师面前的一道难题。

(6)如此之日,奸谗并起,更相陷怼,转成嫌贰。(《三国志˙吴书˙张顾诸葛步传》)

另外,“言语上的对抗”和“言语上的攻击”也不同,对抗更加强调双方的相互行为,攻击则是由于不满,一方针对另一方单方面的攻击,而被攻击方一般在先发表言论,无意与他人进行论战。例(17)中支部书记主持会议官味浓引起新党员不满,被单方面言语攻击,例(18)盟友并无竞争的故意,却遭无端指责,因此也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单方面针对,例(19)中王健林发表的言论在前,并没有针对某一特定对象,而企业官微的回应在后,属于单方面的针对行为。另外,“怼”可用为形容词,在例(20)和例(21)中,“怼”和“怂”为并列关系,并且用程度副词“那么”修饰,因此同样是形容词用法。

需要特别注意的是,“怼”不仅是一个翻新使用的古语词,它更是一个始终活跃在方言区日常使用的方言词。在北京官话和胶辽官话中,可以作“捅、捶、撞”使用,如“他~了我一拳”;也可作“冲撞、顶撞”义,如“他~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河南方言中,也有言语上的冲突和行为上的冲突两个用法:一般言语上的冲突多用于上对下,尊位对卑位,带有批评的意味;行为上的冲突则用于彼此较为熟悉的人之间,或是非正式的场合,一般是较为粗鄙的用法。《汉语方言大词典》中,将“怼”的本字对应为“[5],除以上两个义项外另收9个义项,分别是:硬塞、硬杵(北京方言、胶辽官话);抵消(江淮官话、西南官话);支撑(西南官话);伸(粤语);拉、用力拉(吴语);取出(吴语);抽搐(吴语);不和睦(西南官话);当面(西南官话)。

以上“怼”的运用,正好体现了“普-方-古”之间的对应关系。[6]

、“流行原因分析

“怼”之所以从词汇系统众多词语中脱颖而出成为近期大热的流行词,首先在于其本身附加义所体现的形象性特征。如上所述,“怼”的新义在使用中与“打、骂”这样的词大致相当,但是在具体使用中却更加灵活,意义范围扩大,既可以表示语言上的对抗,又可以表示肢体或者行为上的冲突,感情色彩更为浓厚,并且随着语境的变化,其针对性和攻击性也不同。较为亲密的双方使用“怼”字,经常带有调侃意味,与“拌嘴”相当,攻击性更弱。在敌对关系中,“怼”的使用则不满的意味更加强烈,态度也更加强硬,因此“怼”在表达上显得更加经济。

现如今有大多数的学生家长认为,只有好好读书才能够脱离农村,只有拥有更多的文化知识才能考出好的成绩,才能出人头地。尤其是在中学阶段,更需要学生能够好好地学习,不能被别的事情打扰到。而且体育学科在传统的家长眼里是不学无术的,会直接影响孩子学习,学生也长时间处于这种观念之下,没有过多的时间去体育锻炼,同时也是不敢去参加锻炼的原因,家长对学生的期望越高要求就越严格,要孩子在周六、周日等课余的时间参加“补课、辅导班、兴趣班”等,把学生的大部分业余时间都安排满,不允许学生去参加足球活动和训练等。

推荐理由:近代历史哲学的奠基之作,启蒙时代意大利著名学者维柯写作的西方人文社会科学的百科全书。由我国重要学者朱光潜翻译。书中,维柯通过对庞杂史料的梳理,对各文明发展的比较与分析,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共性,首次提出和阐述了“世界历史”的概念。其理念与方法,对康德、孔德、叔本华、马克思等哲学家和思想家,都有重要影响。

其次,就“怼”本身的结构形式而言,单音节结构颇具灵活性,尤其是在现代汉语中。古代汉语到现代汉语词汇系统的变化,一个很显著的特点是由单音节到多音节,复音节化趋势明显。现代汉语中复音节词占优势,但是单音节语素更加自由,是天然的构词语素,构词能力更强。“怼”作为一个单音节词,可以根据需要组成更多的双音节词表意。例如“互怼”强调一来一去的互动,“狂怼”强调语言和动作的程度和频率,“怒怼”强调使用者的态度更加强硬,“群怼”着重强调某一群体对特定对象的攻击。

第三,就语用主体而言,趋雅避俗是社会群体在语言使用中常见的心理认知倾向。“怼”的新义是在本义的基础上引申而来,新义与本义之间有一定的关联。其本义是“怨恨,愤懑”,是表示心理活动的动词,并且程度很强。而新义将内在的心理活动通过语言或行为外化表现出来。作为一个方言词,它因历史文化和地域特色极具感染力和表现力,弥补了现代汉语词汇系统的空缺,为全民所接受进入普通话系统,丰富了现代汉语的词汇,增强了现代汉语的表现力。并且又不同于方言用法,由于其古语词的典雅性质,在进入普通话后,消减了粗俗和贬义,应用范围更加广泛。

最后,就语用环境而言,任何一个新词语的产生都是特定时期社会生活的反映。当代社会因互联网迅猛发展更加开放,信息传播更加迅捷。在此背景下,年青一代标新立异,张扬个性,追求创新的需求也在语用中体现出来。“怼”在政治等严肃沉重的话题中带有调侃意味的运用反映了年轻人用一种轻松的态度来关心政治局势。一些网络新词因过于求新影响了大众的使用,但是“怼”首先拥有庞大的方言使用群体,又借网络媒体和传统纸媒迅速传播,扩大影响,既能够满足人们交际时的求异心理和创新表达需要,又不影响交流,因此迅速流行起来。

如何对待新词

语言是交流的重要载体,表达方式的选择是自由的、任意的,人们在交际中选择适切的方式来表达思想。索绪尔指出:符号具有不变性和可变性,符号最初是任意的,一旦被确定下来就不可随意改变。“一方面,语言处在大众之中,同时又处在时间之中,谁也不能对它有任何的改变;另一方面,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在理论上又使人们在声音材料和观念之间有建立任何关系的自由。”[7]

因此,求异和求稳就成了语言使用的要求。求稳体现在人们对于新词等新表达方式的抗拒和不适应,由于语言是语言集团集体意志的产物,是一套被社会集团采纳并且由个人付诸实施的必要的规约,其改变会对人际交流造成阻碍,因此社会集体会对创新表现出一种惰性。语言的改变通常是自发的、偶然的,是一种自然状态,一切外力都不能干预语言的自然发展,语言学家只能描写语言事实而不能去评论合理与否。因此对于新词的发展,应当顺应语言的自然发展规律,可以加以引导但不能强制决定。

陈望道先生在《修辞学发凡》中指出:修辞是为了传意达情,调整语词使达意传情能够适切的一种努力,要利用语言文字的一切可能性,使之适合题旨和情境。“语言文字的美丑是由题旨和情境决定的,并非语言文字的本身有什么美丑在。语言文字的美丑全在用得切当不切当:用得切当便是美,用得不切当便是丑。”[8]“怼”不同于那些不合语言规范的字母词,它作为一个重新焕发生命力的古语方言词,能够恰如其分的表达人们的情感,填补此前在汉语普通话系统中的空白,因此是值得提倡使用的美词。

结语

词汇系统是语言中最不稳定最易变化的部分,最为直接的反映社会生活的变化。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在生活中接触的信息渐多,发表观点的机会也越来越多,因此不可避免的与他人发生意见上的分歧,“怼”的重新使用能够更加恰当又经济的表达这样的事件。语言是一个由社会成员约定俗成形成的社会规约,个人的喜好不能改变它,它在形成规约的过程中有一个自我选择的机制,不被社会成员认同的成分会渐渐淘汰,而功能强大表意适切的成分自然保存下来。“怼”来自方言口语,拥有基数庞大的使用群体,随着网络媒介和纸质媒介的推广,已经在全民范围内频繁使用,并且不只局限于口语,在书面语等不同语体中被广泛使用。因此在未来很有可能流行范围更加广泛,使用频率更高,由一般词汇进入基本词汇。

[ ]

[1]罗竹风主编.汉语大词典[Z].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1986-1993年:第七卷P766.

[2][汉]许慎撰,[宋]徐铉校定.说文解字[Z].北京:中华书局,2013: P221.

[3][清]段玉裁.说文解字注[Z].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P506.

[4][清]桂馥.说文解字义证[Z].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P907.

[5]许宝华,(日)宫田一郎.汉语方言大词典[Z].北京:中华书局,1999:P5374.

[6]刑福义.现代汉语语法研究中的“两个三角”[J].云梦学刊,1990(1).

[7]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P107.

[8]陈望道.修辞学发凡[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6:P15.

[9]杨文全,杨绪明.试论新词新语的消长对当代汉语词汇系统的影响[J].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 1 ).

[10]陈 皛,张 英.“囧”的语义语用分析[J].现代语文,2009(3).

[11]陈 培.“雷”族新词的产生机制及社会文化心态[J].华中师范大学研究生学报,2009(3).

 
杜思宇
《湖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0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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